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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晓

    时非晚听明白了。前头那什么“妙人”之类的话是表面的一套开场客套词。后边的才是他的重点。

    他这是……瞒着玉家老爷,把这个以为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告诉自己,想让自己得知这场姻缘是个“坑”,从时府入手让这场亲结不成呢。

    “你不想娶我”时非晚对他的说辞毫不意外。

    “咳……”玉锦这次是真被呛到了,“姑娘,玉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玉某命薄,不是良配,姑娘……”

    “是病重还是中了毒,公子还是寻别的大夫,好好查探一番的好。”时非晚打断他的话,却是突然说道。

    玉锦一滞




第35章 她的容颜她的窘事
    ?

    岑隐低头,看棋盘,见胜负竟是已经定了。而他,输了。

    “不下了,无趣!”

    岑隐沉着眉,不耐的说了声,也不等长公主应下便倏地站起,转身离去。

    “母亲真厉害,我看隐哥哥下得认真极了,可母亲随随便便摆一通都赢了。”文真郡主笑道。

    “只怕是假做的认真。”宁安长公主若有所思。

    “啊……”

    ……

    “阿爹干什么”

    那头,从玉府的寿宴上一回来时非晚便被时满墨叫去了书房。而且这厮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盯着她瞧了老半天了,目光不似往常的淡漠无谓,怪异得很。

    “阿爹……”终于某个时刻,时非晚忍不住出声道。

    “没事,你回房吧。”结果回过神来的时满墨扬扬手便道。

    “……”

    时非晚无语。

    所以这人是比刘氏还闲了

    时非晚却也没多问,转身,便离了去。

    她的步子自然不是那等大家闺秀的纤纤细步。那步子迈得极快,背脊挺直如竹,穿的虽是裙装,身形也纤瘦得很,可时满墨侧头粗扫一眼竟是莫名觉得那背影有几分卓然飒爽。

    时满墨眸光隐隐异动。

    这闺女……竟瞧着有几分武将风采!

    当然,她是女子,时满墨自然不会深想。

    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地,今儿个瞧着时非晚踹人还有砸杯时的那股子狠戾果断,便不由得记起了年少心事。

    他是京城建安伯府庶出六子。父亲是如今的建安伯,母亲是建安伯夫人。他本来算得上是京城土著。只后来科考过后被遣来了泠州的一处小县城当县官,便领着六房家眷都来了。

    后来即便是升官了,也还是被圈外了泠州地段。

    建安伯府乃是武将起家。到如今已是世袭了三代。当初先祖一介白丁,从军之后屡厉奇功,这才赚来了爵位。

    只是后来建安伯府却是再没有出多少将才。而他,时满墨,年幼时最喜听的便是先祖北征的故事。

    那时少年热血,总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踏马握枪,上那战场杀敌卫国,也不枉投了这丈夫儿郎身。

    只可惜,父亲却偏偏重文轻武。从他给自己取名为“满墨”便可知其心意。因此打小硬是没让他习过武,倒是有心让他走科考一途。

    如今他虽也身在仕途,而且他得到京城传来的消息说过不了多久没准儿可以升迁至京城上任。可这条路……到底不是他自己选择的。

    今儿个时非晚那作派,要换其他父母见了一定会觉得没规没矩的好一番罚。可他……却反倒莫名其妙的被激起了几分悸动来。若然……

    若然当初,他成了一名武将,养出来的子女会不会当如这般样的……

    ……

    “姑娘……”

    时非晚回了晚香院后,流衣便凑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按照姑娘的意思,今儿我们去玉府,房门是没上锁的。而且其他的丫鬟白日里给他们分派了去后山替小姐采集百日草的任务。”

    时非晚点点头,回了房后视线立马四扫起来。

    不出她所料,某些人有了作案机会,这房间又被翻过了。只不过那人是真谨慎,像麦丫那丫头便一点痕迹都发觉不出。

    “姑娘,可有少了东西”麦丫问。

    “少了一张纸。”时非晚说。

    “啊……她偷纸做什么”麦丫愕然。

    “我在上头写了自己的名字。”时非晚低笑一声,“本是想到有这个可能,随意试了一番,竟还真是这样。”

    “要纸做什么”这会便连流衣都想不通了。

    时非晚不语:要的,不是纸!而是她的字迹!

    果然还是因为三皇子那事啊!那日泠州诗会上她可是动过笔的。时听雨便有此心代替自己,也得先做些防护才好。

    她要真有机会嫁去三皇子府,这日后字迹在三皇子面前暴露是必然的。倘若岑宴记得泠州诗会上她的字迹,自会瞧出些端倪来。

    不过,凭着这三个字,她能仿练出自己的字迹才怪。

    “姑娘,她偷那东西可对姑娘有害”

    “倒没有。”时非晚放心不少,道:“别担心。去,我饿了,传饭。”

    流衣麦丫一听立马下去忙乎了。很快屋子里便摆好了饭菜。许是那刘氏怕闹太过了会逼得时非晚去告状,所以这每日上桌的东西时好时坏的,也不是顿顿都如那日。

    时非晚这次运气便还算可以,饱饱的吃了一顿。用过之后寻了些书看了会儿,天便暗了下来,她便又吩咐人去备了水,落了衣裙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手中,手上还拿着一本《孙子兵法》悠闲的翻着。

    时非晚沐浴不喜别人伺候。因此丫鬟婆子们这会儿都不在房里。她泡了会儿后跃出水,手上仍旧还拽着那本书,不急不缓的扯过架子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哪想着便是这时……嗯,后头开着的窗口,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突然一跃而入。

    “谁……”

    时非晚反应极快,猛地转过头来。

    恰见得那人此时刚好将一卷珠帘掀起。

    时非晚握衣的手一顿,双眸瞬间一凝!

    “……”

    那头,来人许怎么也没想到掀帘而入后,映入眼帘的会是这么一副景象:

    少女手上握着衣裙跟书本,笔直而立,身上却是只着了一件短亵裤,纤瘦细长的双腿此刻显露无疑,那晃人眼的一片水润雪白简直就是一场视觉冲击。其上则是松松垮垮的挂着一件雪色肚兜,上绣的是幽幽冷梅,栩栩如生,瞧着竟都会生出那一处会飘出冷梅香的



第36章 他骂她蠢到没边了
    ?

    当然她脸上涂抹的东西单只是水而不添药也没法子完全洗净,可到底也还是淡了六成斑色。再加上脸上她原还抹了一些药汁掩了肤色,这些现洗净后,此时看着比往日里白了许多。

    瞧着麦丫愕然的表情,时非晚无奈一叹,道:“我自己穿,先出去。”

    她倒也猜到了自己的脸应该是暴露了。对这丫头她其实是还没法子完全信任的。不过现在也没法子了。方才那位大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注意力转移也完全忘了这事。

    “姑娘,你……你好漂亮。”麦丫这傻丫头却只顾着发呆了。

    “出去,我要休息了。”时非晚皱眉。

    麦丫觉出时非晚语气有些冷,这才呆呆的转了出去。

    只她刚走,流衣便走了进来,“姑娘,可是洗完了今儿夜里瞧着这天要转凉了,寒得很,给姑娘换条厚些的被子。”

    流衣的手中,还抱着一新被褥。

    时非晚一般是沐浴过后就会上塌了的。要添被子恰好就是这个时候。

    “不……不……”

    时非晚“用”字还没出口就见流衣已经搬着被子往床的方向走来。

    流衣在照顾人这方面是个有主见的。有些事她是会自己做主不会全听姑娘的。而此件便是其中之一。

    想罢时非晚几乎是瞬间额间便蹭出了几条黑线来,当下一转身掀起一线帘子人便钻上了床,爬进了被子里。

    手则立马拽紧帘子道:“不冷,用不着换,你出去吧。”

    流衣下意识的就要来掀帘,“姑娘可得重视自己的身子,便是夏日,夜里转寒也得注意。”

    “我说用不着。”时非晚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的平缓着。

    “姑娘,垫在下边也好。婢子给您铺床。”

    流衣掀帘的手倒也还是因为时非晚刚这话而放了下来。

    “不用,我不喜麻烦,你出去吧,莫再叨扰了。”时非晚说。

    流衣听她语气嫌弃,这才无奈的道:“是,那姑娘好好休息,婢子退下了。”

    时非晚看到帘外的朦胧黑影渐渐远去,额上的黑线才渐渐平展了不少。

    只是外头却也还是有小动静传来。净间那些换下的衣物还有水什么的现都是得处理的。

    时非晚怕引人起疑索性也没再开口,只是静静的躺着候着没有出声。

    可此时一静下来,她才察觉出自己此刻正紧紧的贴着另一抹身子。

    她刚才担心流衣那丫头坚持给自己换被子,怕她掀帘发现床上有人,才下意识的钻了进来。想着如此她便是掀了,褥子鼓起也还有她自己这个解释。

    因想让这褥子里更像是躺着一个人,因此刚她是怎么能贴近另一人便怎么贴的。先前忙着应付流衣没注意到这么多。

    这会儿却是被背后那股滚烫感给拉回了神来。饶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时非晚也不是不懂男人的。不……应该说除开没有亲自体会过什么感觉外理论上她是最懂男人间的生活的。

    此时只觉得身后温度不正常,脸色一黑,莫名生出了一股怒火来便往外移去。

    哪想身后那原本一动不动的人突然伸出手来,猛地环上了她的腰,将她狠狠往后一带。她整个身子反倒是更黏近了几分。

    时非晚又气又错愕,那人却是猛地一个翻身而上,便直接正面对向了她。一手撑床,另一手用力夹上了她的下颌。

    “你脸上原先涂抹了什么”他竟是突然问道。

    当然,声音倒是放得极低。一双犀利的眸此刻正在审视着她的容颜:

    是个美人!

    便是还未洗得全净,他也能轻易给她扣上一个词:绝色!

    不是许多美人常见的瓜子小脸。而是更加大气一点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画里人般的大大杏眼,朦胧呼出的气息萦绕其上,使得此时瞧上去让人蒙生出了一股梦幻不真实感。

    这双眼,漂亮得不像人。

    再往下看……琼鼻,樱唇,完美的脸部轮廓,散落了满枕的一头乌黑青发。他在上,褥子便完全掩不了她上半身什么。细窄的肩头,脂玉般的锁骨,锁骨之下冷梅绣线遮掩着的一线双峦……

    岑隐幽凉的眸子此时看上去比往常更黑,漆不见底。

    “世子爷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时非晚眸光一寒,一股恶心感瞬间上涌。

    她抬手就朝他劈去。

    只可惜如今的岑隐恢复了内力,速度奇快。时非晚的这点小动作被他随意一抬手便化解了。他手从她下颌处松下,定住了她一双不老实的双手。目光却是动也没动一下,依旧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

    尽管此刻其实是……他脸颊胀红,她瞧着脸颊仍旧白皙毫无反常。

    时非晚想用腿去踹他。

    岑隐却是突然冷笑一声,“你不怕惊动人么”

    时非晚穿来后头次这么憋气,定着身子不敢动了。

    “世子不是来取你的东西的吗”时非晚道:“我去给你拿。”

    岑隐不动,“本来是来取它的。”

    本来

    时非晚眸一眯,“那现在呢”

    “你可知我是怎样的人”隐大爷双眸一凝,突问。

    时非晚摇头。

    “京都人都说我行事狂戾肆意跋扈,无视规矩,从不计后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岑隐陈述,眸光突然更暗了几分。

    这确实是京都流传的有关于岑隐这人的谣言之一。

    是谣言,可却也是接近事实的。

    这位爷确是这样一个人。说是一方“恶霸”也不为过。

    像某年回京,一位郡马不知犯了什么事惹了此主,隐大爷二话不说便先斩后奏的当着人家郡主的面将其夫婿给斩了。

    当时那事惊动朝野,轰动一时。

    郡马之尊,此人竟也敢如此行事,肆意猖狂程度,天下之大



第37章 他跟她谁更狼狈些
    ?

    时非晚身子莫名便又是一缩。

    只是猜想的巨痛倒也没有传来。某恶狼瞧着凶悍,落手时力气竟是不大,反倒像是刻意放柔了。

    擦血,抹药,再用帕子直接绑了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是身上的煞气却是愈来愈重,那双暗红的眸子便是时非晚此时也觉不大敢直视。

    要不是他,她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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