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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抗日1936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鱼头

    “有人这么做过是你吗”

    “我……怎么可能犯这个贱!老子特么宁当疯狗不当神经病,没你们这么缺心眼!”

    两个人都沉默了,继续看炉火,良久,失神盯着炉火的小丫蛋忽然说“必须让鬼子来孔庄……哥就是为了这个……也许现在……哥已经死了。只要我毙了一号,小鬼子一定会来罢……”

    ……

    没有联系人,没有联络点,也离不开张家镇炮楼。

    无论鬼子今晚要埋伏的是谁,也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一支烟即将燃尽,已经能感觉到烟头开始炙烤手指,于是最后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抛弃烟头,踩熄。

    拽拽肩头的步枪背带叹了口气,不是老子不帮忙,是没环境没条件。这样想了,才觉得轻松一些。

    送口信的通信兵已经走出炮楼,准备返回村里,经过身边的时候还热情地在肩膀告别式轻拍了一下。

    这一拍,倒让他猛然间想起什么,抬手将那通信兵叫住了“哎,对了,你正好回村,能替我带个话么”

    “带话”通信兵嘿嘿一笑“村里有相好”

    “相好个屁!昨晚的梦不好……你回村经过西头那第二户人家的时候进去帮我说声,他这会儿要是能替我放个天灯,欠我那债就免了,可不能忘了写长命百岁!”

    虽然看不太清通信兵的表情,也知道他正在讶异,只好故作自然道“带个口信儿也要路费啊你”

    通信兵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顺便也许上我的名儿你不介意吧”

    ……

    夜很冷,那伪军的模糊身影仍然在吊桥边的路旁晃着,偶尔搓手,或者跺脚,但一直面向东方的黑暗天空,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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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两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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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深仇大恨的状态,怎么可能是因为逃兵呢只能是因为小丫蛋昨晚来找他商量被小干柴看到了,他没找到小丫头,于是要干掉出主意的人泄愤。他不希望开枪,而会在衰鬼扔掉手里的枪之后与傻子一起把他和算命活活砍死,因为枪响会惊动距离还不算太远的孔庄,他没时间毁尸灭迹。

    衰鬼忽然很想笑,那么个黄毛丫头片子,水竟然这么深,这么浑,荒唐罢在那些老实的战士眼里,小丫蛋是个被宠坏的顽孩子;在那些有虚荣心的战士眼里,小丫蛋是长在大树上的金枝玉叶;但现在衰鬼看来,这缺德孩子是个真正的恶霸,这是真正要人命的!这才是祸害!自己与之相比……小巫见大巫了。

    “我说把你的枪撇下。聋了”

    “你特么当老子是吓大的开枪啊你特么倒是开啊!”衰鬼深知撇下枪的话立即会血腥四溅,他不能上这个当。

    小干柴不再说话了,他的左手缓缓离开枪身,抬起来,摘掉了他自己头上的那顶八路军军帽,若无其事地揣进侧边衣袋。

    衰鬼在判断自己有多大的几率在对方的一枪之后还能喘气反击,距离不够远,幸好子弹还在枪膛里,只要不是一枪死,扣动扳机的时间还有,只要还能有力气能调转枪口。

    算命的心跳的他自己就要晕过去了,虽然他收手里攥着刺刀刀柄,可那手在抖,因为那个僵尸般没反应的傻子和那柄工兵铲……他觉得他挡不住。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直到……

    “姑奶奶我还没死呢!你们着个屁急!”

    呆子行走在黑暗里。看他傻,不代表他不知道小丫蛋要干什么。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丫头不再想他背着她跑了。

    全特战连,全团,全天下,只有丫头对他这个傻子最好,只有丫头的责骂才是像父母那般不带嘲笑的,她整天骂他傻,却从未嫌他傻。他傻,但他知道。

    因为他是傻子,所以从他出生以来,只哭过一次,因为他没能从坍塌的井底挖找出他爹的尸体。

    此刻,他呆滞的人生里第二次意识到他真的是个傻子,是个笨蛋。天还没亮,四周都是黑暗与冷,这里没有雪了,他把他的丫头跟丢了,不知道丫头去了哪。这世界忽然黑暗得像是井底,任他疯狂挖掘,也看不见他要寻找的尸体。

    木讷模糊的结实轮廓,呆呆行走在黎明前的黑暗与冷,一次次发出沉重而怪异的呼吸声,难听得刺耳,那是傻子的哭,因为他再也找不到他的美丽精灵,只有那精灵能给予他这个傻子存在的灵魂。

    ……

    发现了丫头没能吃完她的那份晚饭,小干柴便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小干柴是个刺儿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货,一直呆在炊事班,是因为汤大叔能镇住他。汤大叔能开口同意小干柴这个好惹事的酸脸猴子调到特战连,可不是不忍心看他挑粪,而是因为小干柴是小丫头的真正走狗,从小干柴来到独立团的那天起她们就狗对眼了。

    比如小六小豆铁蛋之流,现在都成了排级了,见了小干柴这个小小炊事兵照样客客气气必须打招呼,这就是面子,不是汤大叔的面子,而是小丫蛋的面子。哥们朋友照样有亲疏远近,他小干柴是小丫蛋的死党,小丫蛋虽然是个屁丫头,可至少得算个连级干部,是独立团臭名昭著的大恶霸,这小干柴常常就是她手里的刀,谁敢不给面子

    小干柴是个热血的年轻人,正因为他是个年轻人,所以他的热血全都用错了地方。比如现在,他这个年轻的战士不去多想眼前的处境,不去考虑这场战斗是为何,只想知道丫头去了哪,要去做什么。

    无论那是什么,他得帮忙,两肋插刀共同浴血,才是兄弟!

    他已经在孔庄里偷盯了一宿,最终盯到了小丫头出门,于是随便抄了一支宿舍里其他战士的枪,尾随而出。

    他知道前面那影子是傻子,他以为傻子这个丫头的跟屁虫肯定对一切了如指掌,所以他只要跟住傻子就行了。但是现在……傻子忽然慢下来了,他是在哮喘么

    ……

    特么贱!衰鬼又一次在内心中这样狠狠咒骂他自己。

    他是个言不由衷的人,总是喜欢用暴力和恶毒的语言攻击那些未必与他相关的人,只为了掩饰他的悲伤与脆弱,其实他不堪一击,他早已经倒下了,像一具尸体。只有一个人真正看透了这一切,那是陆航,衰鬼也知道,那个神经病从第一次见面就把他给看透了。

    他讨厌那个呱噪的无良丫头,真的讨厌,这世上就没有他不讨厌的人!

    不过他最终还是出来了,不是要帮忙,而是要挽回他认为的错误。他觉得他得去把那个神经病丫头给拖回来,没心情任她蠢到死!

    很久都没有做那个梦了,昨晚却又做了,还是那个一模一样的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血淋淋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越攥越紧,那指甲甚至已经抠进了他手心的肉;那只手攥碎了他手上所有的骨头,攥碎了他的心,也不肯放开,直到他痛苦得醒来。

    然后,他便一直坐在黑暗中的床上发呆,一直到听到外面有人离开的轻微响。

    现在,他知道前面还有两个人,不过他根本没兴趣猜那是谁,是谁都无所谓,一样的神经病而已。

    猛然间觉得不对劲!

    止步,返身。

    电光火石间挂在肩头的那支马四环步枪枪托已经抵住了他的肩,屏息半跪在黑暗里枪口稳稳指向来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拉开枪,慢得居然没有发出金属摩擦响。

    一会儿之后“算命你特么有病啊!”

    “可吓死我了!还不把枪放下!你别走了火!”

    “你干什么来了”

    “废话!跟你走啊!太不仗义了吧你一个人闷头跑啊,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

    “天一亮这方圆到处是战场,好不了了。一个中队鬼子哎,那治安军不得上了千就这他们还琢磨着把鬼子往这拉呢!你算说对了,这不全是神经病吗!还以为投了八路能过几天老鼠日子,可这些老鼠非要挠猫,更能作死……你还发什么愣,咱赶紧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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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金枝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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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命话音才落,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回答“走你麻个蛋!”

    吓得算命一哆嗦,衰鬼倒是没什么反应,这声音是小干柴。接着有两个人影从前方的黑暗里逐渐清晰出来,一个是炊事兵小干柴,端着步枪子弹上膛枪口悠闲对着衰鬼;另一个是傻子呆子,提着他那柄工兵铲,像个模模糊糊的僵尸。

    “把你的枪撇开,跪下!”小干柴停止在了衰鬼跟前几米远,语气冷而狰狞。

    从这声音语气里,算命听出了一丝杀机,他不明白,大家都是草头兵,何至于这样不就是我们俩想当逃兵吗何况衰鬼他根本没当八路,怎么能算逃兵就算是逃兵,又不是战斗中卖阵地,至于斩立决再说你个炊事兵算干嘛地轮得到你断案行刑

    想是这样想,状态却是一副惊弓之鸟样“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借着黑暗,和惊慌动作,一把刺刀柄倒着滑出了算命袖口一截,隐蔽落入他的手心。

    黎明前的冷夜,被这一幕惊得连风都停了,四个两两相对的雕塑般身影,模糊在萧瑟的隐约中,静得只有他们相互粗重的呼吸声。

    衰鬼沉默良久,却并未撇下他手里的枪,算命也许不清楚状况,他心里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没错,小干柴杀人,他那枪是随意地低端着,说明他已经不介意了;而那个傻子手里提着的工兵铲,锹面不是横着的,而是竖贴在他的腿侧,这样抡起来的时候,不是拍,而是砍!

    如此深仇大恨的状态,怎么可能是因为逃兵呢只能是因为小丫蛋昨晚来找他商量被小干柴看到了,他没找到小丫头,于是要干掉出主意的人泄愤。他不希望开枪,而会在衰鬼扔掉手里的枪之后与傻子一起把他和算命活活砍死,因为枪响会惊动距离还不算太远的孔庄,他没时间毁尸灭迹。

    衰鬼忽然很想笑,那么个黄毛丫头片子,水竟然这么深,这么浑,荒唐罢在那些老实的战士眼里,小丫蛋是个被宠坏的顽孩子;在那些有虚荣心的战士眼里,小丫蛋是长在大树上的金枝玉叶;但现在衰鬼看来,这缺德孩子是个真正的恶霸,这是真正要人命的!这才是祸害!自己与之相比……小巫见大巫了。

    “我说把你的枪撇下。聋了”

    “你特么当老子是吓大的开枪啊你特么倒是开啊!”衰鬼深知撇下枪的话立即会血腥四溅,他不能上这个当。

    小干柴不再说话了,他的左手缓缓离开枪身,抬起来,摘掉了他自己头上的那顶八路军军帽,若无其事地揣进侧边衣袋。

    衰鬼在判断自己有多大的几率在对方的一枪之后还能喘气反击,距离不够远,幸好子弹还在枪膛里,只要不是一枪死,扣动扳机的时间还有,只要还能有力气能调转枪口。

    算命的心跳的他自己就要晕过去了,虽然他收手里攥着刺刀刀柄,可那手在抖,因为那个僵尸般没反应的傻子和那柄工兵铲……他觉得他挡不住。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直到……

    “姑奶奶我还没死呢!你们着个屁急!”

    主观,是人类意识的一种,客观对立,是以观察者为角度,参与到被观察的事物当中,此时,被观察事物的性质和规律随观察者意愿的不同而不同。

    暗示,一般指通过语言或者非语言符号含蓄间接地影响他人的心理和行为。暗示发生的条件主要取决于受暗示者对暗示的感受程度,暗示的感受性又取决于受暗示者对于暗示刺激的心理状态和外部刺激的性质状况。

    ……

    说天亮,天就亮了。无论是怎么过渡而来的,这个清晨都像每一个冬日的清晨一样寒冷而宁静。

    尽管昨夜的张家镇没有任何事发生,鬼子大尉也不觉得有所谓,他没兴趣去在意中尉的愤愤不服,平静地用毛巾认真擦拭他那副纯牛皮护腿,擦得极其干净,然后认真地扣系在小腿上,满意地跺跺脚,同时下达了出发命令。

    ……

    没有人能动摇小丫蛋的决心,因为哥不在。

    她不希望哥死,但她不是个普通丫头,不能像普通丫头那样接受不了死亡与失去,无论是哥的,还是她自己的。他是个兵,她也是个兵,相互惦念着对方的兵。

    没错,她是金枝玉叶,所以她不能容忍她所赖以生长的大树倒掉,独立团可以没有她,她却不能没有独立团,独立团就是她全部的世界。

    她到位了,就是她说的,张家镇炮楼以西一里外,山谷南侧山梁上,距离山谷中的小路直角距离大约三百米。趴伏在梁上的一丛干枯灌木旁,趴伏在雪里,用她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检查着那一颗子弹。

    弹仓里有五发子弹,而她只需要检查最上面的那一颗,机会只有一次,枪一响,无论中不中,都没机会再去寻找那真正该死的目标,她得确认这颗子弹会听话。

    ……

    衰鬼没能做到他想做的,尽管小干柴保持了中立的沉默,但那个傻子仍然是小丫蛋忠实的执行者,虽然他手里那柄冰冷的工兵铲改为了横着锹面拎,衰鬼也没有勇气像他出来前所想的那般伸手将这个作死丫头拖回孔庄,只能靠言语来劝,这根本没用。

    算命是最窝囊的,以为衰鬼是要逃,所以他才跟着跑出来了,结果现在的状况……还不如没出来过呢!小干柴看他和衰鬼的眼神仍然是仇人般的,那意味着,如果丫头不回去,他们有义务陪丫头去送死,否则就是敌人。

    寄希望于衰鬼能够说服那个作死丫头回孔庄,结果希望破灭了,这事情变成了死结,走不了,活不成!

    “丫头说我可以回去!”算命真急了。

    “我可没说。”小干柴无动于衷,仍然不眨他那双死鱼眼。

    “这不公平!她是自己找死!你凭什么逼着我陪她去送死!”

    “陪她死的人是我,而我想让你陪我死。”

    一路上,算命都在揪他自己的头发,他不甘心,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要在这见鬼的孔庄村翻船,这就像走在刑场的路上,他不甘心!宁愿死在逃跑的路上,也不想愚蠢地迎接死亡,谁坦然谁是疯子!是白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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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衰鬼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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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营伪军在前,一个中队鬼子在后,刚刚出发这段,路还够宽,两列,尽管如此,也绵延了近二里长。

    带着嘴角呼出的早饭余香,轻轻松松经过了张家镇炮楼,大尉下达的命令是第一站孔庄村,去汇合张天宝部,然后继续西进,今夜必须到达独立团部。路很远很长,这只是开始,炮楼才刚刚路过身后,一条东西向的山谷被刚刚升起的阳光照耀得心旷神怡。

    身后的炮楼还没有完全消失出视线,排头兵就停了,站在荒凉的山谷小路上静静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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