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沈渊心中感动,募地抱拳躬身拜道:“钟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钟不负面容凝重,扶起沈渊道:“贤弟,但说无妨!”
“自平阳重逢,古庙夜谈之后,小弟便一直想与钟大哥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不知钟大哥能不能瞧得起小弟!”沈渊话一出口,不禁有些讪讪,自顾义结金兰,比试志同道合之士,他心中实在拿不准钟不负当是甚么反应。
只听钟不负朗声大笑:“钟某早有此意!”
说着,眼神看向这丐帮的丁执事,又道:“不过结拜一事,待打发了此人之后也不迟。”
沈渊看向这姓丁的,道:“也好,有此人在,实在是对天地不敬。”
钟不负忽然转过身问那丁执事道:“如你所说,看来这屠魔大会还有别的节目,是也不是”
丁执事伏地点头道:“正是,正是,大侠实在英明!”
“少说废话,挑要紧的讲。”
钟不负实在是听不惯这些奉承话,掏了掏耳朵。
“是,是!”
丁执事得了令,继续道:“自然有别的目的,屠魔大会只是压轴。头两日乃是各门各派借此机会相互切磋,同时也是为了调节崆峒、峨眉两派与昆仑派七剑的恩怨。”
钟不负倒是奇了,道:“峨眉、昆仑两派素有恩怨,江湖上少有人不知,只是崆峒派向来与昆仑无甚瓜葛,如何结下得梁子”
“这小的实在不知......还请二位大侠恕罪!”
姓丁的脸色惶恐不安,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以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伏在地上等候发落,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
此刻他知道的尽然全说了出去,对于沈渊,
第157章 狼群忽现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
二人自此结为金兰,于沈渊而,实在意义非凡。
从前山中无岁月,十三年孤苦无依,如今有了结拜大哥,就如亲兄一般,这心中岂能不欣喜若狂
钟不负为人仗义,待他赤诚,又事事设身处地替他着想,稍有不对的地方,便加以规劝,而沈渊自古庙之后,凡钟不负所,他亦大多都能听劝。
沈渊自幼父母双亡,师父离散,有这么一个人在旁敦促陪伴,故而他这一路上向来尊敬钟不负,视作兄长以待之。
古人云,长兄如父,这让沈渊似乎又感受到了那久违的亲情。
至少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在这世间飘零。
二人才起身站了起来,那老汉忙比比划划的叫特木尔去杀羊。
沈渊不知何意,见特木尔答应了一声,便往羊圈走去,忙道:“特木尔,你这是......”
特木尔道:“阿爸要给二位恩公庆祝,叫我宰两头羊,一只来烤,一只来炖,也好叫二位恩公常常我们草原的美味!”
沈渊忙道:“这如何使得不行,不行,你们过的苦,全指着这些牲口度日......”
特木尔故作不满,道:“莫非是瞧不上我们么”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
听了特木尔这话,沈渊也是不想让特木尔一家误会,忙道:“实无他意,只是......”
钟不负一把拦住沈渊,冲着特木尔道:“就依特木尔兄弟,说实话,我还真想尝一尝你们这的烤全羊是个甚么滋味”
“好嘞!”
特木尔一听,露出两排白牙,笑容憨厚。
沈渊不解,拉过钟不负悄声闻问道:“大哥,这是为何”
钟不负道:“你看那毡房已然烧毁,于特木尔一家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可草原上的人们最是淳朴热情,你若拒绝了他们,这才会伤了他们的心,不若咱们临行之前,留下些金银,以解其困厄,如此既不伤了他们,同时也好叫他们也能够重新择个地方,安然度日。”
沈渊恍然大悟,道:“大哥所甚是。”
老汉重新燃起了篝火,将羊架在了火上烤,沈渊、钟不负与特木尔一家围着火坐在地上,就着风干的牛肉和蒙古米,喝这奶茶奶酒,听着特木尔吟唱着草原上的长调,老汉更是拿出了马头琴,以助酒兴!
没用多久,那羊身金黄油亮、异香扑鼻!
叫沈渊二人食指大动!
只见老汉放下马头琴,特木尔停了歌唱,父子俩一起将羊卸了,分给沈渊二人。
两个人相视一笑,道了声谢,只见那羊肉色泽诱人,香气飘在空中,更是叫人垂涎三尺。
钟不负不住称赞:“香飘十里也不为过啊!”
沈渊瞧了瞧,正要用匕首切来吃,那刀刃一割,只听一声细微脆响,原来是那外面的皮肉烤得发脆流油,匕首再下,只觉下刀之处忽然变得软嫩,切割切来极为顺畅!
将割下来得羊肉,放入口中。
“嗯!嗯!”
沈渊闭目细品,满面享受!深吸了口气,指着这盘中的羊肉,赞道:“实在是叫人回味无穷,老伯,特木尔老兄,这羊肉怕是不够啊!哈哈哈!”
老汉点头微笑,只听特木尔道:“不够还有,一会儿还有炖的,要是还想吃这烤羊,明日里再给你烤一只,留你们路上吃!”
酒过半酣,那只全羊已然也是吃的七七八八,此时老汉请了二人进屋,围炉而坐。
那灶火上正炖着满满一大盆羊肉,香气四溢,老汉又捧出一盘子酥油果子,比划着叫二人吃。
二人也不客气,抓起肉来便往嘴里送,那肉炖的火候极好,烂而不柴,鲜美无比,也不知怎的,几乎没有那膻味,实在是叫人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二人起身便要告辞。
特木尔急忙将他们拦下,道:“眼下天色实在太晚,草原的夜色虽美,可是越美的地方,也就越危险,如果碰上了狼群,任你们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一群狼的袭击。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恶虎难敌群狼,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们还是在我这里将就一夜罢了。”
沈渊摇头道:“虎豹豺狼我倒不惧,幼时长在山中,没少与这些走兽打交道。只因你这里还有女眷,我们住在此处,如何方便”
钟不负也点头说道:“的确是有些失礼,不过贤弟,咱们没了马,也实在不便。”
话没
第158章 寻马而来
“天狼教......”
钟不负上了一步,笑道:“近来风头正盛。到处杀人放火的便是你们罢”
沈渊不说话,听得来者是天狼教后,不禁想起之前在土默川中瞧见的牧民尸体,故而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了丝丝敌意。
霍腾身后的那头狼王似是察觉到危险,冲着沈渊龇着牙,喉咙里时不时发着低吼!
霍腾瞧向沈渊,又看向钟不负,拱手道:“你们是汉人,在此做甚”
“我兄弟二人导浪迹江湖,途经此地罢了,”钟不负摆手道,“不像这位霍腾兄弟,这般来势汹汹,声势浩大!”
忽然语气一顿,那目光一凛,慢道:“莫非,是要杀人不成”
霍腾见眼前这中年汉子揶揄自己,心知是生了误会,忙道:“二位怕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在下乃天狼教狼主麾下四大天狼将,虽穿着女真的衣服,却也是地地道道的汉人。”
沈渊闻更是有意讥讽道:“汉人亦非全是好人,何况你还穿着女真衣裳,这一路而来,所见所闻尽是天狼教作恶多端,我奉劝你,还是少拿汉人说事,或许还能多活一时。”
霍腾听了,这才明了为何与眼前这二人素不相识,而这二人对却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不瞒二位,在下于长白山总坛之时,早闻鞑靼境内的本教教徒行事歹毒,恶贯满盈,经查之后,居然这些鼠辈皆是忠于前代狼主的余孽,前代狼主在位之时,便是如此作恶敛财,眼下新狼主才上位不久,那些余孽自然不服,蠢蠢欲动,留着他们也的确是个祸患,故而在下奉新狼主之命,前来肃清,也好还这些百姓一个公道!”
霍腾所倒也不假,虽然此行到此的目的并非全然如此。
“既如此,为何不去惩治恶徒,偏偏引着狼群到此”
说话间,沈渊已是拔剑而出,指向霍腾,仿佛眼前这人若不解释清楚,那边休怪他替那些受难之人报仇了!
在沈渊心中,天狼教的人定然与那丐帮一样,大归大,却都是一样的坏!
霍腾见状,大感头疼。
眼前这二人连天狼教也不甚熟悉,定然不是长居关外之人,又是汉人,定然与他此行并无关系,所以他也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然而那年轻一些的男子,不由他分说,便是举剑相向!
霍腾蹙眉,微恼道:“这位兄弟,我无意与二位为敌,你为何还要剑指于我,莫非真以为我天狼教无人不成”
沈渊讥讽道:“你们天狼教杀人劫掠的勾当都做得出,还不许他人用剑指上一指么!”
“你!”
霍腾的性子还是十分沉稳,也分得清轻重。
倘若现在与眼前这二人大打出手,且不说孰胜孰负,万一受了伤,耽误了大事,这才是得不偿失。
虽然方才亦有些气急,不过喘息之际,便又压住了火气。
霍腾深吸了口气,道:“两位朋友,在下方才所句句属实,否则,适才在那山坡之上,我早已让群狼进攻,又何必在此多费口舌”
“有些道理。”
钟不负点着头,双手环抱于胸前。
沈渊挽了剑花,反手握剑垂于身侧,直视霍腾道:“你须叫我信服,否则我手中宝剑可不是指一指就罢了!”
霍腾轻轻抚摸着身后那头狼王背脊,安抚了一下狼王,从他嘴里发出一丝低吼。
只见这狼王瞬间稳了下来,嘴里发出顺从的轻吟,就如狼犬一般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趴在了地上。
叫沈渊、钟不负,还有趴在毡房门缝偷瞄的特木尔暗暗称奇。
霍腾又道:“我天狼教就在往北五十里处扎营,人数不多,十来个人。白日里在下独自一人出来闲逛,顺便打探此地天狼教的情况,不想一时不察,竟叫人偷了马去。”
“你的马也被偷了”
沈渊问道,“是在何处被偷”
霍腾有些纳闷,道:“难道你们的马也被偷了”
沈渊与钟不负相视一眼,又听钟不负问道:“你在何处丢得马”
见二人反应,霍腾只道:“离此处不算远,当就在他们的汗廷附近。”
“可你为何又寻到此处”
沈渊不解,他二人寻马寻到了此处,没想到眼前这人偷了马也寻到了此处,莫非这还真不是个巧合
看向钟不负,只见钟不负的眼神正往身后的毡房瞄了瞄。
沈渊暗自嘀咕道:“绝不可能!”
“我自幼与狼为伍,懂得驭狼之术。丢了马匹无奈之下只得四处乱走,恰好碰见这头狼,驯服它也不算难事。”
霍腾脸上微微得意,接着道:“那狼的鼻子比狗还要灵,那马背上还挂着在下的一个包袱,里面的东西很是重要,我便让狼群带着我一路顺着气味跟到了此处。恰好适才看到了大火冲天,没多久又是烤肉飘香,故而心下起疑,前来查探一番。不过没想到,竟是碰上二位高手。”
接着霍腾眼睛一眯,道:“只不过,二位方才也是刚刚杀完人罢”
 
第159章 沈渊私心
特木尔家,特木尔一脸的委屈不甘,他生性敦厚,虽然日子苦,却还有些牲口维持度日,又怎会偷别人的马来!
更何况,他这一日都在伺候那百毒门的狗贼,又怎会分身偷马
忽然老汉似是想起甚么,手上比划着。
特木尔一瞧,又些气道:“阿爸你如何不早与我说,凭白受得冤枉!”
回头瞧着霍腾,道:“你们跟我来,我知道你们的马在哪了!”
沈渊、钟不负、霍腾三人跟了上去,赫然见到啊马圈外面拴着几匹马,正吃着夜草。忽然又闻到狼的气息,连着整个马圈都是躁动不安的。
霍腾拍了拍狼王,狼王极为乖巧,叫了一声便走得远了。
三人见了自己的马匹,神色各异。
沈渊与钟不负自然是信特木尔做不出这这等事来,故而神色有些意外。
而霍腾瞧了,却看向沈渊一笑,又看着特木尔,似乎问道:“这如何解释”
特木尔却是坦然道:“你们不用多想,我特木尔愿向长生天起誓,这马实在与我们家没有一丝关系!”
钟不负笑道:“特木尔兄弟,我们兄弟二人自然是信你,不过你还是解释清楚,否则只怕有人不信哩!”
特木尔道:“这马是那几个丐帮的骑来的,当时我正在宰羊,我那婆娘也没见着,只有我阿爸瞧见了,谁又想得到这几个人骑来的马竟是偷的。”
霍腾闻之后,不禁有些唏嘘道:“想不到啊,这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居然能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来。”
沈渊接过话来,说道:“你若知道丐帮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就不会大惊小怪喽。”
霍腾有些失望道:“人,塞外天狼,中原丐帮,江湖齐名。原本我天狼教自以为不配与丐帮齐名,如今看来,倒是高看了,明明是丐帮不配与我天狼教齐名!”
沈渊“扑哧”笑了出来。
霍腾看着沈渊,有些不快,问道:“不知这位朋友为何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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