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直到翌日一早,沈渊等人正要用晨餐之时,忽然见林月瑶乔装打扮,化作一副小厮模样,慌慌张张闯进了玄虚道长的别院。
一旁伺候的下人没认出来人是谁,见着毛毛躁躁,正要往外轰,恰好沈渊端着碗稀饭从屋里出来瞧见了,忙喝止道:“且慢。”
其实沈渊也未曾看出来者何人,只是看不惯这些人出言不逊罢了,屏退了别院里的下人,沈渊一边端起碗来吸溜一口稀饭,一边走近问道:“你是何人,见你慌慌张张闯进此处,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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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卡文了
c_t;今天将写好的两章全都删了,
行文措辞,
自己不是特别满意,
这两天脑袋装了浆糊了,
睡眠不足,
过年前的事儿多,加上孩子这两天又发烧了,
太让人揪心。
也是这波病毒实在太厉害!
上回生病还没出半个月,又反复了。
好在今天开始见好转了,
对于更新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
第二百七十回 谁是谁非
c_t;蛇婆婆虽说平日里不近人情,但听得柳四娘下落不明,还是心下忧急,只是从神色之间瞧不出来罢了。
待禾南絮宽慰了林月瑶后,蛇婆婆便道:“沈家子,瞧在老身的面子上,还望出手相助。”
沈渊忙道:“即便婆婆不说,我沈渊又岂会袖手旁观林姑娘,你且宽心,此事便交与沈某!”
听罢此言,林月瑶当即揖了万福,感激道:“月瑶多谢沈大哥!”
“不必如此,林姑娘,快快请起!”
沈渊忙抬手示意,禾南絮顺势便将林月瑶搀扶了起来。
这时玄虚道长捧了一副新碗筷出来,置在桌上道:“想来林姑娘还未曾用得朝食,不妨先用过饭,再从长计议。”
出了这档子事,林月瑶怎能还有心情安然坐在那里吃饭,唉声低吟道:“多谢前辈好意,只是师父眼下生死未卜,月瑶实在吃不下。”
玄虚道长抚须言道:“非是老道我不通人情,只是依老道之见,柳堂主定然无性命之忧,林姑娘尽可安心便是。”
“前辈此言当真”
林月瑶闻言,顿时生出希冀,可心底却还是不大相信,毕竟玄虚道长又没亲眼所见,又怎能笃定。
当然此言一出,就连沈渊、禾南絮以及蛇婆婆都纷纷好奇看向玄虚道长。
只见玄虚道长自顾落了座,又请众人入座,随后道:“贫道这话自然当真的,林姑娘是关心则乱。这屠魔大会期间,以骆掌派的为人,又岂会做出让天下英雄贻笑之事,再者说来,倘若柳堂主真有不测,山下又岂会仅将天音堂弟子软禁他们如此行事,必然是将柳堂主看押了起来,想必此刻依旧在这玄空堂的山门之中。”
听了这话,众人无不点头称是,玄虚道长的确说得在理。
尤是林月瑶,更如吃了一记定心丸。
这时玄虚道长又道:“凡事还须填饱肚子,五脏不祭,何来精神”
蛇婆婆也道:“道长说得极是,月瑶丫头,不急于这一时,依老身看,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索性将这崆峒山闹翻了天,哼!”
玄虚道长摇头不语,只是抚须而笑,沈渊、钟不负当然也觉着不妥,若是如此简单,又何须隐忍至今。
禾南絮轻轻拉了拉蛇婆婆的衣角,嗔怪道:“婆婆,岂有这般容易......”
此时玄空堂擂台那处,只见黄山松鹤堂堂主陈正公,还有铁臂门掌门刘横、紫霞山庄庄主周浮以及太湖归云寨的当家匡安民皆是面面怒容,脸色铁青。
而周围人等,更是早就有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所议之事,正是山下镇中,昨夜里的那场命案。
“当真是钟不负与沈渊做下的命案我却不信!”
“有甚么不信的你瞧瞧,那几个脸色不善的,昨夜好似也有弟子被沈渊害了,侥幸未死,皆可为证!”
“怕不是有甚么误会”
“有甚么误会曲大侠的话还能有假不成听闻曲大侠为救陈正公的大弟子,不顾中毒未愈,舍身相救,此等大义之举岂是那沈渊、钟不负之流可比的”
“你这话未免欠妥,你没看赵汗青赵大侠,武当玄虚道长皆对此二人另眼相待么”
“玄虚乃耄耋之年,难免老眼昏花,那赵汗青不过草莽,岂能与曲大侠相提并论!”
那人说着,脸上尽是鄙夷不屑,“哼,只怕这姓赵的是虚有这大侠之名,实则与那沈渊之流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罢!”
这话音才落,恰好罗五方一行人等自说话这人身边走了过去,同时只听公孙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个鼠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北侠赵汗青同那沈渊、钟不负抗击鞑靼时,你还不知躲在哪个窑姐儿的裤裆里装王八呢!”
那人闻言,只觉受了奇耻大辱,当即骂道:“公孙氏!你这寡妇满口污秽,今日辱我,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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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回 一面之词
c_t;“生而为人,贵在知善恶,明是非,”
赵汗青冷笑一声,“他二人德行如何我赵汗青一清二楚,还是那句话,赵某心中坦荡,又岂会是在乎虚名之辈”
听得赵汗青这话,这些瞧热闹的心里头也犯了嘀咕。
这两人一个是北侠,一个是南侠;
一个力保沈、钟二人,另一个却又一口咬死是这二人杀人!
曲丹心负手转过身去,看也不看赵汗青,仰天大笑,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赵堂主未免太过轻信于他人!”
赵汗青摇头冷笑,径直从曲丹心身边走过,边走边道:“后边这半句话倒是错了,似曲庄主一面之词,赵某便丝毫不信。”
“一面之词”
此时那陈正公身后站出一人来,正是虞潜,“昨夜里,在下与几位武林同道皆可为证!”
赵汗青当即发问道:“你可亲眼看见沈渊二人杀人害命”
“这......”
见得虞潜说不出一二来,众人便知答案。
随即那太湖出云寨的寨主匡安民冷哼一声,道:“虽未见得二人动手作恶,但我寨中兄弟却亲眼瞧见他二人从那几具尸身上翻得金银!若非他们图财害命,又岂会在死人身上翻来翻去,殊不知死者为大”
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那便有第二个,紧接着那紫霞山庄的周浮也站了出来,替曲丹心说了几句话。
铁臂门掌门刘横瞧了瞧赵汗青,端坐在椅上单手拍了拍大腿,心里头暗道:“赵堂主却是比曲丹心磊落些,他既然敢以人头替那二人做保,如此看来,此事的确有些蹊跷。”
恰好他方一抬头,便瞧见见到陈正公、匡安民等人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遂听其怒气冲冲的说道:“哼,我门下弟子被沈渊刺伤,今日里必要同他讨个说法!”
曲丹心只觉这话虽合情合理,但总有些避重就轻之嫌,微微皱眉,扫了一眼。
“也好,赵某来此大会也正好想会一会天下群雄,既然你们只信他曲丹心一家所言,”
赵汗青道,“那赵某便借此机会,与诸位一分高下,为我两个兄弟出口恶气!”
罗五方在旁哈哈一笑,道:“赵堂主,我罗五方最看不惯这些小人嘴脸,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与他们斗,算上我罗五方一个!”
那曲丹心目中渐寒,朝着罗五方微微拱手,又扫了眼辛庄主、夏掌门、左明丘等人,最后目光落在赵汗青身上,
随即说道:“这事因我而起,不必连累他人,尔等有甚么本事尽管使来,我曲丹心顶天立地,又有何惧”
公孙夫人冷笑道:“曲大侠说话倒是中听,不过就是虚得狠,依老娘看,咱们不必与他废话了,手底下见真章罢!”
说罢便欲拔剑!
赵汗青抬手一拦,道:“要打,咱们便堂堂正正在这擂台之上,众目之下与他曲庄主分个高下!”
辛庄主也道:“公孙妹子,赵堂主说得极是。”
说话间使了眼色,提示她莫要轻举妄动,坏了大事,一念及此公孙夫人这才作罢。
各自回了席位,赵汗青与罗五方等六人同坐,脸上一脸坦荡,有说有笑。
再瞧曲丹心则是一脸阴沉,有的人瞧了,不犹觉得意味深长。
未过盏茶的工夫,少林、昆仑、峨眉、华山皆先后至此。
又过少刻,见得玄虚道长领着沈渊、钟不负、以及蛇婆婆与禾南絮也到了此处,又是引起一阵议论纷纷。
有人笑道:“夺财害命之后,还敢堂而皇之行走于在众多武林正道面前的,可谓头一份儿了。”
另有人道:“要么是二人奸猾无比,要么便是二人的确心中没鬼,你们没见着玄虚道长与他二人同行么,难道玄虚道长也与他们同流合污不成”
听了这话,好些人也都纷纷点头,当然也有人说是或许这二人将玄虚道长骗了过去也未可知。
那陈正公瞧见沈渊,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却听匡安民当即拍案而起,大骂道:“沈渊,你昨夜里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又伤我寨中弟兄,今日我出云寨定与你不死不休!”
不待沈渊说话,玄虚道长便笑道:“匡寨主好大的火气,不妨给老道一个面子,暂且稍安勿躁,待大会开始,你二人擂台上见,既不失寨主风度,又来得堂堂正正,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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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回 真实面目
c_t;丐帮平凉分舵就设在平凉城内一间三进的大宅之中,那中堂里,祝九袋坐在正位上,身后墙上供着祖师爷范丹的画像,瞧着脚下那两具尸体,脸色极为难看。
下方弟子跪伏在地,道:“禀帮主......”
“勿要唤我帮主,未举丐帮大会,只得称一声代帮主,”祝九袋面容肃然,挥一挥手,又指着地上两具尸体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二人何故死于此处,是何人所杀!”
今日天未大亮,便有丐帮弟子前去崆峒禀报,只说昨日散去寻找曲庄主的弟兄中,有两个六袋弟子被害,请祝九袋下山定夺。
谢大有才死,而他祝九袋权柄未稳便出了这档子事,也不知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心下起疑当即便随众弟子下了山去,同时又传令下去,将昨夜里派出的丐帮弟子皆召至分舵。
却没有想到,自己才进了这中堂,便瞧见地上这两具尸体横在地上,定睛一看,他心中一沉,暗道死得这两人不正是昨夜里路上遇见的那两个六袋弟子么
只见这二人尸身上尽是剑刺的窟窿,满身的暗红。
他坐在正位之上,左思右想,只觉这二人身上的伤口蹊跷,也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竟刺了这么多剑!然而凶手何人却是毫无头绪。
正在这时,又有弟子来报,这才有的方才那一问。
那跪伏在地的也是个六袋弟子,手中一根花棍,颔首拜道:“回代帮主,小的实在不知,小的前来只为禀报,昨日派出去寻曲大侠的弟兄们皆以到此,眼下全在院内,请代帮主定夺。”
祝九袋应了一声,起脚移步院中,沉声问道:“诸位兄弟,眼下有人害我丐帮弟子性命,当如何”
诸人面面相觑,沉寂片刻忽然齐道:“替枉死的兄弟报仇!”
“好!”
祝九袋高高举起打狗棒,道:“我祝九袋手执打狗棒,暂代帮主之位,在此发号施令,尔等可从”
“不敢不从!”
“好!”祝九袋点一点头,放下手臂来,又转头问道:“吴六兄弟,这两名弟兄的尸首是在何处发现”
身侧吴六拱手,正是昨日里与祝九袋形影不离的八袋弟子,只听他道:“就在昨日那酒楼后边的巷子里,昨夜里酒楼掌柜还有厨子、伙计皆死于非命,有人说是那沈渊、钟不负所做下的。”
“嗯”
祝九袋心中奇怪,多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吴六回道:“属下也是听得山上其他门派的人说得,据说沈渊连伤十四名好手,那松鹤堂的大弟子虞潜若非曲庄主出手相救,恐怕亦或遭此不测!”
“你是说是曲庄主出手相救”
吴六点头道:“正是,属下也奇怪,明明他慎重剧毒,又哪里来的气力与沈渊、钟不负二人争斗再者说来,属下同代帮主昨夜里去求的蛇婆婆,按理说不应当他们不当兵刃相向的!”
祝九袋疑心更甚,难察这其中玄妙,忽然一抬头,见得一个弟子眼神恍惚,伸手指道:“这位弟兄,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那弟子浑身一颤,“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道:“属下......属下该死!”
祝九袋眉头一皱,问道:“你何出此言莫非你当真知道甚么”
经得询问,众人这才得知,昨夜里此人与这死于非命的两名六袋弟子正好约了在这酒楼汇合,不过他来得早些,便从那后门摸进了后厨,想着寻些吃食。
正好赶上那厨子操着菜刀从后厨撩开帘子满面怒容冲了出去!
后厨至前厅只隔一道门,门板敞着,只挂了一道蓝布帘子。
此人心下好奇便悄悄踱至门前,撩了开一条缝隙,眼前所见当即便让他大惊失色!
那酒楼伙计从他眼前掠过,同时瞧见大门外,那黑夜当中那剑光闪烁,宛若一道天雷,击到自己的头上,只见曲丹心面目阴冷可怖,哪里还有一丝君子之风
曲丹心手中寒光一敛,归剑入鞘,随即这外面便多了这三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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