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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晓

    “订亲文书签下了么”时非晚今儿又一次的问起了流衣。

    “姑娘,你急什么这订亲的文书,时玉两家签完后,还要走一趟官服审批流程的。”流衣无奈道:“哪里有姑娘这般恨嫁的。”

    时非晚现在还真挺恨嫁的。

    岑隐的那番警告她觉得他只是说说而已,时府不是普通人家,哪里可能因为一时起了色心,就将整个时府给整死。

    只是……

    那日他好像说了“负责”之类的字眼:他该不会准备抬她做小妾吧。

    毕竟……她自认为这真脸蛋,还是挺能激发大爷们的纳妾之心的。

    那人身份显赫,而她再骄狂也无奈被这古宅环境束缚了。

    没得资本,人家要真有此心,她不就得乖乖的被送去做妾么

    于是……时非晚都懒得想玉锦到底会不会死了。他只要是个商户哪怕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她现在也急着嫁了。

    只要不与“妾”还有“皇家”“王府”之类的家庭沾上边就行。

    时非晚现每天祈祷着:赶紧订了亲嫁了人,绝了做妾的可能性!

    “姑娘,老爷就是知州,文书走一趟官府原是想多快就有多快的。可这都好几日了,我瞧着老爷好像还在斟酌这门亲。自打上次从寿宴上回来,他这几天对姑娘莫名其妙的好了许多,许是在想,将姑娘嫁给商贾之家到底还是委屈了点。”流衣推测道。

    “不委屈,抬作妾还没法子反抗才是委屈。”时非晚说。

    “啊”流衣一愕。

    “姑娘,玉家的林姑娘派了丫鬟来传话,她想邀您去清风楼一见,说是想当面像姑娘请罪赔礼。”

    正这时,麦丫匆匆从前院赶来。

    “林浅歌姑娘你不能去。那人那么恶毒,哪知见了她会不会又遭算计。”流衣一听,脸都变了。

    “姑娘,那头传话说林姑娘是诚心悔过。”麦丫说。

    “那去吧。”时非晚说。

    “啊……姑娘你可别信了这话。”流衣说。

    时非晚哪里是信什么这话。

    她只是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出府的机会而已。

    想罢心情稍稍愉快了几分。当下便命人去准备了。

    等时府姑娘的轿子停在清风楼下时,时姑娘掀开帘就见一名丫鬟竟已经在门前候着了。

    “时大姑娘,请随婢子来。”

    丫鬟给时非晚欠了欠身后,便将她以及流衣麦丫三人领至了楼中一早订好了的雅间中。

    时非晚头次来这古代的酒楼吃饭。此时瞧得外头很快就有酒楼的丫鬟端来了各种菜肴往桌上摆去。

    桌子的另一头,林浅歌本是坐着的,瞧见时非晚进来立马说道:“时姑娘请坐。”

    时非晚坐下。

    等菜与茶水都上好了,雅间中只剩下时玉二家的人时,林浅歌这次也不遣走丫鬟了,当即便走了出来,竟是直接给时非晚跪下了:

    “上次之事,浅歌差点误了姑娘一世,自也知罪大恶极。可浅歌当时也是被情蒙了良心,本不是那般恶毒疯狂之人,因此这几日来日日不得心安,姑娘肯赏脸给浅歌这道歉的机会,浅歌便恳求姑娘,原谅浅歌。”

    林浅歌哭得一脸真挚,说罢竟是盈盈朝着时非晚磕了三个头。

    “我说不原谅,你不会就说长跪不起吧。”时非晚瞅向她。

    “这……”林浅歌语噎。这姑娘的接话让她怎么回哈。

    “先吃饭。”时非晚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跪着,影响胃口。”

    说罢,已经提起筷子,夹起桌上的东西吃了起来。

    时非晚本就没用午饭,眼下免费的大餐放在这里,她是不会只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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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擎王妃你淡定淡定
    ?

    原来丫鬟跟林浅歌都是去过泠州诗会,见过那破题奇女子的。

    这丫鬟观察力跟记忆力不错,竟是还记得当时那破题姑娘的穿着打扮。

    玉府那次她也瞧见了时非晚,然后便惊讶的发现时非晚头上的簪子跟玉珏还有穿的鞋子,跟那破题姑娘竟是——

    一模一样的!

    若说时家的姑娘有些东西或许有重样的,可同时出现了三件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且那簪子鞋子还有玉珏都是极为普通的,扣在一个不受宠还在乡下长大的姑娘身上倒也有可能。可是那时二姑娘……那般尊荣体面,哪里会穿成那样

    二姑娘是玉家铺子的常客,挑东西不是最稀奇精致奢侈的她是绝对不要的。

    于是,丫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时非晚,才是被算计了的那个,她才是那破题人!

    后她又想着时非晚在玉府寿宴的表现也确实称得上一方聪明奇女。她便愈觉得这种可能性大。而那天见到的破题女子看上去羞怯,她也想那人只是藏拙而已。

    不过到底只是猜测,她原也不敢乱说什么。要不是林浅歌要自尽了,她也不会将这种还没证实的猜测胡乱说出来。

    不过此说法倒让林浅歌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生欲:

    因为要真那样。那……时非晚才是三皇子的心尖宠啊。泠州诗会之后听说三皇子得了相思可一点也没夸大。

    此若为实,玉锦哪有底气跟三皇子抢女人。

    所以,今儿这一出,完全是一个局。时非晚先去看过成衣铺子,玉家自然就会得到消息,便吩咐字画铺子里的人早做准备,又去通知了三皇子今儿就可以过来取画。

    “便是会点书法,也只能说明当日三皇子婚宴上那丫鬟说了假话,可也不能说明她就是那个奇女子。”林浅歌却不见多高兴。

    这个发现对她来说明明是好事的,可她……却是不大想相信,听着也不舒服。

    “姑娘,是不是早晚会出真相的。三皇子如今必有了怀疑,他会去查的。”

    ……

    “姑娘,你跟三皇子真有缘,这都能撞上。只是,姑娘怎地写得一手那么漂亮的字”

    出了卷书坊后,两丫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只怕不是巧合。”

    “姑娘这是何意”

    “只是在想,那掌柜的先前不说客人是三皇子,只用贵客相称,后来来了,才直称三皇子,未免也太奇怪了点。这铺子……是玉家那边的。”

    时非晚说奇怪,可眉眼分明一片清明。

    话不点破。

    但这是一场局,她现已心如明镜。

    只怕……泠州诗会,那林姑娘知道了些什么……

    “话说,三皇子竟会去买二姑娘的仕女图,这未免也太……不成规矩了点。”麦丫却在想那仕女图的事,“堂堂皇子,这般行径,与那风流纨绔公子差不多了。”

    “你没听见三皇子说,是准备买来当成礼物送给二姑娘的么这后天就是七夕乞巧节,三皇子想是打算那时候送的。”流衣却是推测道。

    “乞巧节”麦丫双眼一亮,却是立马想到了什么,“呀!我才意识到嘿!后天就是乞巧节了哇。姑娘跟玉家公子是快订亲了的,这乞巧节他应是会邀姑娘一起过吧。”

    “姑娘,那乞巧节……”

    流衣也来了兴趣,想跟时非晚说说这事。却见此时时非晚在一处墙角停了下来,目光竟是落在了上头贴着的一张征兵告示上,而且瞧得有些出神。

    “姑娘,我们在说乞巧节呢。”

    “姑娘,姑娘……”

    时非晚被唤了好几声后才回过神来,“啊……走吧。”

    她还只当两丫头是在催促她。应了声便往一侧的停着的时府轿子而去。

    “姑娘刚刚在想什么呢”

    “在想要是个男儿身真好。最起码,被人摸了看了亲了也没有被人拖去当小妾的可能性。便是有些投军的将士,落个马革裹尸的下场也比困守宅门一世要有滋味。”

    ……

    时府的轿子很快离了去。只此时停在后头的,还有另一顶轿子。前头轿子没离前,后头的轿帘一直是被挑起的。

    这会儿时府轿子走了,后头这轿的轿帘才终于合了起来。

    轿中,这会儿里头二人说起话来。

    “嬷嬷觉得如何”此时这说话的妇人,正是宁安长公主。

    对面一个玄红衣服的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忙道:“好好好!真是个女子呢!王妃见了一定满意。”

    这嬷嬷姓樊,口中的“王妃”,指的就是当今大楚地位最高的一位王妃:擎王府擎王妃!

    即:隐大爷的生母!

    而这嬷嬷,是擎王妃身边最信任的老嬷嬷,也是岑隐的奶娘。她是刚长途跋涉从京都赶过来的,今儿才至泠州。

    “本来王妃收到长公主的信后,要亲自来瞧瞧的。可惜那会儿一个心急,出门时踢中了门槛摔了腰,这会儿正养着呢。便这样了她也还要上马车来泠州,亏得大公子孝顺实在看不下了,将王妃冷骂了一顿硬是不让来。王妃只好遣了老奴先来瞧瞧,好确定长公主是不是在拿世子爷开玩笑。”

    “咳……”宁安长公主直接呛了口痰,抚抚额笑道:“本宫信上那些事字字是真。不过,嬷嬷真的觉得那姑娘好她可不过是区区五品小知州之女,这身份也太低了点。”

    “不碍事的。王妃说了,贱民都行的。”嬷嬷还在傻笑回味刚刚掀帘时瞧见的场景……当时那墙角立着的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个女子啊!而不是那匹阿肝!

    “那女子刚戴了帷帽,嬷嬷瞧不清她的长相。她……是这泠州出了名的东施之辈。”宁安长公主清清嗓子又道。

    “没事。王妃说了,要是个美人儿,世子爷那等臭人哪里配得上人家。”

    “



第41章 两个衰神冤家路窄
    ?

    七月七,乞巧节。

    别人家过节是喜庆。

    时非晚的晚香院里今儿却是丧气得很。

    时非晚早起去了一处贴近后山的偏僻荒园偷练了会儿拳脚后,一回晚香院,便发现里边乱成一锅粥了。

    今儿厨房管事从所未有的嚣张,早饭都没有送来。两个小丫鬟去闹了一场,那头将她们打发了回来后,刘氏底下的孙嬷嬷竟还以管教丫鬟为由,来到了晚香院,当下就指责麦丫流衣没规矩,下了打五十板子的命令。

    这会儿时非晚回来,两小丫头已经挨了三十多下的板子了,还在继续着。

    “住手!”

    时非晚回院瞧见这一幕,脸一沉,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去踹那使恶棍的几个老嬷嬷。

    “姑……姑娘……”

    两小丫头此刻哭得通红,惨叫声都已没了什么气力。

    “大姑娘!”孙嬷嬷此时底气十足,突然一呵,“大姑娘先看看这个先。”

    不等时非晚说什么做什么她就已经走过去将一件东西塞给了时非晚。

    时非晚低眸一看,清眸瞬间一滞——

    丑婆的玉镯子!

    这是那个在乡下时逼着她拜师学习各种有的没的的怪婆子,从来不离手的唯一一件玉饰!

    “大姑娘,夫人说了,姑娘要是不听话,有些人,就得活不了几天咯。”孙嬷嬷得意洋洋的瞅了时非晚一眼。

    随即,走到时非晚跟前,用只有二人听到的声音道:“今儿乞巧节,夫人的意思是,大姑娘要么就不出门,便是出门,撞见了什么贵人的话,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有,大夫人想要姑娘抄些书送去,再给她一五一十的说说……当初泠州诗会,姑娘是怎么就破了那三题的。姑娘是个明白人,那个丑婆……听那些乡下人说,姑娘视之为亲人呢。她的命,全看姑娘如何行事了!”

    孙嬷嬷说到此,已是看向那些突然停手的老嬷嬷们,“打,继续打!打满五十大板为止!想必,大姑娘是不会纵着两没规矩的丫头的!”

    “啊……姑娘……”

    麦丫流衣身上又落下了板子。两可怜的丫鬟红着眸惨兮兮的看着时非晚。

    只时非晚此时眸光落在手中镯子上,那向前跨出的脚,在一滞之后已是再未向前。

    五十大板很快便打全了。孙嬷嬷得意万分,并不意外:今儿既不送饭又跑过来随便欺人,自然是因为底气太足了。

    大夫人扣下了那丑婆。想来就是自己这下人身份狠狠扇大姑娘一巴掌,她也只能忍了。

    “夫人还说了,最近府中开支有些紧张,大姑娘这里既然得了玉家那么多的好处,理应也为家里想想。”

    孙嬷嬷打完人,又说了句。言罢,命几个老嬷嬷潜去了时非晚的房里,然后当着时非晚的面将她这阵子多得的许多好东西全给搜刮走了。

    “很好!大姑娘听话,某个丑婆子才能少受几分罪。”

    孙嬷嬷见今儿时非晚只是看着,一句阻止的话也没有,既满意又得意。

    只她要领着一群自己带过来的嬷嬷们离开时,路过时非晚侧前,却是忽然被什么给绊住了,“扑通”一声老骨头便摔了个狗吃屎,鼻子磕在石砖上,瞬间磕出了血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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