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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贵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弱水西西

    他一开始只是咳疾,可几副药吃下去,非但咳疾未好,还愈发严重。病来如山倒,他一下卧病不起。

    御医来把脉,说他至少要休养一到两个月才能完全痊愈。西北苦寒,一路颠簸,不建议他去。

    白恒来看他,也只能蹙眉,让他先养好病再说。

    行程已定,自然没法为了朱常安一人等下去。他只能先去西北了。

    朱常安开始追查




第四七七章 双倍讨回
    朱常淇原本以为只要张开怀抱,对那绿乔稍微用前程来引诱,那贱人就会扑上来主动宽衣解带求宠幸。

    他原本只是想在文兰身边安插颗棋子,没有人比与文兰形影不离的绿乔再合适了。

    只要绿乔也成了自己的人,文兰便等同于被砍断了手足,又有何惧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绿乔,从表情到肢体都在拒绝,都明显透露着一种不甘不愿和厌恶。连这个奴才也看不上他

    怎么事到如今,还想攀高枝

    那么,软的不行,他便来硬的了。总要死了这些贱人乱七八糟的念头才行。都成了他的人,绝了她们的后路,那她们再本事,也翻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文兰也是,最好给她肚子里带上货,看她还怎么蹦跶!

    要怪,就怪她们自己太绝,还想偷摸背着他,踩着他瞒天过海……

    一道门,隔开了文兰的人,却阻挡不了掌掴声,辱骂声,喘息声,哭求声穿门而过……

    文兰气得打颤,腿一下软了,直接坐倒在地。

    他果真是个牲口!烂人!败类!

    他是要让绿乔和自己一道沦为他的工具吗

    “你就是个陪嫁的奴才!本就是侍奉主子的狗,装什么清高!你就该是本皇子的人,早晚也是要伺候我的!若不是为了给你那给脸不要脸的主子面子,本皇子早该幸了你。怎么你还不情愿我让你一个奴才成为本皇子的人你还不情愿”

    “贱人!你果然和你那主子一样,假清高!好,你那么清高,你去死啊,否则我保证你逃不开本皇子的手心!”

    朱常淇显然是将最近的憋屈都发泄在了此刻,他还冲着屋中喊:

    “文兰,你呢你逃得了吗你们主仆,都是我的人!哈哈!……”

    传来的声音不堪入耳。

    文兰捂着耳朵,却撞不开门。

    这一刻她的恨意几乎到达了顶点,可她却没能力阻挡门那边的行径……

    她恨,不仅仅因为绿乔是她的心腹伙伴,更因为被凌辱的同是她的尊严。朱常淇,他是故意来毁了她的自尊,故意来践踏和凌辱她的!

    她一阵阵泛着恶寒,恶心至极……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

    文兰刚要起身往外冲,衣衫凌乱的朱常淇却先一步敞胸进屋,再次锁门。他走到了文兰跟前,一把抓起她下巴。

    “你的宫女,很不错!”朱常淇笑了起来。“长得比你好,身段比你好,滋味也比你好!若早知这么好,爷早该幸了她!”

    “朱…常……”文兰龇牙欲骂,却被打断。

    “怎么不服气觉得你比她做得好你想证明自己吗”他逼近。

    文兰一个寒颤,捏拳后却发现还是无力。

    “放我走……”

    “会放你走的。三个办法,第一,只要你应下初六成婚并与我一道找父皇说清楚。第二,我在你身上留下一个永远的记号,证明你永远是我的人。又或者,只要你有孕,我一定不来骚扰你。”朱常淇哈哈笑着。

    “卑鄙……”

    “别用那种趾高气昂的眼神瞪我!我若不是还记得你当日是如何巴巴黏着朱常安,几乎还真得以为你是个什么清高公主。还有你可别忘了,当时是你自己主动献身给我的。之前都已经浪荡过了,这会儿还装什么烈妇我劝你,别挣扎了。你我早已是一体,别折腾了。”

    朱常安一把拖过了文兰,扔去了床上。

    “那回你我草草了事,是不是让你忘了你我恩情了我今日便让你长长记性!”

    “滚,滚……”

    朱常淇不由分说就去扯文兰的腰带,粗暴,蛮横……

    “上次没尽兴,这次我让你难忘一些,省的你总爱打别的盘算。万一运气不错,你肚子争气呢”

    脱力的文兰再挣扎推搡,对心意已决的朱常淇也无法形成任何阻挡。

    “别怪我,谁叫你不识趣。都是你逼我的。文兰,我不会放弃你的。”

    这是真话。

    朱常淇没想过做皇帝,但他却珍视生命,渴望富贵荣华。他要的不多,只要能享乐一生,到死时,依旧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视……

    局势那么乱,他似乎投靠谁都不够稳妥。所以文兰是他的捷径。

    只要把文兰弄到手,管他们谁做皇帝,都不关他的事。他用不着讨好谁,也没必要选边。他大可以安心做他的潇洒王爷,这辈子的愿望也就达成了。

    他实在被文兰逼得没办法了。他害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这桩到嘴的婚事就要飞了。

    “你听话点,我自当好好待你。你若不听话,便是在自找苦吃。”

    朱常淇边说边往文兰身上扑。

    那边文兰恨极,却使不上劲,只能呸了他一口唾沫。

    朱常淇再次几分恼。

    “残花败柳还嚣张是吧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接收你一会儿我便给你身上留个纪念。胸上好不好,我给你胸上刺了我的名,想要摆脱我的记号,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胸肉剐了。你敢吗到时候你连女人都不是了!……”

    “疯子,你敢辱我……”文兰的外衣已被扯开。

    “我怎么不敢!难不成你还敢找我父皇告状不成你去啊,只要你有脸,你就去找!我一定奉陪!你去告诉他,你我又一次地欢好了。你我赐婚圣旨已下,我一时情动,父皇还会怪我你看他是会打死我,还是会急吼吼将你我婚事提前告诉你,我巴不得呢!”

    朱常淇和丽妃敢动手,正是料定了文兰没法如何。

    更何况在皇帝的立场上,皇室颜面更重要。皇帝还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去治儿子罪不成治罪也不怕,那他就将功赎罪,赶紧将人娶了就是。文兰只要敢去说,那这桩婚事反而势必将会让他们得偿所愿地被提前……

    文兰抵抗不过,她悲哀地发现,她连咬舌也是不痛不痒,他们一早给她下药,就已有打算了。

    她笑着,哭着,忍着,恨着……只在心里竖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目标……

    不知过了多久,当文兰发现自己的气力终于渐渐恢复时,朱常淇也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她干呕着起身,开始穿衣裳。

    “急什么。没有我放行,你出不去。”

    朱常淇一脸满足拉着她的手。“你乖乖的不好吗以后你我各取所需,你别对我拒之门外,我一定对你好好的。”

    文兰一把抽回手,将手在床褥上擦了擦,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嫌恶心。

    “你还真是倔。既然如此,我只能按先前所言,给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不忘你是我的人了。”朱常淇再次猛一伸手,扯下了她外衣。

    “来人,去把我先前吩咐的工具拿来!”他冲外边喊了声。

    “朱常淇,你会后悔的。”文兰只着了中衣,站起身来。

    她在桌边坐下,拿了瓷壶倒茶。

    突然,瓷壶落地。

    一枚锋利的碎瓷片已被她抓在手中。

    没办法,这屋子里,绿乔受辱时她便找过了,连一样尖物都没有。也只有这壶能用一用了。

    她一咬牙。

    那锋利口子被送进了脖间。

    不是划,而是刺。

    血珠子瞬间飞起……

    她没办法了。

    难道还要继续受他凌/辱

    她不是怕他残害身体,她只是不甘精神和自尊受欺压!

    的确,不能找皇帝,她必须自己解决难题。

    她不是自尽,她不想死,哪怕是为了母国也不能死,但她必须赌一赌。

    其实也不算赌,就是闹大了事。

    越难看,越惨烈越好……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甩开这群水蛭。

    清白她早没了,所以他们才胆敢来凌



第四七八章 最大修行
    康安伯那里,皇帝也象征性封了个将军头衔下去。他还是那个心思,此刻没必要将康安伯抬太高为老五树敌,若他日,老五有本事上位,那封赏之恩便留给老五吧……

    另外,为了安抚康安伯,皇帝还召了先前朱常哲回避未能见到的两位表亲姑娘入了京。

    他拍着儿子的肩。

    “朕以为,你选一个,在二十五那日封王时,便收作侧妃吧。你觉得呢你娘不在,你外祖父这些年对你也算是上心,亲上加亲是好事。”皇帝的暗示够明显,这是告诫他不能失了康安伯的心,朱常哲没法说不。

    太后那里,两位姑娘被带了来。

    朱常哲扫眼那两人,脑中全无印象,他表示一切全由皇祖母做主。

    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太后倒是负责,好一番观察了两位姑娘后,还是问过了朱常哲的意思。

    “两个姑娘长得都好。一个沉稳干练有主意,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另一个活泼开朗很讨喜。其实于你都是不错的,康安伯应该也费了一番苦心了。哀家觉得,既是侧妃,还是要你自己喜欢,你自个儿选吧。”

    “讨喜的那个,会看眼色吗”

    “都是调教过的,会着呢。”

    “那就,讨喜活泼的那个吧。”

    “也好,反正是侧妃,用不着多麻利,你人又在外地,府里没什么事务,只要会照顾你,讨人欢心就成。”

    朱常哲没说话,他只是单纯想要一个与那人完全不同的人放在身边罢了,既是打算忘却,如何还能睹物思人

    被选中的姑娘叫做周静宜,与康安伯一个姓,笑起来嘴边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看似全无心机……

    腊月二十,朱常安封王了,授金册金宝,岁禄万石。

    他的身体在十五前后就好的差不多了。

    对于为何提前痊愈,御医的解释是:医治及时;四爷练武底子好;用的药也对症。

    简而言之就是天时地利与人和,老天眷顾。

    如此,封王如期举行。

    与前世一样,他是“安王”。

    巨大的“安王府”匾额挂上了府邸。

    然而意气风发的朱常安,并没有收获想象中的满足感。

    李纯和朱常哲由于是前一晚才快马加鞭抵京,当日便双双告了假,皇帝允了,让他们先在家休息。若是疲累,就不用去参宴了。

    朱常珏心情不好,只到安王府门口象征性晃了一圈便走了。太子注重表面功夫,虽早早到场,可一见几个兄弟都没到,顿生了烦躁,喝了杯酒也告辞了。

    转眼,几个皇子里便只剩了朱常淇。

    墙头草自然惯会见风使舵,没道理就他自己一个巴巴留着,倒似与朱常安站一路,他眼珠子一转,立马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去。

    如此,好好一场大宴,竟连一个帮着撑场面的兄弟都没有……朱常安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局势和气氛都有些微妙,有些身份略尴尬的宾客虽接了帖子,可一直在观望,见几位皇子都不积极,安王府又一派冷清,忍不住想要避嫌。

    于是,大部分人都是到了王府门前恭贺上几声,送上份礼,道声抱歉和不周,寻个由头就离开……

    一时间,安王府门口倒比里边还要热闹。

    前院如此,后院也差不多。

    男宾都离开了,女宾自然更少了。

    昭妃一贯没什么人缘,娘家又无势力,自然没多少可来往的宾客。王玥倒是在京中短时间交好了不少人,可无奈人不在。

    如此,看着空荡荡只落坐不到一半的厅堂,朱常安气得想打人。

    他最感安慰的,倒是以往与白将军交好的武将来了好几个,这是来给他撑场面来了……

    他难免想到前世。

    那时他封王是几个月之后了。

    虽晚,但因着他南行有功,圣上抬举,他得了个实务,正是春风得意,当日,宾客满堂,座无虚席。由于那人的相帮,他全无财力之忧,她给他造势,给他砸钱,给他请了杂耍戏班,给他派米撒糖……

    安王府的门口挤了个水泄不通,谁都要来道一声恭喜……

    然而,他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

    五天之后朱常哲的封王却是另一派场景。

    封王,开府,纳妃,三喜临门。

    朱常哲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康安伯又刚立大功,宾客自然坐了满堂。几个皇子一个不缺,都来了。

    李纯也去了,还捎去了程紫玉送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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