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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随后听得魏墨话音狠辣,自山间传来,绕梁不止:“今日之耻,他日必报!”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全都松了一口气,且不管今后如何,只说这眼前危急已然迎刃而解,再无隐忧。



    公冶和立在当间,脸色突然一阵泛白,身子微晃,摇摇欲坠,当即使着北冥剑撑在地上,这才站稳。



    沈渊大惊,不管身上疼痛,连忙跑至跟前,一把搀住,惊惶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公冶和咧嘴一笑,骂道:“他娘的,这些时日少吃少喝,身体亏空的紧,若非方才老子强撑着,只怕还真难将那二人唬住,眼下那厮逃了去,老子索性也就不他娘的装蛋喽!饿死老子了,快弄些酒肉来!”



    听罢,沈渊只觉哭笑不得,好在师父无碍,也能教沈渊放心。



    此时放眼望去,这玄空堂一片狼藉,那七草酥骨散的毒性,至少要翌日午时才可自行消解,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大哥的安危,一念及此,沈渊又是愁眉紧锁。



    这时蛇婆婆驱散了蜂群,罗五方、春秋散人、冯仕轩、以及尉迟平纷纷看向已然不成人样的付连城,不禁觉得大快人心!罗五方又凑近早已不省人事的岳化龙,蹲下身子,探了一探鼻息,见其还有一口气在,冷哼

    哼一声道:“这厮真是命大!”



    啐了一口,当即拎着后腿,使着劲将岳化龙拖到付连城一旁,与在旁调息的柳四娘道:“这两个狗贼,乃是你们崆峒派的叛徒,全交由你们崆峒自行处置罢!”



    柳四娘恨意滔天,恨不得现在便杀了二人,但回头看向白无影,叹息一声道:“妹子,这手刃仇人的事,便交由你了!”



    殿外有玄虚道长主持善后,殿内之人也已然知晓外面情形,见强敌已退,心里这石头也都落了地。



    只是众人瞧向骆飞鸿时,也不禁心中悲切,有些感同身受,世事无常,前一个时辰还在一处说话,眼下却是阴阳两隔,实在令人唏嘘。



    骆飞鸿请锦衣卫将他扶出殿外,欲与白无影等人聚在一处,这事儿乃是顺水人情,汪直自然应允。



    待骆飞鸿见了岳化龙、付连城二人,亦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请人将这二人绑了,待明日毒性一解,再来处置他二人!



    白无影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只道:“公羊叟逃了,还有天罗帮的人只杀这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公羊叟揪出来,千刀万剐,与天罗帮不死不休!”



    此言一出,杀气森然,就连罗五方等人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暗道:“果然,惹了谁也不能惹了女人,尤其是这种平日里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女人”



    想到此处,看向公孙夫人,不禁又暗自念道:“还是夫人好,性子又直又烈,对老子的口味!”



    此时海觉大师仍旧昏迷不醒,令各派皆是忧心不已,公冶和先是看了眼完颜疏,随即又走近海觉大师,此刻玄虚道长也在锦衣卫搀扶之下,行至此处。



    “海觉方丈伤势颇重,这玄冥神掌历来古怪,阴寒至极,若无至阳之气替他疗伤,只怕这内伤难愈。”



    玄虚道长说道,“海远,今日先扶方丈歇息,待明日内力恢复,贫道再以武当九阳功替大师疗伤。”



    海远双手合十,谢过玄虚道长,这时公冶和一把推开

    海远,海




第三百二十二回 尘埃落定
    公冶和一剑斩出,那剑气虽然无色无状,却又隐隐可见其形,可觅其踪!



    剑气凌厉,来势凶猛,即便是地上那青石板也挨不住这一下,瞬间便听得“砰砰砰”几声巨响,应声而断!



    见此情形,魏墨顿时惊慌失措,忙横剑于胸前,脚下连退!



    骇然同时,心中也有了判断:“这一记斜斩,不过是最基本的剑招,如此寻常至极,居然能有这般威力,剑气所至,分金断石,那隔空杀人更是不在话下,如此高深的武功,显然早已到了随心所欲、返璞归真的境界,想来离那剑圣之境,也不过一步之遥!”



    心思百转也不过一瞬之间,二人本就相距不远,即便魏墨身法再快,也比不过这一股剑气眨眼便至!



    既然避不得,就只能拼上一拼!



    只见魏墨脚下猛踏,浑身一震当即停住,内力运及周身,瞬间便瞧那真气鼓荡,低喝一声,猛然挥剑横扫,迎上剑气!



    “轰”一声,魏墨脚踩禹步,脸色狰狞,正拼了命举剑与这剑气相抗,可那气浪翻腾,剑气宛若薄刃,四散激荡,霎时间便让他冠发皆落,连衣衫也被割破了几道口子,隐隐泛出血迹来!



    弹指之间,魏墨再也立身不住,忍不住一声闷哼,随即便轰然倒飞出去,狠狠砸落在地上!



    一招即败,知道公冶和武功深不可测,可谁也没料到竟是如此厉害,沈渊更是看得双目放光,羡慕不已!



    公冶和呼出一口浊气,挽了个剑花,藏剑于背后,面容肃然。



    抬眼再看向魏墨,只见他撑起身子,缓缓站立起来,可身上却是破破烂烂!



    方才一道剑气扫过,右侧脸颊马上吃痛,眼下抬手一抹,



    “嘶!”



    魏墨倒吸一口冷气,只觉黏腻湿润,好像还摸到一块人皮垂在脸上,放在眼前一瞧,果然是满手血污。



    又摸上人皮,想要粘回去,可试了几次均不能行,只得作罢。



    没人知道魏墨的真实面貌,即便脸上掉了一块皮,除了能从那人皮面具的破损之处能隐约见得一撮髭须之外,依旧没有任何可供辩别之处。



    魏墨脸色狼狈周章,心有余悸,方才这一摔剑已不知丢在何处,左右瞧了这才拾了起来,转头看向仇翁,见仇翁就在不远,心下思量:“眼下逃命要紧,虽然自己并无大碍,但再与剑奴纠缠,我必败无疑,实属不智!”



    定了心思,魏墨再不犹豫,体内真气灌于剑身,猛然插在地上碎石缝隙之内,随即向上奋力一挑,当下碎石翻飞,朝公冶和激射而去!



    同时身形飞快,侧身掠至仇翁身旁,不待仇翁反应,一把抓起,奋力一跃,只见魏墨空中连踏数步,径直翻出墙外,仓皇而去!



    随后听得魏墨话音狠辣,自山间传来,绕梁不止:“今日之耻,他日必报!”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全都松了一口气,且不管今后如何,只说这眼前危急已然迎刃而解,再无隐忧。



    公冶和立在当间,脸色突然一阵泛白,身子微晃,摇摇欲坠,当即使着北冥剑撑在地上,这才站稳。



    沈渊大惊,不管身上疼痛,连忙跑至跟前,一把搀住,惊惶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公冶和咧嘴一笑,骂道:“他娘的,这些时日少吃少喝,身体亏空的紧,若非方才老子强撑着,只怕还真难将那二人唬住,眼下那厮逃了去,老子索性也就不他娘的装蛋喽!饿死老子了,快弄些酒肉来!”



    听罢,沈渊只觉哭笑不得,好在师父无碍,也能教沈渊放心。



    此时放眼望去,这玄空堂一片狼藉,那七草酥骨散的毒性,至少要翌日午时才可自行消解,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大哥的安危,一念及此,沈渊又是愁眉紧锁。



    这时蛇婆婆驱散了蜂群,罗五方、春秋散人、冯仕轩、以及尉迟平纷纷看向已然不成人样的付连城,不禁觉得大快人心!罗五方又凑近早已不省人事的岳化龙,蹲下身子,探了一探鼻息,见其还有一口气在,冷哼

    哼一声道:“这厮真是命大!”



    啐了一口,当即拎着后腿,使着劲将岳化龙拖到付连城一旁,与在旁调息的柳四娘道:“这两个狗贼,乃是你们崆峒派的叛徒,全交由你们崆峒自行处置罢!”



    柳四娘恨意滔天,恨不得现在便杀了二人,但回头看向白无影,叹息一声道:“妹子,这手刃仇人的事,便交由你了!”



    殿外有玄虚道长主持善后,殿内之人也已然知晓外面情形,见强敌已退,心里这石头也都落了地。



    只是众人瞧向骆飞鸿时,也不禁心中悲切,有些感同身受,世事无常,前一个时辰还在一处说话,眼下却是阴阳两隔,实在令人唏嘘。



    骆飞鸿请锦衣卫将他扶出殿外,欲与白无影等人聚在一处,这事儿乃是顺水人情,汪直自然应允。



    待骆飞鸿见了岳化龙、付连城二人,亦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请人将这二人绑了,待明日毒性一解,再来处置他二人!



    白无影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只道:“公羊叟逃了,还有天罗帮的人只杀这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公羊叟揪出来,千刀万剐,与天罗帮不死不休!”



    此言一出,杀气森然,就连罗五方等人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暗道:“果然,惹了谁也不能惹了女人,尤其是这种平日里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女人”



    想到此处,看向公孙夫人,不禁又暗自念道:“还是夫人好,性子又直又烈,对老子的口味!”



    此时海觉大师仍旧昏迷不醒,令各派皆是忧心不已,公冶和先是看了眼完颜疏,随即又走近海觉大师,此刻玄虚道长也在锦衣卫搀扶之下,行至此处。



    “海觉方丈伤势颇重,这玄冥神掌历来古怪,阴寒至极,若无至阳之气替他疗伤,只怕这内伤难愈。”



    玄虚道长说道,“海远,今日先扶方丈歇息,待明日内力恢复,贫道再以武当九阳功替大师疗伤。”



    海远双手合十,谢过玄虚道长,这时公冶和一把推开

    海远,海



第三百二十三回 善后打算
    “燕北刀王,楚狂人”



    图克坦一听此人姓名,顿时一惊,“狼主,楚狂人常年居于燕山之中,一把斩寇刀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燕山以北,朵颜部的勇士们不知有多少死在其刀下!”



    完颜疏忙抬手,止住图克坦所言,图克坦向来稳重,当下便收声闭口。



    只听完颜疏道:“不瞒前辈,楚狂人的大名,我在关外长白山时便如雷贯耳,只是他行踪不定,不得机会讨教,朵颜部的人不安分,常有人出来打家劫舍,楚大侠心系百姓,杀些强寇倒也无妨。”



    顿了一顿,完颜疏又道:“既然剑奴前辈让我先胜过楚狂人,那便依从前辈。出了这平凉,我等便去往燕山,能得前辈青睐者,其武功必然是出神入化,能与此人切磋一二定然是平生幸事,如今只是想上一想,便叫晚辈心痒难耐。”



    公冶和话未听完,便闭上眼睛继续调息起来,完颜疏见状也不恼怒,他看得出公冶和脾气古怪,自然不能一般见识,只是图克坦、哈达以及扎克丹三人却是心有不忿,只是碍于完颜疏的虎威,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沈渊问道:“说起来,十三年前,楚大叔对我也是有份恩情,多年未见,也不知他现下如何,那燕山广阔,群峦叠嶂,连绵不绝,完颜教主,不知你们要去何处寻他”



    完颜疏摇一摇头,只道:“楚狂人居无定所,我亦不知,只得多方打探罢。”



    哈达往前凑了一凑,欲言又止,完颜疏见状问道:“哈达,你有话不妨直说。”



    稍作迟疑,哈达开口道:“我也不知真假,只是咱们启程去鞑靼汗廷之前,我便听教众弟子闲聊时候,提过几句,只是当时没有在意。”



    完颜疏忙道:“你知道楚狂人的下落”



    哈达回道:“听闻山海卫以北,有座鼻梁山,山中有一座庄子,唤作围春山庄,这半年来楚狂人便在此处居住,只是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眼下还在不在当真难说。”



    “围春山庄”



    完颜疏显然头一次听得这个地方,不禁问道,“庄主何人”



    哈达摇一摇头,茫然无知,只道:“听说就是个老书生,具体姓甚名

    名谁却是属下不知的了。”



    这时霍腾言道:“围春山庄并非江湖门派,哈达他们不知,却也不足为怪。”



    莫说是哈达这些人不知这围春山庄的来历,便是沈渊、玄虚等人也不知晓。听霍腾所言,好似他心知肚明,不禁纷纷看向他,只待下文。



    霍腾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这围春山庄的主人家乃是当地大贤,姓萧名显,字文明,一号履庵,另号海钓,为人正直清廉,去年春自福建辞官回乡,归隐于鼻梁山,立此山庄。此人诗书一绝,鄙教前教主曾命在下前去求字献于纳郎哈,故而知道此人来历,只是当时不曾见得真人。”



    听得此言完颜疏顿时恍然,忙道:“这事倒是有些印象,回来后萨哈林他没少给你脸色,倒是让你受了委屈。”



    霍腾摆手苦笑,道:“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完颜疏点头称是,反过来问道沈渊:“沈兄弟,方才听你说这位楚狂人与你有旧,看你神色,好似也有意探望,不如你与我等结伴同行,你看可好”



    “不错,某正有意探望,”



    话锋一转,沈渊接着说道,“只不过,眼下还有要事不容耽搁,实在不便与教主、霍兄同行,不过端午前后,我会回永平老家替父母立坟,到时候若几位还在山海卫,再当把酒言欢!”



    又说几句闲话,完颜疏与玄虚道长直言道:“我等前来不过是来领略一番中原武林之风采,不想算了,不提也罢。不过经今日一役,只怕这屠魔大会再开下去也无甚意义,既如此,我等也不在此给玄虚道长和诸位武林前辈添乱,完颜疏率属下就此拜别!”



    玄虚道长忙拦道:“完颜教主此言差矣,汝等不远万里,又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如今就这般离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我中原武林不懂礼数,不知恩情”



    沈渊也帮腔道:“正是,玄虚道长所言有理,明日众人便能祛了毒性,不妨再住上几日,远来是客,也好让我等以尽地主之谊。”



    完颜疏再三推脱,只道:“非是我不愿留下,实在是另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若他日能得见诸位,必当一醉方休!”



    话尽于此,多说无益,玄虚道长不

    不再阻拦,与沈渊、以及春秋散人、罗五方、柳四娘,林月瑶,蛇婆婆、禾南絮等人一并相送。



    待人影渐远,众人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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