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门追婚之首富的娇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艾依瑶
“小晚,你怎么站在这里”宁溶悦直接下车,她穿得正式,连妆容都较以往更加精致,左脸的疤痕被遮得七七八八,看起来倒生出了几分端庄秀丽。
见宁归晚看自己的脸,宁溶悦似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挡了挡左脸,“刚参加了个酒席,人家办得隆重,邀请的也都是大人物,我不好太随性。”
说着,眼神缓缓暗淡下来,放下手,似自嘲地说:“其实我这个样子,再怎么打扮,都是徒劳……”
宁归晚朝车里看了一眼,宁宏华隐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宁归晚知道,他此时一定是不悦的。
每次宁溶悦提起那张脸,宁宏华都会不高兴。
宁归晚懒得再去解释,更不想敷衍,转身先回了别墅。
客厅里,宁轻菡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吃零食追剧,听见玄关有动静,以为姐姐回来了,一脸欢喜地转头看过去,没想到进来的是宁归晚,脸顿时拉下来,“怎么是你”
宁归晚径直上楼,没理会。
宁轻菡却跟上来,“今晚我去相濡哥哥家里吃的晚饭,他亲手做的,你还不知道吧,他现在厨艺很棒的。”
宁归晚脚步微顿,下一瞬又恢复如常。
“他还说,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带我去荷兰度假,宁归晚,就算你名正言顺受尽宠爱又怎么样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下,成了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说起来,你妈也是输给了我妈,爸刚和你妈结婚没几天,就跟我妈在一起了,所以有了我姐,宁归晚,你们母女俩还真是一样可怜……”
宁归晚忽然停下,转身时,抬手狠狠扇了宁轻菡一耳光。
“看来是上次打轻了,没让你长记性!”
宁轻菡没有防备,那一巴掌打歪她的脸,脑袋也空白了一下。
反应过来,气得要命,“宁归晚你什么东西,敢一而再打我!”
“再提我母亲试试看,提一次,打你一次!”宁归晚眼底覆了冰,辱她,她可以当没听见,但是辱她母亲不行。
这时,玄关传来说话声,宁溶悦和宁宏华也进来了。
宁轻菡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忽然拉住宁归晚的手臂,带着她朝楼梯倒下去。
宁归晚吓了一跳,慌乱间抓住扶手。
宁轻菡尖叫着滚了下去,像是摔疼了,一脸的痛苦。
宁溶悦和宁宏华走进客厅,就看到这么一幕,宁溶悦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扶起宁轻菡。
宁归晚很快反应过来,撑着扶手站直身体,她没有去看宁轻菡,只静静地望着父亲。
“怎么回事”宁宏华也看着宁归晚,胸口起伏,显然动怒了。
宁轻菡一脸的煞白,指着宁归晚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又捂住肚子,表情越发痛苦,不像是装的。
“肚子好痛……姐,好痛……”
“啊!”宁溶悦忽然失声大叫,“轻菡,你……你流血了!”
听了这话,宁归晚和宁宏华同时看向宁轻菡。
果然看见宁轻菡的腿上睡裙,被鲜红的血浸湿。
宁归晚的脸色,终究是变了。
……
时隔四年,宁轻菡又一次流产。
似乎还是同一个罪魁祸首。
宁轻菡做了手术就昏迷不醒,病房外,宁宏华脸色阴沉到极致,宁溶悦正在安慰流泪的云舒,权相濡和他的母亲何芸箐也到场了,两人表情都很沉重。
忽地,宁宏华走到宁归晚面前,不由分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宁归晚偏着脸,脸颊火辣辣地疼,心里想的是,刚打了宁轻菡一耳光,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你打孩子干什么”云舒冲过来挡在宁归晚面前,“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我以前太惯着她了,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宁宏华愤怒地指着宁归晚,“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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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先生请你上车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金吉祥道:“我也愿意相信,老董事长带出来的孩子,做事是有分寸的。”
说完,金吉祥在秘书的陪同下上了车。
宁归晚听了这样的话,弯起红唇笑了笑,很淡。
一个外人都愿意信她,偏她的亲生父亲不信。
宁宏华打来电话时,她刚把车子开出天池集团的地下车库。
看见号码,她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
果然,电话接通,宁宏华连弯都不拐,“去医院给轻菡道歉。”
宁归晚笑了,格外灿烂,“好。”
只是,内后视镜映出的那双美眸,冷若冰霜。
一个小时后,宁归晚穿着一件红裙出现在宁轻菡病房门口,高开叉,随着她的走动,雪白笔直的美腿若隐若现,一红一白的极致反差,十分抓人眼球。
权相濡正在喂宁轻菡喝汤,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瞬间,呼吸几乎停滞。
宁轻菡双眼红肿,显然哭得不轻,看见宁归晚,她脸色一下子变了,尤其看见宁归晚摇曳生姿的样子,眼神简直要吃人。
“你来干什么”
话对宁归晚说,眼睛却去看权相濡。
权相濡也正看着宁归晚,眼神里有不一样的光彩。
这个女孩变了很多,以前她热情开朗,却也清纯干净,而现在,从头到脚,甚至连发丝都是风流的勾人模样。
手里忽然一空。
权相濡回过神时,手里的碗已经被宁轻菡扔了出去。
正朝着宁归晚。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不想看见你,滚出去!”宁轻菡愤怒地咆哮。
宁归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权相濡!
那碗汤飞过来时,宁归晚没有躲避,碗砸在她左肩,生疼,她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看染了大片汤汁的衣裙。
“小晚!”权相濡几乎没有思考,起身快步走向宁归晚,一向温吞的声调此时带上了明显的担忧,“你没事吧”
宁归晚抬头,眸光似有波动,沉默了一下,缓缓抬手,玉指无骨一般滑过权相濡的衣领,声音很柔:“相濡哥哥……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
权相濡看着她媚色横生的眉眼,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最后只喃喃喊了声她的名字。
“小晚……”
“相濡哥哥!”宁轻菡气得眼眶充血。
宁归晚似如梦初醒,蓦地缩回手,却是缓缓笑了起来,“相濡哥哥帮我去买件衣服吧,你看我身上这件……”
她低头看了看衣服,神情有些无辜,“不能穿了。”
权相濡看向宁轻菡,显然不放心这两个不省心的女人共处一室。
宁归晚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未婚妻怎么样的,我正好也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说呢。”
“我跟你无话可说!”
宁归晚一笑,“那你希望我跟相濡哥哥一起去买衣服”
宁轻菡脸都青了。
……
“你到底想干什么”病房门被关上,权相濡的脚步声远去,宁轻菡再也绷不住,“宁归晚,世上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扒着我的男人不放”
“这话应该我问你。”宁归晚慢慢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宁轻菡,嘴边在笑,眼神冷漠,“四年前,你用流产陷害我,四年后故技重施,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和宁溶悦想要进宁家的门,我再不同意,你们也进了,你喜欢我男朋友,也背着我爬了他的床,怀了他的孩子,成了他的未婚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信口雌黄!”宁轻菡情绪激动,忽地要起身,却牵动了下腹,痛得额头顿时冒出了汗,嘴唇一瞬间变得煞白,捂着肚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恨恨地瞪着宁归晚。
“你还狡辩!当年有人亲眼看见,你偷偷进我房间,把我的药换成堕胎药!”宁轻菡紧握拳头,脖子里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
宁归晚没有等到权相濡回来,穿着那件被汤汁染得斑驳的红裙离开宁轻菡的病房,耳边回响宁轻菡最后说的那段话。
“昨天是我算计你又怎样我就是讨厌你,就是想让爸爸把你赶出去,永远不要再见到你!可我从来没想过用孩子陷害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怀孕了!”
 
023:他是第一个,连她一句解释都没要就信了她的人
晚间风起,吹起宁归晚披在肩头的卷发,她抬手剥开挡了眼的发丝,弯起似火红唇冲车内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御叔叔。”
坦然而又淡漠的声调,好似两人之间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从来没有其他。
权御不动声色转开视线,换了个坐姿,声调低沉:“上来吧。”
宁归晚沉默了一瞬,拢裙上车。
黑色库里南很快驶离医院停车场,宁归晚没有问去哪儿,权御也不说。
透过车窗,她看见权御的保镖正挨个拔记者相机的内存卡,隔着不近的距离,宁归晚也能看出那些难缠的娱记愤愤不甘,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有权力和人脉,谁都可以来踩你一脚。
正乱想,手机忽然响。
宁归晚顿了一下,才打开包掏出手机。
是李安南的号。
宁归晚嘴边缓缓露出一抹笑,似有几分娇羞,本就艳丽的眉眼,更多了些迷人风采。
“安南。”声音甜美。
权御平淡的目光微动。
李安南不知道说了什么,宁归晚唇畔笑容越发娇媚,“我刚从医院出来,正打算回家休息……嗯,明天见。”
收了线,宁归晚没有立刻收起手机,十指点着屏幕,将备注里‘李先生’的字样,改成了‘安南’。
权御闲散地靠着椅背,微微侧头,就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进展挺快。”
忽地,他意味不明地开腔,听来像是闲聊。
宁归晚转头看他,目光坦然,笑说:“李先生人挺好的,权奶奶说我该找个人定下来,一开始我是不想的,不过后来又觉得,换个环境没什么不好,而且,李先生很适合我,也不嫌弃我。”
权御听了,眼神莫测地盯着她看了一阵,搭在膝上的手指有节奏地缓缓点着,过了会儿,忽地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宁归晚不知道他那笑是什么意思,转头去看窗外倒退的夜景,也不再说。
车子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宁归晚什么都没问,跟在他身后进了一间包厢。
偌大的圆桌,只有他们两个人。
回国之后,这是宁归晚第二次跟权御单独吃饭,心境却与第一次完全不同。
上一次对他心怀感激,多少有些想攀附他的心思,但现在,她已经没了那个想法。
她不想有一天,从权奶奶眼中看到对她的失望。
这顿饭吃得格外安静,权御没吃几口,一直端着酒杯小酌,宁归晚其实也没多大胃口,但仍强迫自己吃了不少,看起来胃口不错。
两人从酒店出来,外面竟下起了雨,秋天气温本就不高,这会儿变得更低,风夹带着雨丝吹在身上,格外冷。
宁归晚只穿了件红裙,忍不住闭了闭眼,来适应外面的温度。
“这种天气,穿这么少可不是明智的举动。”耳边,响起权御低沉的嗓音,宁归晚正要睁开眼去看他,周身已经被温暖的触感包围。
权御比宁归晚高出许多,量身定制的西装套在她身上,直接遮到了大腿。
西装上隐约传来男人的体味,带着淡淡的酒香。
宁归晚低头看了看,抬头时,微微笑了笑,“我也没想到会在外面待到这么晚。”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错,但仔细琢磨,又不像那么回事。
但她的眼神偏又很无辜,不似话里有话。
……
库里南在宁家大门口缓缓停了,宁归晚解开安全带,没有立刻下车,她看着权御:“报纸上那些事,别让权奶奶知道了吧。”
“怕她担心”
“嗯。”宁归晚停顿一下,笑起来,“也怕她失望。”
说话间,权御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男人带腕表的手搭着车窗,朝外弹了弹烟身,视线投向宁归晚,“没做过的事,何必担心他人对你失望。”
语气肯定且笃定。
宁归晚神情有些怔忪。
出事到现在,他是第一个,连她一句解释都没要就
024: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宁归晚那席话,似乎戳中了宁宏华某些不可碰触的禁忌,愤怒的表情瞬间转化成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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