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三大少
西门庆立在街边整理了一下衣冠,径直行到李师师门首,先揭开青布幕,又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之内。
入得门来,只见室内挂著一碗鸳鸯灯,灯下面的犀皮香桌儿上,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著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西门庆等了片刻,见无人出来,月儿也不知去向,心道莫非这小娘子还与自己玩捉迷藏这是要自己入那内室去吗
西门庆信步转入天井里面,眼前又是一个大客位,设着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床上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悬挂着一架玉棚好灯,四下里摆著异样古董。
西门庆见月儿还不现身,就用手随意拨弹了一下怀中的五弦阮,发出“噌”地一声锐响。
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俏丽丫鬟来,用牡丹花绣团扇半掩着面,见了西门庆,她道个万福,便问西门庆道:“哥哥高姓自哪里来”
这俏丽小丫鬟不是月儿,却是谁人
西门庆见那月儿团扇上露出一双不停扑闪的眼睛,甚是顽皮可爱。他也乔模乔样地说道:“在下西门庆,山东阳谷人氏。在下精于音律,闻知师师娘子也精于此道,特来此处向师师娘子献技切磋。相烦姐姐请师师娘子出来,在下自有话说。”
“既是这般,哥哥且在此候着,待我去禀明姐姐,看姐姐是否乐意见你。哥哥可不要乱动这屋里的陈设哦!这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若是摔坏了,哥哥可是赔不起。”月儿嬉笑着走入内室去了。
月儿入去不多时,就陪着李师师款款地走将出来,与西门庆相见。
西门庆凝神看时,这东京汴梁第一名妓李师师不愧是艳压群芳,端的好容貌。只见这李师师亭亭玉立在门边,当真是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这李师师的绝世容颜落入西门庆眼中,使得西门庆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世界已然消失不见,前方惟有一个花容月貌的李师师。西门庆身上不由得散发出一种公兽的原始气息。
李师师也上下打量着西门庆。在西门庆从小御街走入自家的宅院时,李师师已悄然在二楼的花窗边偷看过西门庆的模样。她见西门庆果然如月儿妹妹所言,生得是相貌英俊,身材
第一百零五章 阮琴通灵
次日醒来,与几位兄弟一起用过早膳后,西门庆带上五弦阮与乔郓哥备好的蒙汗药,独自出了高阳正店,沿着第二甜水巷向北走,朝那小御街行去。
途中经过土市子、樊楼大街,一路无事,西门庆转入了小御街,来到那刘记茶坊。
入了茶坊,西门庆依然占了斜对着李师师宅院的那个靠窗位置,分付茶博士点了一壶龙团茶,慢慢品着杯中的香茗,等着侍女月儿的消息。
刚过了约定的时辰,就只见李师师门上挂的青布幕内闪出一个俏丽的小娘子,正是那李师师的贴身丫鬟月儿。
月儿拿眼一睃,早望见西门庆坐在茶坊窗边,正对她展颜一笑。月儿见了,手持一把牡丹花绣团扇,似招非招地扇了几下风,转身入了宅内。
西门庆见了,知晓月儿已经把事办成,李师师允诺与自己会面了。他结了茶钱,打赏了茶博士,就起身出了茶坊,来到小御街上。
西门庆立在街边整理了一下衣冠,径直行到李师师门首,先揭开青布幕,又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之内。
入得门来,只见室内挂著一碗鸳鸯灯,灯下面的犀皮香桌儿上,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著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西门庆等了片刻,见无人出来,月儿也不知去向,心道莫非这小娘子还与自己玩捉迷藏这是要自己入那内室去吗
西门庆信步转入天井里面,眼前又是一个大客位,设着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床上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悬挂着一架玉棚好灯,四下里摆著异样古董。
西门庆见月儿还不现身,就用手随意拨弹了一下怀中的五弦阮,发出“噌”地一声锐响。
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俏丽丫鬟来,用牡丹花绣团扇半掩着面,见了西门庆,她道个万福,便问西门庆道:“哥哥高姓自哪里来”
这俏丽小丫鬟不是月儿,却是谁人
西门庆见那月儿团扇上露出一双不停扑闪的眼睛,甚是顽皮可爱。他也乔模乔样地说道:“在下西门庆,山东阳谷人氏。在下精于音律,闻知师师娘子也精于此道,特来此处向师师娘子献技切磋。相烦姐姐请师师娘子出来,在下自有话说。”
“既是这般,哥哥且在此候着,待我去禀明姐姐,看姐姐是否乐意见你。哥哥可不要乱动这屋里的陈设哦!这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若是摔坏了,哥哥可是赔不起。”月儿嬉笑着走入内室去了。
月儿入去不多时,就陪着李师师款款地走将出来,与西门庆相见。
西门庆凝神看时,这东京汴梁第一名妓李师师不愧是艳压群芳,端的好容貌。只见这李师师亭亭玉立在门边,当真是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这李师师的绝世容颜落入西门庆眼中,使得西门庆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世界已然消失不见,前方惟有一个花容月貌的李师师。西门庆身上不由得散发出一种公兽的原始气息。
李师师也上下打量着西门庆。在西门庆从小御街走入自家的宅院时,李师师已悄然在二楼的花窗边偷看过西门庆的模样。她见西门庆果然如月儿妹妹所言,生得是相貌英俊,身材
第一百零六章 对酒当歌
李师师邀请西门庆一齐到楼上一个小小阁儿里,分宾主坐定。贴身丫鬟月儿很快捧出甚么珍异果子,济楚菜蔬,希奇按酒,甘美肴馔,尽用锭器,布满了桌面。
待月儿筛好酒后,李师师执盏向前拜道:“夙世有缘,今日幸得相遇西门郎君!草草杯盘,以奉西门郎君。郎君勿嫌我这小楼里酒食粗陋,慢待了郎君。”
西门庆执盏谢道:“在下谨领!花魁的风流声价,播传寰宇,求见一面,如登天之难,何况亲赐酒食?在下当真是受宠若惊。”
李师师笑道:“西门郎君奖誉太过,何敢当此。市井流言,不可尽信。倘是见我一面真有如登天之难,那西门郎君岂不是更有飞天遁地之能若非如此,怎地今日就坐在了我这桌前”
西门庆笑指坐在一边筛酒的月儿说道:“非是在下有飞天遁地之能,实是有赖这月儿小娘子举荐之功也!”
李师师笑道:“也是郎君有这番心意。我这妹妹不知怎地就是这般好心,总是帮着外人。西门郎君,你须得敬我这妹妹一盏。”
西门庆闻言,执盏敬谢月儿。月儿推辞不得,含羞与他对饮了一盏。
三人都劝罢酒,李师师叫月儿将小小金杯巡筛,三人一齐饮酒说话。李师师在席间说些街市俊俏的话,西门庆都能应对如流,并且时有新奇之语,逗得李师师大乐。那俏丫鬟月儿也坐在边头和哄取笑。
酒过数巡,李师师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泛起朦胧的粉红,更添了阁子内的几分春色。李师师与西门庆二人席间说得情热,也不叫他作西门郎君了,直唤他作哥哥。西门庆借坡下驴,趁机对李师师以妹妹相呼,叫得好不亲热。
李师师与西门庆说了一些闲话之后,就谈论到音律词曲之上。西门庆大赞李师师歌舞冠绝京师,李师师心中欣喜,就有意要在这俊俏郎君面前卖弄一番。
李师师轻轻放下酒杯,对西门庆说道:“哥哥,你我却是痴人,怎地只知把话来空谈我便先吹一曲,教哥哥听!”
说罢,李师师便唤丫鬟月儿取自己的凤箫来。月儿起身取来一个锦袋,再从锦袋内掣出那管凤箫,递给了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凤箫来,望着西门庆神秘地一笑,口中轻轻吹动,端的是穿云裂石之声,回荡在小阁之中。西门庆细听那萧声,果然是玉佩齐鸣,黄莺对啭,余韵悠扬,婉转动人。
李师师的随意吹奏,在西门庆看来都是大师级演出。放在后世,这李师师绝对是交响乐团的首席独奏啊!
西门庆听了,口中喝采不已,心中对这李师师好是钦佩。原来,李师师此时吹的,竟然就是昨日自己弹唱给丫鬟月儿听过的现代版“明月几时有”。她仅凭借月儿记得不甚熟的哼唱,就能把曲子重新谱出来!
虽然这李师师还有几处错漏之处,但想必是丫鬟月儿未能记熟曲调的原因。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李师师果然是精于音律的此道高人啊!
李师师吹了一曲,递过箫来,与西门庆说道:“昨日我这妹妹月儿回来,在我这里哼唱哥哥的这首‘明月几时有’。妹妹我甚是喜欢此歌,就依样画葫芦地谱了一曲,却不知是否有误有劳哥哥也吹一曲你谱的‘明月几时有’,与妹妹我听则个!”
咳咳看着李师师递过来的箫,西门大官人表示压力很大。李师师小美人呀,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吹箫”的吗
西门庆今日要趁机讨那李师师欢喜,于是决定用五弦阮弹唱几首来自现代的歌曲,彻底征服那李师师。
西门庆婉言谢绝了李师师递过来的凤箫,抱起自己的五弦阮,调了一下音之后,叮叮咚咚地弹了一个过门,就开口深情地演唱起来: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地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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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玄妙境界
西门庆打起精神,弹着五弦阮,又为李师师演唱了一首新歌:
你是否还会牵挂我
我最亲爱的朋友啊
当我决定放下所有
走上去自由的路
……
……
我要像梦一样自由
像大地一样宽容
在这艰辛放逐的路上
点亮生命的光芒
……
李师师双手托腮,专注地听着西门庆弹唱的歌曲。听着听着,李师师眼中异彩闪现,彷如从西门庆的歌词中寻找到了神秘的力量,被这首歌点亮了生命的光芒,整个人都突然变得神采奕奕。
当西门庆弹唱完这首歌后,李师师突然抓住西门庆的手,让他把歌词和曲谱书写记录下来。
沉浸在歌曲之中的月儿听到李师师的呼唤,急忙去取来纸和笔墨,立在一边研磨伺候。
西门庆在李师师的催促下,铺开纸张,抓起毛笔,把方才唱的两首歌的歌词和曲谱一字一句地写了下来。
在西门庆书写歌曲之时,那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李师师就紧贴在西门庆身后观看,身子有意无意地在西门庆身上挤挨。她那如兰如麝的体香味直往西门庆的鼻子里钻,使得西门庆都险些写错了歌词。
西门庆大官人内心在呼唤:“李师师,你这个小妖精,不要靠得那么近好不好大官人我正在进行严肃的艺术创作,你不要时不时地用你那酥胸来顶我的背啊!
为了写好两首歌的词谱,西门庆强压住心猿意马,稳稳地手执紫豪笔,在那纸上细细写来。
随着歌词逐渐展现在李师师的眼前,李师师也被吸引住了目光,她静立在那里琢磨歌词,浑然忘记了在西门庆郎君身上去挤挨摩擦。
这时,西门大官人的内心却又有了一些小失落。这后背怎的变得凉飕飕的了李师师,当挤还得挤啊!你不要担忧会影响我的创作。大官人我意志坚定,文思泉涌,绝不会被你顶得脚颤手抖……
自助者天助,西门庆大官人挺了挺腰,把后背慢慢向后靠了过去。
哦这下舒服多了……
李师师粉颈桃腮,微抿绛唇,却没有躲闪开去,而是若即若离地与西门庆贴在一起。
小丫鬟月儿见了二人的这番情景,对李师师说道:“姐姐,这酒冷了,月儿去给姐姐温酒。”说完这话,月儿就捧着酒壶逃也似地走出阁子去。
西门庆大官人抗拒着身后美人李师师的致命诱惑,以大智慧大毅力,终于写完了今日所唱的两首歌。在李师师的要求下,他又把昨日唱的“明月几时有”完整地撰写在了纸上。
待到西门庆撰写完毕,放下手中之笔后,李师师如获至宝地把这三首歌抓到手中,走到花窗边细细欣赏。
窗外斜射入来的阳光正洒在李师师的身上,在她的乌发和雪肩上都镀上了一层金色,仿佛整个人都在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魂的光芒,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娘的!这小美人李师师是过河拆桥啊!有了歌谱就忘了作者了,你知道甚么是专利么学唱大官人我这三首歌是要花钱的,要花很多很多钱!
李师师沉浸在这新奇的歌词音律里,物我两忘,进入了一种高深的艺术境界之中。西门庆端
第一百零八章 教李师师弹琴
西门庆心痒难耐之时,那李师师何尝不是坐立不安。她坐在桌子边扭动腰肢,媚态百生,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西门庆。
李师师心中早就盼着西门庆能够捅破窗户纸,不管不顾地扑将上来。如此,自己也好半推半就地与他做成好事。
可是,许是初次上门的缘故,这俏郎君西门庆还有所顾忌,李师师见他眼中虽已燃起欲火,但却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西门郎君好生可恶!奴家的身子都火一般热了,他怎地还不晓事莫非,还要奴家主动投怀送抱
就在李师师心乱如麻,好不焦躁时,忽听见西门庆言说要教她弹阮琴。
李师师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知晓此时不是弹琴耍弄的时候,西门郎君突然提出教自己弹那阮琴,必是另有所图。
李师师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音律歌舞培训,长大后技压群芳,会有甚么乐器不精通哪里还需要西门庆这个山东土豪来教授。
可是此刻,李师师却十分乐意配合西门庆。她含羞点头,口中娇滴滴地答道:“哥哥,妹妹却是不会弹阮,真是好生惭愧。哥哥的阮琴弹得甚好,还望哥哥不吝赐教!”
西门庆见李师师如此顺自己的意,又说道:“妹妹,这阮琴却是难弹。若要学好,须得哥哥手把手地教你,只怕难免与妹妹有肌肤之亲,妹妹可还愿学”
李师师闻言,心中暗喜,这西门郎君是在把言语来调戏奴家了!
李师师略微欠身行礼,把那雪白的酥胸有意露在西门庆眼前,口中答道:“哥哥,妹妹也是晓事的人!哥哥但教无妨,不必有所顾忌!妹妹素来喜听这阮琴,有劳哥哥教我。”
这就是对上了!西门庆知道李师师这小娘子也是情热难耐,在主动迎合自己了。
既然如此,西门庆的言语也变得更加。他对李师师说道:“妹妹,你可能坐到哥哥的腿上来让哥哥好生教你弹琴。”
李师师闻言,风情万种地立起身来,柳腰一转,口中娇喘一声,就背对西门庆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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