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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大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笔韵随风
    所以用来购买粮食的话,五十万两银子绝对是一笔巨款。

    齐齐哈尔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征调了齐齐阿哈尔的粮食,拿一些银两进行补偿也很正常。

    不过官府的存粮毕竟是有限的,萨布素对粮食的要求是多多益善,故胤祚还需要发动商人的力量,于是百事行就赚了二十万两银子,用以从各地收购粮。

    齐齐阿哈尔的几个邻国都不是什么产粮大户,蒙古人靠天吃饭,喂饱自己都问题;李朝人的棉纺刚刚起步,贫穷依旧,田地还是没什么产出。

    倭国离得太远,且本就不产粮,至于俄国虽然粮产多,但都集中在东欧,在西伯利亚苦寒之地,也没什么粮食。

    胤祚也不知道吴泽见了银子,拍胸脯保证能弄来粮食的信心是从哪来的。

    不过五天之后,当吴泽运来了满满一千车,近二十万斤的粮食之后,又对资本的力量有了新的认识。

    这些粮食主要都是稻米,是齐齐哈尔粮商的存货,这些商人趁着朝廷打仗,囤货居奇,大发了一笔横财,这也是历朝历代官府讨厌商人的一个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时间紧急,胤祚来不及追究,便捏着鼻子认了。

    这些还只是粮食中的一小部分,还有更多的粮食在从直隶、山东、河南等地运来,甚至还有从扬州出发的运粮船,毕竟粮商不止一处有,全国各地的粮商都指着朝廷用兵发财呢。

    除却粮商贡献的稻米之外,胤祚还在粮食中见到了许多大列巴、腊肠、腌鹿肉、咸鱼等物,都是老毛子的军粮,也有足足上百车,算起来也有几千斤。

    “这些东西是哪来的”胤祚问,他可不记得俄国人有向大清出口过粮食。

    “哦,都是大兴安岭那边来的,当地官员爱吃这一口,以三倍市价收购俄国人的粮食,然后草民又全给买来了。”吴泽笑着说。

    此时日当正午,千余辆大车在城外排开,无数官府小吏穿梭其间,给每一辆车称重计数,以计算结算金额。在大车外面,许多百姓聚拢在周围看热闹,场面十分喧闹。

    经吴泽拐弯抹角的提醒,胤祚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了治理东北胡匪,把他们全都赶到了俄国人的地盘上,然后花高价买俄国人的粮食。

    本只是当做花钱免灾,顺便恶心恶心俄国人,没想到两年下来也收了不少粮食。东北边境地广人稀,但俄国一侧人却不少,大多是些哥萨克强盗,来大清烧杀抢掠顺便抢地盘的,抢他们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过家家
    因为要给大军筹粮,整个齐齐哈尔可谓无一人不忙碌。尤其是齐齐哈尔的小吏们,应为齐齐哈尔诸事繁杂,衙门的小吏本就比别处多了十余倍,却还是忙不过来,这十天更是忙的连觉都顾不上睡。

    胤祚特意给每个小吏长了五两的月钱,让小吏们好一通感恩戴德。

    银行十天以来也会是彻夜灯火通明,白天接收业务,夜间清账,五十万两白银流入市场,市场又渐渐的把银两还给了银行。

    这其中有官府还的贷银,有粮商和百事行的存银,还有木匠、铁匠等社会各众的存银。

    积少成多,居然渐渐的在向五十万两这个数字靠拢,这让云婉儿有些哭笑不得,又为那个大胡子的死感到不值,要是他知道最后是这么个结果,当初恐怕也不会强行要兑换现银了。

    期间胤祚曾去过银行几次,询问过关于五十万两白银的事情,云婉儿如实相告,并奇怪银子流通一圈为何最终又回到了银行手里,这岂不是意味着别人什么也没赚到吗

    胤祚笑着说道:“你能想到这一层我很高兴,这意味着你已经从会计的思维向经济思维转变了,我当初教你会计时曾告诫你,会计要求的是细枝末节,精益求精,但我却希望你能见微知著,不被局限,现在看来,你做到了。”

    云婉儿甜美一笑,做了这么久大掌柜,整个人都透着股自信,再无当年声色娱人的风尘气了。

    胤祚接着说:“这事情有两种角度,从社会经济学角度来看,银行用银子放贷,银行收获了利息;朝廷用银子买了粮食,银子给了粮商;粮商们用银子买了绫罗绸缎,或者花天酒地,银子给了百事行;百事行再把银子存了回来,获得了利润,这样来看银子还是那些银子,只是在市场上转了一圈,既让每个人各得所需,又促使了商人经商、农民耕种、匠人生产,使得社会的总体财富上升。这也是为什么齐齐哈尔比别处富庶的原因,我们的银子流通最快,创造了最多价值。”

    云婉儿似懂非懂,不过她已经拿了根狼毫,把胤祚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了下来,现在不懂以后可以细细研究。

    “另一个角度呢”云婉儿又问。

    “另一个就是站在我们自己的角度,也就是银行家的角度,”胤祚拿起了一张银票,上面刻印着一千两的字样,周围雕刻着精美的纹饰,左下角还有一串阿拉伯数字,这是每张银票独有的序号,在银票四角和中间,还有难以察觉的阴文,放在太阳下便可显出。

    这是常家的不传之秘,通过这一手可以有效防止假银票的流通。

    “这是张一千两的银票,但是这张纸价值几何一千两吗不,算上刻印和阴文,这张纸成本还不到半钱银子,这是信用货币,一千两代表的是它的信用。人们用它交易,交易的本质不是银子,而是信用。换句话说,我们只是生产了这种纸,让所有人去玩过家家,真正的银子,还在银行库房里锁着,既没流出去,也没运进来。所以,你说的没错。从银行家的角度,别人什么都没赚到,反而那些贷银子的要继续的给我们利息。”

    云婉儿吃惊的张大了小嘴,胤祚看的好笑道:“知道聪明的银行家要怎么办嘛”

    想了片刻,云婉儿难以置信的说:“保证银票的信用,让所有人把过家家永远玩下去!”

    胤祚笑而不语,美美的喝了一口云婉儿亲手泡的铁观音,这茶泡的浓淡相宜,正到好处,喝起来先涩后甘别有妙趣,这一手怕是阿依慕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离开了想问题想的



第二百五十八章 奏凯而归
    按照胤祚的意思,队伍中还需要准备好过冬的棉衣,现在已经是深秋,在戈壁草原上过冬便是眼下最大的问题。

    清军士兵甲胄皆为棉甲,非常适合寒冷天气穿着,故不用担心,可是运粮的民壮一个个穿的都很单薄,如果没有棉衣,恐怕没一个人能挨过草原上的冬天。

    不过现在十天之期将尽,胤祚也要随萨布素率先踏上运粮之路,所以筹备棉衣的事情只能由吴泽他们来做了。

    第九天晚,胤祚在都统府中最后统计钱粮,下面是一个个顶着黑眼圈的大小官吏们,整个衙门里拨算盘的声音噼啪乱响。

    每一两银子用到哪里去了,就进行了彻底的彻查,尽管已经累的如同行尸走肉,但下面的官员还是丝毫没有怨言,而且一个个额头上全都冒着虚汗,生怕算错一个数导致银子的去路不清。

    胤祚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大清官场的整体风格是贪污**的,克扣朝廷粮饷,或者拿拿孝敬、回扣这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为了避免波及过多,他根据自己在户部时的经验,制定了一个重要性水平,简单的来讲,就是制定了一个贪污指标,只有指标之上的人才会被追究责任。

    当然,知道这个指标具体金额的只有胤祚一人而已。

    衙门中除了官吏们,还有胤祚的审计员们穿梭其间,这些草民们此刻完全不把平时的青天大老爷放在眼里,经常为十几二十两银子的事情纠缠不止。

    看来胤祚的面子上,各级官吏不敢发作,只能小心应对,偏偏那些审计员问的问题极为刁钻,很快就把官吏们精心编织的谎言拆的七零八落。

    狗子拿着黑本子穿梭在衙门各处,不时在本子上记录,配以满足的笑容,那仿佛看见了剥光的姑娘的笑容,让众官吏们胆寒。

    待天蒙蒙亮的时候,简易的审计结果已经出来了。

    胤祚结果狗子的黑账扫视一遍,寒声道:“富裕县县令任敝之,克东县县令察哈图,福都统府知事德尔伯浑,三人夺职待参,且令返还贪污赃物。”

    早已经面如死灰的三个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其余官员也不免噤若寒蝉,一个个把头深深底下,腰弯的厉害。

    “其余人等,念在最近筹粮辛苦,准休沐五日,望你们能以此三人为戒,都散了吧。”

    福都统府内大小官员如蒙大赦,一个个都告辞了。

    齐齐哈尔副都统总览齐齐哈尔军政大权,唯独在官员任命上,受制于吏部,这也是清庭对封疆大吏的一种制衡。

    所以胤祚不能直接给这三人定罪,而是要以奏折形式上报吏部,再由吏部定夺。

    这些事情自有周家麟代劳,不用胤祚费心。

    在离开了衙门之后,胤祚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天色依旧漆黑,只是东边已经蒙蒙微凉,卖豆花的小贩早早的过来开摊了。

    此时大街上行人还很少,随着齐齐哈尔夜生活的发展,人们的睡眠时间也在不断延后,相应的起床时间也在不断推推迟,以前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城中已经几乎绝迹了。

    看来胤祚出来,那摊主朝他腼腆的一笑。他这个摊子支在副都统衙门对面,就是为了向那些小吏们卖豆花的。

    衙门的小吏是出了名的辛苦,大早上起来,没有早饭,大多数摊子都没开,加上他这离衙门近,便都愿意来他这。

    胤祚寻思着这个点回去,家里的厨子仆人可能还未起床,加上忙了一晚上,腹中也饥饿,便也过去坐下,要了碗豆花。

    因为这十天忙碌异常,胤祚没穿官府,看起人也有些狼狈,那摊主就把他当新来的小吏了。

    “这差事不好干吧。”摊主给胤祚端上一碗豆花,来他这的客人只吃这个,他也只卖这个,是以连点东西的环节都省去了。

    胤祚叹了口气道:“不好干。”说罢拿着勺子吃了口豆花,味道很普通,只有简单的酱油和醋。

    摊主还在擦桌子,搬椅子,边干活边和胤



第二百五十九章 赤兔
    回到都统府时,太阳已从地平线上露出了一半,半个天空笼罩在清晨的霞光中。

    因为胤祚习惯晚起,所以都统府里下人起床的时间也会比别人家晚,本想着悄悄溜回房去,没想到却看到所有下人们都已起床。

    做饭的做饭、打扫的打扫、喂马的喂马、浇花的浇花、一派井然有序的样子,见到了胤祚都是微笑着请安,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胤祚不喜欢跪礼,人又随和,是以下人们在胤祚面前也都比较随意。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这个时间正是阿依慕贪睡的时候,不想惊醒她,没想到却听到一声:“夫君回来啦。”

    胤祚往床上看,只见阿依慕正端坐在床边,平静的望着自己,眼圈有些发黑,床铺整整齐齐,显然也是一夜没睡。

    自阿依慕上次要求随行后,胤祚见她就有些心虚,而阿依慕也默契的再也没提过要随性的话头。

    “干嘛等我,自己早些休息就是。”胤祚温柔的一笑。

    阿依慕摇摇头,郑重的道:“今天是夫君出征的日子,妾身不能替夫君战场分忧,那家中事情就不能让夫君再费心了。”

    胤祚哑然一笑。

    “夫君早膳想用些什么妾身今天特意让厨子每样都做了些,您要是吃不了,妾身可以赏给下人。”

    这一幕似曾相识,是二人刚刚完婚时,胤祚对阿依慕说的。

    “就要粥和咸菜吧。”胤祚虽然吃过了豆花,但外面的饭食,哪能比得上家中的饭菜

    阿依慕要了碗牛奶,二人的早餐和很朴素,一同坐在桌边相对无言。

    用过早饭后,就接近了军营点将的时辰,胤祚伸了个懒腰道:“替我上甲吧。”

    阿依慕的丫鬟彩裳捧来了明黄色棉甲,阿依慕亲手将胤祚衣物除去,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替他擦过身上,换上棉质内衬,一一着甲。

    每一件盔甲都戴的无比认真,没有让彩裳帮忙。

    半个时辰后,胤祚睁开眼睛,彩裳将一块等身铜镜,递到胤祚面前,俨然一名八旗骁将,目光之中满是坚毅。

    本以为让阿依慕穿甲会穿的歪歪扭扭,没想到却整整齐齐。

    “阿依慕……”

    “夫君……”

    两人同时说话。

    “你先说吧。”胤祚道。

    阿依慕点点头,望着胤祚,目光哀婉:“妾身……盼夫君凯旋。”

    胤祚嘴唇动了动,终究又咽下了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门外,胤祚的亲兵已经在等候,足足五十骑,在大街上排成两列,无人交谈,一派肃杀。

    都统府内,阿依慕领着众下人到门口,阿依慕亲自把垫脚凳摆在马旁,扶胤祚上马。

    胤祚的坐骑,通体枣红,额间一点雪白,四蹄雪白,体魄雄健,四肢修长,一看就气势非凡。

    “胆小鬼,夫君就靠你了。”阿依慕淡淡笑着,摸了摸枣红马的脖颈,那马打了个响鼻。

    胤祚看着阿依慕几次想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妾身祝夫君凯旋!”阿依慕眼圈红着,福了一礼,府中下人们全部跪下,“祝老爷凯旋!”

    胤祚深吸一口气:“走!”

    五十骑亲兵随行,马蹄踏在石子路上,仿佛撞在心底,轰轰烈烈。

    城外,太阳初升,天地间晨光笼罩。

    萨布素军营内,老将军正在点将。

    “海兰察,你部可全员齐至”萨布素端坐案几之后,威严问道,众将分列案几两旁,远处,两名刀斧手持刀而立。

    但有未完军令者,斩!

    “禀将军,海兰察所部前锋营三千三百四十一人,全员齐至。”

    “胤祚,你部可全员齐至”

    胤祚出列,深吸一口气道:“禀将军,胤祚所部齐齐哈尔将士五千三百人,全员齐至。”

    “粮草可筹备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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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出征
    粮车一辆辆的出城,共计八千余辆马车,将城外的空地塞得满满当当。

    马车走完之后,一些百姓自发的来到城门前送行,因为他们的亲人也在军队或者民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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