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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驾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尔萨兰

    自从出京后,接连遇到两次大事,县令偏偏都是这样类型的,增寿对这种读书人县令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总觉得他们看着挺能干每年考评也不错,其实眼神都不太好,自己治内出现的很多问题视而不见,偏偏还都不能说是坏人,让他想发脾气都找不到借口,真是麻烦。

    县令见增寿打量自己,讨好地笑笑,试探着问:“还有一位副使……”

    “哦,他有点事情。你们这县不大,水可挺深啊。”增寿故意做出一番高深莫测神情。他身边的柏师爷看在眼中频频点头,这副要死不活的吓唬人的样子简直是自己真传啊。

    此刻的罗凡,是真的有点事情,

    他躺在客栈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嘴里还不住唠叨着:“我也没办法,国法吧。”

    “姐,以后忌日我会为你上香的。”

    “对不住了。只怪你走错了路。”

    秦九往他脑门上放了一条凉帕子,担忧地说:“这烧的这般厉害,能挺过去吗”

    初七又端来一盆刚打上来的井水,叹息道:“这也没办法,来的据说已经是这城里医术最好的郎中,这喝了药还在说胡话,谁也没办法。”

    “这就是积郁于心吧。”

    秦九盯着那张烧成黑红色的脸,忽然间低下头去,初七忙着浸泡帕子,根本没注意秦九的脸一点点红起来。

    很少这样近距离去看一个陌生男子。

    一路上她不敢抬头主动去看这位罗将军,就是在不得不面对的场合,她都是低着头,不能抬头正面去看他,毕竟增寿是秦家的外甥,公主的堂弟,算是她的亲属长辈,这位罗将军可是正经的外男。

    林夫人出事后,罗凡一直绷着脸不说话,也不为林夫人求情,秦九心想,他心可真硬啊。

    结果今天晚上,增寿扶着他回来,那么大个子,软绵绵地挂在增寿身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秦九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帮忙扶着问这是怎么了

    “逞能,喝不了酒偏自己跑出去装蛋,结果又装了一会神志清醒,现在完了吧,软脚虾。”

    增寿扯脖子喊:“都死人啊,你家主子喝多了。”

    那两名家将急忙套上衣服跑出来扶罗凡回房,他们只会上马打仗哪里懂得照顾人,增寿看着这俩人像拖死狗一样,架着罗凡往房间硬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秦九在一边察言观色,福了一下身子建议道:“舅舅,我和初七来照顾罗将军吧。”

    “这是好事,只是,他毕竟是……外男。”

    这建议增寿求之不得,只是男女有别,他不好意思先开口,秦九乖巧地提出来,他还得摆出左右为难的脸色。

    “有初七帮我,




第四章 坏蛋齐三儿(一)
    “齐三儿啊……”

    说来奇怪,天亮时候,县丞带着增寿来到郊外吗,提到齐三儿之后,附近村民脸上都带着一种神秘。

    “这齐三儿有何不妥吗”

    柏师爷察言观色,发现村民表情很是奇怪。

    “这个……”

    说话的人看了带头的衙役一眼,增寿看的清楚,质问道:“你说话就是,做什么看他莫非你们是一伙的,想瞒着我们不成”

    那衙役急忙道:“大人,大人,小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啊。”

    那村民听着衙役叫大人,知道是来了大人物,不敢再卖关子,赶紧解释道:“这个齐三儿在村子里名声很差,本来是个浪荡子,在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想不到老天有眼,报应到他身上,前不久又死了老婆,大家提起他都觉得晦气。”

    “报应什么报应”

    这村民言语中有无法遏制的幸灾乐祸,柏师爷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心到这些村民可真是凉薄,人家受了报应老婆也死了,还这般高兴。

    “这个……”村民眼睛一转,看看这衙役带着的人,都穿着锦绣,不是普通人,又听叫大人,似乎是比县太爷还要厉害的官儿,毕竟平时只叫县令太爷而不是称大人的。

    他眼珠子转了几转,决定将那些腌臜事都瞒下来,如何能叫那些事脏了贵人的耳朵

    便说道:“齐三儿是个泼皮无赖,却娶个好老婆,人长得好又体贴,只是后来这齐三儿受了报应,在河里伤了脑子,瘫痪在床,大概两个多月前吧,他老婆出了意外,也死了,真是可惜,那女人……呵呵,真是很好。”村民虽然一直在努力让自己绷着脸,到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咧开嘴了,面带猥亵笑容。

    这笑容令增寿感到恶心,他想都不想,提脚便踹,那村民猝不及防,被揣个正着,哎呦一声栽倒在地,嘴里还嘟囔:“小的句句是真,贵人为何踢我,。”

    “看你那一脸淫笑,一看就不是好人。“增寿说着又要踹,县丞急忙拦住道:”大人莫要发怒,这些小民不值得大人发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那女人很好很好齐三儿的老婆已经死了,你好像还对她颇有点不轨之心。”

    增寿气恼道。

    “这个,贵人啊,这可不是小的有啥心,实在是……这齐三儿,哎,为啥说齐三儿受了报应呢,还得从去年夏天开始。”

    那人艰难地爬起开,继续讲述道:“他真真是罪有应得。”

    原来这齐三儿父母那代还有几十亩良田,在这村子里还算富裕,农忙时候家里还雇有短工,吃穿不愁。只是这齐三儿是个败家子,父母双亡之后就开始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很快将家里的良田都卖了出去,和妻子只守着两间房子过日子。

    这般败家,三年之内家产荡然无存,他妻子齐娘子也只是自认倒霉,还好好地跟着他过日子,家里没有田就跑出去给人家打短工,租两亩田来种,那齐三儿依然是每天吃喝玩乐,不知收敛。

    去年夏天,他妻子齐娘子回娘家去几天,他在家里纠集了十里八乡的七八个闲汉,跑到村头土地庙里赌钱。

    这般人都是好吃懒做的混混,赌起来全然忘记时间,从下午一直赌到天黑,就在这时,有个赌鬼伸伸懒腰气什么,指着远处道:“咦,那边好像来个女人,还骑着驴!”

    齐三儿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大叫道:“今天赌运不好,来个女人尝尝鲜,转转运。”说着就大步往土地庙外走,要抓着那骑驴的女人过来侮辱。

    那女子夜间



第五章 坏蛋齐三儿(二)
    这齐三儿按照村里人的说话是恶有恶报,只是他娘子却是可怜至极。

    先是遇人不淑,嫁给这样的败家子,败掉全部家财不说,还是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混混,在外欺男霸女,最后阴差阳错带着众人侵犯到自己的妻子,在这个令人气愤的故事中,令人同情的只有齐娘子。

    增寿想到那恍惚的女子影子,脸上腐烂处有肥白的虫子进进出出,脑后还插着一根钉子,她用一种哀怨的眼光望着他,什么都说不出,那冷冷的眼神叫人不寒而栗,眼下还有两行血泪。

    这样凄惨的鬼魂,她生前经历了什么

    齐三儿家的两间房子长期没人修理,在村子一角孤零零的,墙皮有些脱落,显得很陈旧。

    县丞不明白这位大人为何对一个农妇的死这么感兴趣,难道是认识这女子不成

    他也不敢问,只好喊着村长去将齐三儿找出来,他可不想进这样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村长面带难色:“大人,齐三儿现在还是瘫痪在床,不能行动这个……”

    增寿袖子一挥:“进去。”

    说着自己迈腿走进院子。

    县丞只好跟在后面,点头哈腰:“大人,您慢着点,这院子不平整,哎,这里有个土坑。”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股臭气混杂着潮气扑面而来,差点将增寿熏个跟头,柏师爷紧随他身后,扶着门框就吐。

    增寿捂着鼻子,睁大眼睛看着这屋子,真是家徒四壁,靠墙角有个破烂不堪的竹床,上面坐着个男子,蓬头垢面,坐在一堆黑色的破烂棉絮中,见他们进来瓮声瓮气地问:“你们是谁我这啥都没,没值钱东西,你们白来一趟。”

    村长冲进来道:“齐三儿,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京城来的……”

    增寿干咳一声,村长也是老油条,极会察言观色,急忙道:“京城来的贵人。”

    县丞相走上前去:“你就是齐三儿”

    那汉子点点头:“是啊,贵人找我何事莫不是贵人要布施做好事,给我点银钱花花”

    增寿的眼睛这会已经适应了这屋子里的光线,他看到这男子脸上显出一种特别猥琐的笑容,和屋子里臭烘烘的气息一样令人作呕。

    “你娘子是怎么死的”

    增寿问。

    “啊她啊,你们怎么想起来问她”

    齐三儿又笑了一下伸出脏兮兮的手:“可怜可怜我,我三天没吃饭了。”

    增寿这才想到,他娘子死了他又不能行动,这两个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怎么,你那狐朋狗友也不给你饭吃了”

    村长鼻子里冷哼一声,面色不屑。

    “怎么,之前有人给你送吃的”

    增寿眉头皱了一下。

    “这烂船还有三斤钉,我齐三儿也总有几个朋友吧。不过他们这些人有几天没来了。我饿的浑身没劲,马上要饿死了,贵人来了,贵人……给点吧。”齐三儿一副无赖嘴脸。

    “你娘子是怎么死的”增寿问。

    齐三儿耍赖:“不给钱我就不说。”

    “你又不能走,给你钱还能啃银子吃不成”县丞见这泼皮竟然敢跟钦差大人要钱,鼻子都气歪了。

    “只要有银子,还怕没人服侍我”

    村长也生气了:“大人,您看,这齐三儿根本就不能动弹,齐娘子是死在院子里,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一定不是他做的,当时齐娘子倒下的地方正好有快带钉子的板子,想来是齐娘子从外面捡回来要烧火用的,也是命里带煞,小鬼索命,好巧不巧就道在那板子上,哎。”村长叹口气,“大人,您看,他真是个废人。”

    齐三儿不敢和增寿等人理论,却不怕村长,大喊大叫:“你才是废人,等老子腿好了有你好看,一定好好玩玩你家新娶的儿媳妇,哼,白白嫩嫩一掐一把水。”

    村长气的浑身发抖:“混蛋,混蛋,



第六章 温香软玉满怀
    增寿沉着脸踏入县衙,县丞跟在他身后,灰头土脸。一路上增寿都在大发雷霆:“你们这县里有一群这么目无法纪的闲汉,做为县丞你竟然全都不知道还要这九品官有何用不如回家卖屁股。”

    县丞开始还很有骨气地反驳:“大人,下官也是正经科举的举人,还请大人不要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那你就说说你们这地方出的狗屁事,十里八乡一群闲汉为患乡里,欺男霸女,竟然能公开欺辱妇人,这些事你们都不知道”

    “没有人来告,没有原告怎可知道这乡间还有这等不法之事。”县丞理直气壮,说着看向村长。

    那村长彷佛苍老了十多岁,佝偻着腰:“每个村子都有这样的闲汉,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大人,这齐三儿威胁小老儿,小老儿担心家里的儿媳妇……很是危险啊。”

    “你们都知道乡间有这样的不法之徒,为何这么多年没向官府报案”增寿见村长是真的怕得要死,更觉得奇怪。

    这些人在乡间做了太多坏事,县衙不知道,可乡里乡亲一定都知道的,就像那村民讲起齐三儿遭报应的事时候那种幸灾乐祸口气,说起来似乎都是司空见惯,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乡间没人去告呢任凭这些人胡作非为

    村长腰弯的像是对虾:“他们也就是小偷小摸,看到人家落单的姑娘媳妇就欺负一下,人家事主都不告,小老儿我也没办法。”

    村长言语间都是无奈。

    “所以,现在他口出狂言要对你儿媳妇不利,你就害怕了担心了”

    增寿的声音渐渐冰冷起来。

    “这个……这个……”

    村长很是为难,一脸苦笑。

    “刀子不割到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疼的,村长,你现在知道那些被他欺辱之人的感受了吧”

    有时候,沉默就是犯罪滋生的土壤。

    增寿带着一腔怒火回到县衙,刚进院子就听罗凡的声音:“都要看八字,还都是横死之人你们这县城到底有多少横死之人“

    原来他酒醒来就来到县衙,旁观县令审问那个叫做牛皮的赶尸人,根据那人说法这几具尸体都是花钱买来的,所有尸体的八字都是算过的,而且还都是横死,绝对不能是寿终正寝之人,还都必须是三个月内的尸体,因为时间太久会腐烂的太严重没法赶着走。

    “这个,下官已经命人去查明,很快就能有结果的。”

    县令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三个月内,按照八字很轻松地找到五具横死的尸体,这说明平时死的更多,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县令愁眉苦脸,见增寿回来给他脸色,当即也不敢解释,还是师爷聪明,说都到了大中午,事情已经展开调查,这赶尸人牛皮也审了,一切等衙役们门下乡去调查的结果便是,还是赶紧摆饭吧,钦差大人从昨天半夜到现在,都没好好吃饭呢。

    陆县令眼睛一亮,急忙叫师爷去本城最好的酒楼要三桌酒菜。

    “要上等席面,二两银子的!”县令叮嘱着。

    “三桌六两银子,你很有钱啊。是不是贪赃枉法”

    增寿鼻子里冷哼。

    县令知错就改:“那就三等席面,五钱银子的。”

    “呵,好大的口气,当爷是要饭花子吗”增寿又是一声冷笑。

    县令简直要一头撞死:早有传闻,说这次来的一个钦差,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子弟,出生皇族,为人最是恶劣。这才出京,钦差大人的名声就被叫了出来,说是一路上整治吏治,还挖出了几个陈年大案,抓了一批天圣教残匪。陆县令本来就担心的厉害,现在被这钦差杠的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咬牙道:“十两银子三桌,下官将家当都拍卖了也要给钦差大人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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