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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冠珂杰

    “谢谢你,田伯。”徐良知道田伯还把自己当做以前的“许梁”,以前的“许梁”当然对付不了县太爷,可现在自己不是“许梁”,而是徐良,是紫岩郡野战部队的上将军,一个小小的县令算什么俗话说,大大县太爷,小小芝麻官。在老百姓眼里,一县之长,是父母官,是老太爷。但在官品中,县令只是七品,是品位最低的官,徐良是上将军,是三品,当然不把七品芝麻官放在眼里。

    “田伯,三小姐在家吗”对于县太爷,徐良不是很关心,他关心地是三小姐花惠芬。县太爷来了,他只要将自己的腰牌拿出给他看,保证县太爷屁滚尿流的滚蛋。他这次是来完婚的,与三小姐花惠芬完婚,他之所以穿着平民百姓的衣衫,是想看看三小姐花惠芬,他没有一官半职,是不是还如以前一样,对他一往情深。

    花惠芬没有参加家庭会议,她对家庭不是很在意,甚至有些怨恨,特别是父亲,简直恨到骨子里。花惠芳只在意“许梁”,自从“许梁走后,她便待在闺房里,足不出户,专等“许梁”回来。好在阮百铭死了,再没人来说亲,也没人来逼婚,她落得清净。阮百铭是从悬崖上摔下去摔死的,至于为什么会从悬崖上摔下来无人知晓。听说阮百铭死的那天,县太爷也来了,但县太爷判地是不慎坠崖而亡。阮百铭真正的死因,只有花惠芬知道。

    “许梁”回来的消息花惠芬知道了,香香到街上去给花惠芬购买针线,过了中秋节,天气要转凉了,花惠芬要给“许梁”准备冬装,“许梁”虽然能否回来是个未知数,但花惠芬是天天盼他回来,因此,她要给他准备冬装,这叫有备无患,假如那天“许梁”突然回来,便可当即穿上她做的衣服。花惠芬做衣服的丝线用完,便让香香去购买,香香购买针线回来,看见田伯领着“许梁”往厨房走去,便一路小跑,跑到花惠芬面前,喘着粗气,告诉花惠芬,“许梁”回来了。

    “许梁回来了,在哪里没看错”

    “哪里会看错田伯领着,到厨房去了。”

    “他穿的什么衣服”

    “什么衣服”香香倒愕口了,想了想说,“衣服破旧,头发蓬乱,十足一个叫花子。”

    “看来他没有发迹。”不过,“许梁”发不发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比什么都好。花惠芬不再说什么,便与香香奔到厨房。

    厨房里,徐良正在喝酒,面前放着昨晚吃剩的饭菜。花惠芬看到徐良狼吞虎咽的模样,又见徐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心中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这一年里,“许梁”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徐良见花惠芬进来,放下碗筷,说“三小姐,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许良说着,低下头,斜眼盯着花惠芬。

    “许梁,别的都不用说了,这次来你打算怎样”

    “三小姐,这次来,我想与你完婚,不知三小姐意下如何。”徐良不再藏着掖着。

    “好啊,好啊”花惠芬听说“许梁”要与她完婚,万分欢喜,当即答应。

    “你父亲不同意怎么办”

    “只要你同意就好,他不同意,我就跟你走。”

    “你不怕跟了我,吃苦,贫贱夫妻百事哀啊。”

    “不怕,恩爱夫妻万事兴。”

    “好,你父亲不同意,就跟我走。”

    “这才像个男子汉”

    从花惠芬的言谈里,徐良看出花惠芬没有嫌弃他,更是一往情深,他起身说“三小姐,我这就去向老爷提亲。”

    徐良酒也不喝了,剩菜剩饭也不吃了。徐良吃剩菜剩饭就是要给花惠芬看的,现在什么都清楚了,花惠芬对自己仍然是情有独钟。徐良快步来到中堂门口,也没有人通报,便径直跨进门槛,直到花员外面前,冒然一句,“花老爷,我要娶三小姐。”徐良说着,没有忘记朝花员外深深一拜。

    全堂的人听了徐良的话,都吃了一惊,继而便是哄堂大笑。“许梁”要娶三妹,真是痴人说梦;赖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长成啥样子。花惠芬的两个姐姐两个姐夫对县令大人要来索要三亩山地的契约倒惜话如金,可一谈徐良要娶花惠芬却是来了劲头。花员外更是怒不可遏,三亩山地的契约的事暂时放一放,先把“许梁”赶出家门再说。于是怒吼道,“许梁”你要想去惠芬,下生下世吧。又大喊,田伯,田伯,把这个疯子赶出去。田伯进来,连拉带劝把许良拉到门外。

    田伯刚要关门,却见县太爷和鲁员外的轿子来了,两顶轿子,十六个衙役抬着。再有前后护卫,前面八个衙役一排,左右两排,成纵队;后面也是八个衙役一排,左右两排,成纵队。衙役们开锣喝道,耀武扬威。县太爷和鲁员外的轿子在花家大门口停下,师爷忙上前撩起县太爷的轿帘,说声老爷,花家庄花家到了。

    县太爷走出轿子,衙役压下轿杠,师爷上前扶着县太爷跨出轿杠,衙役便把轿子抬到边上。鲁员外自己撩轿帘,走出轿子,跟在县令女婿后面。

    往常,县太爷无论到那个镇那个村,只要一下轿,当即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镇里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敢不来而且那一个不是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可是这花家庄,县太爷团圈扫视了会,却是冷冷清清,不但没有人来迎接,就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你个花员外,到你家门口,竟敢不来迎接,等会有你的好果子吃。”县太爷立刻放下脸,对衙役们喝道,把花家团团包围,如果花家不肯交出马鞍山三亩山地的契约,全家男女老少一个不少,都给我抓去坐牢,我倒不信,你花员外有多少能耐。

    花员外是故意不来迎接的,在县衙里,花员外被苗县令不明不白地打了五十大板,还把马鞍山三亩山地判给鲁家,今天还帮鲁家来讨要契约,这让花员外气到何等地步。本来,他请来两个女婿,商量着要讨回公道。可谁知,两个女婿胆小如鼠,说是要商讨怎样对付县太爷早吓得魂飞魄散了,不但一个点子都没有,反而劝说要他交出契约,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因此,花员外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一死,马鞍山三亩山地的契约是坚决不交,县太爷来了,也坚决不接,两个女婿要去迎接,被他喝住。

    县太爷见没人来迎接,便带着八个衙役闯了进来,鲁员外紧跟在后,苗县令来到中堂,既不说,也不问,随即喝令衙役将中堂内的人全部拿下,八个衙役拿出麻绳,把花员外、花夫人、花惠芳、花惠菲全都绑了。衙役要绑丁邦和俞胜时,丁邦早吓得浑身颤抖,道也不争,理也不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鸡啄米样的磕着头说,“县太爷饶了我,县太爷饶了我”俞胜也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虽然没有讨饶,却说“县太爷,你放过我,我岳父家在马鞍山的三亩山地的契约,我一定交给你。”

    这两个女婿,花员外气得泡沫乱溅,眼睛发白,怒吼道“你们不是我的女婿,给我滚”




八十五章 反输为赢
    两个女婿如遇大赦,爬起就跑,跑出门外,头也不回,抱头鼠窜,顾自逃命去了。

    两个女婿逃了,花员外还不肯示弱,一个衙役见花员外敢顶撞县太爷,便一步跳到花员外面前,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个巴掌。这两个巴掌,衙役是用力打的,花员外的牙关嘴巴鼻子立刻鲜血直流。

    自己有个县令女婿真好,鲁员外得意洋洋,哼,想与我斗,你去转世投胎过吧

    苗县令看着花员外口里鼻里流血,两个女婿跑了,冷冷一笑,把他们带走,让他们尝尝铁窗的滋味。

    衙役们如狼似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县太爷一声令下,便一拥而上,将花员外、花夫人、花惠芳、花惠菲、统统带走,并推搡着要押到县衙大牢。

    大门外,徐良拦在路中,手里拿着一根晾衣竹竿,大声说“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无故抓人,是何道理”徐良逼视着县太爷,一点畏惧都没有。

    这是谁呀,竟敢挡我县太爷的道,胆子真是不小。苗县令打量了下徐良,一身破旧衣衫,头发蓬乱,心想敢拦本老爷的路,以为大有来头,谁知是个疯子,便喝令衙役们,还与他啰嗦什么,把他打发掉算了。

    衙役们欺压百姓是拿手好戏,杀个平头百姓就如杀只鸡,从来不眨眼的。他们听到县太爷的指令,八个衙役拔出钢刀,一齐冲向徐良,要将他乱刀砍死。

    徐良看着虎狼一样的衙役,举着刀朝自己冲来,满脸讥笑,拿起竹竿,双手握住,将竹竿头指向众衙役,这是钩连枪中一式,叫仙人指路。

    这帮衙役们可不管你是仙人指路,还是妖魔指路,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哪里会把徐良放在眼里一个乡村平民,敢与县太爷作对,想是活腻了。他们齐喊一声“上”八个人,八把刀,砍头的砍头,斩脚的斩脚,还有拦腰砍的,这帮衙役配合默契。

    徐良一根钩连枪,能从三十二考生中脱颖而出,名列四将军之位,自然武功高强,他将一根晾衣竹竿当作钩连枪使用,上拨云雾,下挑龙蛇,腰击虎狼,十来个回合下来,八个衙役早被打翻在地,嗷嗷直叫。

    徐良打翻衙役,将晾衣竹竿指着苗县令喝道,“快给花员外他们松绑。”

    苗县令懵了,花家庄还有如此好汉,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把这好汉收为己用,那真是如虎添翼。但怎样才能把他收为己用呢清白之士,不能以爵禄得到。节义之士,不可以用威刑胁迫。故而,清白节义之士,须以礼仪道德收服。苗县令原本奸诈狡猾,为了能收服徐良,急忙换了副嘴脸,对地下嗷嗷直叫的衙役们喝道“还不给花员外松绑。”作为一县之长,身边有个高手,做事便硬气。

    几个伤轻点的衙役连忙爬起来,把花员外、花夫人、花惠芳、花惠菲松了绑。

    花员外、花夫人、花惠芳、花惠菲松了绑。花员外感慨万千,自己最看重的两个女婿,大难到来,顾自逃跑。这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眼的小长工,却是临危不惧,还救了自己。“许梁”谢谢花家四个人,四张嘴,异口同声。

    “不用谢,我们是一家人。”徐良朝花员外深深一拜,然后回身走到苗县令身边,一把把他拉住,来到僻静处,从腰里解下御赐金牌让苗县令观看,苗县令仔细看了御赐金牌,见金牌一面刻着“上将军徐良”五字,一面盖着玉玺,苗县令看了金牌,知道徐良是野战部队的上将军,他已经接到原智大将军的命令,各县各镇各村,野战部队的将士放假探亲期间,都要热情接待,并要保护他们的安全,如野战部队将士,在那县那镇那村出了事故,就拿那县那镇那村的头领是问,苗县令看着金牌,头冒冷汗,急忙要跪下去。

    徐良伸手将苗县令搀住,轻声说,我是微服私访,你不准泄露我的身份。还有,将花员外的三亩山地,判还给花员外,不得有误。

    “是是是。”苗县令答应得相当爽快,他知道碰到硬桩了,要是答应不利落,违了上将军的意,轻则丢了乌纱帽,重则性命不保。看来只有委屈老丈人了,而且,三亩山地原本就是花家的,判还给花家,鲁家没有损失,只是面子上落不下。而面子与乌纱帽和性命相比,那算个球,面子有几斤几两。而且,面子在这里丢了,别外可以捡回来。要是丢了乌纱帽,丢了性命,那可再也捡不回来了。

    于是,苗县令回到花家中堂,当着鲁员外和花员外的面宣判,马鞍山平凹处的三亩山地判给花家,鲁家不得再生事端,假如不听,定当严办。接着,苗县令又向花员外、花夫人道歉赔罪,说自己受鲁员外迷惑,颠倒是非,屈打了花员外,望花员外大人有大量,宽恕他这个县令,并拨库银一百两予以作养伤之费。一切料理定当,苗县令便打道回府,临走时还向徐良深深一拜。

    徐良没有回拜,只是挥了挥手,意思是要苗县令快些走。苗县令明白徐良的意思,便一声吆喝,自己走出花家,坐上轿子走了,鲁员外不知其中奥妙,心中愤愤不平,一个堂堂七品县令,竟乖乖地听一个叫花子摆布,他想去问个清楚,但又不敢,只得跟着女婿县令走了。包围花家的衙役们见县太爷不声不响地走了,便撤了对花家的包围,个个没精打彩的,也跟着县太爷回去,真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回。

    县太爷回到县衙,总感觉这事不踏实,徐良是何许人氏,怎么会出现在花家庄他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与花家有什么渊源。要是前者,那事情过去就算完了,要是与花家连亲带故,那就麻烦了。自己不问情由就打了花员外五十板子,他肯定记仇。这记仇不打紧,要是告诉这个上将军,再加油添醋,那自己真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怎么办派侦探去把徐良这人搞清楚。

    侦探到得花家庄,花员外家正在办喜事,一打听,原来是花员外的三小姐花惠芬与“许梁”成亲。

    徐良的回来,让花员外原本输了的官司赢了回来,而且让他长了脸,这让花员外对徐良感激不尽。不过,花员外有点意外,“许梁”在他家干了四五年的长工,知根知底的,没有特别的地方。去年是出去了,可只有一年时间,难道“许梁”在这一年里当了官,当了比县太爷还大的官,这是不可能的。花员外去问女儿花惠芬,可花惠芬也不知道,不过,“许梁”会武功花惠芬倒是知道的。

    “许梁”是怎么制服苗县令的已经不重要了目前重要的是“许梁”要娶花惠芬,这个倒让花员外为难了。按理,“许梁”挽救了花家,这门亲事应该答应,但“许梁”这人不像以前那样一目了然了,现在“许梁”这人云山雾海,看不清楚。花员外拿不定主意,便去与花夫人商议。

    花夫人听了花员外的一套话语,当即虎奔山岗,破口大骂,“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没有“许梁”,我们全家老早在监牢里了。这样的好女婿不招,你招谁呀看看以前你的选婿标准,看看你招的好女婿,到的要紧关头,靠得住吗一个个逃得比兔子还快。”

    花夫人的一席话点醒了花员外,是啊,这么得力的女婿到哪里去找啊于是,花员外便将三女儿花惠芬许配给徐良,并当日就给完婚。

    于是,花家发放喜帖,宴请四邻八舍,亲戚朋友。侦探用钱购得一张喜帖,喜帖上写着新郎“许梁”,新娘花惠芬。侦探如获至宝,连忙赶回县衙报告苗县令。

    苗县令看看喜帖,冷笑一声,有点意思,喜帖上是“许梁”,而那个上将军是徐良,这两个相仿的名字,有没有文章可做呢苗县令苦思起来。



八十六章 谋划
    “许梁”和徐良,苗县令要大做文章,徐良是悬在苗县令头上的一把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把他刺死。原本,他不敢动徐良,现在,徐良的身份已经搞清楚了,徐良就是“许梁”,在花员外家做了四五年长工。前年上春头在斗门镇庙会上,斗门镇乡绅阮百铭欺凌花惠芬,被“许梁”救下,从此花惠芬爱上“许梁”,两人好上。后来,花员外将花惠芬许配给阮百铭,“许梁”便将阮百铭打死,再抛尸悬崖,造成坠崖身亡的假象。而当时正好赶上郡王招聘大将军,“许梁”便趁机前去应聘,又将“许梁”改为徐良,想逃避罪责。后来,徐良被聘录用,先是野战部队四位将军中的一位,后征战有功,被郡王封为上将军。

    要扳倒上将军,没那么容易,搞不好上将军扳不倒,自己反被扳倒,而且,很有可能要搭上自己这条性命。得想个万全之策苗县令开动刁钻的脑袋,苦思冥想,这文章还得从阮百铭做起。阮百铭虽是乡绅,实是恶霸,苗县令不是很看好他,但为了达到扳倒徐良的目的,只好把他抬出来,给自己当枪使用。

    以杀人犯的名义逮捕“许梁”,这是苗县令扳倒上将军的第一步。使用“许梁”的名字,而不用徐良的名字,苗县令也是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使用名字,在这里大有讲究。假如杀人犯使用徐良的名字,那么杀人犯就是上将军。假如杀人犯使用的是“许梁”的名字,那么杀人犯就是个小长工。可想而知,要惩办一个上将军困难,要惩办一个小长工就容易多了。为了把案子办得稳妥顺当,百密不疏,苗县令特地请来了师爷,与其商讨。

    师爷一听苗县令要借阮百铭事件惩办徐良,以达到扳倒他的目的,急忙摇手说“不行不行一个小小的县令,要扳倒一个上将军,不行,不行”师爷说了十七八个不行,倒把苗县令推进云里雾里。

    “为什么不行”苗县令不解,许梁杀死阮百铭是事实,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上将军杀人,人命关天,难道我办他不得。”苗县令费了多少心思,才想出惩办徐良的计划,就这样被师爷否定,如何甘心。

    师爷不慌不忙,缓缓说道老爷,恕我无罪,我细细道与你听,世上最讲理的地方是衙门,世上最不讲理的地方也是衙门,这全凭坐衙门者的善恶喜怒。坐衙门者是善的,衙门就是讲理的地方;坐衙门者是恶的,衙门就是不讲理的地方。坐衙门者欢喜了高兴了,衙门就是讲理的地方;坐衙门者生气了愤怒了,衙门就是不讲理的地方。这一点,老爷是最清楚不过的,比方老爷的岳父与花员外的官司,前判,马鞍山三亩山地,判给鲁家。后判,马鞍山三亩山地,判给花家。两次宣判,两个结果,谁能说得清是前判对,还是后判对,这不是全凭老爷你的喜怒吗

    你胡扯什么呀我叫你来是要你帮我谋划谋划,怎么样才能安全顺当有效地扳倒徐良不是要你来讲大道理的。

    我就是来帮你谋划的呀而这个道理是一定要讲的,道理不讲不明,事情不谋不成。我对老爷讲这些大道理,就是要老爷明白,这样明目张胆地想扳倒上将军是扳不倒的,而且,不但扳不倒,还会把自己给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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