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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未十四

    一时之间刘于拭也摸不清宁文帝到底信没信,轻轻道到:“下官已经将当日在望江楼的人全部拿下了,那些人皆能证明长宁郡主将那名女奴带走了。”

    不用管裴长宁是否知道那女奴的真实身份,单单就凭这个他就能直接定裴家私通突厥。

    只是殊儿那边......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刘于拭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有什么事儿”宁文帝没好气道。

    “下官...将长宁郡主请回了京兆府,还请陛下恕罪!”刘于拭说着以头抢地,一时之间涕泪横流:“郡主是皇后娘娘的义女,更是未来的定安王世子妃,下官此举必是得罪了许多人,还请陛下恕罪!”

    看看他,多么忠心的臣子,冒着得罪皇后与定安王府的风险都要替他尽忠,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宁文帝听了这话也是尴尬得紧,皇后倒是不打紧,可殊儿哪儿怕是连他都不好交代。

    “罢了,关都关了,先瞒着世子吧,尽快拿到口供。”宁文帝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

    刘于拭面色一喜,宁文帝肯保他就是了。

    “拿什么口供,瞒着谁”

    男子阴郁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徐福不禁打了个哆嗦,将头埋得更低了。

    “咳咳!”宁文帝正在喝茶,乍一听到傅殊的声音不禁呛到了,头皮发麻。

    傅殊从殿外走近,一路走到刘于拭身旁,也不行礼,一脚将刘于拭踹了个满怀。

    刘于拭本来就一直跪着,跪了这么久身子早就发软,现下傅殊这一脚丝毫没有留情。

    刘于拭登时吐出一口老血,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放...放肆!”刘于拭强自撑起身子,擦了擦脸颊的血迹:“陛下面前岂容你放肆撒野傅殊,本官警告你!莫要仗着陛下对你定安王府的宠信就如此跋扈!”

    要说往日这种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可是今日嘛,他做的事都已经跟宁文帝说清楚了的,那是过了明路的,傅殊还能抓得住他的小辫子

    傅殊闻言,怒极反笑:“你方才说什么”

    刘于拭平白打了个冷颤,可又不愿在宁文帝面前落了下风,干脆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本官说你莫要如此跋扈,你当御史台、当陛下是摆设吗!”

    宁文帝缩着脖子,正在努力减轻他的存在感,冷不丁听刘于拭将话头转到他身上,双眼一瞪就要骂人。

    傅殊转过头,一脸似笑非笑:“哦刘大人说的是。”

    一听傅殊服了软,刘于拭腰挺得更直了:“世子不必过于内疚,本官无事。”

    他不愿在宁文帝面前落下小气的印象,便不再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将军救命
    “你!你说的什么话!”宁文帝伸手抄起茶盏重重砸向傅殊:“一个女人,还是裴家的女人值得你放弃这些”

    傅殊不避不闪,茶盏砸到傅殊眼角。

    鲜血泅开一片,傅殊半张脸都染上了血迹。

    宁文帝将茶盏扔出去就已经后悔了,此刻见傅殊真的受伤了,不由急了眼:“来人!快传太医!”

    “不必了,臣告退。”

    “站住!”

    傅殊听话地停住脚步。

    “你可怪朕”宁文帝嗓子喑哑,这话说得极为艰难。

    傅殊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带着凉薄的讥梢:“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不敢。”

    “朕是亏欠你,可这不代表你能无视朕的身份!”

    “傅殊,你给朕站住!”

    “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傅殊的脚步停在跪在殿外的徐福面前,微不可见的停顿复又抬脚。

    徐福暗自心惊,他知道方才不是错觉——世子是在,警告他。

    宁文帝的御书房在九重台阶之上,傅殊独自从台阶上走下,冷风穿过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傅叶见傅殊半张脸都染上血迹,连忙迎上来:“世子,您的脸怎么了”

    冷风一吹,傅殊脸上的血迹已经凝结成伽,看上去愈加骇人。

    傅叶吓得够呛,又不敢贸然查看世子的伤口。

    “回府。”

    “回…回府世子,郡主还在京兆府的地牢里啊。”

    傅叶咂舌,怎么世子不管郡主了吗

    这不应该啊。

    “我现在这副样子如何去地牢见她,我回府,你去地牢。”傅殊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丢给傅叶。

    傅叶定眼一看,原来是世子的印鉴,越发觉得手上沉甸甸的了。

    “世子,那咱们救回来的两个丫鬟呢”傅叶想起在巷子里遇见被围杀的花枝和谢隐,幸亏他见过花枝,不然也不会知道郡主出事了。

    “让她们先在定安王府呆着吧,裴家不安全。”傅殊冷冷地瞪了傅叶一眼:“还不赶紧拿着东西去京兆府。”

    “是!奴才这就去。”看得出世子还在气头上,傅叶驾着马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京兆府,地牢

    长宁一身白色罗裙,独坐在四方桌前。

    桌上的茶杯已经微微发黄,积攒了一层黄色的茶渍。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她到底还是高看了裴青山,竟然这就沉不住气了,这样也好。

    刘于轼既然是二婶的亲哥哥,黄泉路上多刘家一家人陪着二婶也不孤单。

    “开门。”地牢门口传来一道悦耳的男音。

    “你们是谁,地牢重地,闲人免进。”看守地牢的衙役盯着傅叶,上下打量了一番。

    看样子也不过是哪家家世尚可的小公子,怕还是个外乡人吧,竟然也敢到地牢面前撒野。

    “我是定安王府的人,这是我家世子的印鉴,赶紧开门!”磨磨唧唧的,傅叶对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没有半分好感,只想快点将未来世子妃救出来。

    那衙役自然听说过傅殊的名字,可看着傅叶的眼中还是盛满怀疑。

    定安王府的世子那是什么人那是站在云端上的人物,那里是他这种人能接触的到的,要是随便来一个人都说是定安王府的人要进地牢,他这脑袋早就掉了。

    想到这里,衙役不屑地看了一眼傅叶:“你真是定安王府的人”

    傅叶正要点头,又听那衙役接着道:“我还是皇子府的人呢,赶紧让开!”

    说着话,还动手推了傅叶一把。

    “嘿,我这暴脾气,我真是定安王府的人!”他抻了抻袖子,怎么就还说不通了呢:“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我家世子的印鉴,你赶紧起开,要是耽误了大事,饶不了你!”

    &



第一百三十二章 突厥侍妾
    “大公子,长宁郡主被刘于拭带到了地牢。”

    谢祁弈垂下眼眸,静静地盯着棋盘,并不言语。

    江评见状不由心中诧异,这长宁郡主据说是大公子的师妹,还替大公子治好了腿。

    现在郡主出了事,大公子怎么没有反应

    黄康将马车停在宫门口,宗朝渊刚下马车,正好遇上匆匆而来的左锋。

    “左大人。”

    左锋行到宫门前才看到宗朝渊,停下脚步行了一礼:“宗将军。”

    “这个时候,敢问左大人何事入宫”宗朝渊看了一眼左锋行色匆匆的模样,开口问道。

    眼下已经酉时,宫门早已下钥,通常这个时候未经传召是不得进宫的。

    左锋闻言踌躇片刻,反问道:“将军何事入宫。”

    看左锋神色宗朝渊已猜出几分,答非所问道:“左大人还是回去吧,左大人眼下入宫只怕陛下并不愿意见到。”

    左锋心中转了几个念,到底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的人,他明白了宗朝渊的意思,后心不禁出了一层细细麻麻的冷汗。

    今日午时便传出了消息称:长宁郡主乃是突厥细作,现已被京兆尹收押。

    长宁出事,他方寸大乱,先不说宋烨与长宁关系亲厚,单说长宁屡次救了他夫人,就连他的儿子也是长宁救回来的。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恩人被冤再加上左夫人一直劝说,这才打算进宫向皇帝陈情。

    “宗将军的意思是”

    左锋思衬片刻,迟疑道。

    “大人未必是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可据渊所知,今日除了定安王世子并无人替郡主求情。”有些话并不能全部被说完,宗朝渊便是说一半,留了一半。

    左锋明白宗朝渊言下之意,是啊,要论关系亲厚还有裴家,那可是至亲的家人。再不济还有谢家,谢家大公子与长宁是师兄妹,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末了还有皇后,甚至宋家,这些家族都没人出面,偏偏他被急混了头,着急忙慌就要入宫。

    幸好碰上了宗朝渊,若是他真这么傻乎乎的去了御书房,只怕谁也救不了他。

    左锋倒吸一口冷气,那些人不会让长宁死的,多方势力博弈之下,长宁的命不会那么容易丢掉,反倒是他。

    “多谢宗将军,左锋铭记于心。”左锋后背湿了一大片,此刻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冷战。

    宗朝渊面色不改,神色淡然:“还请左大人回府吧。”

    “是,是,那下官这就告退。”左锋行了一礼,脚步虚浮地离开。

    “将军,那咱们还进宫”黄康跟在宗朝渊身边久了,方才将军那番话连他也听明白了,此刻不解将军明知不宜求情为何还来了宫门。

    难道是特意来劝左大人的

    “进啊,为何不进。”宗朝渊含笑开口,他与左锋不同,左锋与师弟和裴家并无什么关系,自然不能贸然求情。

    可他不然。

    “陛下,边南将军求见。”

    御书房内气压极低,小才子弓着身子小跑上前。

    宁文帝坐在龙椅上如老僧入定,没有反应。

    小才子将求救的视线投向徐福。

    徐福挥了挥手上的浮尘示意小才子退下。

    “陛下,边南将军来了。”徐福绕过龙椅,贴在宁文帝耳边轻轻开口。

    宁文帝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徐福:“你说,宗家小子来了”

    “是,陛下。”徐福无奈道,他已经说了三次了。

    “让他进来吧。”宁文帝伸出手狠狠掐了下眉心,眉间留下一道痕迹。



第一百三十三章 热心助人
    “渊今日所言,不敢有半句虚言。”

    “你先退下。”宁文帝挥退宗朝渊,凝眸喝道:“徐福,派隐卫去查。”

    徐福心头一惊,加快脚步匆匆出去。

    刚跨出门栏,徐福脚步怔住:“将军...”

    “公公辛苦了。”宗朝渊笑得温和有礼。

    可徐福心中却涌起一股凉意,抬眼看向四周,发现四周的侍卫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全数退下。

    九重台上风声肆掠,吹得宗朝渊一身白衣猎猎作响。

    ......

    隐卫是大宁专属皇帝的私人组织,分为暗部和隐部两部,暗部主司收集情报,隐部主暗杀。

    凡是能劳动隐卫出马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揭过。

    刘于拭,死定了。

    牢房上方开了一个小窗,窗户被四根玄铁钉住。

    风吹得更响了,牢房外的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牢房中本就阴暗的烛火被拉长了影子,影子打在长宁脸色更显得神色莫测了。

    今夜怕是不太平…

    长宁伸手摸了摸袖袋中准备好的东西,一颗心微微放下。

    “世子,已经子时了。”傅叶垂着头,讷讷道。

    也不知道宗将军那里怎么样了,现在还没圣旨传出来。

    “嗯。”

    ……

    这要搁在往常,傅叶铁定没有那么安静,可他现在心虚啊。

    “去看看傅秦回来没有,让他来见我。”

    他本以为他无功而返,世子会扒掉他一层皮的。可现在世子没反应,才真叫他害怕。

    “世子,抓住了。”傅秦匆匆走近书房。

    傅殊放下手中的书卷:“几个人”

    说到这个傅秦一阵后怕,幸好今日准备的人手充足,否则连他也得折在那。

    “来了二十人,活捉了七人,已经关在水牢中,世子您看”

    “将人丢到老头子那里去,随我去地牢。”傅殊说完便起身。

    “世子,那我呢”傅叶瘪着嘴,弱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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