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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炼炁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河有水

    又给陈辉推拿过后,周庆又一人给了一瓶黑节丹:“这丹药子午二时站桩之后服用,一天两粒,吃完之后再来找我拿。”

    “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早上你们去找吉生,把青龙剑桩的咒诀抄来熟读,不明白的一定要问,绝不能一知半解!”

    将两人打发回去之后,周庆又到旁边去看了看吉生站的桩架,然后才来到寮房后面的静室,布了一道禁制,开始修炼一炁神光诀。

    如今他炼体已经大成,用不着再站一炁桩,而且水行法修炼时同样有引炁炼炁之效。但流光岛外天地元炁稀薄,修炼水行法事倍功半,倒不如过段时间去了岛上再行修炼,现在把时间用来修炼一炁神光,早日通九窍更为合算。

    九窍之中,他已经开了玄通、灵根两窍,现在第三窍妙钥窍也到了最后的关头。

    妙钥窍位于心尖之处,此窍若开则心思通透,可知他人所思所想,效果堪比读心术。

    这是他非常渴望的一门神通。

    抱元守一,周庆暗运一炁神光诀,从黄庭内凝聚一道精纯元炁,转瞬之间就到了心尖之处,开始心翼翼地破关。

    神随炁动,元炁所至之处的一切情形,周庆都如同亲眼所见。

    自炼成先天之体后,原本红色的心脏现在已经带了一丝金色。

    脉动如鼓,心跳如雷。

    这心尖右侧之处,原本有一道凹陷,正是这一道凹陷,压制住了人的一部分先天灵性,而周庆现在要做的,就是用元炁将它撑起来,使之不再压制灵性。

    这道凹陷深处,有许多非常重要的血管和神经,所以只能运转一炁神光诀,催动精纯元炁、绕开这些血管和神经缓缓ji——正如神偷开锁一般,修行前辈将此窍命名为妙钥,实在是妙至毫巅!

    通妙钥窍时的风险非常大,根本受不得一点惊忧,因此周庆才把最后一步放到一气观来做——观中都是修行人,知道其中厉害,不会有人来打扰。

    在周庆的神识控制之下,元炁灵巧地在密布的血管和神经之间穿行,所至之处,心尖凹陷缓慢地鼓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嘭”地一声轻响,周庆突然感觉有什么无形之物钻进了心室之内,似乎连整个心室都胀大了一圈!

    恍惚之间,似乎一下就明白了许多事情,但却又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如果此时有人在静室之内,就能够清晰地看到,周庆的胸前,竟然散发出一团朦朦的金光!






第二百二十章 医道同源本一家
    


    拉开静室门走到房外,只觉心胸舒畅,念头通达,忍不住就想找个人来试下这堪比读心术的神通,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玄妙。八八读书,≥

    但此时天还未亮,周庆摸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还不到凌晨五点。

    他来到院中胡乱活动了一番拳脚,天色渐亮时,丁南耀和陈辉来到了院中。

    “师父{师叔}!”

    周庆点了点头,念头一动,瞬间便感应到一股意识波动——这种感觉很玄妙,和用神识交谈有点相似。

    “站桩果然是苦,这还是昨天师父用药酒帮我推拿过,而且还擦了药酒,要不然今天早上恐怕都起不了床。”

    “吉生师兄说他站青龙桩已经十年,现在还没有达到圆满的境界,看来我以后还有得苦头吃。不过只要在有生之年能够修炼到御剑的境界,那吃再多苦也值得……”

    这个丁南耀理想有点不够远大,你知不知道,其实会御剑的人寿命也没有多高?

    再看看陈辉在想些什么。

    “师父去年传我的养生桩,原来是给我打基础用的,不过效果还不错。现在周庆师叔传的是本观的独门桩法,这是我入道的机会!绝对不能懈怠!”

    没想到陈辉的求道之心还挺坚定。

    周庆等他二人都走近了,这才说道:“南耀,咱们修行之人站桩炼体,打坐炼炁,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得道长生,道无止境,你可得想清楚了。”

    丁南耀悚然一惊。刚才自己只想了一下能够御剑飞行就知足,师父就马上提醒自己“道无止境”,难道自己心里想什么师父都清楚?这简直……

    他有点不敢再放飞自我了。八八读书,¢

    这时周庆又说道:“你先来摆个架子,我看看过了一晚上忘了多少,陈辉,你也看着点。”

    丁南耀马上摆了一个桩架,果然走样了不少,周庆帮他调整了一番,然后再换陈辉来。

    站桩难的不是开始的时候站不标准,而是在站标准之后不久又会变形走样,非得要天长日久,将标准桩架刻到骨子里,站出来才不会有问题。

    所以弟子在站新桩架的时候,必须要有师父在身旁,不断地调整矫正,直到随意一站,姿势都标标准准师父才能丢手。

    一晃过了一个月,丁南耀和陈辉的桩架都已经基本标准,周庆也终于清闲了下来。每天修炼之余,给两名弟子答疑解惑,偶尔和法霖谈玄论道,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真要说起来,法霖的修为还比不上吉生,练气尚未大成,凝结金丹更是遥不可期。说是论道,其实是周庆在指点于她。

    法霖的师门应该在太玄洞天之中也有前辈照应,要不然以她的修为,应该没有进入洞天选拔的资格。

    刘哲兄妹俩已经早就回了燕京,周庆也没有挽留。心性磨练不够,贪恋红尘享乐,修行注定不会有多大成就。

    或许是到太玄洞天之中见识过高人的缘故,法霖却是求道之心甚坚,她现在已经辞去了工作,一心修行。像这样的修行同道,能帮得到忙的时候,周庆也不介意帮她一把。

    丁南耀和陈辉的桩架已经不需要人在旁边时时盯着,周庆便抽时间回了一趟周家寨,劝说父母搬到县城去住,但他的劝说并没有起任何作用,老两口说什么也不愿搬离老家。

    三个月后,寸贝礼首先出关回到了一气观,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能够成功突破。

    “庆,你说的没错,以前我以为自己炼体已经大成,其实是元炁匮乏,肉身无法再进一步的错觉,我在流光岛上修炼之时,才发现并非如此。”

    “流光岛上元炁浓郁,师兄,你为什么不留在岛上,等炼成了先天之体之后再次尝试突破?”

    “不行,我试过了!天地元炁再浓郁,我肉身的杂质也炼不干净,怕是因为年龄大了的缘故。”寸贝礼摇头叹息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师父这次闭关恐怕希望也不大。”

    周庆听到这个话,心下也不禁黯然。

    寸贝礼却又道:“照理说,哪怕炼不成先天之体,应该也能筑基才对,无非就是日后走得远近的问题。要不然本观祖师留下来的功法之中,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到过筑基之前必须要炼至先天之体?”

    周庆点了点头,赞同他这种说法。

    “这次闭关有点仓促,我本来就觉得自己还差点玄机没有参透。庆,我还是准备去开个医馆,磨练两年再试下能不能突破。”

    “你不是说没有行医证,办不下来执照吗?”

    “这还不简单?不能开医馆我就开其他馆,健身馆养生馆都行,牌子挂什么都可以,反正我也没有打算靠它赚钱。”

    周庆笑道:“那你准备开在哪儿?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入股。”

    “不赚钱的生意你入什么股?”寸贝礼也是哈哈笑道,“我准备就开到县城,规模也不需要多大,有缘者来。”

    “师兄,你这个想法不对。首先不管你开什么馆,没有行医证就是非法行医,那是违法的。”

    “另外,你开医馆是为了入世磨练心境,你搞个破房子,挂的又是养生保健的招牌,人家以为是骗子,谁还会上门来找你治病?”

    “没人上门你还谈什么磨练心境?还不如就在流光岛上闭关修炼。”

    寸贝礼摊手道:“那我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去搞个假证。”

    “没有行医证就去考一个,也不是多困难的事。”

    对于寸贝礼的医术,周庆是绝对信任的。

    中国传统医学起于易,隐于道,显于医,所以中医和道家有极深的渊源。向寸贝礼这样修行有成的人,本身对阴阳五行学说就有极深的研究,而且他在二十多年前入世历练,就曾经拜一名老中医为师学习过三年。

    更别说他还有神识有真气,要是他把全部本事拿出来,就连“国手”都能做得。

    寸贝礼要考个行医证还真不难,以前和他一同在老中医门下学艺的师兄弟,现在滇省也有些名气,有他们帮忙,事情应该是十拿九稳的。

    关键是他不想去求人。

    “我又不开一辈子医馆,说不定哪天屁股一拍就去闭关了,专门去搞个行医证根本没有必要。”11





第二百二十一章 嗟道途兮胡艰难
    


    “功亏一篑啊感觉总差那么一点点儿,哎”

    一气观的老银杏树下,李逸云无可奈何地长长叹息。手机端hs:他在流光岛闭关半年,原以为这一次有很大希望突破,最终却还是失望而归,心中沮丧之情简直是溢于言表。

    寸贝礼也是第一次尝试突破便告失败,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时听李逸云如此一说,便急忙开口问道“师父,我闭关之时也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你觉得会不会是心境上的问题”

    李逸云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是心境的问题,不过我也不敢确定。每次到紧要关头,总感觉差了一个契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执念太重太过于想要筑基成功,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心障难啊”

    修行这玩意,境界越高越难以捉摸,而且很多东西难以用言语来表达,而且一气观留下来的传承之中,并没有任何关于突破至筑基境界的信息,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去悟。

    没有前人指路,这些年来,李逸云也是走了不少弯路,其中苦处一言难尽。

    师徒俩说了一会,却还是探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时放开这个话题。

    李逸云转头对周庆道“庆,你从入门到现在,还不到七年时间,我觉得你修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点稳妥起见,不如暂且先放一放,等沉淀两年再去闭关,争取一次就成功突破,你觉得如何”

    师父说的也有他的道理,第一次最为关键,若是突破失败,不说其它影响,起码对信心就是一个严重打击,于是周庆便道“我听师父的。”

    寸贝礼笑道“你也不用着急,师父和我都没突破呢要不你跟我一起,先去开两年医馆”

    周庆连忙摇头拒绝“你非法行医,我才不跟你一块儿呢。”

    “这是事,我去办个行医证不就得了干脆咱们到省城去开,师傅,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

    “全都走了谁看家呢”李云突破失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现在和徒弟们说了一会话,情绪便已经调整过来,他呵呵笑道“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管我。”

    寸贝礼还是有点不放心“那我让吉生留下来陪你”

    “不用不用”李逸云摆手道“趁他们现在都还年轻,你把他们都带在身边好生指导两年。我呢,也不一定会一直留在观里,在这儿住腻了,我就出去走动走动,带着吉生,反而有诸多不便。”

    周庆本来是不想去省城开什么医馆的,但寸贝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磨硬泡,最终让他难以拒绝答应了下来。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当然是宜早不宜迟。寸贝礼师兄弟俩带着三个徒弟拜别师父过后,便驱车前往省城。

    到省城找了一间旅社住下,几人便分头行事,寸贝礼带着周庆去找他以前的师兄办行医证,陈辉三人则去寻找合适开中医馆的地方。

    “房子找清静一点的,但一定要通公路,而且房间要多,面积要宽,最好是带院子的那种。只要看中合适的,能租就租,不能租咱们就把它买下来。”

    出门前,寸贝礼又再三对陈辉叮嘱。

    周庆换了一身道袍从里屋走出来,随口说道“行了师兄,陈辉和南耀都不是孩子,他们那么大的生意都能管得过来,难道还办不成你这点儿事”

    寸贝礼却没接他的话,而是指着他笑道“穿道服留短发,不伦不类。”

    佛门弟子剃头讲究的是剃去三千烦恼丝,而道门弟子讲究的是道法自然,且道门作为中国的本土宗教,传承的是传统文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然不会轻易剃发。

    周庆低头看了看,再摸摸寸头,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协调,于是又回房去换了一套运动服出来。

    出了旅社,打了个车便直奔成贡区。他们现在去拜访的,是寸贝礼同门学医的师兄,现在滇省中医学院的教授陶中余先生。

    “陶师兄,师嫂,多年未见,你们两位还是风采依旧啊。”看着陶教授带着家人迎出家门,寸贝礼快走了几步,拱手呵呵笑道。

    看得出来,陶教授对寸贝礼是非常重视的。

    “你这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陶教授指着他笑道,“当年老师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你这家伙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藏着掖着的,教给我们的都是大路货。”

    当年寸贝礼入世历练,投到中医圣手万骐恩老先生门下学艺,他也没隐瞒自己的来历,还教了师兄弟们一套养生桩。陶教授年过六旬却还精神矍铄,平日连毛病都少有,虽说这与他平时就注重养生有关,但这套桩法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这也不能怪我,师门有规矩,不是说教就能教的。当年也不是没机会,师父本来想收你入门的,是你自己不愿意。”

    陶教授摆手道“算了,我的理想是治病救人,不是到山上去隐居当道士。李前辈身体可还健朗”

    “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一天能走几百里,你说健不健朗咱们修行人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谈这个。”

    进了门来,郝教授的儿子陶彬上前问候“寸叔,你这可是好几年没登咱们家的门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上门来了”寸贝礼呵呵一笑,转头又给陶家人介绍周庆“这是我师弟,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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