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宁小姐的事我早有耳闻,但我跟外面那些人倒是有不一样的看法,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何况媒体惯会弄虚作假,尤其是娱乐记者,事实真相怎么样,除了当事人,我们这些旁观者没有资格去评判。”
宁归晚静静地看了李安南片刻,忽地笑起来,艳光乍泄,动人心魄。
“李先生真会说话。”
李安南被她那一笑笑得直接痴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盯着宁归晚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回神,脸上浮现几分不好意思,赶紧拿公筷给对面的女孩夹菜,“这家的蛋黄蟹不错,你尝尝。”
……
餐厅二楼。
池正郡一手搭着护栏,伸长脖子往一楼靠窗的位置望,嘴上不闲,“……瞧我家这大外甥女,笑一笑就能把人魂给勾走,李家这刚回国的大公子,以后一颗心都要系在她身上了。”
他身侧,权御西装敞开,两手插在裤兜里,看似休闲随意,但瞅向楼下的那双眼,深沉又迫人,带着寒凉。
池正郡回头看了权御一眼,笑了,“别说,你那表姨‘月老’的名号可不白来,我这大外甥女坏名声在外,她就找个刚回国、父母都不在世的,连婆媳矛盾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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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御叔叔,好巧。
宁归晚在家休息的时候,正逢七天长假,宁轻菡和宁溶悦都休息,不过那俩姐妹每天忙着看婚纱看礼服,在家的时间很少。
偶尔听家里佣人闲聊,宁归晚知道她不在申城的那些天,权相濡的母亲已经到家里来过,婚期都定了,就在来年春天。
“订婚四年都不提结婚的事,怎么偏偏赶那个扫把星回来的时候筹备婚礼,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那可说不准,她那么善妒,还那么恶毒,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看着吧,她不会消停的,她可是一直惦记着二姑爷呢!上个月在什么酒会上,还勾引二姑爷,都抱在一块了,真不要脸。”
“你说怎么能有这么坏的女人呢大小姐温柔善良,二小姐率真单纯,她怎么狠心对她们下那么重的毒手大小姐脸毁成那样,以后这婆家不知道怎么找呢!”
当时,宁归晚正站在酒柜边打算给自己倒杯果酒,就听见不远处两个佣人头靠头小声嘀咕。
家里的佣人里里外外换过一遍,没有一个是曾经的熟面孔,更没有一个了解宁归晚,对她的所有印象,都来自周刊报纸,以及那俩姐妹有意无意的描述。
宁归晚听了,却是笑出了声。
佣人听见动静,过来一瞧,看见她站在那儿,顿时尴尬不已:“三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宁归晚看着两个女佣笑,慢悠悠道:“这是我家,我不能在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佣人心虚。
宁归晚转开目光,端着酒杯上楼,没再看那两人。
回到房间,她靠着阳台护栏,小口小口喝酒,甜丝丝的果酒滑过喉咙,凉凉的。
一杯酒快喝完,她接到任小菲的电话:“打听到了,金董今晚在翡翠山庄参加富通集团董事长千金的订婚宴。”
任小菲说完,又问宁归晚:“宁经理,你叫我打听金董的行踪做什么”
宁归晚笑了一下,说起别的事:“在三亚玩得开心吗”
“别提了,全都是人,数人头来了……”任小菲立刻吐槽。
刚收线,李安南的电话适时插进来。
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会给宁归晚打电话,也没有刻意地嘘寒问暖,只像朋友那样闲聊,他是个学识渊博的人,总能找出话题,又不会让人反感。
“今晚我一个表妹订婚,在翡翠山庄,你在家闷了好几天了,出来散散心吧。”
宁归晚顿了一会儿,问道:“富通集团董事长千金”
李安南:“你知道”
宁归晚嘴角扬起来,“听人说过。”
再次挂了电话,宁归晚简单洗漱,画了个淡妆,没有涂口红,选了件低调的浅灰色连体长裙。
翡翠山庄。
其中一幢独栋别墅,李安南看见宁归晚的瞬间,表情是吃惊的。
上次见面,她美艳妖娆得像个妖精,而此时,穿着连衣裙微微笑起来的模样,像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清纯又干净。
“你总能给人惊喜。”李安南毫不掩饰对她外貌的欣赏。
宁归晚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抬头看了看快要落下去的夕阳,缓缓道:“订婚宴快开始了吧”
李安南这才想起来将人往厅内领,在登记处出示了请柬,直接带领宁归晚去了已经安排好的座位。
哪怕宁归晚将自己打扮得很低调,可是她的出现,依然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她对周遭投来的或探究或鄙夷的视线视若无睹,安静地跟在李安南身边,双眸不动声色扫视全场,在第三排偏左侧的一张桌上,瞧见了她想见的人。
耳边,听见桌上其他人跟李安南开玩笑说他带了女朋友,李安南笑笑并不解释,宁归晚看了他一眼,小口喝水,也没有说话。
订婚宴的流程很套路,没多大新意,宁归晚心不在焉地观看,订婚礼结束后宴席开始,整个宴会厅一片喜气。
酒过三巡,宁归晚余光瞥见一道人影走出了宴会厅,她起身,与李安南说了一声,然后跟着出去。
金吉祥从卫生间出来,看
016:喜欢那个姓李的?
李安南见宁归晚出去许久都不回来,有些不放心,从宴厅出来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还是在服务员的指点下得知她从偏门走出了别墅。
远远的,瞧见她跟一位男士站在栈道上,不由得就加快了脚步。
到了跟前,才发现站在她对面的那人居然是权御。
脚下微微顿了顿,但还是走上前,有意无意地站在宁归晚身侧,然后与权御打招呼,“原来是权总,幸会。”
说完低头,看着宁归晚:“怎么出来这么久还以为你迷路了。”
他的到来,打破了宁归晚和权御之间那点似是而非的微妙气氛,宁归晚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外面凉,早些进去吧。”李安南言语之间,不难听出体贴和关心。
宁归晚没有反对,转眸看向权御,嘴角笑容恭敬且疏淡,“那我们先回去了,不打扰御叔叔赏景的雅致。”
闻言,李安南似松了口气。
权御手指慢慢捻动那根已经熄灭的烟头,眼神平静深邃。
宁归晚见他不说话,微笑了下,转头跟李安南说:“我们走吧。”
李安南看着她也是一笑。
这画面,竟有股甜蜜的味道。
回到宴厅,订婚宴已经是尾声,该做的都做了,宁归晚生了离开的心思,李安南大约是看出来了,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不用,我开车来的。”宁归晚婉拒了他。
李安南没有强求,把人送到停车场,夜风习习,身侧女孩安静淡雅,怎么看都不像媒体上描述的那样。
“那我先走了。”宁归晚解了车锁,站在车旁微笑。
李安南看着她笑容浅淡的模样,衬着夜色,彷如遗落人间的仙子,世人常用美若天仙来形容女子的美貌,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没见过,而此时看着眼前的姑娘,李安南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许是情之所至,李安南忽然握住宁归晚的手。
突来的举动,宁归晚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李安南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唐突,他有些尴尬,也有些遗憾。
“对不起,我……”一向能说会道的人,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没关系。”宁归晚一笑。
气氛多少有些不对。
李安南酝酿了一下,道:“明天有时间吗,我朋友新开了家日料馆,带你去尝尝吧”
“不了,明天我约了人。”
宁归晚顿了一下,又道:“李先生是个好人,我很高兴能认识李先生这样的朋友,等将来李先生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我一定给你们包个大大的红包,送上最真心的祝福。”
说完,宁归晚没再停留,很快驾车离去。
白色小轿车飞速行驶在申城郊区寂静的道路上,宁归晚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脑海里浮现的是母亲得知父亲背叛时的伤心难过,以及宁轻菡摸着小腹在她面前得意的样子。
爱情,婚姻,哪一样不是毒药和坟墓。
正胡思乱想,一辆黑色库里南以极快的速度超车,超出了大约四五米,忽然方向一转,横在了路中间。
宁归晚一惊,连忙踩了刹车。
两辆车只隔了半臂距离,如果宁归晚反应迟钝一点,这会儿肯定撞上了。
宁归晚额头撞向了方向盘,过了会儿,才缓缓抬头,脸上仍惊魂未定。
库里南的司机已经下车,宁归晚的车开着大灯,司机迎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等他走近了,她才发现是权御的私人司机任勇。
“宁小姐,你没事吧”
任勇语气关切,也有内疚。
宁归晚摇了摇头,压下
017: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
这次宁归晚没能躲掉,权御像是早有预料,低头的一瞬间,捏住她下巴的手绕到后面,握住了她的后脑勺,紧紧固定。
他有技巧,得心应手,连挣扎的空间都没给宁归晚留,宁归晚鼻腔里都是他呼出来的带着酒精味和烟草味的气息,隐约还有一丝沉香的清凉苦涩。
车窗被徐徐升上,耳边原本清晰的喧闹声也变得模糊,宁归晚渐渐觉得呼吸困难,脑袋浑浑噩噩。
但她的双手仍牢牢抵着权御的双肩,企图让两人不那么贴紧,只不过都是徒劳。
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车窗突然被敲响,宁归晚心头狠狠一缩。
权御显然比她更快反应,她身体刚一僵,就被男人扶着坐好,她有些虚软,靠着靠背微微喘息。
那边,权御脱下身上的西装将她罩住,然后半降车窗,窗外任勇堆着一脸的笑,举起手里的袋子,“先生,水买来了。”
当他视线触及到宁归晚裹着权御西装、头发凌乱的样子,脸上的笑唰地没了。
再去看权御,后者眼神分明带着凌厉。
“那个……我给其他几个兄弟也买了,我、我现在给他们送过去!”说完,一刻也不敢停留,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跑得飞快。
经过这么一通打扰,车内原本高涨的激情消失得一干二净,宁归晚嘴唇微微红肿,沉默地将西装扔给权御,提起落下肩头的连衣裙,反手去背后拉连衣裙的拉链,也许是太着急了,怎么都拉不上去。
权御很快冷静下来,转头瞧见这一幕,伸手去帮她。
宁归晚推开他的手,也没有看他,表情很淡,“不劳烦。”
权御手在半空举了一会儿,收回来,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夹烟的手从降了一小半的车窗伸出去,弹了弹烟灰。
宁归晚整理好衣服头发,仍没去看权御,推开车门就要下去。
权御发现她的意图,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胳膊。
入手的感觉轻盈又细滑。
“御叔叔是想继续吗”宁归晚顿了顿,才转头看向权御,相比于她的糟糕,这个男人衣服上连一根褶皱都没添,依然板正有型。
“不顾纲常,不顾人伦”
听了这话,权御明显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听到了件有趣的事。
他抬眸沉沉地看着宁归晚,语气像是漫不经心,却又无比正式,“你我之间,有纲常人伦”
宁归晚神色一怔。
是了,不过是她外婆与他母亲关系交好,她才按着辈分,叫他一声叔叔。
“权奶奶一直拿我当亲孙女,我希望御叔叔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免得她老人家知道了,气坏身子。”
权御把车窗完全降下,朝外面吐了口烟雾,手腕搭着窗沿慢条斯理地弹烟身,伴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烟灰,他沉稳出声:“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
宁归晚本就紧在一起的眉头,拧得更深。
四年前她可以当他是酒后乱性,上回酒会,她也能当他是一时冲动,但现在,她似乎没法再为他找借口。
她转开头,隔着黑沉沉的车玻璃数着从车外走过去的路人,许久,缓声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请御叔叔爱惜一下自己的清誉吧,别被我连累了。”
闻言,权御缓缓松开握住宁归晚胳膊的手,勾了下嘴角,有点冷,目光凝聚在指间的香烟上,声音似乎更低沉了点:“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
两人各怀心思地坐了一会儿,权御打电话把任勇叫了回来。
宁归晚这时候也平静下来,没再提下车的事。
权老夫人这两日确实身上不爽利,但宁归晚到的时候已经太晚,老人家早就入睡了。
“宁小姐来得正好,老夫人这两日总念叨你,明早起来见着了,估计要高兴得多吃一碗饭。”管家方德容跟了老夫人二十多年,知道老夫人疼爱宁归晚,因而对宁归晚总多几分喜欢。
哪怕外面把她传得那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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