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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韵随风

    这野兔还是昨晚黑羽丢在她房里的,血还没干,尸体温热,正愁不知如何处置。

    张玉贞轻笑道:“飞在天上时叫的那般英武,为何落在地上,叫的却……”

    “像鸡叫是吧”阿依慕展开信,同时漫不经心的接口道,白羽振振翅膀,又咯咯了两声,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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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妙山塔之夜
    待篝火熄灭前,共抓了五个俘虏,一番酷刑之后,俘虏交代,洞里共有三十余人,其余人应都闷死在了洞里。

    韩将军派骑兵出城,赶走了赵世锡的虎蹲炮兵,将地道上盖上了一层沙土,不仅封住了气孔,而且新土松软,再挖新的气孔也会被发现。

    赵世锡地道被破,平壤宫廷内都舒了一口气。

    只是过了两天,东城探洞又再次铃铛作响,平壤守军依法施为,又抓了三两俘虏,废了一条地道。

    三天后,西城也发现一条地道,也被堵死。

    韩将军此时已是冷汗涔涔,他还以为平壤城在自己手中已是固若金汤,却没想到差点就有倾覆之危。

    他一面后怕,一面封赏耗子,意在以官爵将他留在平壤,可是耗子虽然对他毕恭毕敬,赏赐时也千恩万谢,但还是对阿依慕卑躬屈膝,一副讨好神情。

    而对阿依慕,韩将军则又敬又怕。

    赵世锡三条地道被堵,地道战术已经全面告吹,就连远在十里之外的韩将军,都能感受到赵世锡军营的躁动不安。

    又过了三天,有探马来报,赵世锡军开始拔营,兵马粮草调动频繁。

    同天又有探马来报,李柟军与赵世锡合兵一处,共成了前中后左右五军,军阵分明,旌旗蔽空,人数漫山遍野。

    平壤城一片慌乱,韩将军命人准备滚木礌石,熬制金汤,一面调集兵马,鼓舞士气,士兵脸上都是慌乱神情。

    百姓们更为慌张,不少人趁机在集市作乱,傍晚时城中已有多处起火,平壤府尹崔忠在亲自带领衙役巡街,但凡遇到作奸犯科的,一律当街斩首,同时勒令全城百姓闭门不出。

    夕阳中,张玉贞站在妙山塔中,俯瞰眼前的平壤城,残阳下,不论城墙还是大片的房屋都像是凝固住的画,凄红如血。

    宫中安静的几乎听不到呼吸声,宫墙外远远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终于来了吗”张玉贞心中默念。

    阿依慕在她身边,不以为然的道:“王妃姐姐放心好了,赵世锡要攻城,必先攻新军,以免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这是兵法。”

    张玉贞转身,突然觉得心头一闷,不悦道:“福晋难道一点不担心王爷吗他终究只有一万人!叛军有五倍之众!赵世锡又绝非庸将!这……”

    阿依慕针锋相对的道:“担心什么蒙古铁骑都冲不破夫君军阵,更遑论李朝兵马”

    张玉贞转过身怒道:”本宫敢问福晋,昭莫多之战时,你身在何处此战你又身在何处王爷如果真的成竹在胸,何以要让你来平壤避险”

    阿依慕一时愣住。

    这时有内侍在楼下道:“禀王妃、福晋,李柟大军向东南开拔十里后扎营,前军与六皇子大军仅相隔二十里。双方探马略有交战,互有胜败。”

    “知道了,下去吧。”张玉贞威严的道。

    楼下响起脚步声,很快,内侍便走远了。

    “相隔二十里……”张玉贞默念,随后道,“大军一日即至,到明日,双方便要短兵相接了。”

    阿依慕没有作声,怔怔的看着楼外不知在想什么。

    李朝重儒排佛,佛教不盛,全国佛寺都不多,佛塔更是屈指可数。

    直至壬辰之乱,倭国首领丰臣秀吉率大军侵朝鲜,李朝宣祖出奔义州,时有禅僧清虚休静率门徒并募僧兵与明军一起作战,克复京城,击溃日军。

    宣祖还都后,赐号国一都大禅师。后在平壤建妙山寺,供其禅修,而妙山塔就在妙山寺中,用以供奉经书。

    妙山塔高十五丈,共九层。此时她们二人就在妙山塔第九层中,可以俯瞰整个平壤,甚至能越过城墙,望向东南方的无尽旷野。

    张玉贞突然轻笑。

    “笑什么”阿依慕有些失魂落魄的道。

    “我似乎懂了‘十九’的意思。”张玉贞道,“从我们收到王爷来信,到明日王爷与赵世锡短兵相接,恰好过去十九日……”

    阿依慕吃惊的长大了嘴巴道:“这也……太神了……”

    张玉贞道:“料敌



第四百零七章 新河旧河
    吴泽从四阿哥府邸中走出,满脸的颓然之色,在云婉儿马车前拱手道:“云掌柜,此事已无力回天了……”

    云婉儿不禁一窒,默然不语。

    画儿见云婉儿样子,眼泪也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不敢哭出声来,怕惹的掌柜的更加伤心,只能使劲憋着。

    听书也是一脸错愕,他自打跟了两行的两位掌柜之后,从来都见过两行纵横威风的样子,何时见过二人如此的颓唐。

    云婉儿叹口气道:“没想到纵横关外的两行,如今却在直隶栽了个跟头。”

    吴泽点点头,苦涩的道:“我粗略算了算,如此一来,两行损失银两在六七十万两上下,百事行已是吃不消了,恐怕以云掌柜银行之力也……”

    云婉儿苦笑接口:“也是无可奈何……如今李朝那五十万两银子回收受阻,再骤然抽出这么一大笔银两,恐怕银行也会有倾覆之险。”

    吴泽用手扶着马车道:“看来,只能调整下我们的策略了。”

    “只有如此了。”云婉儿轻声道。

    一旁的画儿终于忍不住了,哭道:“掌柜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贪嘴,是我害了掌柜的……”

    云婉儿满脸诧异:“这……这与你有何关系”

    画儿猛地扑到云婉儿怀里,啜泣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的道:“掌……掌柜的……要不是我要去吃鲤鱼……咱们就不会……不会回来的这么晚……不这么晚……您也不会察觉不到范公子的奸计……呜呜呜……都是画儿不好……”

    云婉儿摸着她的后背道:“傻丫头,你……”

    “掌柜的!”听书打断了她,“范家以奸计夺取了我们新河道之土地,听书虽不才,但也有一身武功,纵使拼上性命,也要将地契夺回来!”

    “啪!”听书刚大义凌然的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

    “傻小子!怎么就知道打打杀杀!”吴泽骂道,“你去夺人家地契岂不是强盗所为吗”

    “可……可是他们抢夺在先啊!”听书不服气,梗着脖子道。

    吴泽道:“那也不能以暴制暴啊!你小子英雄故事听得太多,都当真的了。”

    听书红着脸道:“那我就去保报官!告范家强取豪夺!知县不管就告知州,知州不管就告知府……反正要告赢他们……”听书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反正我不能让掌柜的和画儿姐受欺负!”

    吴泽被逗得一乐,拍拍听书肩膀道:“好小子。”

    车厢内,画儿听了听书的话后,也直起身子,抹了两把眼泪道:“画儿也要戴罪立功,掌柜的,咱们先上哪家官府”

    云婉儿笑着道:“上什么官府,你瞧瞧你,脸都哭花了,先回府洗洗脸吧。”

    画儿急道:“哎呀!掌柜的,现在范家抢了咱们的地,自然要去官府告他们,夜长梦多,还是现在去吧!”

    云婉儿哭笑不得。

    片刻后,车外爆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

    “吴掌柜!你笑什么”画儿红着脸不满道。

    “谁告诉你是范家抢了咱们的地”云婉儿憋着笑道。

    “啊”画儿一脸迷糊,“不是这样吗咱们先和乡民们谈好了地价,今天过去交割,谁知道被范家人截住了,还打伤了咱们的伙计。”

    云婉儿笑道:“你呀,还是太天真了些。我若是真要收乡民的地,会不带着银子吗就算真的昨天议价,今日交割,又怎会让范家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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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画儿眼睛顿时亮了:“掌柜的,你是有意为之”

    “你说呢。”云婉儿含笑道。

    画儿闻言顿时转忧为喜,但片刻后又转喜为忧道:“不对!掌柜的,你别哄我,新河道落成,周围土地必将获利甚巨,这么一大笔银子,咱们没有不争抢的道理,而且你和吴掌柜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画儿自己的过错,自己承担,掌柜的不用哄我。”

    云婉儿笑骂:“你这傻丫头,我说的真话,你反而不信了。”

    吴泽四处看了看,四阿哥府邸前门可罗雀,不必担心隔墙有耳,便道:“此事若想办成,也瞒不了画儿姑娘,



第四百零八章 心软
    入夏,大清不论朝堂还是民间都有种山雨欲来之感。

    朝堂上,直隶巡抚兼河道总督于成龙上奏,奏请“豁免河夫、增设河兵”。

    改派募为雇募,使民不扰,意欲根除佥派累民的弊端。

    简而言之,就是将义务劳动改为雇佣劳动。与义务劳动相比,雇人干活,民夫积极性更强,既能给无地的穷苦百姓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又能免于那些有地百姓因佥派而荒废田地。

    此举是由上任河道总督首创,收效良好,但并未作为定法推行,因涉及到徭役除弊、兵制改变等,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几次早朝都为了此事吵翻了天。

    而民间,直隶银行的储户们发现,往日银行中的熟悉面孔,一个个被替换了下去,不少生人还带着关外口音。

    尽管汇兑银两没有问题,不少储户心里还是犯了嘀咕。

    常家自从与银行一战败北后,就几乎在京城销声匿迹,若不是有常家大少爷——常永勤常在市面上欺男霸女,人们几乎早就忘了常家的存在。

    而算算日子,常永勤已半个月未在街面上出现了,百姓们在最初的诧异之后,无不欢天喜地。

    常家渐渐从人们脑海中淡忘了。

    京城西城,一处高大宅院,略显破败的府门上,“常府”两个大字高挂,只是字迹早已模糊,一株爬墙虎爬到了匾额上,遮住了“府”字的一点,也没有下人清扫,像是认了命一般的任其自然。

    任谁,都不会把这座外表破败的宅院和昔日威震直隶的晋商之首常家,联系在一起。

    宅院中大部分房子都是空的,显得破败冷清,唯独中庭院里,聚集了不少人,显得有一些人气。

    院中摆着桌椅茶具,云婉儿端坐客座,画儿和听书侍立在她的身后,正首上坐着神色复杂的常永学,在厅中,常永勤趴在椅子上,两个下人正拿着藤鞭对他执行家法,他的后背已然皮开肉绽,但神色越发阴鹫,狠狠盯着云婉儿。

    云婉儿扶额道:“常掌柜,令兄又犯了何错以至受此刑法啊”

    常永学拱手答道:“常家祭祖之日,家兄对先人不敬,口出狂言,故按常家家法,责鞭笞藤条五十,令罚静室思过一个月。”

    自从常家归入银行后,常家家主常简雍便很快去世了,家主之位自然落在了和银行关系较好的常永学身上,而他的兄长常永勤经此打击,变得自暴自弃起来。

    常永学心软,顾念兄弟情义,也对他不加管束,终于酿成大错。

    半个多月前,常永勤将银行购买新河土地的机密泄露,致使新河道土地被范家捷足先登,银行也无可奈何。

    恼怒万分的云婉儿借此开始对直隶银行清理,但凡和常家沾到一点关系的人,全部被清出银行,换上关外的亲信。

    常家理亏在前,常永学又是心痛又无可奈何,银行前景远大,常家子弟在其中历练,难保没有登上高位重回荣光的机会,而今这条路也被他兄长给堵死,这让他如何不气。

    当下直接动用家法,并请云婉儿观礼,将常永勤打的只剩了一口气在。

    自那之后,常永学对兄长一反常态,隔三差五,便将常永勤责罚一番,身上旧伤刚好,就添新伤,过得生不如死。

    昨日,云婉儿遣散了银行两个常家隆字辈的嫡系子弟,今日就被常永学请来赴宴,饭还没吃,便上演一出鞭笞常永勤的好戏。

    “啪!”藤条一声爆响,竟从中间断裂开来,执法的下人去换了新的藤条,地上半截旧藤条,满是斑斑血迹。

    云婉儿面露不忍之色道:“常掌柜,责罚本意在于教化人心,我看令兄已然真心悔过了,不如放过他这次吧。”

    常永学冷着脸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常家凋敝,皆因家法不严之故,今日在下就算大义灭亲,



第四百一十章 榨干
    五月,于成龙奏折获准,康熙颁布谕旨,裁剪河夫,并增设河兵。

    于成龙又以防汛为由请朝廷立刻募集民壮,开始治浑河,又获得康熙恩准。

    五月中旬,朝廷已经募集了近五万民夫,调集银响上百万两,开始治理浑河。

    此次国库出银,陈廷敬表现的分外慷慨,毕竟大部分都是卖地得来的银子,他用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

    为确保治河银响充足,陈廷敬请示康熙之后,将旧河沿岸斥卤地全部作价三两一亩,卖了出去。

    世人皆知,斥卤地长不了庄稼,且浑河下游常年水患,那些斥卤地别说三两,就是作价三钱银子也没人愿买。

    陈廷敬敢将其作价三两,一是因浑河治理之后,两岸当有起色,地价自升;二来,也是朝廷强行摊派,简单来说,就是变相强买强卖,让朝廷抢银子的吃相没那么难看。

    出乎陈廷敬意料的是,斥卤地中绝大多数被东北织造局下的两行购入,为国库增加了三十余万两的银子,陈廷敬当真的是喜出望外,还特意提笔写了“忠义守信”的大字送给两行。

    其余斥卤地的被强行摊派给了八大皇商,皇商们背后叫苦不迭,但明面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允,每家皇商都出了十余万两银子买地。

    这样除却修整水利的花费外,朝廷还可有些盈余,半个多月来,陈廷敬每天上朝都是红光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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