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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砰”一声响,二人猛对一掌,只见魏墨连退三步,虽然身形不稳,但实则并无大碍。

    同时完颜疏见此情形,也并未有一丝得意。

    他这一掌使得是天狼教的大荒绝脉掌,此掌虽然威力却是霸道无匹,不输降龙十八掌,但招式却是阴险毒辣,少了光明正大的阳刚之意,因此落了下乘。

    然而凡能以此掌伤人者,其内力必然雄浑至极,一掌击出,中掌之人必然

    然受不住那霸道凌厉的真气,以致全身经脉尽断,生机渐绝!

    虽说一时片刻死不了人,但只须搭指号脉,无论是左手心、肝、肾,还是右手肺、脾、命门,其脉象尽皆变为绝脉,便是华佗在世也是无力回天,只得苟延残喘三、五日。

    而这三五日期间,那五脏六腑日渐剧痛难忍,生不如死,受尽折磨之后暴毙而亡!

    不过,此套掌法亦有破绽。

    只要碰上内力之深厚雄浑不弱于自己的,或更甚于自己的,这掌法便伤不得对方分毫。

    魏墨站定,虽然衣上无尘,可他依旧作势轻轻掸了一掸,赞道:“好掌法,霸气凌厉,若非魏某还有几分功力,想来只怕是性命不保。与君一战,实在是大慰平生!”

    突然语气一变,只听魏墨问道:“不过,完颜教主当真要为了这些个素不相识之人,与我天罗帮为敌么”

    完颜疏听罢,冷笑道:“魏帮主言外之意,是在威胁我完颜疏不成”

    “威胁......”

    魏墨嘿嘿一笑,道:“不错,倘若完颜教主从现下起,不再从中作梗,坏我大事,我天罗帮自当记了今日这一份人情,他日寻机相报;如果完颜教主执迷不悟,不肯回头,那休怪我天罗帮自今日起,将无休无止杀你天狼教众,当然也包括你完颜教主!”

    这一番痛陈利害,倒是直截了当,完颜疏听罢更是大笑不止!

    “魏帮主,你莫不是说笑”

    完颜疏道,“还是当我天狼教泥捏的不成!我天狼教势力遍布关外,东起长白山,西至天山,教众无数,不知魏帮主到底从何处来得底气!”

    魏墨泰然自若,摇头笑道:“看来完颜教主还是小觑了我天罗帮,我帮中刺客手段何止千百,平日里大隐于市,这三教九流之中,便是我这一帮之主也猜不出何人是我天罗帮的弟子,别的不提,”

    说话一顿,随即指了指自己这张脸,听得魏墨接着言道:“只问阁下,倘若还有机会,完颜教主可还能认得出魏某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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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回 野蜂飞舞
    听得青龙所言,公羊叟亦知这其中利害,剑奴是万万不能放出来的,当下得令,转身疾去!



    付连城在后面不紧不慢,公羊叟回头道:“你留在此处帮衬,一个黄毛丫头而已,不用你来。”



    付连城点头称是,心里却道:“这便正好,被你拿住把柄做了这些事,已然是后悔莫及,眼下天罗帮又未必成事,再让我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我付连城万万做不出如此无耻之事!”



    此间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公羊叟实在是始料未及。



    他最初不过是想着,男儿一世总要扬名立万,他已近花甲之年,哪里还有几年活头,总要有个奔头。



    加上骆飞云为人处世早引他不满,故而他一时生了非分的念头,请了天罗帮来刺杀骆飞云!



    他筹谋许久,便是岳化龙得罪昆仑派也是他谋划之内,为得便是两派相斗,给天罗帮的刺客创造机会,他也好趁乱做个假,不管以什么手段总之让自己名正言顺的登上这掌派宝座。



    自此,江湖之上,诸派共知,七大派便有他公羊叟的一个席位,为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谋上一个出路,也算不枉来这世上一回。



    可他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公冶和来,更没想到天罗帮竟找上他来,威逼利诱使他上了这贼船,他这才知晓,天罗帮野心勃勃,魏墨目中所望,乃是整个武林!



    只可惜,当公羊叟想从这艘船上下来时,早已迟了,他手中的鬼面令仿佛就是悬在头上的利刃,一旦他生了二心,自己这条老命只怕朝不保夕。



    到如今,公羊叟也是骑虎难下,只得说什么便是什么,无论如何,要先保住命!



    虽然天罗帮此时此刻并未占得多大的便宜,但无论成败与否,要取他公羊叟的性命,还是轻而易举。



    而且他在这崆峒山上早已无立锥之地,所幸撕破了脸皮,一心投靠了天罗帮,也算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见得公羊叟欲对禾南絮不利,柳四娘登时大惊,喊道:“絮儿小心!”



    禾南絮只顾着去搭救公冶前辈,猛一听得柳四娘大呼,顿时一怔,脚下

    下一顿的功夫,公羊叟的暗器便已近在咫尺!



    沈渊余光一扫,勃然变色!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仇翁打来,手中那北冥剑抬手便要朝禾南絮身前掷去!



    还不待宝剑脱手,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飞过,“叮叮当当”将那急道暗器悉数击落。



    禾南絮定睛一瞧,原来是一节手镣。



    得见此物从那铁笼飞来,沈渊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禁庆幸自己早早便将师父的手镣脚镣斩断,否则便是他飞剑而出,此刻也难救禾南絮。



    此时霍腾连挡仇翁数招,眼瞧着力不从心,沈渊也不敢耽搁,忙挥剑解围。



    同时柳四娘也因此分了神,那白虎得了机会,一枪探出,柳四娘转身避过,还不及身形站稳,那枪杆猛然横扫,带出一阵呼啸之音,即刻便听得“砰”一声闷响,柳四娘惨叫一声,顿然横飞,狠狠砸在地上!



    春秋散人、罗五方、冯仕轩及尉迟平尽皆大骇,林月瑶亦是大叫道:“师傅!”



    话音一落,甩开众人便奔向柳四娘。



    不过一瞬间,柳四娘败下阵去,中间出了空档,春秋散人、冯仕轩四人阵脚大乱,青龙三人趁机猛攻,只见这四人顿时节节败退。



    另一边沈渊与霍腾大战仇翁,亦是渐渐不支,仇翁抓了一个破绽,一脚踢开沈渊,同时一掌拍向霍腾肩头!



    霍腾喉痛翻涌,只觉浑身冰冷,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与此同时,禾南絮也趁着公冶和解救之机,跑近铁笼,而公羊叟、付连城也紧追不舍!



    突然,赵汗青身旁那归离丫头,嗅了嗅鼻子,道:“好香啊!”



    她这话一说完,旁的人也嗅了一嗅,赵汗青道:“如此香甜,当是蜂蜜的香气!”



    说话间,只见东一窝、西一窝的野蜂,足有上百只,黑压压铺天盖地朝着公羊叟飞去!



    众人瞧了,也不禁目瞪口呆,再看仇翁还有青龙等人也都手上一顿,一时间全忘了出招,包括沈渊、霍腾。



    春秋散人以及罗五方等,皆怔在当下。

    。



    便是魏墨与完颜疏,也都停了手,仰着头观望,一时不解这蜂从何来。



    公羊叟大惊失色,一对大袖用力乱挥,只盼着将这些蜇人的野蜂轰走,不过事与愿违,那野蜂却是越轰越多,只眨眼的功夫,便咬得他哭爹喊娘!



    此时公羊叟哪里还顾得上去杀禾南絮,只见他脸色惊恐,又听得他一声惨嚎,当即抱头鼠窜,那野蜂紧追不舍,公羊叟脸上麻痒灼痛,实在难忍,仓皇之中跑到院墙下,甩出一颗天雷子来!



    “砰”一声巨响,爆炸带出的火焰热气顿时驱散了野蜂,不过那野蜂性子也是刚烈,许是替同伴报仇,待那热气渐息又汇在一处,扑向公羊叟的势头更是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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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回 剑奴出困
    沈渊一听,终是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当即将宝剑甩了过去,公冶和纵身一跃,单手接住北冥剑,落在仇翁身前,拦住去路。



    公冶和掂了掂手中宝剑,上下瞧了瞧,点头笑道:“不错,此剑照当年更利了些。”



    这话里明着说得是剑,实际上,公冶和所指无非是使剑之人,让他欣慰罢了!



    在这屠魔大会之上,见得沈渊武功深浅,便知这些年来并未虚度光阴,不过世事无常,当他心里念到自己这爱徒,无论是今日之名还是身上之伤,只能叹是命中注定。



    公冶和看似心神全都放在这北冥剑上,可仇翁却不敢再动一步,他虽自恃武功绝顶,但面对剑奴这一传说中的人物,他依旧要慎之又慎,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仇翁只觉身子没来由的一紧,再一抬眼,只见眼前剑奴虽然黄发蓬乱、形如枯槁,又浑身脏臭,破烂不堪,但那一双精光射来,仇翁仿佛就被一头刚出笼的上古凶兽盯上一般!



    从来没有人,能让天罗帮除帮主之外的第一杀手能有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时间仇翁竟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这一细微变化,引来完颜疏、魏墨的察觉,二人毋需多言,只相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罢手。



    剑奴之名,便是在关外苦寒之地,塞北大漠之边,亦是颇有凶名。



    今日完颜疏得见真人,心下大为触动,不禁开口道:“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得见真容,果真名不虚传!”



    也不知这话是不是对魏墨所言,但魏墨听了去却不以为然,接过话来,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疯子罢了,莫非完颜教主惧他不成”



    完颜疏撇了眼魏墨,不再作声,可心里却独自念道:“魏墨的武功的确高明,至少不在我完颜疏之下,若是生死之斗,也是胜负难料。”



    抬眼再看剑奴,完颜疏暗道:“这剑奴倒真是深不可测,与他相比,我一分胜算也没有,也不知他魏墨哪里来的底气,对了,如此人物怎会受困于此”



    此前,沈渊与霍腾也不过是大致上说了一说,这其中的细枝末节,又关乎十三年前的一些陈年往事,沈渊却是一概而过,故而

    而霍腾也没法子与完颜疏说得清清楚楚。



    再者说来,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霍腾是他完颜疏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兄弟要做的事,便是他完颜疏的事,只需一句话,便是千军万马他完颜疏也敢一闯,那些无关之事,更不会多问一嘴。



    不过眼下,他却是对剑奴起了好奇之心,好奇他能在剑奴的剑下,撑过多少招!



    魏墨绝非夜郎自大之人,但他知道,公冶和最大的弱点,便是那疯病!



    只要能够逼公冶和使出那伪《九字剑经》来,便有又很大的机会将那疯病诱发出来,到时候,公冶和便是再没有一丝胜算,唯有任他宰割!



    不过眼下的剑奴,倒也让魏墨心中一颤!



    这世上用剑的绝顶高手,若论前五,魏墨绝对能排在其中,可即便如此,面对手上有剑的剑奴,他还是不禁口干舌燥,手心出汗!



    此刻公冶和挡住仇翁去路,拖着剑徐徐逼近,突然目光越过仇翁,朝着魏墨嘿嘿一笑,老鸹般的声音顿时响在魏墨耳边,道:“你,不惧老子”



    魏墨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吞了吞舌头,又将剑收入鞘中,暗地里蹭干了手汗,往前踏了一步,对仇翁道:“仇翁,你先退下!”



    仇翁回头看了看,还不待说话,便听得公冶和突然一声道:“老子不让你走,我看谁敢离开此地半步”



    这一声就如同响在耳畔,可仇翁猛一回头,公冶和却还在十步之外。



    仇翁虽然心中震惊公冶和内功之高,可他行走江湖几十年,在江湖上亦是让人闻风丧胆,又何尝受过如此之辱



    况且左右不能让帮主独自涉险,当下发了狠,立在当中,长吁一口气道:“剑奴,你虽成名以早,但仇某却想试试你如今还剩下几分本事!”



第三百二十回 剑奴出困
    沈渊一听,终是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当即将宝剑甩了过去,公冶和纵身一跃,单手接住北冥剑,落在仇翁身前,拦住去路。



    公冶和掂了掂手中宝剑,上下瞧了瞧,点头笑道:“不错,此剑照当年更利了些。”



    这话里明着说得是剑,实际上,公冶和所指无非是使剑之人,让他欣慰罢了!



    在这屠魔大会之上,见得沈渊武功深浅,便知这些年来并未虚度光阴,不过世事无常,当他心里念到自己这爱徒,无论是今日之名还是身上之伤,只能叹是命中注定。



    公冶和看似心神全都放在这北冥剑上,可仇翁却不敢再动一步,他虽自恃武功绝顶,但面对剑奴这一传说中的人物,他依旧要慎之又慎,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仇翁只觉身子没来由的一紧,再一抬眼,只见眼前剑奴虽然黄发蓬乱、形如枯槁,又浑身脏臭,破烂不堪,但那一双精光射来,仇翁仿佛就被一头刚出笼的上古凶兽盯上一般!



    从来没有人,能让天罗帮除帮主之外的第一杀手能有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时间仇翁竟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这一细微变化,引来完颜疏、魏墨的察觉,二人毋需多言,只相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罢手。



    剑奴之名,便是在关外苦寒之地,塞北大漠之边,亦是颇有凶名。



    今日完颜疏得见真人,心下大为触动,不禁开口道:“所谓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得见真容,果真名不虚传!”



    也不知这话是不是对魏墨所言,但魏墨听了去却不以为然,接过话来,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疯子罢了,莫非完颜教主惧他不成”



    完颜疏撇了眼魏墨,不再作声,可心里却独自念道:“魏墨的武功的确高明,至少不在我完颜疏之下,若是生死之斗,也是胜负难料。”



    抬眼再看剑奴,完颜疏暗道:“这剑奴倒真是深不可测,与他相比,我一分胜算也没有,也不知他魏墨哪里来的底气,对了,如此人物怎会受困于此”



    此前,沈渊与霍腾也不过是大致上说了一说,这其中的细枝末节,又关乎十三年前的一些陈年往事,沈渊却是一概而过,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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