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吃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牧尘客
第478章 恶徒阎乐(加更)
银月阁内转眼客人几乎都跑光了,只留下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也赶紧离开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彩群的女子急匆匆从二楼下来,看见男子后脸色惊喜不已,直接扑上来钻进男子的怀里娇躯颤抖着说:“阎大人,奴害怕!”
“绾绾!”男子顿时一股男子汉的气势散发出来,搂着女人娇柔的身躯安慰说:“别害怕,只是一个故事而已,本官去房间陪你!”
“谢谢阎大人!”女子紧紧的抱着男子的胳膊。
“呼”人都跑光了,脸色苍白的管事正准备吩咐关门,却发现还有人没有离开,因此焦急的抹着额头的虚汗追上来说:“阎大人,您怎么还在您赶紧回家吧!我们也好关门!”
男子虽然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但还是咬咬牙说:“无妨,本官还有一件事要问问绾绾姑娘,耽误不太久!”
“是是,大人请快一点!”管事结结巴巴的说。
男子点点头搂着女人走上二楼,来到绾绾的房间。
关上门,女子直接就挤到男子怀里不愿意下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明显是被老者方才的故事吓的已经魂不附体。
“阎大人,今晚就在这里陪奴一夜好不好”女子脸色苍白的娇声说。
男子微微犹豫了一下摇头,叹口气说:“绾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形,赵氏女嫉妒成性,乃是一个悍妇,我虽然是官身,但却也得不顺着她,不然这身官服难保,要不然我也不会隔这么久才来看你,你勿用害怕,世间哪里会有鬼,只不过是那老者为了钱财瞎编的故事而已,我陪你一会儿再回去!”
“多谢大人,奴先去关上窗户,再去给您倒一盏茶!”
女子站起来,略微有些发抖的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下,然后关窗的时候失手把撑木掉落下去,吓的尖叫一声惊恐的蹲在地上许久才慢慢起身去给男子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吓的躲在男子大人怀里瑟瑟发抖。
男子搂着女人脸色并不平静,忽而狰狞忽而颓废忽而又咬牙切齿,时间一晃过去了近半个小时,男子突然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阎大人,陪奴一晚真的不行吗”女人撒着娇,慢慢解开男子的衣袍小手温柔的慢慢往下摸去。
男子脸色纠结的轻轻抖了几下抓住女人的手摇头:“绾绾,今日真的不行,我知你害怕,但我戌时中必须还家!”
“大人就真的如此害怕家里的母大虫这等悍妇早日休掉,奴一定每天每夜把大人服侍的舒心!”女子满脸凄楚的看着男子。
“哼,你说的容易,她爹是礼部令,我如何敢!”男子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冷,最后看着女子说:“我今日来,是有一句话想问你”
女子害怕的说:“阎大人请说,奴再也不敢说这句话了!”
“知道就好!”男子再次冷哼一声,声音也变得冷硬无比,“我听说要你去清河剧院演出!”
绾绾脸色苍白的点头,“清河侯答应替奴赎身!”
男子脸色更加难看,脸色突然变得很狰狞的说:“要不是家里有一个妒妻,某又何必忍到今日,这两年我先后在你身上花了上万钱,你难道就这样绝情绝义!”
“非是奴绝情绝义,是奴早已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奴伺候大人两年,日盼夜盼总也盼不到您给奴的许诺,这样以后你我各自过自己的平静生活,你回家有妻儿相伴,奴也可以找一个夫婿嫁人,从此结婚生子平静到老,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哈哈,没有瓜葛,恐怕你想多了!”男子脸色狰狞的哈哈大笑。
“你……你不要乱来,清河侯不会饶过你的!”绾绾惊恐的往后退。
“哈哈哈哈,他”男子上前一步伸手抓住绾绾的头发,啪的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咬牙切齿的低声咆哮:“贱奴,即便是清河侯要赎你,你以为就可以麻雀变凤凰,贱奴就是贱奴,以后本官想要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不然本官你送到刑徒营去,在那儿你会活的相当舒坦,刺啦”
男子说话之时双手撕开女子的衣裙,瞬间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出来。
“阎大人饶命,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女子脸上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嘴角有鲜血沁出,惊恐的连声哀求。
看着女子哀怜无助的惊恐模样,男子突然有一股浴火从体内升腾而起,一把将女子推倒床榻上,扑扑啦啦几声将衣裙全部撕扯丢弃到地上,看着眼前这具比家里的母老虎要雪白苗条娇嫩无数倍酮体,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将女人狠狠的压在了床榻之上。
几分钟之后,随着房门哐当一声打开,男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大步走出
第479章 阴曹地府
……
夜色漆黑,一间阴森破败的宫殿。
虽然是初夏时节,但宫殿之中竟然温度奇低,泥泞不堪的地面上还有一坑一坑的积水,水中竟然还有冰凌。
大殿四周漂浮着几盏绿色的灯笼,将大殿映照的惨绿无比,而绿光的边缘,还隐隐绰绰有铜柱、锁链、铁钩、刀斧锯镬等刑具,铜柱上帮着一个浑身遍体鳞伤垂着头颅的人,而吊在半空的锁链之上还挂着几颗头颅和惨白的骨架,在黑暗之中来回摇摆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四周鬼影瞳瞳加上冰寒的气息,大殿之上散发着极其阴森恐怖的气息。
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青铜巨鼎,里面有若有若无的火焰在燃烧,在四周昏暗的绿色灯笼映照下,火焰散发着阴惨惨的青绿光芒,让整个大殿看起来越发阴森恐怖,仿佛身处地狱之中。
大殿正上方挂着阎罗殿三个血淋淋的古篆大字。
阎罗殿的牌匾之下放着一张黑色的大案,大案后面一张黑色的大椅,一个身穿黑色玄服,头戴冕冠脸色惨白的中年人,脸色威严的坐在大椅之上,。
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牛头马面用锁链像拖死狗一般拖着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进入大殿,然后噗通一声将男子丢在冰寒的泥水之中。
“把他弄醒!”坐在大椅上的中年人语气冰寒的说。
“哗啦”随着一盆升腾着白色烟雾的水泼在男子身上,在冰寒刺骨的冰水刺激下,躺在泥水中的男子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然后慢慢正看眼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副让他恐惧到肝胆惧碎的场景。
“啪”
看见男子清醒过来,头戴冕冠的中年人拿起案桌上一块惊堂木使劲儿一拍,声音威严而低沉的问:“今日拘拿的是何人为何还要惊动本王”
白衣白帽手拿哭丧棒的怪人弯腰禀报:“禀阎罗王,此人名叫阎乐……”
“大胆,一介凡人竟敢盗用本王的称号,速速投入九幽大鼎炼死!”阎罗王大怒。
黑衣黑帽拿着书册的怪人赶紧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阎罗王息怒,此人叫阎乐不叫阎罗!”
阎罗王这才怒气烧减,看着白衣白帽长舌头的怪人说:“白无常,以后说话把长舌头捋直了再说!”
白衣白帽的怪人脸皮抽抽了几下嘴里如同含着一团面糊糊说:“系……阎罗王,此人乃是阳间一个典狱长,但罪大恶极害死了数百人,臣连续数月接到镇守轮回塔的鬼卒禀报,有大量本来阳寿未尽之人离奇死亡而且日夜哀嚎不愿投胎转世,扰乱轮回律条,臣调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这个阎乐在背后作祟,所以臣将其魂魄拘来听大王处置!”
“啪大胆!”阎罗王大怒,手中的惊堂木狠狠一拍站起来,“阎乐身为阳间官吏,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害死数百阳寿未尽之**乱我阴间律法,黑无常,按照阴间律令该如何处置”
“依阴间律令,阎乐当受十八层地狱大刑伺候,此人私造擅改阳间文书,欺君罔上,是为一罪,当入拔舌地狱拔去舌头;此人家中有妻,却还在外面凌辱奴女,此为二罪,当入剪刀地狱断其阳根;此人身为赵高女婿,却暗中猜疑诅咒,是为不孝,此为三罪,当入铁树地狱经受千刀万剐;此人害死数百无辜之人,制造冤魂扰乱轮回,是为四罪,当入孽镜地狱照出原形,之后不得投胎做人;此人诽谤陷害辱骂他人,此为五罪,当入蒸笼地狱蒸七七四十九年;此人暗中杀害刑部官吏隐瞒真相,是为六罪,当入铜柱地狱绑在铜柱之上用九幽地火焚烧九九八十一年……”
黑无常捧着书,用极其沙哑低沉听得令人神魂错乱的声音一条条的念出阎乐的罪状。
而阎乐此时似乎还未完全从窒息过后的冰水刺激中清醒过来,脸色呆滞的看着眼前这阴森诡异的场景。
“啪啪啪够了!”阎王更加愤怒,手中的惊堂木连续重重的砸在案桌上打断了黑无常的话,“如此罪大恶极,勿用审判,直接用我阎罗殿十八般刑具折磨一遍,务必将其三魂七魄磨成飞灰!”
“是!”黑无常合上书册转身吩咐:“牛头马面,将阎乐拖入剪刀地狱,先断其阳根!”
“哗啦”
躺在地上的阎乐只感觉脖子一紧就再次被两个怪物提了起来,然后在满是冰凌的泥水之中拖着就往黑暗中走去。
“饶命饶命!”再次感受到那种濒临死亡的威胁,阎乐仿若突然神魂归体一般惊恐的用双手抓住锁链发出凄厉的哀嚎。
“呵呵,如此罪大恶极之徒,本王如何饶你,不把你活活折磨五百年难泄本王心头之恨”
“哐当”阎乐被牛头马面提起来重重砸在一张冰寒的铜台子上,随即一个面色狰狞的鬼卒拿着一把足有一米长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开合着走过来。
破败的宫殿、巨大的铜鼎、漂浮的绿光、恐怖的刑具、阴间的阎王、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鬼卒、冤魂、十八层地狱,冷惨惨阴森森,满耳充斥的鬼哭狼嚎,四周皆是残破的骷髅骨架,此时被拖到冰凉阴寒的铜台之上,看着狞笑着牙齿都了裂到了脖子后面的鬼怪,阎乐的心神彻底崩溃,身体一哆嗦,一股黄色
第480章 疯狂的阎乐
忽忽一个时辰过去,阎乐交代的口供已经足足写下了数十张。
“放他下来,让其签字画押!”
“是!”牛头马面松开锁链,鬼吏把一支冰寒漆黑的毛笔塞进阎乐手中,阎乐在两个鬼卒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坐起来在口供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个鬼卒走过来牵着阎乐的手在他血肉模糊的裤裆上按了一下,沾满鲜血之后在口供上按下手指印。
而阎乐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感觉自己的裤裆空空荡荡似乎几几已经没有了,顿时浑身一软从铜台上一头栽倒下来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厚厚一摞口供,阎王威严的脸色稍许舒展,看着趴在地上的阎乐说:“既然你都交代清楚,本王暂且就让你返还阳间,这些口供我将托梦交与阳间的御史大夫蒙毅,赵高之罪,先由阳间的法令进行惩治,这样马伯渊那些冤死的冤魂才会安息下来,等皇帝将他正法,本王将拘其阴魂到阴曹地府受那五百年折磨,必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记住,数日之后蒙毅在朝堂指证赵高,你要上朝堂作证,如若胆敢欺瞒,必然被本王再次拘拿同受其罪,你可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阎乐使劲儿点头。
“牛头马面,送阎乐还阳!”
“是”牛头马面抖动手里的锁链,哗啦一声再次将阎乐锁了起来。
“且慢”突然一声冰寒的声音传来,就看到白无常将捆在铜柱之上那个遍体鳞伤的男子头抬起来说:“阎乐,此人你可认识”
“认识认识!”阎乐连连点头,“此人名叫赵坡,乃是赵高最为器重的属下,杀死马伯渊等人的杀手就是赵坡一手安排的!”
“大胆”阎王再次拍案大怒,“此人勾结冉颡意图谋反,不光杀死了如此多的无辜之人,而且还想陷害太乙仙尊的弟子陈旭,来人,将赵坡锯成两截丢入九幽大鼎之中用阴火炼死!”
“是”一个面貌狰狞的鬼卒从黑暗中冒出来,拿起一把大锯放在赵坡身上来回不停的拉扯,
“啊”在如此恐怖血腥的刺激下,阎乐再也坚持不住神魂的恐惧,尖叫之中后脑勺一痛,然后噗通一声就栽倒地上。
看着牛头马面把昏迷过去的阎乐抬走,坐在大案之后的阎王拿着厚厚一叠口供突然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哈哈大笑。
“虞大哥够了,别锯了,太恶心了,赶紧把赵坡押回去!”白衣白帽的白无常也忍不住抚掌大笑的同时让旁边还在卖力锯人的鬼卒赶紧住手,因为一条狗已经此时已经锯的快断成了两截。
“阎王……呃,蒙大人,此计如何”白无常说话之时伸手将长长的舌头拔掉丢在地上,又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帽子也丢到地上,用袖子在脸上擦了几下,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少年面孔,却是如今正名满咸阳的清河侯陈旭。
“哈哈,清河侯此计果然奏效,如若不是老夫亲身在其中扮演,而是被牛头马面拘拿过来,恐怕也要吓的魂飞魄散。”阎王兴奋的将头上的冕冠和身上的衣袍也扯下来丢在地上笑着说。
而此时,黑无常也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帽子取下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陈旭和蒙毅拱手行礼,用沙哑难听的声音哽咽着说:“师宣多谢侯爷和蒙大人,小女之仇终于能报也!”
“赵高恶贯满盈,自然该死,此次老夫不光是要为你小女报仇,更是要给被他害死的一百多口无辜之人报仇雪恨!眼下阎乐的口供已经拿到,等老夫回去之后再准备一番,几天后朝堂之上自见分晓!清河侯告辞,老夫先走一步!”
“蒙大人慢走!”陈旭笑着拱手,目送蒙毅离开之后,这才吩咐人开始收拾物品,取下阎罗殿的招牌,将青铜大鼎拆开,原来不过是几块绿色的木板,而里面燃烧的也不过是几盏蒙着淡蓝色丝绸的油烛,漂浮的几盏绿色灯笼也吹灭火焰收好,各种刑具也都打包抬上店外的几辆马车,很快一群人也都迅速离开大殿,至于那条锯被成了两截的大狗,也被人顺手丢在车上拉回去烫狗肉火锅下酒去了。
……
已经是深夜亥时,驿馆街依旧阴暗孤寂,几盏皮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两边的馆舍全都门窗紧闭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老爷老爷”趴在地上的阎乐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不断的推搡和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清了这是自己的车夫。
阎乐身体猛然一个哆嗦坐起来,头痛如裂的张皇四顾,发现自己仍旧还是在驿馆街上,身上湿漉漉的,身下还有一摊泥水,不过瞬间想到了什么,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裤裆,发现自己身上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松了一口气,那话儿还在。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阎乐足足呆了半分钟才脸色呆滞的爬起来问。
“我……我也不知道,小人只是坐在马车上打了个盹,醒过来街上就变成这样了,然后就看到您昏倒在街上,身上还有泥水!”车夫惊恐的回答。
“放屁,本官方才从银月阁出来怎么没有看到你”阎乐大怒,狠狠一脚把车夫踹到地上大吼。
“老爷饶命,小人真的没有离开,就只是打了个盹,马车还是拴在此处没有移动过分毫,想来是老爷出门的时候从台阶上摔下来昏头了!”车夫吓的连连磕头求饶。
“昏头……昏头……昏你老娘……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阎乐又狠狠的踹了车夫几脚之后喝问。
“大约是亥时!”车夫赶紧爬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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