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春秋山人
眼下,这崆峒派八堂已去四堂,夺命堂追魂堂皆在一处山头,两堂弟子问讯急忙赶来玄空堂,骆飞鸿暂行掌派之令,命众弟子立刻清洗崆峒山!
山下天音堂内,也得到了消息,那些守在天音堂外的少数奇兵堂、奕剑堂、还有神拳堂的弟子之中,大都是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此时也没了主意,随后被天音堂弟子和其余赶来汇合的崆峒弟子,里应外合将这些贼人当场格杀。
另外奇兵、奕剑、神拳三堂堂口内的留守弟子,本就数量不多,一番清洗过后,有不知情的,便暂时看押,若是知情的,除了少数逃走,其余皆死在当场!
 
第三百二十三回 善后打算
“燕北刀王,楚狂人”
图克坦一听此人姓名,顿时一惊,“狼主,楚狂人常年居于燕山之中,一把斩寇刀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燕山以北,朵颜部的勇士们不知有多少死在其刀下!”
完颜疏忙抬手,止住图克坦所言,图克坦向来稳重,当下便收声闭口。
只听完颜疏道:“不瞒前辈,楚狂人的大名,我在关外长白山时便如雷贯耳,只是他行踪不定,不得机会讨教,朵颜部的人不安分,常有人出来打家劫舍,楚大侠心系百姓,杀些强寇倒也无妨。”
顿了一顿,完颜疏又道:“既然剑奴前辈让我先胜过楚狂人,那便依从前辈。出了这平凉,我等便去往燕山,能得前辈青睐者,其武功必然是出神入化,能与此人切磋一二定然是平生幸事,如今只是想上一想,便叫晚辈心痒难耐。”
公冶和话未听完,便闭上眼睛继续调息起来,完颜疏见状也不恼怒,他看得出公冶和脾气古怪,自然不能一般见识,只是图克坦、哈达以及扎克丹三人却是心有不忿,只是碍于完颜疏的虎威,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沈渊问道:“说起来,十三年前,楚大叔对我也是有份恩情,多年未见,也不知他现下如何,那燕山广阔,群峦叠嶂,连绵不绝,完颜教主,不知你们要去何处寻他”
完颜疏摇一摇头,只道:“楚狂人居无定所,我亦不知,只得多方打探罢。”
哈达往前凑了一凑,欲言又止,完颜疏见状问道:“哈达,你有话不妨直说。”
稍作迟疑,哈达开口道:“我也不知真假,只是咱们启程去鞑靼汗廷之前,我便听教众弟子闲聊时候,提过几句,只是当时没有在意。”
完颜疏忙道:“你知道楚狂人的下落”
哈达回道:“听闻山海卫以北,有座鼻梁山,山中有一座庄子,唤作围春山庄,这半年来楚狂人便在此处居住,只是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眼下还在不在当真难说。”
“围春山庄”
完颜疏显然头一次听得这个地方,不禁问道,“庄主何人”
哈达摇一摇头,茫然无知,只道:“听说就是个老书生,具体姓甚名
名谁却是属下不知的了。”
这时霍腾言道:“围春山庄并非江湖门派,哈达他们不知,却也不足为怪。”
莫说是哈达这些人不知这围春山庄的来历,便是沈渊、玄虚等人也不知晓。听霍腾所言,好似他心知肚明,不禁纷纷看向他,只待下文。
霍腾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这围春山庄的主人家乃是当地大贤,姓萧名显,字文明,一号履庵,另号海钓,为人正直清廉,去年春自福建辞官回乡,归隐于鼻梁山,立此山庄。此人诗书一绝,鄙教前教主曾命在下前去求字献于纳郎哈,故而知道此人来历,只是当时不曾见得真人。”
听得此言完颜疏顿时恍然,忙道:“这事倒是有些印象,回来后萨哈林他没少给你脸色,倒是让你受了委屈。”
霍腾摆手苦笑,道:“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完颜疏点头称是,反过来问道沈渊:“沈兄弟,方才听你说这位楚狂人与你有旧,看你神色,好似也有意探望,不如你与我等结伴同行,你看可好”
“不错,某正有意探望,”
话锋一转,沈渊接着说道,“只不过,眼下还有要事不容耽搁,实在不便与教主、霍兄同行,不过端午前后,我会回永平老家替父母立坟,到时候若几位还在山海卫,再当把酒言欢!”
又说几句闲话,完颜疏与玄虚道长直言道:“我等前来不过是来领略一番中原武林之风采,不想算了,不提也罢。不过经今日一役,只怕这屠魔大会再开下去也无甚意义,既如此,我等也不在此给玄虚道长和诸位武林前辈添乱,完颜疏率属下就此拜别!”
玄虚道长忙拦道:“完颜教主此言差矣,汝等不远万里,又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如今就这般离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我中原武林不懂礼数,不知恩情”
沈渊也帮腔道:“正是,玄虚道长所言有理,明日众人便能祛了毒性,不妨再住上几日,远来是客,也好让我等以尽地主之谊。”
完颜疏再三推脱,只道:“非是我不愿留下,实在是另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若他日能得见诸位,必当一醉方休!”
话尽于此,多说无益,玄虚道长不
不再阻拦,与沈渊、以及春秋散人、罗五方、柳四娘,林月瑶,蛇婆婆、禾南絮等人一并相送。
待人影渐远,众人方回。
眼下,这崆峒派八堂已去四堂,夺命堂追魂堂皆在一处山头,两堂弟子问讯急忙赶来玄空堂,骆飞鸿暂行掌派之令,命众弟子立刻清洗崆峒山!
山下天音堂内,也得到了消息,那些守在天音堂外的少数奇兵堂、奕剑堂、还有神拳堂的弟子之中,大都是知道来龙去脉,不过此时也没了主意,随后被天音堂弟子和其余赶来汇合的崆峒弟子,里应外合将这些贼人当场格杀。
另外奇兵、奕剑、神拳三堂堂口内的留守弟子,本就数量不多,一番清洗过后,有不知情的,便暂时看押,若是知情的,除了少数逃走,其余皆死在当场!
 
第三百二十四回 睚眦必报
但见沈渊伤势不轻,一直也没顾得上歇着,心下不忍,又从笼子出了来,没好气道:“罢了,老子自己去找这四个狗东西算账,你且去边上歇着!”
说罢,抬脚便走。
沈渊虽然瞧不上那峨眉四老,可也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有理也变得没理,一时头大,忙道:“师父,我陪你去!”
公冶和没有阻拦,自顾往前走着,沈渊心急,也加紧跟上,只是走一步便扯着伤处,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玄虚道长正在殿外,一见公冶和脸色不善,心中也是一紧,忙出言相阻道:“公冶兄啊,万不可鲁莽行事!有甚么话待明日再说不迟!”
公冶和一瞪眼儿,朝着玄虚道长骂道:“狗屁,老子就是要趁着这四个狗东西软手软脚,才好给自己讨了公道,拿回我那些个宝贝!否则他娘的明儿个犯了疯病,还叫他们关进那铁笼子里不成!”
玄虚道长还要劝阻,却被公冶和一个推搡,脚下不稳趔趄一下,又听骂道:“滚、滚、滚!少他娘碍着老子的事儿!要不是你我交情深,老子现在便劈了你!”
骂了一通,玄虚道长气得哭笑不得,眼睁睁看着他进了殿去,沈渊忙在后面陪着不是,玄虚道长摆一摆手,让他快些进去盯着些,小心酿了大祸!
乍一进了殿内,沈渊便吓了一跳,只见公冶和站在谭真智身前,居高临下怒视于他!
谭真智强装镇定,表面丝毫不惧,可那张老脸的肉皮却是止不住的微微抖着。
“你、你欲做甚!”
到底是心虚,谭真智此时说话都没了底气。
公冶和见其神态,不由嗤之以鼻,实在是半眼也是瞧不上!
当年谭真智所作所为,公冶和浑然不知,但他逼公冶和离开华山,又对他赶尽杀绝,毁他名声,这个仇却是牢牢的记在心里头!
又侧脸瞧见贺冲云,冷哼一声,抬脚便将谭真智踹翻在地!
转身便朝峨眉四老去了,见此情形,贺冲云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谭真智再如何不对,但终究是同门师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同门师弟
弟的手上。
不过再瞧峨眉四老,这脸色瞬间便没了血色,心中忐忑不已,除了不逆禅师还算镇定,便是青松真人也不禁脸上泛起慌乱之色,更不用提白鹭师太和晓月道姑了!
眼下这四人手脚皆软,使不出半分气力,平日里四人合击都并非公冶和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这般模样,只作是砧上之鱼、刀下之肉。
公冶和神色冷漠,蹲在四人身前,问道:“我的那些宝贝呢”
青松真人强笑一声,道:“不知你所言何物!”
话音一落,便听“啪”一声脆响,原来是公冶和挥手便是一巴掌,再瞧青松真人这左脸脸颊顿时一个五指印,肿了起来!
“恶贼,休要猖狂!”
平日里峨眉四老之中唯属白鹭师太最是刁蛮无礼,脾气更是急躁至极,眼下见自家师兄受辱,只觉大受委屈,暗想他们四人何时受过如此屈辱,气愤不过,开口便骂!
只见公冶和撇了一眼,反手又是一甩,这一巴掌拍在白鹭脸上,更是红肿不堪,口齿流血!
白鹭大惊,怒瞪公冶和,伸手一指,嘴里含糊着也听不清说了甚么,不过公冶和见状骂道:“还敢聒噪,老子可不是甚么怜香惜玉的,早便想割了你的舌头!”
说罢,正手一甩,又重重打了白鹭师太一个耳光,这一下另一边脸颊也出了一个巴掌印,肿胀起来,满口鲜血。
白鹭师太登时蔫了,再不敢多言一句,沈渊在旁瞧了,也不禁大快人心。
其余人等,似汪直、祝九袋、便是青云子见得剑奴如此举止,也不禁噤若寒蝉。
晓月道姑瞧得是目瞪口呆,不敢作声,只是公冶和却没打算放过四人任何一个,随即又是“啪、啪”两声清脆,晓月道姑和不逆禅师也是一人挨了一记耳光。
不逆禅师倒是看得开,道:“因果相报,打便打了,贫僧认了便是,但眼下身上无力,只要身上有半分气力,贫僧也要与你斗上一斗,破了这因果!”
公冶和眉毛一挑,多看了两眼和尚,道:“这这秃驴倒是有些意思!”
说罢,低头
看向地上青松真人、白鹭师太身旁的青霜剑和飞雪剑,叹息一声,接着说道:“青霜飞雪,在你们两个腌臜货手上,定然深以为耻!”
他将两柄剑拾起,轻抚剑身,眼中时而不舍,时而决绝,青松等人以及青云子、祝九袋等人皆是心中不明,堂堂剑奴因何如此作态。
抬眼环顾,公冶和起身摇头笑道:“你们这些庸才,哪里明白这剑的心意!告诉你们,老子的剑宁折不弯!”
将这青霜、飞雪两柄剑小心翼翼递给沈渊,随后又蹲在青松跟前问道:“另外几把剑,现在何处”
青松脸颊肿胀,说话时也是含糊不清,不过泥人还有三分气,更何况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峨眉四老!
只听得青松真人冷笑道:“剑奴,贫道劝你休再痴心妄想,我青松宁死不屈,哼,难道你要我说我便
第三百二十四回 睚眦必报
但见沈渊伤势不轻,一直也没顾得上歇着,心下不忍,又从笼子出了来,没好气道:“罢了,老子自己去找这四个狗东西算账,你且去边上歇着!”
说罢,抬脚便走。
沈渊虽然瞧不上那峨眉四老,可也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有理也变得没理,一时头大,忙道:“师父,我陪你去!”
公冶和没有阻拦,自顾往前走着,沈渊心急,也加紧跟上,只是走一步便扯着伤处,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玄虚道长正在殿外,一见公冶和脸色不善,心中也是一紧,忙出言相阻道:“公冶兄啊,万不可鲁莽行事!有甚么话待明日再说不迟!”
公冶和一瞪眼儿,朝着玄虚道长骂道:“狗屁,老子就是要趁着这四个狗东西软手软脚,才好给自己讨了公道,拿回我那些个宝贝!否则他娘的明儿个犯了疯病,还叫他们关进那铁笼子里不成!”
玄虚道长还要劝阻,却被公冶和一个推搡,脚下不稳趔趄一下,又听骂道:“滚、滚、滚!少他娘碍着老子的事儿!要不是你我交情深,老子现在便劈了你!”
骂了一通,玄虚道长气得哭笑不得,眼睁睁看着他进了殿去,沈渊忙在后面陪着不是,玄虚道长摆一摆手,让他快些进去盯着些,小心酿了大祸!
乍一进了殿内,沈渊便吓了一跳,只见公冶和站在谭真智身前,居高临下怒视于他!
谭真智强装镇定,表面丝毫不惧,可那张老脸的肉皮却是止不住的微微抖着。
“你、你欲做甚!”
到底是心虚,谭真智此时说话都没了底气。
公冶和见其神态,不由嗤之以鼻,实在是半眼也是瞧不上!
当年谭真智所作所为,公冶和浑然不知,但他逼公冶和离开华山,又对他赶尽杀绝,毁他名声,这个仇却是牢牢的记在心里头!
又侧脸瞧见贺冲云,冷哼一声,抬脚便将谭真智踹翻在地!
转身便朝峨眉四老去了,见此情形,贺冲云到底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谭真智再如何不对,但终究是同门师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同门师弟
弟的手上。
不过再瞧峨眉四老,这脸色瞬间便没了血色,心中忐忑不已,除了不逆禅师还算镇定,便是青松真人也不禁脸上泛起慌乱之色,更不用提白鹭师太和晓月道姑了!
眼下这四人手脚皆软,使不出半分气力,平日里四人合击都并非公冶和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这般模样,只作是砧上之鱼、刀下之肉。
公冶和神色冷漠,蹲在四人身前,问道:“我的那些宝贝呢”
青松真人强笑一声,道:“不知你所言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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