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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驾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尔萨兰

    增寿哈哈大笑,伸手拍着县令的肩膀:“好好,陆县令孺子可教也。”

    见这老实县令要被自己折磨的哭出声来,他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也就不再找不自在,准备酒足饭饱后美美地睡上一觉,折腾大半天,他将全县衙的人都折腾起来忙乎,心里是无比满足:爷不痛快,谁都不能痛快。

    增寿这一顿吃的很是满足,县令已经派人将秦九,初七等人送到驿馆,同时送了酒菜过去,此刻见增寿喝的摇摇晃晃,小顺子也早醉的不知东南西北,急忙找顶轿子,将这主仆二人塞进去,抬着送回




第七章 初七的算计
    “大人,稍安勿躁。”

    说话间初七已经点上灯,烛光摇动,增寿盯着初七,瞳孔猛然缩小。

    他看到了,对面那个圆脸女子的身后泛起一大片的血雾,血雾在她身后扭曲成人形,很多人形,纷纷朝他伸出手,伸长脖子,似乎在挣扎在呼喊,极为痛苦。

    “你……”增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初七并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的变化,只以为增寿是怕她,忍不住笑了:“大人,您竟然会害怕吗”

    当然,我会害怕,我害怕的东西远非你所能想象。

    初七的话让增寿内心泛起一阵凄凉,他忽然古怪地笑了一下,笑容凄艳,美不胜收,令人移不开眼。

    “大人,这一路上,我看的清楚,只有您哼帮我申冤了。”初七说着跪了下去,“求大人开恩,帮帮我。”

    “你竟敢算计我!”

    增寿忽然恶狠狠地伸手捏住初七的下巴:“说,这事是谁给你策划的你的帮手都有谁”

    初七愣住,增寿的手细长柔美,却非常有劲,捏的她下巴火辣辣的疼。

    “大人,你弄疼我了。”初七含着眼泪,可怜巴巴。

    “哼,你敢威胁我”增寿目光深沉,手下越发用力。

    初七努力挣扎,错开他的手,眼泪汪汪:“大人,您的秘密只有初七知道,初七愿意此生伺候您,为您做牛做马,帮助您。”

    增寿嘴角浮起恶毒的笑:“我用你做什么对我来说,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说着增寿一把将初七从地上拎起来。初七恐怖地发现此人力气大的吓人,一抓上自己的手腕,一把就将她提出来,她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你到底是……”

    初七惊慌失措,张大嘴巴想要呼救。

    “闭嘴!”增寿目露凶光,声音冰冷。

    初七本想赌一把,一路上她看到一个多面复杂的增寿。

    一方面他和秦九互相利用,他利用秦九接近案件当事人,同时秦九也希望利用他的能力,将来能帮助自己对抗昌平公主。按理说来,他们这样互相利用的关系不会有多少真情实感在,但她从中还是体会到增寿对秦九姑娘的关心。

    他们俩本是远的不能再远的亲属关系,是什么让他对这孤苦的小女孩关爱有加呢

    初七试探过秦九几次,认定增寿其人一定不像表面看来的那样,他内心有一定的温柔之处。为给全家报仇,初七舍弃了女子的娇羞矜持和所谓名节,想趁着旅途寂寞,用少女的身子笼住他,直到现在,她忽然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他其实也是有苦衷的,也是个可怜人,这样的钦差大人,是一定会帮自己的吧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她低估了增寿的手段,也是,毕竟曾是京城第一纨绔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被人辖制

    “你不能杀我!”

    初七叫道。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

    增寿的手已经打赏初七的脖颈,细细的脖颈,他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咔嚓一声扭断。

    初七本来就不随行人员,一个来历不明姓名不详的女子,他是钦差,是宗室子弟,扭断她的脖子说她刺杀钦差就可以,初七背后已经都是汗水,想到父母兄长的冤仇,她鼓足勇气叫道:“大人,我不是威胁您,是帮您,大人这么多年一定也很辛苦吧,步步小心,没有一个贴心人,我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这样,可我原因用一生来守候大人,做大人的心腹之人,顺子毕竟有种种不方便之处,大人,求求您,帮帮我吧,我父亲真是被岑国璞陷害的。”

    增寿的手搭在她肩膀却不



第八章 岑家的生意(一)
    罗凡觉得自己受到侮辱,扔下硬邦邦一句:“在正堂等你。”转身就走

    他很气愤。但要说到底是为什么气愤,他又说不出来。

    初七长得马马虎虎,性格一惊一乍,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她哪里好。为什么……增寿他竟然……唉,又为什么自己心里这么别扭,像是被迫吞了只苍蝇!

    他走到正堂,气呼呼地坐下。

    柏师爷将刚整理好的档案小心地放下,还偷偷瞄了罗凡一眼,轻咳一声:“那个罗将军,学生这就……先下去了。”

    他心里纳闷,在县衙时候罗将军看着还挺正常,怎么回来后这脸色就变了,暴风骤雨一般。

    罗凡点点头:“你本就不是我雇来的,不用和我告假。”

    柏师爷更吓了一跳,方才是谁在县衙还拍着自己的肩膀夸师爷能干,增小六请你做师爷真是做的一件大好事,这一路上轻省许多。这可倒好,转眼的功夫翻脸不认人了

    柏师爷咧咧嘴,刚一转身,和匆忙跑来的顺子差点撞一起。

    顺子往地下一跪,不住磕头:“罗将军,你可要为我家六爷做主啊。”

    罗凡怒极反笑:“你家六爷怎么了,需要我为他做主”“初七,初七那丫头心怀鬼胎,竟然对我家爷下手,可怜我家六爷的清白啊,我……”

    “够了!”罗凡啪的一拍桌子,“增小六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顺子反问:“那将军觉得我家六爷是什么人呢”

    这一问,罗凡愣住,是啊,在他心里增寿是个什么样的人

    开始,他认定那就是个桀骜不驯的败家子,浪荡子一个,可是一路上见他颇有城府,做事极有章法,一连两个大案子都是他看出端倪查明的,特别是他的身份经历也和自己之前认定的大相径庭。别人眼中他是含着金匙出生的亲王府嫡子,而实际上却是老王爷去世半年后才出生的遗腹子。待他出生,诚亲王早都承了爵,将王府里里外外大权掌握在手里。他母亲老王妃本来可以回娘家再嫁,毕竟本朝对贵族女子再嫁并没有多大约束,老王妃那时还不到二十岁,正是最好年华,因为他这个遗腹子,不得不在王府守着直到青春枯萎。这样的环境,能给他多少关爱呢想到他年满十八却连个辅国将军都捞不上,罗凡对他渐渐有了一些同情,特别是在亲眼目睹他有多能干之后,罗凡真是还挺期待将来回到京城看看诚亲王脸色的。

    可是,在得知他也不过是急色鬼,拉着个平头正脸的就在大白天做那事后,一直持续到现在,罗凡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滋味。

    最可怕的是,他完全想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

    “你家六爷就是个……大混蛋!”罗凡说着一拍桌子。

    谁混蛋啊!背后说人家坏话,非君子也。”

    增寿晃晃悠悠进来,一脸得意洋洋。

    他脸上心满意足的笑意激怒了罗凡,后者暴躁地道:“过分了,增小六,公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

    增寿就喜欢看他吹胡子瞪眼睛这劲儿,走到他对面忽然冲他吹了一口气:“嘘,当然是……哈哈,舒服的事最重要,男人嘛,怎么舒服怎么来啊。罗黑子,你急什么,难道……”他指着罗凡呢哈哈大笑,“莫非你也看中初七了那真对不住,六爷我捷足相登。”

    罗凡气的又是一拍桌子:“不知所谓。”

    “嗨嗨。”柏师爷故意干咳几声,“将军,这些资料可以给六爷看看吧。”

    他见情况不对,急忙岔开话题。

    “随便。”罗凡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六爷您看,这是今天下午的一些调查结果。”

    柏师爷将一个本子递给增寿。

    罗凡冷笑:“咱们一下午忙的分身无术,人家到是温香软玉满怀,”

    “对不住了,水到渠成的事,没法忍咯。”增



第九章 岑家的生意 (二)
    现在宅门大户有很多阴私,除去那些鸡飞狗跳欺男霸女的破事外,放印子钱算是心照不宣。

    印子钱是高利贷中的一种形式,放债人以高利发放贷款,本息到期一起计算,借款人必须分次归还,比如放钱十吊,以一月为期,每月二分行息,合计一月间本利,共为十吊零二百文。再以三十日除之,每日应还本利钱为三百四十文。当贷出原本时,即扣除本利,然后按日索取每日应还的本利,到期取完。因为每次归还都要在折子上盖一印记,所以人们就把它叫做“印子钱”。

    俗语云:印子钱,一还三;利滚利,年年翻;一年借,十年还;几辈子,还不完!

    这印子钱还不是谁都可以放的。也有那家中人丁稀薄的鳏寡孤独者手上有几个闲钱想放印子钱,多半是有去无还,有的还会被人盯上,钱没讨回来,命却丢掉。《感天动地窦娥冤》里面的蔡婆婆就是收账的时候差点被赛卢医所害,幸好被张驴儿父子搭救,却留下了以后的祸根,而这窦娥做了蔡家童养媳,也是因为其父窦天章借了蔡婆婆的印子钱,没有办法偿还,只能以女儿抵债。

    可见,这没权没势的人放印子钱很有可能会引火烧身,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高门大户则不同了,有背景有后台,大把的钱放出去,一天天利滚利,收获钱财无数的同时也能收到抵债的土地、房屋、家具器皿,人家的儿女老婆,只是这号称宽厚大儒的岑家,竟然连借贷人的尸体都不放过,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活着利滚利,死了尸体还要被卖!

    人生最大的悲凉也莫过如此。

    “真是圣贤书读进了狗肚子。”罗凡又是一拍桌子。

    “错。”增寿摇晃着手指,“狗可没这么贪心,吃饱就会好好看家,这岑家……”

    他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脸上带着笑,谁都能猜得出那下半句:岑家还不如狗呢。柏师爷呵呵打着哈哈:“这个,可能是岑十三个人所为,不干岑大帅的事啊。呵呵,这个家大业大孽也大,大宅门里,分支众多,难免有几个不孝子弟,这……也是难说。”

    他说着擦擦额头的汗,这种解释他自己都不信。

    岑国璞曾经任此地知府,走的时候留下个开当铺开煤窑的堂弟,若说这里面什么猫腻都没,傻子都不信。

    增寿一时间来了精神头,将这份资料彻彻底底又看了一遍,手指在案头轻叩:“这个岑十三,我到想看一看。”

    话音刚落,外面护卫进来报告:“大人,岑十三拜见。”

    罗凡和增寿对视一眼,顺子道:“哎呀,他不会有顺风耳千里眼吧,说曹操就到。”

    “有请。”

    增寿理了一下鬓角,罗凡将案头的资料收起放到一边,柏师爷急忙闪身去了屏风后面。

    “在下岑十三,拜见两位钦差大人。”

    一个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大步走进来,站定后深深地作揖。

    方才他们已经看过资料,知道这岑十三今年二十六岁,也曾中过举人。这岑家还真是钟灵毓秀,集合了太多优秀族人,待岑十三抬起头来,增寿心里暗道一声彩啊。

    只见此人剑眉星目,五官英挺,身材高大,往那一站端的是玉树临风气定神闲,有一种超然气质。

    这样的人会放印子钱,还会害的别人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甚至连人死后的尸体都不放过

    所有人都以为这岑十三是像岑九帅一样的武夫,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如岑国璞一样的读书人。

    岑国璞可是进了翰林院,若不是母丧回乡就要拜帝师的角色,气质超凡脱俗,这样一看,岑十三不像堂弟,倒像是岑大帅的亲弟弟了。

    “岑先生,本钦差来这里不过两天,有件奇遇和你们岑家有关。”

    增寿慢悠悠地问道。

    “学生是特意来向大人请罪的,这种毁坏人尸体的事情,实在是罪不可恕,十三有



第十章 岑家的生意(三)
    增寿和罗凡赶到县衙时,那岑家的伙计已经跪在地上画押了。

    陆县令作揖:“大人,人犯曹大勇系天源当铺的伙计,现在已经承认私下伙同赶尸匠牛皮盗窃尸体。”

    “难为你,陆县令,这大晚上还忙着审案。”增寿皮笑肉不笑,死死地盯着跪在堂下的那个男子。那人二十多岁的样子,尖嘴猴腮,长着一张一看就是坏蛋的脸,面对县令和两班皂隶,面色坦然,像是早做好了投案的准备。他心里知道,不过是一下午,一切都成了定局,这局自然是岑家做的,自己会醉倒一下午,木头人罗凡也在县衙被他们给忽悠了。

    什么倾家荡产也得请的十两银子三桌的酒席,那酒早就被人下了药!

    他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出京半个月,你这是一切太顺利,真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罗凡还在问:“怎么会这样。下午不是还说天源当放印子钱,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陆县令苦笑:“大人,是下官失察,下官方才已经将城内向天源当借过钱的人找来几个,这几个人都表示天源当利息不高,扶贫济困,也绝无欺男霸女的事,至于就算借贷人死了,尸体还是属于天源当的传言,实属诽谤中伤,大人请看,这是这些人的证言,后面还有手印。”

    白纸黑字红色指印!

    罗凡拿起来一页页翻过,气愤地甩到案上:“陆国福,你做的好!好!”

    陆县令深深施礼:“大人谬赞,下官只是秉公职守!”

    好一个秉公职守!一下午的时间,嘎巴一声老母鸡变鸭!

    从始至终,岑十三都安静地站在一边,彷佛事不关己。

    增寿冷笑:“陆县令果然是良吏,我会如实向皇上和两宫太后禀告的。”

    陆国福连说是是下官本分下官职责所在,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大人也是知道,岑家家大业大,岑大帅和九帅更是立下大功,被造谣中伤也是在所难免,好在天理昭昭。”

    陆县令说的格外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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