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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浒之西门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三大少

    西门庆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穿越前玩过的日本战国游戏,能生娃也是一种优势啊!让这些小娘子给我西门大官人生一堆高属性的孩儿,日后我的文臣武将不是都有了哈哈哈

    西门庆不禁憧憬起美好的未来,一时忘情,立在门边痴笑起来。

    “官人,多日不见,怎地变得痴了嘻嘻”扈三娘见到西门庆结束筵席就来了自己这里,心下欢喜,那张海棠花般的脸绽开笑容,放下手中刀,向西门庆迎了过来。

    西门庆从美梦憧憬中清醒过来,急忙扶住扈三娘,将她扶到椅子上坐稳,对扈三娘温柔地说道:“三娘,怎不早些歇息却还在舞刀弄剑若是动了胎气,那可怎生得了我知娘子英武超人,可你现在也须护着些腹中的孩儿。”

    扈三娘对着屋子里的贴身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女立即匆匆忙忙地出了房间,向院子外跑去。

    “官人,你今日来三娘这里,是看娘子呢还是看我腹中的孩儿”扈三娘顺手又抓起桌上的刀,对着灯光晃了一晃,口中问道:“此刀许久未磨,官人,你看三娘的刀还锋利否”

    此情此景,西门庆自然是真情流露。他对扈三娘说,自己当然是来看扈三娘的。三娘的宝刀依然锋利,三娘的美貌却更胜从前。

    西门庆说,自己在汤阴县时就对扈三娘朝思暮想,恨不能插翅飞回这西门堡来与扈三娘长相厮守。

    今日回到西门堡后,若不是众兄弟贪杯好酒,在那筵席上强拉着自己闲谈了许久,自己早就回来陪伴娘子了。

    扈三娘呸了一声对西门庆说道:“官人,你休得只凭甜言蜜语哄我开心!谁不知你好色的秉性如今我有身孕在身,只怕你牵肠挂肚的是惜惜、金莲和玉兰那三个小娘子吧!说到此事,我今日却在奇怪,往日里你出远门,总会带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回来怎的今次却是例外莫不是你将带回来的小娘子养在了外宅”

    西门庆听了扈三娘的话,正欲反驳,说自己在江州就没有带小娘子回来,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帮蒋忠兄弟拐了个美貌的娘子,扈三娘定是把这帐也算在自己头上了。

    细想起来,自己还真就是此番相州汤阴县之行没有在女人身上动过心思。

    当然,这次西门庆一反常态,也不是甚么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而是因为去的是岳家庄,西门庆在岳飞、周同等人面前有所收敛,想在少年岳飞面前留下一个更




第三百一十二章 时迁的生意
    西门庆借着月色,在内院的走廊里慢慢徘徊。

    扈三娘大度容人,她那一关算是过了。可是方才问过扈三娘的贴身侍女,西门庆知晓张惜惜、潘金莲和张玉兰这三个小娘子可都在亮着灯,盼着自己能去她们的宅院呢!

    西门庆大官人今夜终于有了一点儿皇帝面对三宫六院时那种难以抉择的烦恼。三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都是貌美如花,各有千秋,今夜大官人我应该投入哪个娘子的温柔乡呢

    忽地一阵北风吹过,让西门庆身上一寒,酒醒了一些。西门庆不由得哑然失笑,暗骂自己好痴。不过就是三个小娘子,有何难以抉择的

    西门庆心中计议已定,迈开大步向潘金莲的宅院里走去。

    潘金莲见到西门庆来了,心中大喜,就要分付侍女备下香汤服侍西门庆沐浴就寝。西门庆却在潘金莲身边耳语了几句,说得潘金莲的脸颊上飞了两抹绯红,浑身都透出春意。

    潘金莲急忙叫过两个侍女,请她们分别去请张惜惜和张玉兰来自己这里一聚。

    过不一会儿,听说西门庆大官人在潘金莲屋里等候自己的张惜惜和张玉兰都画着艳妆来到了潘金莲的小院里。

    西门庆将两个小娘子接入潘金莲的卧房,在桌子前坐好后,将侍女们都赶了出去。

    看着面面相觑的张惜惜和张玉兰,西门庆关好门窗,对她们说,今夜自己要与三个娘子玩一玩关扑博彩之戏,谁输了就得褪去一件衣衫。

    张惜惜和张玉兰两个小娘子,一个曾经是穿州撞府的路歧人,另一个也是在张蒙方的都监府里训练得唱曲儿杂耍都颇为精通。二人虽然有些羞涩,但都不是那怕事的人,立即应允了西门庆的提议。

    只有那潘金莲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侍女出身,虽然心灵手巧,学得一手好针线活,但对赌博关扑却是知之甚少。不过,潘金莲此时已然春心荡漾,只怕是巴不得赌输了,早一些褪去身上的束缚呢!

    西门庆此人从小就曲艺赌博无所不精,三个小娘子如何是他的对手今夜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趁机肆意地欺负这三个娇媚的小娘子。

    啊!大官人此刻真想对着明月狂啸几声!

    在西门庆回到阳谷县,一面整军防备梁山贼寇,一面与众家小娘子每日切磋开枝散叶一百零八式时,北方的辽国蓟州城外,一辆孤零零的驴车压碎道上的枯叶,吃力地从南向北而行,朝蓟州城行去。

    驴车上赶车的车夫是一个身穿黑袍,浓眉鲜眼,身形瘦小的汉子。

    驴车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年龄,略有几分姿色的妇人。那妇人看着手中的一个小铜镯子,在那里怔怔地发呆。

    那赶车的汉子看到北边出现了蓟州城的城墙,欣喜地对妇人说道:“李家娘子,你瞧,蓟州城到了!”

    那妇人抬头看着前方出现的城池,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她对那汉子问道:“张大哥,我儿当真被蓟州城的善心人收留了么我去到那里就能见到我儿了么”

    那赶车的汉子头也不回地答道:“李家娘子,我张三可是看在同为沧州老乡的情分上才帮你的呀!

    两个月前你那六岁的儿子被人骗到这蓟州来,幸得一户良善人家收留了他。可巧当时我也在蓟州,听街坊说起此事。我寻机问了那孩子,他给我说了你的名字和村庄所在。

    我本欲带他回沧州来寻你,但那户良善人家却说这蓟州贩卖幼童之人众多,不肯将你儿交与我。他们须得孩子的亲娘去了,确认无误,方才会放你儿回沧州。李家娘子,我从你儿手臂上取来的铜手镯可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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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积德行善”鼓上蚤
    那大汉看了时迁几眼,开口说道:“也罢,时迁,看在往日你送来几个上品货的情分上,我再给你加五两,不能再多了!还有,你将院子外的毛驴和驴车都给我留下,我看那也是你顺手牵羊偷来的吧!”

    时迁听了,终于露出了笑容,与那大汉达成了交易。

    那大汉掏出银子递给时迁,随口对他问道:“时迁,你这厮此番又是如何将这女娘骗过来的”

    时迁笑道:“这有何难兄弟我拿一个她那失踪小儿的手镯就将她轻易地从沧州哄骗来了。”

    “你这厮又是何时偷得的手镯”

    “不瞒哥哥,这女娘的儿子就是我从沧州拐走卖掉的,他的手镯自然是落在了兄弟的手里。这就叫卖了小的再卖老的,兄弟我做事须得有始有终啊,哈哈哈”

    “呸!时迁,你这厮好不奸滑!”

    “哥哥,兄弟我也是在积德行善啊!沧州遭遇洪灾,这小娘子死了丈夫,孤儿寡母的,她一个人怎么养活两个人兄弟我将那小儿卖了,也让他能吃上一口饱饭。就这小娘子,到了哥哥你这里,日后卖到大户人家为奴婢,或是卖去那青楼妓馆,却不强过她如今忍饥挨饿的日子”

    “时迁,似你这般说,那我岂不是比那报恩寺的主持积下的功德更多哈哈哈哈”那大汉拍着石迁的后背,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时迁也笑着将银子收好,与那大汉拱手作别,离开了这个贩卖人口的院子,向蓟州城里走去。

    新得了这许多银子,时迁当然要去那城里的酒楼赌坊、勾栏瓦舍好生快活。

    在城里赌坊中厮混了两日,时迁将手中的银子输了个七七,所剩无几。这厮欲去青楼风流,却苦于无钱,只得趁夜潜入青楼,藏身房梁,偷看了半夜的。

    第二日时迁从脚店里醒来,想起昨夜看到的旖旎光景,不由得浑身发热,好没抓挠。时迁在店里待不住,起身出了脚店,在蓟州城里乱转,寻那可以下手的人家,欲偷些去青楼风流快活的花销钱。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时迁转入一条巷子,突然听得前头巷里聚了些好事的子弟,在那里嘻嘻哈哈地做成一只曲儿,唱道:

    “堪笑报恩和尚,撞着前生冤障将善男瞒了,信女勾来,要他喜舍肉身,慈悲欢畅。怎极乐观音方才接引,早血盆地狱塑来出相想色空空色,空色色空,他全不记多心经上。到如今,徒弟度生回,连长老涅槃街巷。若容得头陀,头陀容得,和合多僧,同房共住,未到得无常勾帐。只道目莲救母上西天,从不见这贼秃为娘身丧!”

    时迁正在琢磨,又听得后头巷里也有几个好事的子弟喧闹。原来他们听得前头巷里唱着,不服气,便也做只临江仙唱出来赛他。那后头巷的子弟唱道:

    “淫戒破时招杀报,因缘不爽分毫。本来面目忒蹊跷。一丝真不挂,立地放屠刀!

    大和尚今朝圆寂了,小和尚昨夜狂骚。头陀刎颈见相交,为争同穴死,誓愿不相饶。”

    这蓟州城里好事之人众多,听得这两只曲,条条街巷都唱动了。

    时迁如何听不出这些好事子弟话中有话他寻了一个正在唱曲哄闹的子弟细细打听,才知昨夜就在前方的断头巷巷口,杀死了一个僧人和一个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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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石秀与杨雄
    糊涂官断糊涂案,对于这桩奇异的凶杀案,街上的好事子弟都知晓几分个中缘由,蓟州官府的公人却是草草查看了一番,回府后就断了一个互相杀死,就此结案。

    由杀死裴如海和胡道人,布置现场迷惑官府公人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石秀绝非如他自己对杨雄所说的,以前只是跟着叔父贩卖牛马,消折了本钱后就流落到蓟州卖柴度日。

    石秀昨夜计划周密,杀人时只一刀就割破胡道人的喉咙,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谓是稳、准、狠。只从那娴熟的手法,就可知这不可能是石秀第一次杀人。这般视人命如草芥,举手投足间就杀死一人的沉稳冷静,非是积年杀人的凶人,实难办到。

    特别是石秀不急不躁,逼胡道人和裴如海脱光衣衫后方才杀人,杀完人后还能伪装好现场才从容离去,更显示其人的可怕。

    石秀那厮可谓是摸透了官府的心思。对于这些尸位素餐的官府中人来说,捉不捉得住真凶不重要,只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早些结案就可。大家伙都是爹生娘养的,谁愿意冒险去查找那个连杀两人的凶狂暴徒所以石秀简单伪造一个互杀而死的假象,给了公人们一个结案的机会后,官府中人立即采信,宣布破案。

    正因将官府的所作所为都算计到了,石秀那厮杀了两人后还能放心大胆地回客店蒙头就睡,全无一点儿忧惧。

    谁能相信这是石秀的第一次冲动杀人这分明是一个优秀的江湖杀手的实力展现!

    当然了,时迁此时还不知道蓟州城里有“拚命三郎”石秀这么个江湖好汉,他的心中猜测十有应是“病关索”杨雄杀了奸夫。那杨雄亦是官府中人,定是官府在包庇于他!

    杨雄娶了个甚么样的娘子啊,竟然招惹来报恩寺的和尚!时迁向街坊邻居打听了那潘巧云的来历,对街人口中貌美如花的潘巧云来了兴趣。

    若是那和尚与头陀当真是因为与潘巧云有染而被杀,杨雄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与他娘子还有一番好戏!

    时迁望着杨雄家双目放光,心中盘算起来,打定主意守在这杨雄家外,夜里潜入杨雄家窥视一番。若是杨雄恼羞成怒,将那潘巧云一纸休书赶出家去,时迁可就要借此机会将那潘巧云骗到河北沧州去卖个好价钱!

    在时迁垂涎三尺地围着杨雄家转圈时,杨雄正在蓟州府里当值。他听到有人告道杀死和尚头陀,心里早知了些个,暗自寻思道:“此一事准是石秀做出来的。我前日一时间错怪了他。我今日闲些,且去寻他,问他个真实。”

    杨雄出了州府,慢慢往家走去,正走过州桥前来,只听背后有人叫道:“哥哥,那里去”

    杨雄回过头来,见那人可不正是自己欲找寻的石秀!杨雄便道:“兄弟,我正没寻你处。”

    石秀道:“哥哥,且来我下处,和你说话。”

    石秀便把杨雄引到客店里小房内坐下,对杨雄说道:“哥哥,兄弟不曾说谎么”

    原来石秀看破潘巧云和裴如海的奸情后,曾说与杨雄。杨雄酒后口风不严,泄露给潘巧云了。那潘巧云反在杨雄面前说石秀调戏自己不成,诬告自己与裴如海有私情。杨雄是个耳根软,不明事理的糊涂之人,他听了潘巧云的话之后,一怒之下就逼走了石秀。

    潘巧云本以为如此就万事大吉了,可是她一个百姓家的弱女子,不识江湖险恶,哪里会知道石秀这种亡命江湖的所谓好汉的凶狠。



第三百一十五章 杨雄赚妻
    杨雄虽然自己雄不起,但在兄弟面前却要充硬汉,不能失了面皮。他看了石秀拿出来的衣物,心头火起,便道:“兄弟休怪。我今夜碎割了这贱人,出这口恶气!”

    石秀笑道:“你又来了!你既是公门中勾当的人,如何不知法度你又不曾拿得她真奸,如何杀得人倘或是小弟胡说时,不错杀了人”

    石秀来回拨弄,让杨雄方鼓起的勇气又泄了一半,不知如何是好。杨雄问道:“兄弟,似此怎生罢休得”

    石秀道:“哥哥,只依着兄弟的言语,教你做个好男子。”

    杨雄道:“贤弟,你怎地教我做个好男子”

    杨雄急于在石秀面前展露自己的男子气概,此时对石秀已经是言听计从。

    石秀道:“此间东门外有一座翠屏山,好生僻静。哥哥到明日,只说道:我多时不曾烧香,我今来和大嫂同去。把那妇人赚将出来,就带了迎儿同到山上。小弟先在那里等候着,当头对面,把这是非都对得明白了。哥哥那时写与一纸休书,弃了这妇人,不是上着”

    石秀这厮看出杨雄举棋不定,对潘巧云还未有必杀之心,因此只对杨雄说休了潘巧云,使得杨雄并无太大顾虑。

    待到将杨雄和潘巧云骗上翠屏山后,因势利导,略加挑拨,还怕杨雄不动杀心

    杨雄不知石秀的谋划,对石秀说道:“兄弟何必再说甚么对是非你身上清白,我已知了。都是那妇人说谎!”

    石秀道:“不然我也要哥哥知道她往来真实的事。”

    石秀如此咄咄逼人,不依不饶,让杨雄也煞是为难。他亦不愿在兄弟面前失了面皮,只得应允带潘巧云去与石秀对质。

    杨雄道:“既然兄弟如此高见,必然不差。我明日准定和那贱人来,你休要误了。”

    石秀道:“小弟不来时,所言俱是虚谬。”

    杨雄当下别了石秀,离了客店,又回去府里办他的公事。这厮此时还未料到石秀已打定主意逼他杀妻,会害得他明日就丢了这份差事,亡命江湖呢!

    杨雄在蓟州府待到至晚回家,对潘巧云并不提起裴如海被杀之事,只和每日一般,使得提心吊胆一日的潘巧云也暗自庆幸,放下心来。

    杨雄没有如预料般发作,却让暗中窥视,藏了一夜的时迁大失所望。

    次日,杨雄天明起来,对潘巧云说道:“我昨夜梦见神人怪我,说有旧愿不曾还得。向日许下东门外岳庙里那炷香愿,未曾还得。今日我闲些,要去还了。须和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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