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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作者:艾依瑶
一场婚礼,申城首富娶了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宁归晚是上流人士口口相传的祸害,迫害姐妹,害死生母,私生活不检,遭父亲厌弃,被扔去国外自生自灭。四年后归来,这小祸害直接挽上申城最尊贵的男人步入婚姻,全城愕然。然而在一片质疑声中,宁归晚将一纸婚后协议递到权御面前,条款的最后写着:合作之外,互不相干。权御掐住女孩腰肢,嘴角勾起



001:四年后回国
    宁归晚回国那天,是权御来接她的。

    当时,她站在车门边愣了好几秒,完全没料到权奶奶说的派人来接她,派的是老人家惜秒如金的亲儿子。

    权御有些讨厌她,这是她四年前就有的认知。

    直到司机提醒她上车,宁归晚才扬起红唇打招呼:“谢谢御叔叔百忙中来接我。”

    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缓缓掀开眼皮,眼角扫过来时,宁归晚已经垂了眸,男人目光讳莫如深。

    “上车。”

    成年男性音色低沉,好听,也无情。

    宁归晚依旧笑着,拢裙上车。

    四年不见,这人对她的态度似乎更差了。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市中心一幢气势恢宏的宅院内,宁归晚一眼看见撑着拐杖站在院子里翘首期盼的权老夫人。

    “小晚!”

    她刚下车,就被权老夫人一把抱住:“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奶奶多想你,多担心你呀!”

    “权奶奶……”宁归晚微微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热情,但嘴角仍挂着笑。

    “这些年你受苦了。”权老夫人摸了摸宁归晚手臂,又摸向她的脸,泪眼婆娑:“你瘦了……”

    “这里风大,有话进去说吧。”宁归晚正要说些什么来回应,身后传来一把男嗓。

    四年多以前权家老爷子病重开始,老夫人身体就一直不好,也就这几个月才好些。

    宁归晚听了,下意识转身,权御不知道何时走到她身后,视线所及,是男人黑色衬衫领上别致的银色领针,把领子挺括固定,雅致绅士。

    权老夫人听见儿子声音,才注意到权御的存在,有些意外:“昨晚不是说今早飞英国怎么还在这”

    “临时改了行程。”权御语气稍显敷衍。

    权老夫人没往心里去,攥着宁归晚的手往主楼走,余光注意到儿子还站在原地,顿脚问他:“你不进家”

    权御正低头看表,抬头时想瞅向母亲,视线却先落在母亲身旁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上,女孩站在那儿,侧头眺望升起的朝阳,脖颈天鹅一般,雪白修长。

    “出差。”权御目光沉晦,说完,又看了宁归晚一眼,转身上了车。

    “这孩子……”权老夫人皱着眉,不满儿子来去匆匆的作风。

    “御叔叔也是忙。”宁归晚觉得那人不在,空气都变得轻松。

    “就知道忙,也不赶紧娶媳妇给我生个孙子!”权老夫人颇有怨言,哼了一声,说起另一件事:“你爸知道你回来吗”

    “还没跟他说。”宁归晚语气随意。

    权老夫人却蓦地冒火,“实在不像话,再怎么说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儿,他还真打算为了那两个私生女跟你断绝关系不成”

    宁归晚听到这些心疼她的话,目光微微暗淡,到底……是不信她的。

    陪权老夫人吃过早饭,宁归晚回到四年前在这里住过的房间,倒头就睡。

    可能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见到了熟悉的人,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父亲狠心地打了她耳光,眼睛里的失望和厌恶几乎要把她淹没,“我没有你这个不知检点、蛇蝎心肠的女儿!给我滚!从今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旧日和睦的朋友纷纷指责她,“溶悦和轻菡虽是私生女,可与你一起长大,你怎么忍心伤害她们,你的心是黑的吗”

    曾经她最信赖的男子扯开她衣领,沉痛又愤怒地看着她脖子里的暧昧痕迹,“宁归晚,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宁归晚,你才多大要不要脸”

    醒来时,宁归晚觉得眼眶干涩,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她在权家一住就是三天,第三天傍晚,佣人正给刚睡醒的她梳头,房间里座机响了,听完电话,佣人转头看向宁归晚,“宁溶悦和宁轻菡来找你,正在客厅。”

    宁归晚没多犹豫,“告诉她们,我一会儿过去。”

    佣人转述了宁归晚的意思,继续替她梳头,手心那把头发异常柔软顺滑,不自觉地,佣人把视线投向宁归晚的脸。

    后者睫毛微垂,眉目淡然舒展,美得高级而清透,那是丰腴的物质滋养和家人视若珍宝的宠爱才能养出来的清澈高贵的气质。

    只可惜,宁归晚以前有多受宠,现在的处境就有多难堪,申城媒体贴在她身上的标签,从艳赛五台山,变成了放荡和歹毒。

    “怎么不梳了”女孩的温言细语,让佣人猛地回神。

    “对不起,我、我一时失神……”

    宁归晚并不在意,抬手掩唇,懒懒地打着哈欠,五指葱白,玉雕出来一般。

    “权奶奶呢”漫不经心的语调。

    “在祠堂陪老先生。”

    宁归晚点点头,收拾妥帖,先去祠堂向权老夫人辞别,然后从偏门走去客厅。

    还没走近,就听见宁轻菡的抱怨:“……宁归晚真有意思,我们好心来接她,她居然让我们等这么久,她以为自己谁呀!”

    说着,宁轻菡冷笑一声,“还有脸回来,未成年就搞一夜情,闹得满城皆知,宁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光!爸恨不得没生过她这个女儿,要是我,死在英国都不回来……”

    “住嘴!”宁溶悦语



002:御叔叔可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呢
    一直到上了车,宁轻菡才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刚才吓死我了……”

    “他又不打人,你干嘛这么怕他”宁溶悦轻笑,宠溺地看着妹妹,“再说你们以后可是一家人。”

    “小晚,你说是吧”

    宁溶悦把话引到坐在最后一排的宁归晚这。

    宁归晚没答话。

    宁轻菡想起上车前的愤怒,扭头看向后排,宁归晚妆容极淡,唯有两片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分明极其美艳的五官,偏气质清澈又高贵,使她艳得不落半分俗套。

    宁轻菡咬紧了唇,看了好一会儿,冷嘲:“打扮成这样,想要勾引谁”

    宁归晚看向宁轻菡,脸上是不屑的神情,“你是不是觉得,谁都跟你一样”

    “你——”宁轻菡又要发怒……

    “好啦,你们别一见面就吵架。”宁溶悦安抚宁轻菡,“你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该学着把脾气收一收,不然以后总跟相濡吵架,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小晚,你说对吧”

    “……”宁归晚仍没接话。

    ……

    一路上,宁归晚都是不甚在意的神情,但是等车子开进曾经住了近十八年的房子,她还是恍惚了片刻。

    物是人非啊,墙角那丛蔷薇依旧红似火,只是没有了母亲,父亲也不再是曾经的父亲……

    “爸!”宁轻菡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回过神来,便看见宁轻菡挽着宁宏华的手臂,宁溶悦站在一旁内敛地笑,一派父慈女孝的和谐景象。

    而宁归晚,成了多余而惹人厌的那个。

    “爸,今天上了一天班,累死了,你看我的手,打字打得都僵掉了……”宁轻菡撒着娇。

    但宁宏华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从车上下来的宁归晚身上。

    “爸。”宁归晚看着暌违四年的父亲,目光没有孺慕,不似当初。

    宁宏华绷着脸,气氛似乎有些僵滞。

    “爸,小晚知道错了,以后我们会好好相处的,您别再生她的气了吧。”宁溶悦适时开口,一副大度模样,只是有意无意地,将被烫伤毁掉的左脸露在宁宏华视线里。

    果然,宁宏华神情绷得更紧了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了屋。

    宁轻菡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宁溶悦朝宁归晚笑了笑:“你别生气,慢慢来,爸会原谅你的。”

    夕阳已经西下,层层叠叠的黑暗四面八方聚拢着,将庭院里那道纤瘦的身影映得渺小而孤寂。

    宁归晚没有因冷落而变脸,甚至暗暗松了口气。

    父亲没有再甩她一巴掌将她撵出去,已经超出了预期。

    白天睡了太久,晚上迟迟睡不着,一直到凌晨才勉强入睡,但第二天她依旧早早醒了,因为一直在做梦,且都不是什么好梦。

    洗漱完换好衣服,她站在阳台上看了楼下打太极的宁宏华一会儿,然后下楼。

    等她走到游泳池边的椅子上坐下,宁宏华刚好收势走过来,宁归晚乖巧地递给他茶杯,“爸,喝茶。”

    宁宏华看了她一眼,接过来抿了一口,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初秋清晨微凉,宁归晚穿着无袖长裙坐在风里,一点感觉不到冷的样子。

    宁宏华又看了她一眼。

    “爸,您还记得为什么给我取名归晚么”宁归晚撑着腮,头发扎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目光澄澈带笑,恍惚间还是那个会抱着父亲撒娇的俏丽少女。

    “您说过,我妈生我的时候,您出差不在家,等您赶回来,疼了一天一夜的女人已经把您的孩子生出来了,您觉得歉疚,将我取名归晚,时时提醒自己对我妈的亏欠。”

     



003:小丫头那两声御叔叔叫得可真值
    世界上有那么一些男人,得天独厚,穿得再简单随意,也掩盖不了与生俱来的矜贵卓然。

    宁归晚与那双深褐色的桃花琉璃目对视了一下,起身笑着打招呼:“御叔叔。”

    权御淡淡点头,在餐桌另一端坐下,佣人递上来干净餐具时,他开口吩咐:“拿瓶酒过来。”

    那边,宁归晚和权老夫人聊起自己在英国求学时遇到的趣事,引得老人眉开眼笑,说到兴起时,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

    不经意抬眸,却见权御端着高脚杯,目光沉晦地注视着自己,男人手边的醒酒器已经下去了大半的红酒。

    宁归晚顿了下,随后勾起红唇朝他一笑。

    权老夫人身体不大好,每天都早早就睡下,回房前交代儿子送宁归晚回去,宁归晚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权御已经点头应下。

    宁归晚是不愿强人所难的。

    “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烦御叔叔的。”灯光下,宁归晚笑着,红唇娇艳,那是十几岁的少女不会有的风情。

    权御视线清润温凉,看了她片刻,说:“走吧。”

    司机开着车,宁归晚和权御在后座各据一边,夜晚的霓虹从车内一闪而过,短暂映亮权御那双眼,宛若清扬,堪称一绝。

    细细追究起来,权御以前对她还算不错,权老夫人与她外婆好得穿一条裙子,她自小就是权御身后的小尾巴,儿时的模糊记忆里,多的是权御将她举过头顶的画面,即便后来他年少出国,一去十多年,再回来时,对她也总多一分温和。

    “明天的招标,你有多大把握”权御的声音让宁归晚从回忆里抽身,宁归晚怔了怔,不确定他是不是听见了她和权奶奶说的话。

    “我做足了准备。”

    宁归晚浅浅地笑起来,“虽然天池集团的能力和财力差御叔叔的瑞银集团一截,不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权御神情寡淡,不再说话。

    车子在宁家别墅大门口停下,宁归晚向权御道了别,下了车后又弯腰冲车内的权御挥手,权御淡淡回应。

    第二天,宁归晚化好妆下楼,楼下父女三人已经坐在了餐桌边上,原本融洽温馨的气氛,因为宁归晚的出现变得有些尴尬。

    这一刻,宁归晚莫名想笑。

    明明她才是宁宏华名正言顺的女儿,现在好像变成了惹人嫌的闯入者。

    “下午招标会就开始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小晚你都不要太在意,尽力就行。”宁溶悦像个好姐姐,温柔大方。

    “你还跟以前一样,做事冲动,这个项目本来就没多大胜算,你应该跟爸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说着,宁溶悦撩了下耳边垂落的碎发,一张清秀的脸上,那片疤痕十分明显。

    宁宏华的眉头随着宁溶悦的动作,紧紧皱在一起。

    宁归晚目光落在宁宏华脸上,笑:“爸,您觉得呢”

    宁宏华看了看她,“以后做事前多考虑考虑。”

    宁归晚笑容越深,眼神却越来越冷,“我以后会注意。”

    ……

    招标会下午两点开始,一点半,宁归晚就带着团队到达了会场,申城大部分有实力的相关企业都收到了邀请,现场可谓是群英荟萃。

    宁归晚第五次把视线投向入口的时候,权御终于姗姗来迟。

    却仿佛成了压轴,一出现就夺去了会场所有人的目光。

    宁归晚等他在第一排落了座,起身过去打招呼,“御叔叔,您来了。”

    权御不愠不火地看过来,嗯了一声,极淡。

    宁归晚不在意这漠然的态度,依旧笑得明艳,“先祝御叔叔马到成功。”

    “呦呵,这不是小晚么什么时候回国的”权御身边坐着的人饶有兴致地出




004:你是不是看上我那天仙似的大外甥女了?
    “喝酒了”权御瞧见宁归晚捏了捏眉心,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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