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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三大少

    西门庆让李娇娇斜躺在坐榻上,双目放光,手握紫毫笔,一撇一捺,一勾一点地认真书写起来。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官人嘻嘻”

    “绿搓杨柳绵初软,红晕樱桃粉未干。”

    “官人好痒”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

    “官人官人”

    “寂寂山光春似梦,依依草色熏如酒。”

    “官人官人”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官人……官人……”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官……人……官……人……”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第九章 大官人真是活神仙
    何九叔偷了武大郎的骨殖,别了潘金莲与王婆,不敢耽搁,急急向家里走去。眼见来到狮子街巷外,家门在望,忽听得耳边又响起西门庆的声音:“九叔,让我好找!还请借一步说话。”

    原来西门庆今日起床后,算到何九叔应该去偷武大郎骨殖了,特地来到狮子街巷口,侯着那何九叔呢!

    何九叔心中一连叠叫苦,真是上山遇虎,下水逢蛟,端的是怕甚么来甚么!我行事如此周密,断无漏出破绽,这西门庆怎地就寻上门来

    何九叔面上堆笑,迎上西门庆,唱了个肥喏说道:“大官人好!小人哪得那天大的福气,敢劳大官人来找大官人有甚么分付,派人把话带给小人就是,小人敢不从命”

    西门庆指着巷口酒店说道:“九叔,且与我去吃几角酒,我有一桩烦恼需你开解。”说完,西门庆走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先打两角酒来。

    何九叔心中忐忑,双腿战栗,口中说着:“小人不敢当”,如牵线傀儡一般跟在西门庆身后走进了酒店。

    “九叔且请坐。”西门庆指着对面的板凳说道。

    “小人是何等之人这如何当得不知大官人有甚么事”何九叔额头冒出冷汗,无奈而心虚地坐下。

    “请吃酒!”西门庆让那量酒人筛好酒,与何九叔一连吃了几杯。何九叔心中惊惧,坐立不安地陪着西门庆吃酒。

    西门庆吃罢一杯酒,开口问道:“九叔熟知我阳谷县人物,可知谁称得第一英雄好汉”

    何九叔心道来了,这却让我怎生回答何九叔含糊其辞地说道:“这、这街头巷尾,小人时常听人说、说那景阳冈打虎的武松称得上是一条英雄好汉。小人、小人也不识得那武松,也没甚么识见,实不知那武松是否当真算得上英雄好汉。小人这是道听途说,不知大官人怎么看”

    西门庆笑道;“那武二侥幸打死一只畜生,不过是个有些莽力的村夫,如何就当得英雄好汉九叔,你可知这世上还有那撒豆成兵、呼风唤雨之仙术须得学会一点儿仙术,拥有神鬼莫测之能,方才称得上真正的英雄好汉。”

    何九叔叹道:“大官人说得是,小人见识忒浅薄。只可惜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小人哪里有福缘见到”

    西门庆放下酒杯,让量酒人退下,从怀里掏出一叠符纸,递到何九叔手中,对何九叔说道:“九叔不知,我曾往泰山学过道术,习得一些仙法。昨日夜里我设坛作法,修炼那预言之术,得到这几张仙符。那符上所记实在是难以置信,莫非是我仙术未成故此,昨夜我甚是烦恼,今日特把这些仙符带给九叔一观。听闻九叔见多识广,可能为我解惑答疑”

    “大官人高看小人了。”何九叔躬身接过符纸,在桌上一页页展开。

    何九叔不看符纸还好,他一看那些符纸上的文字,立时惊得面上失了颜色,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只觉是腊月里遭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被冻了个透心凉。

    “九叔休要惊怕,还请细细端详。”西门庆面露神秘的微笑,心想你这老贼,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大预言术!西门大爷随便玩点儿装神弄鬼的东西出来,看你这封建时代的愚昧土包子怕是不怕

    那何九叔岂止是怕,端的是怕得面色青黄,魂飞魄散!只见那些符纸上周全详实地写着自己在武大郎家如何诈作中恶,回家后又如何与老婆秘密商议偷取骨殖,留做证见。甚至今日自己到化人场上去偷武大郎骨殖的经过,和两块骨殖如今就在自己身上,都写得清楚明白,一丝不差。

    甚么叫做料事如神,这就是料事如神!不是神仙,谁人能有这么大的神通可笑自己还敢在西门大官人面前抓乖卖俏,这岂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厌了西门大官人若要取自己的这条贱命,不似捏死一只跳蚤都怨家里那蠢婆娘,撺掇我与西门大官人做对。如今恶了大官人,却是苦也!



第十章 陆小乙找的好汉
    在何九叔回家痛殴自家婆娘,要她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把西门庆大官人当神仙供奉起来之时,阳谷县紫石街巷内,王婆与潘金莲也从那城外化人场回到了武大郎家中。

    潘金莲摆上武大郎的灵牌,点上一盏琉璃灯,里面贴些经幡、钱垛之物。她自己穿着孝衣,不时地干嚎两声,假作悲痛,那心却早飞出紫石街巷,寻西门庆去也。

    王婆也假作劝慰,与那潘金莲闲说了几句,眼见得无甚么事,就要回自己的茶坊去。

    恰在此时,有一人走进门来,与那王婆碰了个对面。

    “这不是花胳膊陆小乙么难得相见。怎的,你也来吊唁武大却是稀客!”王婆识得对面之人,不由脱口问道。

    这泼皮陆小乙如何赶在这时往武大家钻莫非他也贪恋武大娘子的美貌,趁那武大才死,嗅着味道赶过来了武大娘子与西门大官人是我牵线撮合方才做成好事,老婆子我自大官人那里很是得了不少分润。可不能让这泼皮横插一杠,节外生枝,坏了我的这碗饭食!王婆心中暗自警惕,只把眼儿盯着陆小乙。

    陆小乙见到王婆也在,急忙给王婆和潘金莲施礼说道:“武家娘子,请节哀。王干娘,在下有礼了!今日在下前来叨扰,望祈恕罪!”

    陆小乙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眼左右张望,似在寻人。

    潘金莲对着陆小乙款款地回了一礼,移步与王婆站在一起,上下打量着陆小乙,心中纳闷武大何时与此人有过交往,却不曾说与我知

    陆小乙急急赶来,非为吊唁那武大郎,实是有事要寻西门庆。他在西门庆府宅、生药铺与外宅张惜惜处都去问过了,却不见西门庆大官人踪影。陆小乙亦是知晓西门庆与潘金莲、王婆之事,故而又寻到了这紫石街巷来。

    这武大家只留潘金莲,不是方便久留处。陆小乙对王婆使了个眼色,口中说道:“王干娘,在下有一事请教,且请借一步说话。”

    王婆见那陆小乙的急切状,心道莫非你这泼皮也想吃我老婆子的酸梅汤如今这武大娘子可非比以往,岂是你这泼皮能够撩拨的你那点儿破钱,却买不动老娘!

    心中暗自计较,王婆面上却带笑容,迈开小步朝自家茶坊走去,口中招呼道:“小乙哥,正好老婆子我的茶坊今日还未开张,不妨进来吃口茶汤”

    陆小乙略施一礼,辞别了潘金莲,跟在王婆身后进了她的茶坊。才进门,陆小乙就急切地问道:“王干娘,今日可曾见过西门大官人”

    王婆听陆小乙问得冒失,口中骂道:“呸,我哪里见过甚么西门大官人小乙哥,你休听那些烂舌头的人胡乱说道,如何径到我老婆子与武大娘子家来寻那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却不是在他的生药铺发财如此贵人与我等有何干系”

    陆小乙也不气恼,上前一步对王婆说道:“王干娘休惊怕,在下绝非来试探干娘。不瞒王干娘,在下现如今正为西门大官人做事。在下实是有要紧事需禀报大官人,却遍寻官人不得。因此在下这才贸然登门拜访。叨扰王干娘之处,还乞恕罪!王干娘,大官人端的不在此处”

    王婆听陆小乙如此说,心中且信且疑,口中含糊说道:“小乙哥说的甚么,老婆子我却是听得糊涂。老婆子我今日实是未见过那西门大官人,你还是去别处寻他为好。”

    “既如此,是在下叨扰了。在下告辞,日后再来相谢干娘。”陆小乙向王婆告退,出了茶坊,急急地离开了紫石街巷。

    “前面的莫不是陆小乙贤弟缘何却在



第十一章 沧州往事
    西门庆凝目看那好汉洪振,但见他身形魁梧,膀大腰圆,圆脸上一双牯牛眼露出精光,双眉斜飞入鬓,站在那里威风凛凛,端的是条好汉子。

    那好汉洪振见到西门庆,上前叉手行了一礼,口中谢罪道:“见过大官人!在下本是江湖上的一个粗汉,岂敢劳尊驾来迎”

    西门庆急忙回了一礼,上前扶住那好汉洪振,呼兄唤弟,嘘寒问暖,喜不自禁。

    “洪振贤弟,你我今日相会,岂非天大的缘分我要在那阳谷县有名的狮子桥酒楼为你接风洗尘,且请贤弟移步与我同行。贤弟,今日我与你要不醉不归!”西门庆拉着那好汉洪振的手,朝着狮子桥方向走去。

    陆小乙对自己家门口候着的几个泼皮分付了几声,也紧随着西门庆他们离去。

    西门庆三人沿着石街比肩而行,一路寒暄,相谈甚欢。那路上的行人望见是西门庆,纷纷避让,不敢挡道。不多时,三人就到了那狮子桥,入了桥下的酒楼,在二楼南边选了最好的暖阁上座。

    店小二见是西门庆大官人来了,忙上前唱了个肥喏,守在一旁端茶递水,殷勤服侍。

    西门庆分付店小二铺排了满满一桌的牛、羊、鸡、鸭,上好的菜肴果品,再筛上几大壶美酒,与陆小乙和那洪振举杯畅饮。席间三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纷纷说些知己酒话。

    那洪振在乡间亦曾听闻过这阳谷县城里西门庆大官人之名。昨日陆小乙又与他谈及西门大官人如何富甲一方,为人慷慨,性喜结交江湖好汉。洪振已被那陆小乙说得心动,有意投靠西门庆。因此,吃过几杯水酒后,洪振就把自己的底细向西门庆与陆小乙两人和盘托出,以表自己的一片赤诚。

    原来这洪振也非乡下籍籍无名之泥腿子村夫,而是另有一番来历。

    洪振自幼习得一身武艺,善使枪棒,年少时亦在江湖上闯荡过几载。两年前,他曾投在那河北沧州横海郡“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府上,给柴大官人当过一些时日的枪棒教头。

    一年以前,柴大官人府上突然来了一个犯罪充军的贼配军,唤作甚么“豹子头”林冲,自称是京城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此人不过是个过路的贼配军,上门讨些酒食钱财。柴大官人却独高看他,敬他胜过众人。却不知,柴大官人如此厚薄不均,冷了府中众人之心。

    洪振当日吃了些闷酒,又受了身边人的言语之激,哪里还忍得那贼配军他径直去到柴大官人面前,定要与那林冲较量一番,欲当众折了那贼配军林冲的威风锐气。

    洪振有心在柴大官人府中立威,却不料那林冲实是真有本领之人。洪振酒后焦躁,咄咄逼人,在与林冲的较量中进退失据,一个遮护不周,竟反败在了那林冲的棒下。

    洪振也是一条心高气傲的汉子,当时臊了面皮,在柴大官人府上怎还待得住不得已,他匆匆辞了教头之职,离开了沧州横海郡。

    回到这阳谷县之后,洪振隐居在家,每日只是舞枪弄棒,辛苦打磨身体,提升武艺。

    待到武艺练成,洪振还要去沧州牢城营里再去会那林冲,报当年一棒之仇。

    西门庆听这洪振说完,心想原来这个壮汉就是被“豹子头”林冲在柴进府上轻松装逼打脸的洪教头啊!他也是一个牺牲在梁山好汉主角光环下的悲催小反派,惨当林冲的垫脚石。这一点儿,倒是与西门大爷我同病相怜。

    想不到我竟然与这洪教头有缘,穿越过来这



第十二章 目标祝家庄
    日头东升,西门庆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昨夜我酒醉之后,在梦中仿佛见到什么,好像与教头有关?怎么现在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西门庆坐起身,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这才看到小妾李娇娇和衣而卧,蜷缩在他的身边,美丽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疲倦。

    这李娇娇一定是昨夜见我酒醉,通宵守候服侍于我,没有睡好。

    西门庆凝视着熟睡中的李娇娇,回忆起穿越过来的第一夜,就是这个小美人稀里糊涂地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让自己终于告别了二十多年处男单身狗的可耻生涯,心中不由得升起无限柔情蜜意。

    西门庆伏下身去,在李娇娇粉嫩的面颊上深情地吻了一下。

    李娇娇在睡梦中或许感觉到什么,睫毛微颤,耳根变红,口中呓语道:“官人……”

    西门庆不忍打搅李娇娇,强忍住自己内心升腾的兽性,轻唤那两个侍女过来服侍自己穿衣洗漱。

    自然,在侍女们侍候自己时,西门庆的双手也没闲着,免不得上下其手,搓揉一番。

    两个侍女笑面如花,任西门庆左右开弓,内外摸索。这样的暧昧场景,不过是西门大官人生活的日常。

    与两个侍女戏弄一番后,西门庆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了卧房,来到了内院的花园里。

    一阵晨风轻拂而过,吹落几瓣红梅,也吹得西门庆猛地打了个激灵。

    西门庆福至心灵,终于回想起昨夜自己梦中所见是什么了。他独自站在石阶下,拍手大笑道:“教头!教头!教头!原来不是他,原来却是他!哈哈哈,我无忧也!”

    西门庆想到了什么让他如此欢喜?原来西门庆因为那洪教头,突然间想起一个好去处。

    就在这阳谷县管内,西南方有一座高山,名为独龙山。山前有一座巍峨的山岗,叫作独龙岗。

    那独龙岗前有三个村庄,分别叫作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

    祝家庄的老庄主是祝朝奉,他有三个了不得的儿子祝龙、祝虎和祝彪,人称“祝氏三杰”。

    扈家庄的庄主是扈太公,他有个儿子唤作“飞天虎”扈成,还有个女儿唤作“一丈青”扈三娘。

    那李家庄的庄主亦是江湖上有名,唤作“扑天雕”李应。李应手下还有一条汉子,叫作“鬼脸儿”杜兴。

    独龙岗上三个庄子里的这些人都是武艺精熟的好汉,尤其是那扈三娘,擅使两口日月双刀,跨下骑得青骢追风快马,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传闻那扈三娘面容姣好,还是个长腿妹妹。西门庆穿越前看过的许多中,主角都把那扈三娘收入了后宫。

    没错,西门庆想到的这个地方就是历史上被宋江带领梁山强盗三次攻打的祝家庄。

    只不过西门庆此刻想到的那人却不是长腿妹妹扈三娘,而是祝家庄的教头“铁棒”栾廷玉。

    那栾廷玉武艺高强,号称“万夫不当之勇”。若是能得到那栾廷玉之助,西门庆在与武松的对决中至少可以分庭抗礼,旗鼓相当了。

    哎呀呀!西门大爷我怎么没有早点想到铁棒教头栾廷玉呢?有了他的加入,打败武松、制霸阳谷不是梦!大爷我也可以继续安安稳稳地过这妻妾成群的土豪日子了。

    西门庆想到开心处,激动得在花园里来回转圈。过得片刻,他立定脚步,用力一拍大腿,口中自语道:“是了,现今须得立即赶去祝家庄,与那栾廷玉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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