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诛江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q韦云
第262章 三傻进城(1)
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直就想独霸历城的沈立忠,怎么会让外来势力介入历城呢
历城没有佛寺与道观,那些游历至此的僧侣、道士,自然也就无处挂单。
久而久之,巡游到此的游僧都选择了在附近落脚,因此鲜少看到有僧侣出现在历城里。
随心看到那些老百姓奇怪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解的问道:“风行、不凡,这些人怎么那么奇怪的盯着为父啊”
“大师,你能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不要用‘为父’这个词呀也不要叫我和义兄的名字好吗”宁不凡很不耐烦的说道。
他已经不知道跟随心讲过多少遍了,可是随心每次都说记住了,转眼又开始这样叫了。
随心从雷风行奇葩的认他作父后,一直这样叫到了这里,要不是宁不凡打不过他,早就暴扁他一顿了。
随心伫足停下,双手合十,谦和道:“阿弥陀佛,小僧记得了。”
宁不凡的鬼点子向来就特别的多,但是他在面对随心如此虔诚的态度时,终究还是无言以对,只能转移话题道:“那边有一家酒楼,咱们先进去吃点东西吧!”
“不凡,你还没告诉为父,那些人为什么这样奇怪的看着我啊”随心的脸上露出一副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
宁不凡一脸苦涩,他知道随心就是一头教不听话的猪,也不记得说了多少遍了,随心却还是这样称呼,索性他也没功夫再去管这茬了,只能先应付了随心的疑惑。
“这些人看你是一位高僧,都在瞻仰你的佛辉,你千万不要随便说话,否则会吓着他们的。”
宁不凡在找借口应付随心的同时,又想让这个深山中不问世事的和尚消停一点,于是灵机一动便想到这样一套说词来骗随心。
别说随心看不出宁不凡在说谎了,就连雷风行这个位居天王高位,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权利争斗的人也被这话糊弄住了。
毕竟宁不凡可是拿说谎当饭吃的家伙,不管再无耻的谎言,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随心不比随尘,他可是实实在在受过佛学熏陶的真和尚,所以他不像随尘那样放诞不羁,为所欲为,在他的心底还是存有慈悲之心的。
因此当他听到宁不凡说开口便会吓到老百姓,果然变得老实起来,不住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宁不凡的意思了,不会再胡乱开口说话啦!
宁不凡见随心算是老实了,这才领着他们朝酒楼里走去。
雷风行慢吞吞的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上下不住的打量着随心,一副就好像在看什么异类物种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嘀咕:“佛辉在哪呢我咋看不见呢我的眼睛莫不是出什么毛病了吧”
三人进了酒楼,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店小二热情的上前招呼他们。
然而当店小二看到随心的时候,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着魔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了。
雷风行见状,还以为店小二是在瞻仰随心的佛辉,于是好奇的问道:“小二哥,你看到的佛辉是啥样的呀是不是金光闪闪,很是炫丽啊”
店小二被雷风行问得一愣,心说:这几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待会的酒菜要是付不上钱,我又得让老板苛扣饷银了。
宁不凡没想到雷风行居然会这样问,真后悔自己怎么会跟这样一个缺心眼的人结拜成异性兄弟呢但更担心自己忽悠随心的话被店小二戳穿,连忙喝道:“小二,你发什么呆,还不好酒好菜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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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三傻进城(2)
宁不凡和雷风行此刻还在茅厕外站立着。
雷风行压低声音说:“宁老弟,咱们根本没有派人来查苏陌寒的行踪,待会随心和尚要是问起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宁不凡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历城既然是钱帮的地界,那咱们就利用钱帮的势力来帮咱们寻找苏陌寒的线索。”
雷风行不解道:“你的意思是直接去找钱帮出手吗可是咱们的银子好像没带足呀!钱帮可是认钱不认人的地。”
宁不凡摇了摇头,阴邪的笑道:“不不不,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呀你快说来听听,我看可不可行,要是让这个和尚知道咱们骗他,根本没有调查苏陌寒的行踪,非得把我们打残不可,他可不是之前那个随心和尚,只要有美人就连裤子也提不起来了。”
雷风行一想到随心比随尘不知道厉害多少,要是发飙起来,完全没什么东西能够治得住他,心中就是余惊难散。
这时,蹲在茅坑中的人,推开了茅厕的门,大声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呀老子在这里拉屎,你们就在外面说什么提裤子的破烂事,还让不让人好好拉屎了呀”
宁不凡和雷风行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尴尬之色。
而旁边茅厕的一人也站起身来,嘲讽道:“我看他们是在等老兄拉完,好慢慢享用一番,这年头吃屎的就是比拉屎的还要神气,兄台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他嘲讽的话语才刚刚说完,一脸赤红的雷风行大吼道:“老子这就让你吃屎去,你个搅屎棍。”
当宁不凡和雷风行离开茅厕的时候,有人正在粪坑里大喊救命,而正在赶去救人的伙计嘴里嘟囔着:“又是谁在蹲茅坑的时候打瞌睡了”
当然伙计这样说,证明掉进茅坑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看来酒楼的老板也该在茅厕外立个牌子,上面写上:本厕坑大,拉屎时切勿打盹。
宁不凡和雷风行回到桌上,只见一桌子的饭菜居然被随心吃了个干干净净,随心就差没有舔盘子了。
雷风行惊叹道:“大师,你真是神速啊,我们上个茅厕,你就把一桌子的菜都给解决完了”
随心擦了擦嘴角的油脂,淡淡道:“为父也没有吃多少呀!要不你们再叫一桌”
“再叫一桌”雷风行一脸惊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也没见随心有这么能吃呀!
他转而一脸苦涩的对宁不凡说:“宁老弟呀,照这个吃法下去,我们带的银两还不够大师吃三天吧!估计我们还没杀死苏陌寒,就得饿死在历城街头了呀!”
宁不凡也没想到随心那么能吃,不过他的目光不像雷风行那么短浅,只知道为所花的银子心疼。
他想到的是随心既然有嘴馋的弱点,那以后就更好控制他了,有这样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那自己想做什么事还怕做不成呢
宁不凡这样一想,当下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于是在桌上放下了一锭金子,便对随心说:“大师,你如果还没有吃饱,我倒有一个地方可以随便你吃,不如咱们去那里如何”
“还有这样的地方吗可是为父现在只想尽快找到那个叫苏陌寒的人,你先带为父去杀了他,我们再去那里吃喝庆祝吧!”随心眼睛里放出了光,的确被美食所诱惑住了,可他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宁不凡花言巧语道:“这个地方可以帮你找到苏陌寒,况且只有等你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报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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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历城巨变(4)
钱帮的弟子用尸体做肉盾,这早已在方琳茵的预料之中,她又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墙头上的绣女们接到新的指令后,把事先架在墙头上做掩体的桌椅板凳砸了下去。
那些用同门尸体做肉盾的钱帮弟子,触不及防之下被砸翻一大片,还有一些倒霉蛋更是被飞溅而起的桌椅碎屑刺中大腿、小腹,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纸鸢阁的绣女们见肉盾被砸开了,又飞速朝钱帮弟子掷出竹签。
钱帮的弟子们见状,赶紧挥动手中的武器抵抗,可是哪里挡得住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的竹签。
他们被武器挡住的地方虽然侥幸躲过一劫,可是身上其它的部位,却在瞬间扎满了竹签,看着就好像这些竹签是从皮肉中长出来的一般。
紧随其后的钱帮弟子看到前方的兄弟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却仍是不惧生死,赶紧上前架起那些痛苦嘶叫的兄弟,再次筑起了一道人墙护盾,缓缓朝着纸鸢阁的高墙逼近。
钱帮的这些弟子,踩在那些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同门身上,丝毫也不受干扰,心中都只有一个目标,尽快杀进纸鸢阁去,因为他们不愿被江湖同道嘲笑他们居然连一帮臭娘们都打不过。
高墙上的绣女们见钱帮弟子又龟缩在了肉盾之后,如今桌椅板凳都砸完了,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眼看着纸鸢阁的高墙就要在顷刻间被前仆后继的钱帮弟子攻克了,真是有些心急火燎,不知所措。
而方琳茵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静静看着那些钱帮的弟子逼到了高墙之下,甚至还有一帮人已经开始撞击宅门,她才再次吹响了口哨。
这声哨音响起,纸鸢阁内迅速腾起十余只纸鸢。
这些纸鸢在昏暗的上空展翅高飞,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足足有一丈长宽,上面好像还绑着什么东西,在升腾而起的飓风中闪着点点亮光。
纸鸢阁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上正站着几个人,他们眺望远方,纵观全局,看着腾起的巨大纸鸢都有些不解。
直性子的沈立忠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鸟玩意是干啥的该不会是方琳茵那臭娘们想插翅逃走了吧”
沈文极指着穹顶上的人影,对沈立忠说:“爹爹,我看不是她们要逃走啊!你看方琳茵还站在纸鸢阁的穹顶上,这一定是她们的什么诡计,不如让兄弟们暂且撤下,先看清楚了形势再冲也不迟呀!”
沈立忠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咱们的兄弟已经杀到高墙下了,贸然撤下必会被其碾杀,损失肯定惨重,若是再想组织新一轮的进攻,又得有多大的伤亡,休要胡乱提议,误我战机。”
向来跟沈文极不和的长老夏明清附和道:“大哥说得没错,我看这就是纸鸢阁的金蝉脱壳,那穹顶上站着的人或许只是方琳茵的替身,咱们隔那么远谁又辨得清真假呢”
沈立忠回头望着阿谀奉承的夏明清说:“五弟,你跟我竟有相同看法,那就下去助阵吧,等纸鸢阁被剿灭以后,缴获的财物都归你的名下。”
夏明清很是高兴,拱手领命,翻过阁楼的护栏,便掠空朝着纸鸢阁的高墙扑去。
正在人群中不断催促钱帮弟子快点冲的胡长老见状很是不悦,他是十大长老中,少数几个没有同沈立忠结拜的人,因此沈立忠总是把好的差事给结拜的几位长老,遇到冲锋陷阵的时候,却总是让他们玩命的往前冲。
心中满是怨言的胡长老,看见到手的功劳又要被夏明清夺取了,故意压慢了进攻的速度,因此前面逼上高墙的钱帮弟子与后继的钱帮弟子出现了间隙,拉开了一段小小的距离。
然而就在胡长老领着的后续进攻出现断裂时,盘踞在纸鸢阁上空的风筝忽然朝高墙外飞来,同时风筝上挂着的东西正在朝下方泼洒着什么液体。
这些液体溅得高墙下方正在冲锋的钱帮弟子一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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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王爷归来(1)
黎明的第一抹曙光照进了纸鸢阁,这场血腥的杀戮才总算终结了。
实力与钱帮相差悬殊的纸鸢阁,虽在火油阵后扳赢了一局,可终究还是抵不过钱帮十大长老,以及帮主沈立忠的‘破天吼’,最终以惨败收场。
阁主方琳茵不幸死在了沈立忠的‘破天吼’之下,七窍流血,眼瞳怒瞪,一看便是死不瞑目。
钱帮的弟子在纸鸢阁内四处搜寻,一来是扑灭蹿起的火苗,二来是抓捕那些藏匿起来的绣女,一时间纸鸢阁内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沈立忠命人抬了一把檀木交椅放在宅院正中,他靠在上面闭目养神,等待一个个绣女被押解到他的脚前跪下。
他要亲自把这些人送去地府,给他死去的五弟夏明清陪葬。
此刻沈立忠的脚下已经跪了七八个绣女,而四处还在不断有绣女被押解过来。
这些绣女被反手绑着,身上多少都有一些伤痕。
她们咬牙切齿,大骂沈立忠。
然而沈立忠却并不堵她们的嘴,让她们死前尽情的骂,就好像这些女子的骂声是美妙的乐曲一般,听得他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这时,宅院里又被押解出来一位白衣女子。
女子的腿上受了很重的伤,脸上也全是尘土,看起来很是狼狈的模样。
押解她的一个钱帮弟子兴高采烈的喊道:“帮主,我们抓住了一个管事的。”
沈立忠缓缓睁开了眼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非常好,回去让你们长老给你一份好的差事。”
他说完又把头转向了沈文极,本想问问沈文极是否认得此人,却见沈文极脸色铁青。
知子莫如父,沈立忠不用想也知道儿子肯定认识她,于是便问:“文极,你跟这娘们是什么关系”
沈文极说:“爹爹,孩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沈立忠说:“放屁,没有任何关系,你的脸色怎么如此难堪”
沈文极见瞒不住父亲,只好如实说:“她是纸鸢阁的左护使,之前纸鸢阁想跟咱们钱帮拉近关系,便派遣的她来与孩儿洽谈。”
沈立忠虽是一介武夫,可是却并不是那么好糊弄,他根本不相信儿子跟这女子只是这样简单的关系。
他的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说道:“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们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呀当然你如果喜欢这娘们,我便可以饶她一命,将她赐给你做妾侍。”
“孩儿没有此等想法。”
“莫非你还忘不了那个人”沈立忠双眸圆瞪,他口中所指的那个人便是他的填房谢淑婷,他实在不愿把这种乱了纲常的丑事宣扬出去。
沈文极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连忙躬身说:“爹爹,孩儿不敢有非分之想,若是爹爹想让孩儿娶了这位姑娘,那我谨遵父命便是。”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否则我决饶不了你。”沈立忠话音落下,那名女子已被押解到了他的脚下跪着,他指着女子的鼻尖笑道:“文极,我看你的眼光也不会这么差,这种货色你怎么会看得上呢”
那女子听后露出了愤怒的目光,一口咬在了沈立忠的指头上,咬得皮肉都已绽开,可沈立忠硬是眉头都没皱一下,非常淡定的踢了一脚在女子的肚子上,疼得女子不得不松开了嘴。
沈立忠身后站着的几位结义兄弟,气得欲要上前将女子碎尸万段,却被沈立忠拦了下来。
他的心里早有打算,他要证实儿子跟纸鸢阁到底有没有关系,而这个纸鸢阁的左护使便是最好的试探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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