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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但再一想,谈氏的安排似乎也不错,不管未来如何,能给白花颜留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肯定也是他们家染染所希望的。
于是便点了头,“也好。”
顿了顿,又道,“不如将那座府宅抵出去,用换来的银子再置办处宅子吧!白花颜这样子自己也住不了,本太子瞧着她跟你似乎更亲近一些,不如就你跟她一起住,到底是亲人,互相之间也有个照应。
至于新宅子选在哪,依本太子看,上都城住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住在这天赐镇上,民风淳朴,生活也简单一些。”
谈氏点头,跪下来,认认真真地给君慕凛磕了个头,“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君慕凛没再说什么,挥挥手,带着落修进了公主府了。
谈氏的脸已经被大夫简单包扎好,大夫告诉她:“二夫人手头要是有事就先忙着,我先回去,待你的事情忙完了,就到今生阁去一趟,我再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谈氏也对这位大夫谢过。
大夫起身要走,可看看地上掉着的白千娇的肉,想了想,小声提醒公主府的下人赶紧收拾了,省得二夫人瞧见了再伤心。
白花颜手里的肉也被下人给拿走了,都找地方处理掉。
天赐镇的人对谈氏和白花颜即将搬过来的事,表示了热烈的欢迎,甚至还有人张罗着要帮她们选宅子,如果没有合适的,也可以在空着的地方再盖一座。
镇上阎王殿的人也走上前告诉她,她与白兴武和离的事需要到上都城府衙去办。
这件事情不需要她操心,他们自会去找韩知府和孙师爷去沟通,很快就能把和离的文书办下来,且保证文书下来之前,白兴武不会死。
至于小白府那座宅子,如果谈氏放心的话,他们也会一并办了,绝对不会亏了她。
谈氏点头,谢过并接受了他的帮助。
公主府的下人过来劝她:“二夫人,到府里歇着吧!别想那些事了,想想以后。”
谈氏没想过以后,或者说以前想过,后来家里出了事,她就不想了。
她这会儿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夫妻多年,她跟白兴武其实还算恩爱的。
白兴武是个粗人,但是他知道疼媳妇儿。
前些年文国公府的二夫人大叶氏在时,她总与大叶氏不对付,每回见着面都要起些口舌纷争。
她这个脾气,从娘家到婆家,就没让份儿过,即使对方是大叶氏,她也丝毫不退缩。
而之所以能有如此魄力,这其中当然有白兴武的功劳,要不是白兴武在背后支持她,替她说话,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硬气。
也是因为白兴武讨老夫人喜欢,所以老夫人也会替她说话,大叶氏才干生气,没办法把她给怎么样。
所以,她跟白兴武原本挺和睦的,不然也不会这个岁数了还要再生个孩子。
但是这一切,都在老夫人死后发生了变化,且变化是巨大的,不可逆的。
直到今天,一家三口走上了这样一条路,她说不出该怪谁,更说不出该恨谁。
对于白千娇,她是有愧的,因为那个男孩,也因为她没有把女儿教导好。
对于白兴武,她也是有念的,因为过去白兴武对她的好。
可还是应了那句话,曾经她有多爱他,现在她就有多恨他。
不只恨他,还恨老夫人,恨白兴言。
她也想回到从前的生活,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拉起白花颜的手,回到了公主府里。
虽然这不是她的家,但是此刻似乎就只有公主府这么一个去处。
她突然苦笑了下,开口说:“还好阿染府里的人都是好心肠的,否则现在要我离开,我都不知道今晚该睡哪里。”
君慕凛去了白鹤染的院子,进了白鹤染的屋子。
纪伯跟着送了半路就折了回来。
公主府对于十殿下是没有禁忌的,就像太子府对天赐公主也没有禁忌一样。
白鹤染的枪藏在自己屋子的密室里,密室当初还是他替她修的,可以说这座公主府里所有的机密之处,他比白鹤染本人都还要了解。
离开凤乡城前,白鹤染将密室里所有的枪支都用图解的形式讲给他听,也认认真真地教给他如何应用。
他把东西拿到之后,不说立即就能得心应手,但也绝对称不上陌生。
他有自己的人,建一支枪队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些枪不能拿到上都城去,那边人多眼杂,绝对不是练枪的好地方。
当然也不能直接拿到军营,这些东西除非他在场,否则绝对不能够暴露在人前。
这将是东秦最大的机密,也将是攻打寒甘的秘密武器和制胜法宝。
寒甘,他想了很多年的地方,东秦葬送了一位公主的一生都没能稳得住的地方,他终于去征服了。
这一趟,没有如果,只有必须!枪还是留在了公主府里,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待他把枪队的都挑选出来,就会来取。
回上都城前,又去了趟天赐镇的后山。
老五葬在这里也半年多了,时间过得真快,被莫名奇妙赶出上都城好像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只一眨眼,就又经历了那么多。
他带了一壶酒,是从歌布带回来的姜花酒,倒了一半在君慕丰的墓前,然后举着酒壶冲墓碑示意:“五哥,敬你。”
一口酒喝下去,摇了摇头,“不应该再叫你五哥,应该就叫你哥哥,或者叫大哥。
你是阿染的大哥,不是我的五哥,但咱们还是兄弟,两边都能论。
哥,这姜花酒你喝不喝得惯?
要是喝不惯,下次再来时,给你带上都城里的好酒。”
他又倒了一口进自己嘴里,“我也觉得这姜花酒并没有多好喝,但是歌布人爱喝,据说阿染的舅母以前就是歌布最好的酿酒师,专酿这种酒。
对了,阿染如今人在歌布,已经是歌布的女君了。
你要是还活着,到是可以去歌布看看她,死丫头可威风呢!”
他叹了气,“她很好,你放心,虽然许多事情历经磨难,但是我们都会尽全力护好她,不会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五哥,阿染说人不一定只有一辈子,也许还会有来生,也有可能来生还能记得这一生的事情。
那么,希望你来生能过得比今生好,但如果可以选择,今生的事就不要记得了。
又没有多少好的回忆,重新开始,才是上天恩赐。”
他喝下最后一口酒,“走了,等我再回来,寒甘就是东秦和歌布的了。
五哥,等我们好消息。”
他转身,大步下山。
回到上都城时,天都黑了,守城的将士一看是他回来,赶紧把关了一半的城门又给打了开,兴高采烈地说:“十爷您可回来了,小的们很想您。”
君慕凛哈哈大笑,回手指着落修马上驮着的一只大箱子:“歌布的姜花酒,送你们一箱,剩下一箱给我搬到小六子那儿去。”
“好嘞!谢谢十爷!”
混世魔王,回京了!





神医毒妃 第1290章 这是哪位美人,占我母后位置
落了锁的宫门又打开了,掌灯的宫女用最亮的灯,照亮了太子殿下到清明殿的路。
天和帝坐在清明殿里,脸上的笑容从下午开始就没褪下去过。
陈皇后也来了,就在边上坐着,吃着番国贡上来的葡~萄笑话了他几个时辰。
等到宫人来报,说太子殿下真的回了上都城,进了宫时,皇后娘娘比天和帝还要激动,葡~萄也不吃了,直接就跑到了清明殿门口,亲自提了盏宫灯,等着她的儿子回家。
君慕凛到时,远远就看到一位华服美人提着盏宫灯站在门口,华服贵重,母仪天下的分量,可那美人却年轻得很,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模样。
他便笑着打趣,大声地问身边为他提灯的宫人:“殿门口门着的那位,父皇新纳的妃嫔吗?这么年轻漂亮,这等容貌可是后宫任何一位都比不得的,一定得宠!”
提灯的美人笑得像花儿一样,远远冲他招手:“凛儿,你回来啦!”
“哟!这还挺自来熟呢?头一回见面儿就这么热情,可见父皇当真是宠爱她,宠爱到都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他加快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就没褪下去过,“哎,你是哪宫的美人?这样可不行,你这身衣裳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穿的,虽然你很得父皇宠爱,人年轻,长得又漂亮。但妃嫔就是妃嫔,皇后就是皇后,任你如何也不能跃到皇后娘娘的头上,知道吗?”
说话时,人已经站到美人面前,他伸出手,在美人的头发上按了一下,按紧了一根松出来一截的发簪。
“皇后娘娘是本太子的母妃,如果你欺负她,本太子可不管父皇是不是宠你,照杀不误!”
美人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有形象,“我们家凛儿愈发的懂事了,哎哟哟,本宫怎么能把儿子养得这么好,这今后要是谁家姑娘被我们凛儿相中,可是绝对的福气。哎,小子,有没有相中的姑娘啊?领回来,为娘帮你参谋参谋。”
他亦大笑,“你儿子相中了一位女君,娘可得着手准备聘礼了。那可是一国之君,聘礼给得少了人家是不会嫁的。唉,偏偏你儿子我又特别喜欢她,她要是不嫁到东秦来,那我就只能把自己嫁到歌布去了。娘亲,会帮我把聘礼备得妥妥的吧?”
陈皇后用力点头,“儿子你放心,娘一会儿就开国库去,有多少算多少,都给你当聘礼。”
“好样的!”他伸开手臂揽住陈皇后,“走啦,进去看看父皇,都这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老头子有没有想我。唉,也怪我小小年轻就总是征战在外,老头子搞不好都习惯了,不想我了。母后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想!”陈皇后翘起脚去揉他的头,“乖儿子,母后真没白疼你,真给母亲后争气。”
“切!”清明殿里传来嘲讽的一声,“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可别美了,等儿媳妇进门,谁还能挂念你这个娘有没有想他。他到时候巴不得你想不起来他,然后他才可以理所当然地不来看你。”陈皇后之前吃的那盘子葡~萄,不知何时端到了天和帝跟前,老皇帝这会儿正剥着葡~萄挖苦自己媳妇儿,“你也别不信,这事实胜于雄辩,他小子能把一个歌布国都给了他媳妇儿,他怎么不说给你也整个国家当个女君玩玩呢?”
君慕凛都气乐了,“怎么着,自己没吃着歌布,替媳妇儿惦记上了?”
陈皇后也“切”了一声,硬梆梆地把嘲讽还了回去:“人家的女君位是自己男人帮着得的,所以我的女君位,是不是也该由我男人帮我争一个?合着我男人是死了,所以要儿子搭把手?也行,你要是拉得下这张脸,那我也不介意啊!”
“说什么胡话呢你?朕是万岁!”皇帝一般都比较忌讳“死”这个字,一听就炸了,“陈静姝你说话注意点儿,没大没小的,朕是皇帝,朕万岁!”
“行行行你万岁,千年王八万年龟。”陈皇后狠狠翻了个白眼,“怎么着,万龟龟,打算什么时候给本宫整个女君当当啊?人家媳妇儿都当女君了,我差啥呀?”她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手往脸上摸了摸,“我感觉我啥也不差,那差的可能就是你了。我男人不如阿染的男人,对,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老皇帝气得没法没法的,伸手指着陈皇后,对君慕凛说:“你瞅瞅,真是要翻了天了,这还用上别的国家当女君去么,直接就在东秦当皇帝得了。”
陈皇后搓搓手,“朕觉得可以!”
老皇帝彻底不想理她了。
君慕凛收起笑,往前走了几步,正正经经地行了大礼,给帝后磕头:“儿臣离家半载,今自歌布回,向父皇、母皇,复命!”
陈皇后眼眶子浅,儿子一跪,她的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但也没上前去扶,她是皇后,她知分寸,知什么时候话家常,什么时候该谈国事。只待老皇帝也红了眼圈儿点点头,说了声:“起来,好孩子,欢迎回家。”她这才把眼泪一抹,唇角含笑地道,“你们说话,我到昭仁宫吩咐备宴,再叫上灵犀和慕楚,今晚上咱们好好聚聚。”
老皇帝听了就笑,跟君慕凛说:“你这母后是真牛,上回叫了白家那几个小辈儿进宫陪她喝酒,把几个小的灌多了不说,自己也喝得五迷三倒的,朕废了老大力气才哄明白。”
陈皇后听到这句话时,正好一只脚迈过清明殿的门槛,差点儿没摔一跟头。
该死的老头子,老没个正经。
清明殿内,父子二人已经不再说笑,君慕凛衣袍一撩,再一次跪倒在地:“儿臣私自做主,把歌布给了阿染,还请父皇责罪。”
老皇子也终于把脸从葡~萄盘子里抬了起来,看了这个儿子好一会儿,没提白鹤染称女君的事,到是问他:“听说你们计划要打寒甘?”
君慕凛失笑,“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间殿,那么阿染继女君位那一晚打死了一个人,间殿的人也都看在眼里了吧?也一定跟父皇说了,她用的是什么。”
老皇帝点头,“说了,是枪,间殿的人不陌生。大年夜那晚,他们跟着阿染,就是用一种叫做枪的东西,退了郭贼二十万大军。”他说着说着就有点兴奋,“所以阿染不怕寒甘的火枪,所以你们才计划要打寒甘,对吧?”
君慕凛抬起眼皮,皱着眉再一次提醒他爹:“阿染做歌布的女君了,歌布不是我们东秦的,是阿染自己的。”
“哎呀朕知道。”老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是你的还是她的那不是一回事么,就当为她攒嫁妆,将来你二人成婚,还是要当嫁妆一起带回来的。”
“那怎么能是嫁妆呢?”他不干了,自顾地站了起来,“那是她的东西,就算我们成婚了,也不可能带到东秦来,依然是她自己的,是她娘家的。”
“行行行,她自己的。”老皇帝也不脑,就乐呵呵地问他,“那将来你们老了,也像朕这样要考虑立太子了,歌布的太子会立给什么人?”
君慕凛说:“这个我跟阿染已经想好了,会从我们的孩子里选一个去任歌布国君。”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老皇帝气得直拍桌子,“好儿子,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们的孩子姓什么?总不能是姓淳于吧?也不太可能姓白吧?毕竟朕瞧着阿染不是很待见白家的。所以你们的孩子肯定还得姓君啊,那歌布下一任国君就还是我们君姓的人,是我们君家的种。这国家绕来绕去,不还跟咱们东秦是一家吗?有什么两样?”
“呃……”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咱们还是说说打寒甘的事。”老皇帝有点儿小激动,“凛儿,你同朕说说,枪那种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还有阿染的那个神秘的朋友,她是不是也会帮助你们攻打寒甘?”
这话君慕凛就不爱听了,“为什么要别人帮助?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阿染没信心?”
“不是对你们没信心,是实在觉得那姑娘太奇怪。”他说到这里,身子往前探了探,站着他儿子勾勾手,待儿子走近了再道,“其实朕觉得阿染也挺神秘的。”
君慕凛拍桌,“她神不神秘,那也是我该去琢磨的,跟你没关系。你就好好琢磨我母后得了,琢磨下她越来越年轻,将来会不会把你给甩了。”
老皇帝气得翻白眼,“回头再见了阿染,朕一定同她说让她不要再给陈静姝拿药了。一天到晚跟个妖精似的,谁受得了。还有后宫那些个女人,天赐胭脂的生意做得是真好啊,月月往宫里送好东西,那些个女人一个个涂抹得都年轻了好几岁,给谁看呢?朕又不去后宫,她们给谁看呢?”老皇帝越说越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君慕凛不想跟这个爹说话了,干脆端了他面前的葡~萄盘子到边上去吃,直到老皇帝这一波情绪平复过来,这才接着道:“打寒甘,我同阿染挂帅,父皇觉得如何?”




神医毒妃 第1291章 吃下这口狗粮
老皇帝觉得太长脸了,这儿子儿媳妇太给他长脸了。
也别管谁家出几成兵马,更不管打完之后国土怎么分,反正是他儿子和儿媳妇挂帅,他就觉得这事儿比当年他自己挂帅出征还要过瘾。
至于国土什么的,歌布想占便宜就占呗,反正未来的歌布是他孙子的就当给孙子存家底儿了,怎么算东秦都不亏的。
对,给孙子存家底儿,这个思想明日早朝要给那些朝臣们灌输一下,别一个个觉得东秦有多吃亏一样,太子能娶着这样的媳妇儿,君家绝对是占便宜的。
当晚,昭仁宫设宴,几乎是跟上次喝酒一样的配置,君灵犀,白蓁蓁,白燕语,再加上红忘君慕楚和君慕南。
多的是一个离家半载的太子殿下,还有身子已经彻底大好,什么都不再耽误的君慕越。
太子殿下琢磨起这个配置,愈发觉得他七哥似乎对白燕语有那么点儿心思,特别是他七哥还塞了根发簪给白燕语,这算是定情信物么?
陈皇后一直说老十瘦了,心疼得不行,他刚想安慰安慰,结果陈皇后话锋一转,又担心起阿染来。
说:“老十你都瘦成这个样儿,阿染得成什么样了?
岂不是更可怜?
哎哟我的阿染啊,真是苦了这孩子,你说你们这些该天杀的男人,自己不努力,让媳妇儿去外头上阵杀敌,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说完,又剜了天和帝一眼,“但比起某人,你们还是好样的。”
天和帝觉得自己躺着都挨刀子,很大度地不去理会陈皇后,一个劲儿地张罗喝酒。
身边宫人几次劝他一定要记得上一回的前车之鉴,可不能再劝酒了。
可是老皇帝不听,甚至对自家皇后喝醉了酒还有几分期待,宫人们便不再劝了。
席间,白蓁蓁和白燕语以及君灵犀一直在问有关白鹤染的事,白蓁蓁说:“我姐初登君位,一定有许多事情处理不过来,比如说是不是要查一下歌布的帐,皇宫里的库房有放心的人去管吗?
要不我去吧,我把那边的帐都给她拢完了再回来。”
白燕语也表示:“可以在歌布开一家天赐胭脂,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东秦的好东西,也给二姐姐赚些私房钱。
不能什么都可着国库来,银子总是要揣进自己兜里才能安心的。”
君灵犀说:“早就听闻歌布那边缺金少银的,甚至连铜板都没有,他们是用碎宝石当银子花。
也不知道染姐姐能不能适应,那些碎宝石有固定的价值标准吗?”
老皇帝觉得君灵犀这个问题提得好,丝毫不吝啬地赞扬:“不愧是我君家的女儿,想得就是周全,也顾大局,你要是个男儿就好了,你十哥就又多了一份助力。”
君灵犀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个也不算我想的,是红忘哥哥曾经说起过。”
老皇帝愣了愣,也不吃惊,红忘的知识范畴有多庞大多恐怖他是知道的,这世间怕是没有红忘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红忘如今也能够试着考虑全局,这是让他欣慰的。
于是他主动问红忘:“忘儿你说说,宝石当银子花这件事情,还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红忘不比他的两个妹妹,在面对皇上皇后时,多少还是有些拘束的。
以至于皇上一问话,他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回答,结果被身边坐着的君慕凛一把就给按了回来。
“红忘你坐下,今晚是家宴,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不需要太拘着礼数。
你跟你两个妹妹学学,看看她俩是怎么跟我们家人相处的,你就也有样学样。”
红忘瞅了一眼白蓁蓁,行吧,这个四妹妹自跟皇后娘娘勾肩搭背说悄悄话呢。
再瞅白燕语,得,这个三妹妹更在告诉宫人把离她比较远的一道菜端近些,说她爱吃。
这些他能学得来吗?
这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君臣不是有别么,这样真的可以?
见红忘愣神儿,老皇帝只好自己发话:“忘儿啊!朕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你看看咱们这个家族氛围,它真的就不是一个严肃的氛围,所以你一定得融入进来,这样咱们才能愉快地相处嘛!至于君臣之礼,那些是在朝堂上做给外人看的,自己家人用不着那些个。”
陈皇后也不再跟白蓁蓁咬耳朵,加入了劝说的队伍:“忘儿啊,你总是这样拘束可不行,你这样就显得跟我们格格不入啊!将来你跟灵犀是要成婚的,你这样古板,比个老头子还古板,灵犀嫁给你能有生活的乐趣吗?
那我们可就得考虑考虑别的人选了。”
红忘终于急了,“还有别的人选?”
“当然有了!”
陈皇后都听乐了,“灵犀是嫡公主,几乎整个上都城的眼睛都盯在嫡公主身上呢!不信你出门问问去,谁不想娶嫡公主,谁不想当附马。
那何止是还有别的人选,那简直全天下的适龄男子全是人选!所以红忘你得有危机感,可不能以为我们灵犀非你不嫁。”
红忘听得直皱眉,转看君灵犀:“你不是非我不嫁?”
君灵犀搁在桌子底下的腿不知道被谁踢了一下,她立即领会:“啊,对啊,不是非你不嫁。
你太古板了,我喜欢活跃一些的,能跟我们玩到一起去的。”
红忘摇头,“那是你的想法,我不是这样想的。”
君灵犀急了:“你说你不想跟我们玩到一起去?”
“不是。”
红忘还是摇头,“我是说,不是非我不嫁,那是你的想法,而我的想法是非你不娶。
所以君灵犀,死了你那条活跃的心,从你遇到我的那一天起,你就没得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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