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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三大少

    这一次,却不顺利,陆小乙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带回来的好汉。眼看到了二月底,陆小乙就按西门庆的分付赶回来复命了。




第四十八章 武松归来
    因为栾廷玉与西门昕的亲事定了下来,西门堡中举行了盛大的酒宴,当天众好汉都喝得尽兴而归。

    西门庆借着酒劲,当天夜里大战扈三娘。几番鏖战,七擒七纵之后,西门庆终于险胜一招,让那扈三娘从“老娘”乖乖变成了“奴家”。

    次日,西门庆带着征服者的荣耀,与栾廷玉、焦挺、陆小乙、石勇一齐返回阳谷县。洪振教头继续留在西门堡训练庄客。而汤隆则被西门庆委托扩建铁匠铺之重任,也暂时留在了西门堡。

    扈三娘这次也服服帖帖地听从西门庆的安排,自回扈家庄去了,没有再给西门庆添乱。

    回到阳谷县后,石勇按照西门庆的安排,与陆小乙共同奔忙于组建各地的探子队伍。栾廷玉则在老主管和家仆们的帮助下忙于挑选拾掇自己大婚的宅院。

    西门庆难得悠闲下来,他想起对张惜惜的承诺,索性就把张惜惜接回了西门堡,正式纳为妾室。

    张惜惜得偿所愿,在西门堡内自是尽心服侍西门庆,交好西门昕。她本是个走街撞府的路歧人,精通音律,为人乖觉,不多时就与西门昕亲热了不少,在西门堡立下了脚跟。

    西门庆把张惜惜安顿好后,就返回了阳谷城。此番新纳了张惜惜为妾,府中原有的小妾李娇娇难免吃酸怄气,也需要西门大官人的安抚。?西门庆留在府中与那李娇娇苦练了一日书法,方才使得李娇娇转忧为喜。三日不练手生,差点就让“苏、黄、米、蔡”给胜过了,这书法还需常练常写啊!

    家中之事安排完毕,西门庆就往紫石街巷而去。这阳谷县城里,还是紫石街巷王干娘的茶解人口渴,最有滋味。西门大官人每日岂能不去品尝一番?

    至于吃完王干娘的茶水之后,西门大官人为何必往那炊饼武大郎家跑,却也事出有因。

    身为知县相公的知交好友,西门庆自认帮知县相公治理好本县,乃是义不容辞之本分。县里官府的资财有限,无法接济好城内的每个孤寡之人。西门庆身为本地大户,只得挺身而出,照顾好武大娘子这个可怜的新寡妇。扶危济困,实乃官人我之夙愿也……

    阳谷县城南门外的官道上,几个行人行色匆匆地往城门内走来。

    为首一个大汉,身长八尺开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那大汉胸脯横阔,器宇轩昂,行起路来虎虎生风,气势逼人。

    城门口的两个守门老卒识得此人,远远地招呼道:“是武都头!许久不见。都头此次远行,一路上可好?”

    这入城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那去东京办事归来的武松。

    “托福!”武松匆匆回了一礼,口中说道自己要回县衙向知县相公交付公事,改日再叙后,就急行入城而去。

    南门外有个老虔婆正支着个小摊子做生意,她听到守门老卒与武松的对话,急探头朝武松的背影望了一眼,口中自语道:“却原来他就是打虎的武松,嘿嘿此番这活太岁回来了,我要让那西门庆……”

    武松入得城来,并未直去紫石街巷武大郎家,而是先去县衙里见过知县相公,交纳了回书。

    知县见了大喜,看罢东京家里的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知县感念武松办事得力,赏了武松一锭大银,分付左右好生酒食管待。

    武松在知县相公那里拜领了酒食,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街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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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深夜奇梦
    潘金莲哭哭啼啼地下得楼来,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么症候吃谁的药”

    潘金莲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病了**日,求神问卜,甚么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听得武二回来了,生怕武大此事露馅,即便走过来与武松说话,帮潘金莲支吾。

    武松又问道:“我的哥哥从来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

    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

    潘金莲道:“亏杀了这个干娘。我又是个没脚蟹,不是这个干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

    武松问道:“我的哥哥如今埋在哪里?”

    潘金莲答道:“我又独自一个,哪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

    武松皱眉问道:“哥哥死得几日了?”

    潘金莲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直出了紫石街巷口。来到巷口外,他却没有离开,而是隐在街角处,盯住武大郎家的大门。

    潘金莲见武松走了,让王婆在门口把风,自己上楼来看西门庆。

    西门庆此时已收拾整理好,听闻武松走了,急忙下得楼来。

    王婆见西门庆下来,一边拿眼覷着巷口,一边对西门庆诉苦道:“大官人,今日可是吓煞老身了。趁着武二走了,大官人速去。”

    西门庆说道:“干娘莫怕,我会想法对付那武松。我听那武松今日已经生疑,想他是个精细的人,此时可不敢贸然离去。”

    西门庆让王婆从前门出去,回了自己的茶坊。西门庆从武大家后门溜出去,再从王婆茶坊的后门入去,先藏身在王婆那里。

    接着,西门庆让王婆把隔壁张公的老婆找来,分付她去北街找那陆小乙。张公老婆最是贪财胆大,自是十分乐于为西门大官人做事。

    张公老婆离开不久,街角的武松未能看到潘金莲送甚么人出来,也转身离开了巷口。

    武松刚一离开,巷口酒店里就钻出一人,急向王婆家奔去。此人正是西门庆要找的陆小乙。

    陆小乙径直走入王婆茶坊,对王婆急问道:“王干娘,大官人何在?”

    王婆奇道:“小乙哥,你如何来得这般快?大官人在我楼上。”

    王婆引陆小乙上得楼来,那陆小乙见到西门庆,扑倒在地,口中谢罪道:“天幸哥哥在此!小乙手下办事不利,未能及时传报武二归来的消息,差点害了我哥哥!哥哥,亏得你躲在这里没现身。方才那武二藏在巷口外张望,若是哥哥从武大家出来,只恐已然坏事。”

    西门庆细问陆小乙,才知陆小乙派出城的人不知甚么原因,没有发现武松归来。武松从县衙出来,望紫石街走时,才被城内的一个泼皮看到。

    这泼皮急忙跑去告知陆小乙,陆小乙一面分付人去找栾廷玉等人,一面自己急急地赶到紫石街巷来。

    刚到巷口,陆小乙就见到武松从街巷内走出来,他急忙躲入巷口的小酒店,看那武松的动静。

    见到武松埋伏在巷口,陆小乙心急如焚,却无法进街巷来报信,只得在酒店里寻了把尖刀,准备与那武松拼命。

    幸而西门庆没有贸然地从武大家正门出去,躲过了武松的窥视,也逃过一劫。

    待到武松走后,陆小乙立即入这街巷来寻西门庆报信。

    听陆小乙说完,西门庆也是背心淌汗,暗道好险。亏得自己知晓那武松是个精细人,今日没有冒失。

    王婆听完,却向陆小乙大赞西门大官人料事如神。

    西门庆知晓此地不是说话处,嘱咐了王婆几句后,带着陆小乙匆匆离去。

    回府路上,正遇到栾廷玉、焦挺闻讯赶来,众人一齐回到府中,在书房里秘密商议。

    过得片刻,西门庆又让陆小乙去把那何九叔与乔郓哥都叫到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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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何九叔的证见
    此时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眼前晃动着潘金莲的雪白,翻来覆去,再睡不着。看那土兵时,齁齁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

    武松爬将起来,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怎的哥哥不来与我托梦?

    武松叹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

    天色渐白了,土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兀自坐在那里发愣。

    过不一会儿,潘金莲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叔叔,夜来烦恼?”

    武松仔细端详潘金莲,口中问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么病死了?”

    潘金莲道:“叔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你那哥哥是害心疼病死了。”

    武松道:“哥哥病了,却赎谁的药吃?”

    潘金莲道:“见有药帖在这里。”说完,潘金莲把那药贴找给了武松。

    西门庆是开生药铺的,岂能不明药理,弄出差池。武松此时看那药贴,如何能看出破绽?他放下手中药贴问道:“却是谁买的棺材”

    潘金莲道:“央及隔壁王干娘去买。”

    武松又问道:“却是谁来扛抬出去”

    潘金莲答道:“是本处团头何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

    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待武二忙完公事却来。”便起身带了土兵,出了家门。

    走到紫石街巷口,武松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

    土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

    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狮子街巷何九叔的门前,武松对土兵说道:“你自先去。”

    土兵得令,转身离去了。武松却推开门来,叫声:“何九叔在家么?”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在叫他,心道果然来了,我只需按大官人分付的办。

    何九叔整理好衣冠,出来迎接道:“原来是武都头!都头几时回来?”

    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

    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

    武松道:“不必,免赐。”

    武松与何九叔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

    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知武松来意,静待武松问他话。

    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

    何九叔见武松不做声,心中冷笑,却故意把些话来撩他。

    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武松方向何九叔开口询问武大郎死时是何模样,有甚么异状。

    何九叔心中早已有了说辞,他对答得滴水不漏,说武大郎死时并无异状。若是武松信不过他老眼昏花,可以去问出殡当日的众家邻居街坊。

    武松仔细端详,见何九叔说得笃定,心中也有些许疑虑,莫非我的哥哥真是病死的?

    武松见从何九叔这里问不出甚么,就别了何九叔,独自去寻紫石街巷的街坊邻居问话。

    那紫石街巷里的人都被西门庆收买了,如何肯说实话?武松问完众人,都与他说只知武大是害病死的,不知武大死时有甚么异状。众人都来劝武松节哀顺变。

    武松在紫石街巷打听不到线索,胸中甚是郁闷,埋着头向县衙走,心中总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就这么突然病死了。只是自己的猜测又寻不到证据。莫非真的错冤枉了嫂嫂?

    武松正在踌躇,突然有人在他身后拍了他一下,对他说道:“武都头,你走前在我这里赊的药钱可是该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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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武松告官
    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武松抬头便问道:“怎地见得是老大证见?”

    何九叔道:“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于正月二十二日,在家,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张,自咬破舌尖,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

    武松问道:“奸夫还是何人”

    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

    武松道:“九叔说得是。既然有这个人时,你与我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头银子,便同何九叔望乔郓哥家里走去。

    待武松与何九叔离开狮子街巷后,石勇从暗处闪了出来,冷笑一声后往西门庆府上走去。

    武松与何九叔却好走到乔郓哥门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儿,你认得这位都头么”

    乔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这不是武都头么?九叔,你两个寻我做甚么”

    何九叔说道:“武都头来寻你,自是为了武大之事。郓哥儿,你可要实说。”

    乔郓哥如何瞧不出端倪,他开口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我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

    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对乔郓哥说道:“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

    乔郓哥入屋自将银子和米把与老爹,便跟了二人出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

    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乔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之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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