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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也不再藏私,铁扇一抖,左手成掌往这扇面上一拍,“呼”的一声,熊熊火气,再瞧裴元海横着一扫,烈火浓烟,竟瞬间破了钟不负这一招‘移形换影’!

    “我这招,叫做‘烽火连三月’!”裴元海咧着嘴,大叫着,“便是你能变幻出八个人,我也一并将你烧成灰烬!”

    钟不负见此,虽有些意外,但并未有一丝慌乱。

    退了一步只道:“杜少陵的诗,从你这腌臜货的口中念出来,简直是辱没了先贤!”

    一刻不停,只见钟不负双手反持短剑,宛若离弦之箭,压低了身子,避过火焰,朝着裴元海的下盘扫来!

    同时正色喝道:“那你便尝尝我这一招‘家书抵万金’!”

    “嗯”裴元海闻言手上一滞,瞬间便落了下风,不过见钟不负方才那神色甚是郑重,不似戏言,心中不禁疑猜道,“还有如此巧合,我这一招是烽火连三月,你便与我使了家书抵万金”

    钟不负胡乱编了个名字按在自己的招式上,不想这厮却当了真,惹得他在心底暗暗发笑。

    虽说与这裴元海互为敌手,但钟不负不得不惊叹此人武功绝顶,至少不比自己弱上丝毫!方才趁他大意,占了上风,却也没有伤得他丝毫。

    只瞧他脚下腾挪,铁扇一合,做了短棍,与他纠缠在一起。那烈火也随着铁扇开合,忽燃忽灭,叫人眼花缭乱!

    而钟不负也不甘示弱,手上短剑灵活多变,时而轻柔如水,时而迅猛如雷,刚柔并济,来往之间,隐约带着生生龙吟,招招致命!

    这“龙尾杀”乃是钟不负依托“神行术”而创的上上乘的刺杀功夫,凡能自创上乘武功者,又岂有善与之辈武功造诣无一不是登峰造极!

    只是几十合下来,钟不负是越打越心惊,暗道:“此人的气力怎的如此雄浑好似不知疲累!”

    忽然裴元海气势一变,方才如烈火熊熊,眼下却如森森九幽!

    拆了几招,钟不负便发现裴元海再未展开过手中铁扇,而是左手时以扇骨为盾,挡下短剑;时而则以铁扇做短棒,右手拳掌来回呼应!

    片刻功夫,钟不负便看出端倪,看似裴元海一招一式没个章法,实则却是使了一套他从未见过的诡异拳法!

    这拳法狠毒无比,散出的真气阴寒至极,亦是招招要害,招招夺命!

    而此刻,钟不负的刺杀之术,却渐渐落入下风。

    同是招招要人性命的武功,“龙尾杀”胜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招式灵巧多变,刚柔并济。虽为刺杀之术,却也是堂堂正正!

    然裴元海这拳法,却是极为阴邪毒辣,暴虐刁钻,处处透着一股邪气!

    另一头,锦衣卫得了庞青示意,早早退到一旁,虎视眈眈;沈渊、赵汗青等人亦是不敢松懈。

    只见单子胥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让溪老大等人散开,指着天驼老道:“我治好了他,你们欠我一具新鲜尸体。”

    溪老大他们虽说常常不在中原走动,但从裴元海那里也听说过“药死人”的规矩。

    宁铁手也不言语,径直从不远处拎来一具喽啰的尸体,“嘭”一声扔在单子胥身前,道:“两清。”

    单子胥一阵愕然道:“倒是痛快!把这老婆子放了罢。留着她回去下崽不成”

    “单子胥,你不得好死!”蛇婆婆




第一百一十一回 九字之威
    “糟了!”

    钟不负忍不住低呼一声!

    若是被裴元海这夺命的一拳击中,定然是九死一生!那拳头来得极快,换得任何人来,也必然只有受下的份。不过生死之间,人总是能做出些叫人不可思议之事。

    何况,眼下生死攸关之人,还是轻功天下第一的钟不负!

    只见他身体后仰,双手就势下压,欲要拨开裴元海这一拳,可惜这一拳势大力沉,只得将将使其向下偏了些许,同时真气灌于双足,猛然发力,向后一撤!

    仅仅差了寸许,裴元海那一拳便打在身上!再瞧钟不负,就在那一拳顿住之时,他也随即宛若浮萍一般飞了出去!

    无声无息,可那一瞬间钟不负只觉上腹好似着了一记闷锤,一股阴寒之气顿时侵入了脏腑,肝脾就犹如拧在了一起,一阵剧痛,叫他喘不过气来!

    “噗”!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就似下了一场血雨!

    “钟大哥!”

    沈渊大叫一声,引来诸人目光,只见他正好双手接住倒飞而来的钟不负!

    那拳风凌厉,鬼气森森,叫沈渊连连退了四、五步,这才将身形稳住。半蹲下来,让钟不负靠着自己,只听钟不负道:“此人武功......实在...实在怪异,若...若非我避得及时,想来......想来难逃一死!”

    这一拳已是要了钟不负的半条命,眼下就是连说话亦是有气无力,只见他苦笑道:“哎,怪我轻敌......竟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咳,咳!”

    说话间,又是咳出了几口血来。

    沈渊见钟不负伤势极重,忙将他扶靠在一旁小树下,道:“钟大哥保重,莫要再说话,省些气力,待会好叫单神医给你医治!”

    “放心,还死...死不了!”钟不负说着话,突然一阵龇牙咧嘴,微微抬起手来,指着上腹部道:“就是他娘的又寒又疼!”

    当即掀开钟不负衣裳,只见剑突之下一片郁紫,其中隐隐瞧见一个拳印!钟不负低头瞧了瞧,一阵皱眉,只见郁紫之处大有扩散之意!

    钟不负知道,这片郁紫乃是方才裴元海拳头上的阴寒真气入体所致,此处脏腑因寒邪之气而经脉郁结,气血滞阻,如若不能及时控制住这股古怪真气,待这阴寒冻人的真气扩散至全身,那便只有等死的份!

    沈渊瞧了有些慌乱,此等古怪伤势他又如何见过

    又见裴元海渐渐走近,狞笑道:“倒是让你逃了一命,我这‘一十八路无生拳’的威力如何”又看向沈渊,“手下败将,我还正欲寻你,不想你倒是送上了门来,也好,你们两个由我一并结果便是!”

    沈渊神色凝重,他自知非裴元海的对手,当下却又不得不知难而上!倘若自己就此逃命,且不说钟大哥定然性命难保,便是自己这良心也将此生难安,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时便听钟不负拉着沈渊道:“眼下我使不上力气,照我的话,依次助我封住鸠尾、巨阙、关元、气海四穴,再点章门、期门、天枢,免得这股真气扩散!”

    沈渊照着话,依次封住了这七大穴位,钟不负这才松了口气,抬眼看着裴元海,对沈渊道:“此贼武功不是我中原路数,千万小心。”

    点一点头,沈渊站起身来,随即挡在钟不负身前,深呼一口气,突然想起赵汗青方才那一番话来,暗道:“便是不敌,无非一死耳,又有何惧!”

    一声剑鸣,清越高昂,锵锵之音透着一股子大气磅礴,深远厚重!

    此一刻,沈渊持剑而立,气势陡然大盛,傲然天地之间!

    “不得不说,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实在难得,”裴元海察觉到沈渊的变化,微微诧异,不过又摇了摇头,一阵惋惜道,“若非你杀了我侄儿,又再我这脸上留了道疤,我还真有心留你一命。”

    沈渊冷笑连连,道:“少在这装模作样,废话少说,看招吧!”

    话音一落,抬手便是华山派的烂柯一剑,虚虚实实之间,幻象丛生。

    裴元海定睛一瞧,刺来这剑慢如龟爬,仿佛便是不懂武功之人,也能轻易躲过,不禁微微失神,突然见他瞳孔一缩,笑道:“有些门道!”势大力沉的近义词

    同时铁扇一格,身子也是猛然一闪,方才仿佛还在丈外的剑尖,此刻已是到了身前,若非裴元海看出虚实,及时避过,否则现在他那胸前早已被刺个窟窿!

    “烂柯一剑”精妙之处,在于身法、步法,以极快之姿探向敌人,剑身平举,剑尖微晃,真气萦绕,蓄势以在关键之时,猛然收剑,再猛然一刺,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寻常之人绝难招架!

    这一剑虽未成功,但沈渊此刻也是占了先机。不待裴元海反应,那剑锋陡转,绕开铁扇,平着向旁一抹!沈渊动作极快,那裴元海一惊,只得再避!

    沈渊顺势一记黄龙摆尾,使剑扫来!裴元海瞅准时机,拨开剑锋,那右手化掌,夹着腥风就朝沈渊狠命拍来!

    不想沈渊竟是故意卖的破绽,使他这全力一掌竟擦身而过,扑了个空!只看沈渊提剑一撩,裴元海铁扇不及来挡,只得中路大开,紧接着便瞧沈渊腰身一扭,回身便是全力一脚,一招“仙姑醉卧”正中裴元海胸口处!

    只听一声闷哼,裴元海踉跄退了七八步,这才稳住!裴元海站定身子,轻轻拍了拍胸口,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沈渊这一脚确让他吃了些暗亏!

    “果真是‘未问人间多少士,一门男子头头立’,不过,遇上了我,我便教你‘一门男子坟头立’!”裴元海此刻面目狰狞,正是恼羞成怒!

    沈渊绝不肯给他喘息之机,待他说话的功夫,已然是提剑而来!忽然一阵阴风呼号,只见裴元海真气激荡,抬



第一百一十二回 放虎归山
    见裴元海再站起身来,众人虽有些吃惊,却也知眼下以裴元海这般狼狈模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然而让众人心头大震的,乃是裴元海这一番话!

    剑奴公冶和,《九字剑经》!

    “原来沈兄弟竟是公冶和的传人!”

    “剑奴竟会《九字剑经》,且传给了沈渊!即便没有心法亦能有这般威力,倘若有了心法相辅,岂不是天下无敌”

    “公冶和竟然疯了,当真是报应,也算替老身出口恶气!不过,这小子亦会《九字剑经》,那絮儿的《枯荣指》岂不是与他天生一对”

    众人各怀心思,除了钟不负。与沈渊结识之际,二人酒后真言,公冶和是他师父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不过当他知道方才沈渊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剑法乃是《九字剑经》的时候,还是不免微微诧异。

    休息片刻,钟不负强忍剧痛,扶着树干撑了起来,慢慢踱至沈渊身前,边走边道,“那你知道剑奴此刻身在何处”

    倘若沈渊此刻清醒,必然会有此一问,钟不负这话也是替沈渊说的。

    而裴元海能说出此话,定然是知道一些消息。

    不过只见裴元海冷笑一声道:“知道又如何,我又凭甚么告诉你等”抬头看了眼天色,“此番倒是都被那老狐狸算计了,既然得不到布防图,留在此处亦是无用,溪老大,我不等你们了。”

    眼下溪老大等人的心思,皆在单子胥身上,听见裴元海这般说,也是无动于衷。庞青轻轻放下沈渊,眉毛一挑道:“想走”说罢,手腕一抖,那两只判官笔顿时握在手上!

    赵汗青见状,亦是提刀赶来相助。

    裴元海眼皮一跳,暗道:“此刻莫说是他们二人齐上,便是眼前这姓庞的,他也再无一战之力!”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切莫动手,我裴元海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如今这般势同水火,无非是各为其主,”裴元海一副无奈,言道,“但你们若逼人太甚,大不了拼个同归于尽!”

    说着,另一只手猛的一扬,空中倏地燃起一团火焰,裴元海轻轻一推,那团火焰竟往前进了几分!庞青、赵汗青不知是何妖法,不敢轻举妄动。

    只听钟不负大笑道:“旁门左道耳!朗朗乾坤之下,这坟头的鬼火也敢争辉”

    “罢了,”裴元海脸上闪过一抹狠色,随即面色如常,故作尴尬道,“在下这里有些消息,想必诸位定然感兴趣,因此想讨个活路,不知诸位肯否”

    “你作恶多端,今日不除你,后患无穷!”赵汗青一向视嫉恶如仇,不待别人说话,举刀便朝着裴元海杀来!

    裴元海却也不慌,只道:“咱们都是被算计了!”

    “慢动手!”庞青闻言一惊,连忙喊道,“赵堂主,且听他把话说完!”

    他自出了城,便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寻来寻去却不见何有道的踪影,但布防图更为重要,便未将何有道放在心上,眼下裴元海一说,这才想到关键!

    “你们这算答应了在下所求么”

    在场诸人,眼下只有庞青官职最高,似赵汗青、钟不负皆是江湖中人,更是没法下这个决定,众人看向庞青,只见庞青咬牙道:“你若说不出个一二,此处便是你葬身之地。”

    “好,痛快!”裴元海笑道,“你且翻翻李子龙身上可有大同布防图”

    闻言,王海即刻跑去翻看,片刻之后,只见他神色凝重,冲着庞青摇一摇头。

    裴元海又道:“你们怎不问何有道的下落”

    庞青一拍额头,失色道:“糟了,调虎离山!这李子龙本就是个棋子罢了!哎呀,坏了大事了!”

    “蠢货。”

    裴元海心中暗骂庞青,可脸上却是一副谦卑,问道:“如此,在下可留得一条性命”

    “不能放他归去!”钟不负连忙劝道,“他这一去,无疑纵虎归山,还会在生祸患!”

    庞青犹豫不定,只听裴元海道:“莫非大人要出尔反尔不瞒诸位,在下等人亦是被何有道算计,否则岂会这般狼狈不信,你问溪老大他们!”

    这话倒是不假,溪老大点了点头,道:“虽说天驼老是那老刁妇所伤,但若非何有道使诈,我等也不至于此。”抬头看向裴元海,“我就知道这老狐狸的话听不得,回去之后,你我之间有何矛盾可暂放一旁,先要除了这老贼,以泄我心头之恨!”

    “溪老大言之有理!”裴元海心中窃喜,溪老大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暗道,“这几个蠢材总算是开了窍,说对了一次!”

    看向庞青,裴元海又道:“何有道这人心毒,本来在大汗身



第一百一十三回 渔翁之利
    如意楼除了是间酒楼,亦是一间客栈。

    所谓狡兔三窟,就连汪直也想不到,此刻天字号房内,丁胜正在给何有道打点行装。

    “叫你去派人送图,事情办了么”何有道坐在太师椅上,抿了口茶道。

    丁胜放下手中活计,说道:“回禀师父,已叫了丐帮的弟子出城,给他们的图,是找了城内最好的画工照着原图临摹的,一丝不差,看着时辰,应该是该到了。”

    “那画工呢”

    丁胜闻言,忙道:“已料理干净,师父放心,徒儿定不会再误师父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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