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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混元真气》这套功法极为精妙,十层境界对照着全身十二正经及奇经八脉。?第一层心法,主修足太阳膀胱经,以及足少阴肾经;第二层心法则是对应足少阳胆经及足阙阴肝经;第三层主炼足太阴脾经和足阳明胃经。

    自第四层至第六层心法,则是对应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第七、八两层心法则是修炼奇经八脉中的阴、阳跷脉与阴、阳维脉。

    如今的沈渊功力已达第九层,正是对应的冲脉、带脉!倘若打通此二脉后,即可突破至神功第十层,待任督二脉打通,即入混元之境,亦是这《混元真气》的至高境界,真气流于百骸而不阻,内力循环往复亦无穷尽。

    冬不畏寒,夏不惧暑,百病不生,百邪不侵,可得长寿!

    但即便是公冶和,亦在第十层困顿多年,未能将任督二脉尽然打通,可见修炼艰难。以沈渊如今的速度,便是从两岁开始算起,十七年到达这般程度,如此天才的资质也实属罕见。

    有的人,穷其一生也不见得能达到沈渊当下的内功境界!

    按照公冶和在秘籍上的注解,沈渊得知,人身自分阴阳二气,而修炼内功便是修炼此二气,锻炼脏腑、百骸以及精神,吸收天地灵气化为体内真气,日积月累以达知身、知意、知神的最高境界!

    而《混元真气》精妙之处,正是将体内阴阳二气相会相融,以至混元初始。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万物负阴抱阳,阳极则生阴,阴阳循环,重归于道。

    这便是“混元”!

    此时真气于沈渊体内流动,一股股热量游走全身经脉,叫沈渊舒适不已。

    气,世人皆有,行气,世人皆会。

    只不过,寻常人的气在体内游走一个大周天,须十二个时辰,而修炼内功后,内功越深,行气周天的用时则越短,真气滋养脏腑经脉的次数便越多。

    这亦是为何修炼内功之人比常人力大气足,不易生病,又更为长寿的原因。

    几个周天之后,只觉体内真气自气冲穴而出,冲破要穴灌涌十二正经,气血盈盈而入于全身!沈渊顿时大喜,这正表明,混元真气第九层冲脉已然打通,如能一鼓作气再打通带脉,那便突破至第十层!

    如此,他报仇的把握便更大了!

    事不宜迟,沈渊即刻调动全身真气往带脉涌去,顿时发觉,自身真气好似更为深厚,照之前相比,盈厚了可不是一星半点!

    “糟了!带脉经脉脆弱,未经锻炼滋养,定然容不下如此充盈的真气!”

    沈渊急忙止住真气,不过还是晚了一步,那真气如大江大河,直灌入带脉,顿时肋下剧痛,腹胀难忍!急忙封住带脉穴位,又点住维道、气冲,揉了揉下脘穴和气海穴,登时只听“噗噗噗噗”一连串的屁响,这才叫他松了口气!

    不过这味道极重,亦将沈渊自己熏得脸色发青。

    沈渊摇了摇头,躬身捂着肚子,心道:“果然是急不得!熏死老子了!”

    夜里除了客栈伙计死了,还死了一个更夫。只不过两具尸体早已叫锦衣卫给处理了。

    第二日一早。

    客栈中无论是掌柜还是伙计、客人都被告知不得随意走动。

    大时雍坊的街坊们站在街上伸头向客栈里头窥视,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狐妖出来吃人的;也有说掌柜的背着老婆调戏男住客,住客不从而自杀的。都是说的有鼻子有眼,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虽说什么也见不到,但还是管不住好奇之心。

    客栈内,锦衣卫百户韦英调来人手正逐人问询,沈渊与禾南絮也在当中。

    汪直依旧布衣小帽,悠哉的走了进来。

    见到沈渊二人便拱手问好,:“沈兄与这位姐姐昨夜可还安好”

    沈渊回礼,只是客客气气的说道:“有劳大人挂记,还好。”

    “沈兄不必客气,”汪直笑盈盈的模样更显的一股阴柔,沈渊有些不适应,倒是招来禾南絮喜欢。

    只听禾南絮调侃道:“小兄弟生的真俊,姐姐喜欢!”禾南




第五十回 掌印太监
    沈渊见汪直神色凝重,遂问道:“这妖狐杀人的案子,果真与这道士有关”

    “我就说那道士稀奇古怪,不似好人!”禾南絮想起昨夜那一场惊吓,愈发的生气。

    汪直点头道:“实不相瞒,宫中近日亦多发怪事,虽无确凿证据,但将宫内宫外的事儿串联起来想,便知一定与此人有关。”

    汪直给沈渊倒了杯茶,奉到沈渊面前,道:“多亏沈兄提供的线索,这才叫咱家有了眉目。”

    “不敢,”沈渊忙接过茶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既然见到可疑之处,自当如实相告。”

    浅浅尝了一口,沈渊抬眼瞧着面前这个俊秀少年,暗地里思量着:“这个小太监不仅机敏,且行事亦似果决之人,我欲从他口中刺探消息,说不定会叫他疑心。不过倘若打探门达这般权贵人物的行踪,眼前之人兴许知道更多消息,实在是机会难得!”

    打定主意,沈渊小心问道:“汪兄年纪轻轻,不知在哪个衙门就职亦是在锦衣卫么”

    沈渊见这些个锦衣卫对汪小太监毕恭毕敬,以为他也是锦衣卫中的什么官,便随口试探着。?只见汪直笑了一笑,摆手道:“咱家可不是锦衣卫,不过即便是他们的指挥使,也要给咱家几分薄面”

    他言语中透着一股傲气,竟是连这叫人闻风丧胆的锦衣亲军也不放在眼中。

    听得汪直提到指挥使,沈渊目光一闪,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只装作好奇道:“哦锦衣卫指挥使都要避让三分,那汪兄岂不是皇上心腹”

    “什么皇上心腹,咱家不过是用心替陛下办事罢了,这才混了一个御马监的掌印太监。”

    “御马监”

    沈渊与禾南絮皆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只问道:“可是专门替皇上养马的”

    汪直一阵愕然:“差……差不多吧!”

    忽然话锋一转,眼睛直盯着沈渊问道:“不知沈兄是哪里人士此次来京有何目的”

    这一句叫禾南絮微微动容,目光有些闪烁,她心中知道沈渊此行目的乃是行刺朝廷大员,稍有不慎,便容易落得个万劫不复,当下情不自禁的看着沈渊。

    沈渊手上慢慢摩挲着茶杯边缘,脑中却转的飞快:“好精明的人物,倘若实言相告,只怕会打草惊蛇,不如再试探一二。”

    而另一头,汪直也在不停思索着:“寻常的江湖人,似这等朝廷要案唯恐躲之不及,哪里还会如此热心昨夜我不过随口一句,这人答应的倒是爽快,好似欲借势与我攀上关系一般,实在反常!”

    只听沈渊轻轻放下茶杯,缓缓应道:“在下自终南山人士,到京城不过是来寻旧识罢了。”

    “原来如此,”汪直含笑道,“不知沈兄的旧识可寻到了”

    “这不是昨日才来,又碰上这档子事儿,未及去寻呐!”

    沈渊一脸无奈,这话倒是不假。

    汪直连连拍着脑门,道:“你看我这记性,方才刚说的,我便忘了,沈兄莫要见怪!”

    沈渊嘿嘿笑道:“无妨,无妨。”可心里却想:“谁知道你是真忘了,还是故意诈我”

    正如沈渊心里所想,汪直正是故意诈他。

    虽说汪直第一次见沈渊印象不错,不过几次对话之后,却让这御马监掌印太监生出了一丝疑心,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二人来京城所谋之事绝不似那么简单。

    又或许无关紧要,只是他自己想的多了,但是汪直作为皇帝亲信,同时也作为皇帝耳目,天子脚下的任何风吹草动,自然要想法设法的探查清楚。

    所以他经常会穿着布衣小帽穿梭在市井之中,为皇帝打探民间动态。

    他也因此在皇帝跟前最得恩宠,不仅是这一份尽心尽力,还有他最善察言观色,最善揣度天子心思。

    莫看此人才十五岁,可是要说在分寸的把握上,这宫中还无人与他比肩!

    否则他也坐不上这御马监的掌印太监!

    御马监并非只掌管御厩马匹,还同兵部、督抚共执兵柄,实为内廷枢府;另外,那皇家的草场、皇庄亦在其管辖之下,并与户部分理财政。

    权利之大,直逼“十二监”第一署的司礼监。要知道司礼监不只可代皇帝与内阁对柄国家机要,还有审批之权,最重要的是,比锦衣卫还要恐怖神秘的东厂,亦受司礼监提督!

    只是这朝廷中的权利分布,沈渊一概不知。

    此刻又听汪直问道:“不知沈兄的旧识姓甚名谁,咱家在京中颇有人脉,说不定兴许咱家认识,再不济,咱家可发动锦衣卫替沈兄寻人。”

    顿了顿,汪直瞧着沈渊目光游动,又笑道:“毕竟是因为这案子才耽误了沈兄寻人,这间又得了沈兄线索,若不叫咱家帮忙,咱家这心里亦是好生的过意不去。不知沈渊兄意下如何”

    方才盯着沈渊的眼睛,汪直暗暗肯定这其中必有隐情。

    听得汪直如此说来,沈渊大为头疼:“这小太监许是生的七窍玲珑心,几句话竟将自己噎得不知该如何应付,左右为难。”

    憋了半天,沈渊犹豫不决,道:“这……”

     



第五十一回 仇人何在
    且不说何有道失踪已久,为了报仇,他一直等待着机会可以接近门达,眼看着机会来了,结果却忽然得知门达已死!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轰打在沈渊头顶,叫他实在难以相信,也无法接受!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三年如白驹过隙,可如今仇人何在

    沈渊看着被自己一掌轰得七零八落的桌子,心中忽然想起:“对!还有袁彬!若非此人,我亦不会落得如此!”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将所有的仇恨,全部都积压在袁彬一人身上,暗暗祈祷:“袁彬匹夫,但愿你还活着,等着我来杀你!”

    冲动之后,沈渊自觉失态,与汪直拱手道:“方才是草民鲁莽,乍闻仇人不在,心中愤怒实在无处释怀,还望大人见谅!”

    汪直站起身道:“沈兄哪里话,咱家替皇上办事,又见沈兄似有所谋,无奈之下,不得不过问清楚,还请沈兄莫要责怪才是。”

    沈渊抬头看了看,只见对面这少年笑容憨厚,无害他人。?但与他方才这短暂交锋,沈渊心中明白,这笑容背后暗藏了不知多少陷阱杀机,城府之深完全不似这般年纪的人物!

    可这少年现下这言语间,透着的坦荡爽快,又不得不叫沈渊有些佩服。

    千般思绪在他脑中汇成一句话:“这个汪直,不简单!”

    沈渊又一拱手,倒是不卑不亢:“大人职责所在,草民不敢怪罪。草民斗胆问一句,门达如何死的何时死的”

    先前汪直执意要以朋友相称,沈渊也不好逾越,只将这比他还小四五岁的少年称兄。

    并非沈渊奉承畏权,而是以礼相待罢了。

    可现下却不同,方才锦衣卫已露出獠牙,汪直自身亦摆出官架,沈渊可不是那死皮赖脸的谄媚小人,本来就不愿意与朝廷牵扯太多,自然也将称呼改回“大人”、“草民”!

    毕竟,无论是不是太监,汪直总归为朝廷任命的官员!

    “看来沈兄应是十二年没来过京城了,先皇大行,当今陛下登基,第一件事儿便是将这祸乱朝纲的奸佞发配至广西充军,没多久便死了。”

    汪直这话里话外尽是在说陛下英明神武,沈渊瞧着他对皇帝当真一片丹心。

    又听汪直言道:“不过,我进宫较晚,没赶上处置佞臣,这些也都是宫中老人们与我说的。”

    沈渊点点头,又陷入沉思:“现下门达已死,亦不知袁彬如今在朝在野这少年心思深沉,绝不可叫他知晓我还欲杀袁彬,要想打听消息,看来还要换个方法……”

    汪直见沈渊不语,还当是他一时无法接受,于是宽慰道:“辛亏此人已死,倘若他现下还在朝堂,此刻沈兄的处境定然是朝不保夕,凶险无比。”

    “哦此话怎讲”

    沈渊听得此言,虽不以为然,但也有些好奇汪直为何如此一说。

    禾南絮也很好奇,对于锦衣卫的可怖之处,她同沈渊一样都是不知深浅的。

    汪直嘴角轻笑:“沈兄不妨与我出去走走,咱们边走边说,”又对禾南絮道:“姐姐可要同行”

    禾南絮点点头,又看向沈渊,只听他道:“也好。汪大人,请。”

    沈渊不失礼,将汪直让到前边。禾南絮跟在沈渊身侧,三人错落出了祥福客栈。

    那些在门外围观的百姓早早便被顺天府的差役哄散,自己管辖的地方出了命案,虽是交给汪直审理,但这顺天府也不能当这甩手掌柜,全然不理。

    自当该出人出人,该出力出力,否则顺天府尹的乌纱也就戴不了几日了。

    方才客栈内的一幕幕,外边的百姓自然是看不见的,所以见着三人出来,自然也猜不出这小帽布衣的少年是何身份。

    三人一出客栈大门,也不用吩咐,韦英便抽调出两个校尉远远跟着。

    沈渊虽早已察觉,不过也不在意,任由他们跟着便是。

    他与禾南絮随着汪直一路溜溜达达,见今日天色澄明,蔚蓝高远。

    北风拂劲草,却非彻骨寒。

    沈渊深深吸了口气,上下凉得通透,很是清爽,同时清爽的还有他的脑子。

    接着先前的话头,汪直问道:“沈兄武功可是到了登峰造极,天下第一的境界”

    不知汪直为何有此一问,沈渊只摇头道:“自然没有。”

    “倘若门达未死,还在做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相必沈兄也不会硬闯锦衣卫吧我猜定会先探得清楚门达府邸,再伺机下手。”

    汪直猜得不错,沈渊原本正是如此想的。

    见沈渊不否认,汪直又道:“沈兄,即便门达还在,你想得手,也并非易事。”

    不待沈渊相问,只听汪直又道:“锦衣卫指挥使是个得罪人的活计,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江湖之中,欲置指挥使大人于死地的数不胜数,先不说历代指挥使不乏武功高绝之人,且他们身边哪个没有几个绝顶高手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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