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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沈渊大叫一声:“无常散!钟大哥,快退!”

    几乎是同时,钟不负拉着那姓丁的立刻夺门而出!

    而沈渊瞧见房威动作,屏气凝息,一剑刺出,斜横在房威身前,房威反应不及,只瞧那剑身朝他胸前一甩!

    “嘭!”沈渊内力充盈浑厚,加上北冥剑本就十分沉重,此刻房威再撑不住,一下便倒飞了回去!

    再瞧沈渊,回头扫了一眼,当即从那围毡的破口冲了出去,躲过一劫!

    无常散之毒,使人五脏衰败,气血枯竭,神志不清,头脑空空,变成行尸一般,最后干瘪而死!

    这毒实叫人闻风丧胆,心惊胆裂!

    好在沈渊见机得早,才不至中毒。

    只因早年公冶和中的毒便是这“无常散”,在其清醒的时候,曾与沈渊讲过此毒之厉害,故而沈渊一直有心无心的常常想起这无常散之毒,这个曾经让剑奴吃过亏的百毒门镇派之毒!

    方才沈渊那一剑拍在房威胸口之上,瞬间破了他那闭气之功!

    他摔倒在了地上,那些




第154章 报应不爽
    无常散的毒已然侵入他的经脉,正如当年公冶和一般,连连封住自己的几个大穴,不让这剧毒攻心。

    但房威知道,自己撑不住半个时辰。

    他挣扎这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黯淡却透着一股子狠毒!

    若非要控制毒性,以致眼下他体内真气不济,他早便冲了出去。

    忽然他闻道一股烧焦的味道,只见那几块火炭被他摔倒时蹬到了毛毯上,此刻已是燃起了火苗来,突然计上心来,抬头看向柱子上挂的两三盏油灯,举手便拿了下来,扔在那毯子上面,顿时烈火熊熊!

    房威瞧着沈渊冲出去的那个破洞,将屋内那些布料毛毯、木桌木凳全都堆在了破口前,随手将那烧得正旺的毛毯丢在了上面,那黑烟扑面,炽热无比,呛得房威亦是喘不过气!

    不过他却想着:“将这破洞之处用用烈火封住,不仅叫那小崽子难以冲进来,也可以分散前边“钟太也”的注意力,而自己则趁机冲出毡门,逃之夭夭!”

    何有道使老阴货,这房威就是小阴货,当大火瞬间燃起之时,沈渊便觉不妙,忙冲向毡房正面,无论如何,沈渊今日是绝不能放他活路!

    呼吸之间,沈渊便已绕到前面,与此同时,只见钟不负身形一跃而起,凌空便是一脚将刚刚逃了出来的房威,又踹回了帐内!

    沈渊见机,一剑插进篝火之中,大喝一声,剑身一震,猛然一挑!

    只见火堆腾起,飞向那毡房!

    “轰”

    那毡房本就是牛羊毛皮,遇火即燃,加上这春季干燥,那些火炭碎木砸在那毡门前,火势陡然大了起来!

    如此一来,则是将房威前后去路彻底的封死!

    这毡房前后一起烧,眨眼间便火势冲天!

    那浓烟密布,帐内先是传来不停地干咳声,紧接着便是凄厉得惨叫,那里面的人影左右乱撞,许是被眼熏了眼睛,竟是有些慌不择路!

    火势蔓延极快,没用多少工夫,这毡房已是摇摇欲坠,可里面的惨叫之声却久久未停!

    这情形,叫特木尔一家三口目瞪口呆,他们本是普普通通的牧民,刀砍剑伤倒是见过许多,可这火烧活人,还是头一次见着,尤其那一声声惨叫入耳,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心里头打怵。

    那姓丁的丐帮七袋弟子被特木尔打的鼻青脸肿,跌坐在地上,瞧着这冲天大火是又惊又俱,知道这房威定然是活不成了,又担心自己也会如房威一般下场,顿时只觉肚子一绞,接着便闻到一股骚臭从胯下飘了上来。

    钟不负瞧了瞧毡房,又瞧了瞧姓丁的,嘴里“啧啧”的,连连摇头。

    忽然转头看向沈渊,只见他提着长剑,那双眸子里映着红,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畅快,无比的畅快!

    虽然他没有仰天大笑,连嘴角也没有扬起一丝,不过钟不负看得出,沈渊的眼中闪烁的皆是大快人心的光芒!

    若是往常,钟不负或许会忍不住说教一番,然而,那帐内被困的,则是百毒门的人,而且是与沈渊有深仇大恨的房威。

    钟不负知道,青云庄那些无辜的冤魂,今日之后,必得解脱!

    说教

    钟不负摇一摇头,且不说百毒门作恶多端,只沈渊这血海深仇,人神共愤!

    此刻沈渊脑海里回忆的,都是十三年前的那一幕幕惨状,青云庄连人带物被烧成了焦炭,整个永平府的黑夜亦被烧红了半边!

    眼瞧着房威在这火海之中逃脱不得,心中只想着:“原来,这就是报应!此乃青云庄上下几十口人,来向你索命了!你怎么害死得他们,老天爷便要你怎么死!”

    “啊......啊......!”

    那凄惨的嚎叫,响彻夜空,宛若恶鬼一般!

    忽然只听“嘶啦”一声,一个浑身冒火的黑影,手里拿着一柄朴刀,豁开



第155章 得到消息
    发泄过后,沈渊用衣袖来回擦拭着剑身,随即归剑入鞘,将北冥剑绑在了背后。

    回过头来,高声问道:“老伯,可还有酒”

    虽然方才那情形叫人生惧,不过惊愕过后,特木尔一家三口的脸上却是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一般的解脱和欢快。

    那老汉忙不迭的点头,接着进了屋子,捧出两个皮囊来,双手分别承给了沈渊与钟不负。

    二人相视一笑,当即仰头往口中灌了一通!

    那奶香四溢,酸甜之余亦有一丝辛辣,滋味醇爽,回味无穷!

    “哈!”

    沈渊大叫一声:“痛快!”

    这时特木尔的女人开口道:“这是阿爸自己酿的马奶酒,他是想感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

    说着那女人急忙拉过特木尔,与阿爸一起朝着二人跪了下去。

    二人见状,急忙箭步上前,将三人拦住。

    只听沈渊淡淡说道:“我这也是报我自己的仇,何况又将你们这毡房烧成了灰烬,三位不必如此。”

    特木尔道:“是我鲁莽,适才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请二位莫要往心里去,两位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定要受我这一拜!”

    说话,特木尔就要屈身跪下,沈渊一皱眉,暗道此人当真倔如笨牛!

    随即沈渊举手托住特木尔肩头,见着翻手轻轻一推,那特木尔往后一阵踉跄,好容易才站稳,抬眼看向沈渊,满是不解,不禁有些气恼。

    钟不负哈哈大笑,冲着那女人和老汉道:“你们家倒是养了头大笨牛!”

    转过来又对特木尔道:“当真不必多礼,你们草原的汉子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这话一出,到是叫特木尔脸色赧然。

    此时,沈渊问道:“老伯的舌头可是这百毒门的人割下的”

    那老汉闻,神色黯淡。

    特木尔愤慨道:“就是他们作的恶!半年前阿爸放马的时候,正好瞧见那姓房的带着在掩埋尸体,阿爸瞧着不忍心,多了几句嘴,就被那姓房的割了舌头......”

    沈渊此时却不解了,又问道:“既然有仇,那为何你们还要如此招待这些畜生”

    特木尔脸色铁青,却又甚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他的女人说道:“他们就是杀人的魔头,是魔鬼,可是谁不想活着呢......”

    “明白了。”

    不等话说完,沈渊便打断道:“百毒门不会长久了。”

    钟不负才移步到那个姓丁的丐帮弟子身前,便赶忙捂住了口鼻,大骂道:“这个怂包,拉裤子了!”

    说着踹了几下他那肩头,钟不负满脸的嫌弃道:“唉唉唉,还装死不成再不醒来,我便让你醒不过来了!”

    片刻之后,那姓丁的仍旧没有动静,钟不负一声嗤笑:“看来还真的是昏死了过去,罢了,趁着没知觉,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两腿间那个害人的玩意儿割了去,省得以后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说着,钟不负接过沈渊递来的斧子,看着沈渊输了个大拇指,道:“还是贤弟知我,明白这斧子去根去的干净!”

    “钟大哥,我倒不知道用斧子去势,会去得干净,”

    沈渊想了想道,“我是怕那裤裆里的屎尿会污了大哥的兵刃,我瞧这斧子本就锈迹斑斑,不过砍完之后,想来这斧子也是再用不得了。”

    “嗯,得了,我要动手了,你们都退后一点,那女人避过头去,免得污了眼睛。”

    说罢,钟不负站起身,抡起斧子便朝着姓丁的两腿之间劈去!

    一斧劈下,带起一阵风声!

    那姓丁的猛然睁眼,身体也不知怎么的往后蹭了蹭,同时嘴里喊道:“大侠饶命啊!”

    话音才落,只听“嘭”得一声,那斧子贴着腿根劈在了地上!

    姓丁的“噌”得一下坐了起来,隔着裤子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滩黏软,顿时惊恐失声,又哭又喊道:“没了,没了!全没了!你们还真他娘的砍啊!老子连个儿子还没有呢!你们他娘的没人性啊......”

    “行啦!少在这哭爹喊娘的!”

    钟不负啐了一口,道:“我这一斧子就没劈上!你摸摸裤裆里是蛋是屎!”

    这厮一听,急忙伸进去一摸,笑了。

    手一拿出来,众人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只瞧着这厮傻笑道:“在呢,在呢,两个全都在!”

    沈渊眼睛一眯,方才杀了人,这身上还带着些许戾气,这姓丁的顾不得手上污秽,登时跪倒砸地上,冷汗连连的冲着沈渊与钟不负磕头赔罪。

    “二位大侠,小的不过是丐帮的小小执事,与二位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二位大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罢,往后,往后我定会改邪归正,再不敢为非作歹!”

    说着,这位丁执事就如那小鸡啄米一般,恨不得将地给磕出个洞来。

    只听沈渊语气冷漠,道:“不必磕了,本来丐帮的人我一个也不想留着,当年的账也该一点一点的算



第156章 天地为证
    “剑奴......公公冶和......”

    姓丁的见沈渊变了脸色,吓得连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的,“大侠、少侠、少庄主,小的不过是个传话的......”

    沈渊放开了他,呼了一口气,稳下心来问道:“这屠魔大会在清明什么时候举行”

    丐帮这位丁执事见沈渊气息神色皆恢复如常,也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来。

    于是又伏在地上道:“崆峒派与峨眉派合发屠魔英雄帖,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自然也接到了几张帖子。那上面所写,是在寒食过后,也就是第三日开始,直到第五日方能结束。”

    “照你这说法,莫非杀我师父,还得杀个三天三夜才能叫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正道中人解了心头之恨吗”

    沈渊语气不善,那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寒意!

    而那丁执事一听这“屠魔大会”要屠得魔竟然是眼前这位杀神的师父,心下恍然,暗道:“怪不得那杀起人来,连眼也不眨,原来是剑奴的徒弟!小魔头啊这是!”

    而嘴上却说:“小的并无此意,并无此意!小的并不知那魔......剑奴前辈是沈少庄主的师父,求少庄主开恩啊!”

    沈渊冷哼一声,也不理会!他虽然气公冶和一去不返,总是说些气话狠话,可在得知臭老头的消息后,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心受怕!

    十三年前,公冶和一路教导开解,游山玩水,有福同享,有难他当。

    危机时刻,不顾身中剧毒,又舍命相救;钱塘江中,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救上了岸!

    还有那普陀山下的重逢,这一幕一幕,对沈渊来说,至今仍旧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试问,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如此待他!

    他心里知道,公冶和不辞而别,是怕疯病一犯会害了沈渊,故而趁着头脑清楚,将一些安排好,便悄然离去,不作沈渊的拖累,也免得沈渊受了无妄之灾!

    这慈爱之心,沈渊怎能不懂

    好容易得知公冶和的消息,却是被人所擒,受人折辱,如今更是要在诸派面前被人屠戮!

    他沈渊身为弟子怎能答应!

    沈渊暗道:“师父身为一代宗师,眼下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不一定被这些小人以何种手段相害,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叫我师父如此受屈受辱,他们这些人枉称正派之士!”

    顿时,沈渊一双朗目如炬,浑身上下透着豪气,望着那一片苍茫,坚定道:“师父受辱,乃弟子之过!便是踏破崆峒山,也要将师父救出来!”

    钟不负道:“如此一来,你便是与天下武林为敌。”

    沈渊大笑道:“那又如何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下武林视我为敌,我又何尝将这些伪君子放在眼中!”

    转过头来,看着钟不负又道:“钟大哥,你我便再次分别罢,我此去崆峒山凶险万分,定是要与整个江湖作对,没必要将你也连累。”

    “贤弟还是将钟某小觑了!”

    钟不负负手而立,摇头大笑,一时豪气干云!

    沈渊自觉语有失妥当,拱手道:“钟大哥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当真没必要连累你。”

    钟不负摆手道:“能与天下武林为敌,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钟不负岂会错过莫非贤弟是想一个人出这个风头不成”

    “只是......”

    钟不负连忙打断道:“贤弟不必多,你我自芮城相遇,便一见如故,自平阳府重逢至今,更是一同出生入死!怎么眼下遇到了事,钟某自当与贤弟同进同退,怎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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