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左苡
“哈哈哈,弑父这儿臣可不敢!不过,若是父汗不肯交出玉玺,那父汗一向身体不好,如今又适逢丧子之痛,到时候一命呜呼,也是在所难免!”
“你这畜生!”
“哈哈哈,畜生这么多年来,你最宠信四弟,眼里心里何时有过我这个儿子!四弟就是不先对我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我就要你亲眼看着我坐上汗位!”多哈的眼神凶狠,像一匹饿狼一样盯着大汗。
大汗看着他身后的王妃:“你也是他的人”
多哈毫不避忌,闻言将身侧的女人揽进怀里,在她脸色发边落下一吻,“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把年纪了,怎么配得上这样娇滴滴、妩媚的女人!”
王妃闻言,回以羞涩一笑。
“你们!”大汗气血上涌,喷出一大口血来,接着便嘴角慢慢吐出白沫,他大力挣扎想要挣脱来绳索,却挣脱不开,神志也开始恍惚起来,胡医跪在一旁,将大汗的眼皮撑开查看眼白,然后捏着他的脉搏一会儿,转头看向多哈,隐晦的点点头,然后退到一边上。
大汗极为难受,坐在椅子上到处撞,却被身后两人牢牢按住,他好像要被撕裂了十分痛苦,嘴边不停吐出白沫,多哈松开怀里的王妃,走近他身前,“玉玺在哪”
大汗不停挣扎,嘴也不听使唤起来,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在在蒲奴”
“蒲奴”多哈一愣,继而双眼一眯,“我怎么没有想到他!”
多哈直起身,吩咐胡医:“给他喝安神汤,没我的吩咐,让他一直睡下去不要醒!”
胡医点头,“是!”
多哈转头命令两个按住大汗的人:“跟我走!”
两人连忙跟上,去抓蒲奴,在蒲奴的大帐前,多哈举起两只手指一指帐篷,两人便冲了进去,立时,帐篷里便传来打斗声,多哈等了一会儿,听见打斗声渐弱,他才走了进去。
就见蒲奴被两人制服按在地上,多哈围着蒲奴道:“蒲奴,我知道你是我父汗的心腹,但是你要明白,我父汗已经年迈,如今又病入膏肓,你如果是聪明人,就该知道怎么选择”
蒲奴沉默了很久,多哈也不着急,他背着手站着,静静的等待。
蒲奴终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背影,很是认真的问:“你真的会放过我”
“如果你交出我想要的东西”多哈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他。
蒲奴点头:“好!我信你!玉玺埋在我床塌右上角床腿下。”
多哈看向两个仆役,一个人仍旧按着蒲奴,另一个起身按照他说的去找,他找到床塌右上角床腿,挪开床塌,挖了起来,掘地三尺,掘出了一个黑布包,他打开,发现了里面的玉玺,他心底一喜,然后将玉玺拿过来递给多哈。
多哈接过玉玺一看,眼底浮过喜色,“万事俱备了!”
多哈看向蒲奴:“我最喜欢识时务的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放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多哈拿着玉玺回了自己的大帐,王妃也走了进来,“找到了”
多哈点点头,拿出玉玺在面前,“得来全不费功夫。”
王妃笑了,问:“玉玺也到手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既然有了玉玺,也可以写下传位诏书了!另外,吩咐胡医加重剂量,让大汗尽早归西!”
王妃闻言,“如此,妾恭喜大汗了!”
多哈闻言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哈哈大笑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夜,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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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过誉了!除了针黹女红,我也不会什么了。”
王妃一笑,将手里的针线、大氅递出来,娜依顺手接过,一针接一针的绣了起来。
王妃在旁边看着她的针法,这时,秋荻进来了,笑着走到王妃身边,“王妃,您的燕窝炖好了”
王妃一笑,看看娜依,“再拿个碗,娜依也喝点吧”
娜依一愣,连忙推辞:“奴婢哪里配喝王妃的炖品,王妃抬举奴婢了”
王妃温柔的笑了:“你教我刺绣,请你喝点炖品,全当谢礼”边说边亲自倒出来一碗,端给娜依。
娜依不肯接,王妃将她手里的针线夺过,将碗塞到她手中,“你再推辞,我就不让你帮忙了!”
娜依一听,想了想,接了过来,王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拿过燕窝碗,舀着喝了起来。
娜依见她喝了一口,才端到唇边,尝了一口,两人边聊着天,边尝着燕窝。
直到手里的燕窝见了底,娜依才又再次绣了起来,一边绣一边为王妃解说。
但是说着说着,娜依感觉不适起来,眼前旋即便是一黑,向一侧倒了下去,王妃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王妃将她平稳的放在一边,王妃看向一旁的秋荻:“去备水!”
秋荻看着她欲言又止,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准备了水,两人一起帮昏迷的娜依沐了浴,换了衣衫,两人又将娜依抬到了王妃的榻上,做完这一切,王妃已经气喘吁吁。
王妃擦擦汗,看着床上的娜依,对秋荻说:“你去找二王子,让他到我这来”
秋荻到底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王妃,你为什么要帮二王子做这些呀”
王妃看向她,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说:“秋荻,你跟着我这些年了,我大好年华便嫁给了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我并未子嗣,我也明白,老头子只不过是贪恋我年轻,对我也没什么感情,跟我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他还未老,但是我却知道他为人霸道,占有欲极强,若将来老头子死了,一定会让我殉葬,所以我发现多哈看我的眼神别有深意的时候,我才会跟了多哈,为了保住我这条命,但是多哈对女人从里也没有什么真心,我想活下来,就要讨好他,所以我愿意帮他,即使我的做法为人不耻,但是为了活下来,我也愿意!”
秋荻看着她整个人笼罩在落寞中的样子,也不忍再说什么,她跟着王妃这些年,也知道她从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嫁给大汗前,便受尽虐待,几度活不下来,对生的渴望支撑她活到如今,她咬咬牙,终是脚下一转,走了出去。
她站在多哈的帐篷外,“二王子”
多哈让她进来,秋荻见帐篷内除了多哈再无他人,“二王子,王妃请您过去一叙”
多哈一愣,“哦这么早王妃可是有什么事”
“王妃为二王子准备了惊喜”
“惊喜”
秋荻点点头,没再说下去,多哈则被勾起来兴致,“走吧”
秋荻在前面带路,多哈则跟在后面,到了帐篷外,秋荻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奴婢就不进去了,二王子请进”
多哈点点头,便撩起帘子走了进去,帐篷里没有点蜡烛,多哈一怔,但是看见榻上躺着一个人,想着这女人或许又在搞什么花样,勾唇一笑,便走到榻边,撩起纱幔,“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没有回应,他便抬头去看,见榻上躺着的人却是娜依,他一怔,见娜依始终没有反应,便将手指放到娜依鼻子边,呼吸平稳,他便凑近娜依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夜,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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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过誉了!除了针黹女红,我也不会什么了。”
王妃一笑,将手里的针线、大氅递出来,娜依顺手接过,一针接一针的绣了起来。
王妃在旁边看着她的针法,这时,秋荻进来了,笑着走到王妃身边,“王妃,您的燕窝炖好了”
王妃一笑,看看娜依,“再拿个碗,娜依也喝点吧”
娜依一愣,连忙推辞:“奴婢哪里配喝王妃的炖品,王妃抬举奴婢了”
王妃温柔的笑了:“你教我刺绣,请你喝点炖品,全当谢礼”边说边亲自倒出来一碗,端给娜依。
娜依不肯接,王妃将她手里的针线夺过,将碗塞到她手中,“你再推辞,我就不让你帮忙了!”
娜依一听,想了想,接了过来,王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拿过燕窝碗,舀着喝了起来。
娜依见她喝了一口,才端到唇边,尝了一口,两人边聊着天,边尝着燕窝。
直到手里的燕窝见了底,娜依才又再次绣了起来,一边绣一边为王妃解说。
但是说着说着,娜依感觉不适起来,眼前旋即便是一黑,向一侧倒了下去,王妃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王妃将她平稳的放在一边,王妃看向一旁的秋荻:“去备水!”
秋荻看着她欲言又止,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准备了水,两人一起帮昏迷的娜依沐了浴,换了衣衫,两人又将娜依抬到了王妃的榻上,做完这一切,王妃已经气喘吁吁。
王妃擦擦汗,看着床上的娜依,对秋荻说:“你去找二王子,让他到我这来”
秋荻到底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王妃,你为什么要帮二王子做这些呀”
王妃看向她,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说:“秋荻,你跟着我这些年了,我大好年华便嫁给了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我并未子嗣,我也明白,老头子只不过是贪恋我年轻,对我也没什么感情,跟我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他还未老,但是我却知道他为人霸道,占有欲极强,若将来老头子死了,一定会让我殉葬,所以我发现多哈看我的眼神别有深意的时候,我才会跟了多哈,为了保住我这条命,但是多哈对女人从里也没有什么真心,我想活下来,就要讨好他,所以我愿意帮他,即使我的做法为人不耻,但是为了活下来,我也愿意!”
秋荻看着她整个人笼罩在落寞中的样子,也不忍再说什么,她跟着王妃这些年,也知道她从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嫁给大汗前,便受尽虐待,几度活不下来,对生的渴望支撑她活到如今,她咬咬牙,终是脚下一转,走了出去。
她站在多哈的帐篷外,“二王子”
多哈让她进来,秋荻见帐篷内除了多哈再无他人,“二王子,王妃请您过去一叙”
多哈一愣,“哦这么早王妃可是有什么事”
“王妃为二王子准备了惊喜”
“惊喜”
秋荻点点头,没再说下去,多哈则被勾起来兴致,“走吧”
秋荻在前面带路,多哈则跟在后面,到了帐篷外,秋荻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奴婢就不进去了,二王子请进”
多哈点点头,便撩起帘子走了进去,帐篷里没有点蜡烛,多哈一怔,但是看见榻上躺着一个人,想着这女人或许又在搞什么花样,勾唇一笑,便走到榻边,撩起纱幔,“又有什么新花样呀”
没有回应,他便抬头去看,见榻上躺着的人却是娜依,他一怔,见娜依始终没有反应,便将手指放到娜依鼻子边,呼吸平稳,他便凑近娜依
第三百六十五章 改变主意,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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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娜依坐在帐篷里,抱着被子哭了很久,痛恨多哈,她想死,但是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死了。
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将掌心都划破了。
秋荻将沐浴的水备好了,她就像是木偶一样垂坐在桶中,没有一丝生气。
她换了没有穿秋荻备下的新衣服,拿了自己原本的旧衣裳换上,离开了王妃的大帐,刚回到自己的营帐,便看见了早已等在帐中的索纳,索纳见她回来,迎了上来,“你怎么才回来”
娜依勉强勾起一丝笑意,“我”
话还没出口,索纳又问:“你这件衣服不是昨天穿的吗你昨夜没有回来吗”
娜依瞳孔猛的一缩,脸色瞬间褪去血色,一片苍白,索纳见她没有反应,便拍了她肩膀,温和道:“你怎么了”
娜依猛的摇头:“啊没没什么昨夜王妃请我教她女红了,有些累了,我想歇歇”
索纳拉住她,低声说:“一会回来再睡吧,王子回来了,约我们见一面”
她听见夙泠回来了,下意识便是一喜,接着就是想到了昨夜的事,脸色更加苍白起来,连索纳拉着她手腕,她想挣脱的动作都顿了下来,“我我不太舒服,我不去了你代我跟王子说一声”
索纳见她脸色毫无血色,苍白到了极点,可能真的是不舒服,他便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将她推到榻边,叮嘱她好好休息,才不放心的出去。
索纳去了约好的峡谷边,从两岸的树枝上拴着的绳索渡过了湍急的河流,到达了对岸,见到了夙泠。
主仆三人如兄弟般,抱住了彼此,克察一松开他便问:“宁臣和娜依呢”
“为安全计,我与宁臣并未同往,至于娜依,她不太舒服,今日就不过来了。”
索纳声音微顿,又说:“我说不上来,总觉得娜依有些不对劲”
话音刚落,宁臣与蒲奴便双双滑了过来,落地后,索纳便问:“你怎么来的这么迟”
纪宁臣看看身边的蒲奴,脸色有些凝重,夙泠便看向蒲奴,蒲奴扑腾便跪在了地上,“四王子,奴才对不住您!玉玺奴才已经给了二王子了”
“你说什么!”克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王子,求您看在奴才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奴才一命吧!”蒲奴求道。
“王子,你不能放过他!他贪生怕死!根本不配为我们怀柔人!”索纳怒道。
见索纳抬脚便要打蒲奴,纪宁臣忙拉住了他:“你做什么王子在,要怎么处置他,王子还没开口呢!”
索纳不甘的停下了脚步,望向夙泠,夙泠眼神犀利的盯着蒲奴,蒲奴瑟瑟发抖,“我看错你了!看在你这些年对待父汗忠心耿耿的面上,你走吧!”
蒲奴如蒙大赦,像是怕夙泠后悔般,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跑走了。
索纳则不服气跑到夙泠身边,“王子,你怎么能放走他呢他要是回去向多哈告密怎么办!”
克察拦住他:“索纳!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王子说话!这是不敬!”
纪宁臣则淡然看向索纳,“他不会”
索纳一愣,抬头望向他,这才明白纪宁臣是在回答自己。
纪宁臣则看了看夙泠,见夙泠点头,便接着解释:“蒲奴虽然把玉玺交给了多哈,但是他只为了保命,若是他会出卖王子,这会儿只怕多哈就已经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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