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之阮妻在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情醉微醺
她和阮诩尘说完之后,阮诩尘也点头,“以凌风的能力的确是可以撑起一家宴华楼了,你做的这个决定无可厚非,反正宴华楼都在你的治理下,回去你安排就好。”
“可你不觉得西银和凌风之间……”
“他们二人是不会有结果的,西银的心里进不去其他人,西银有她儿子就够了,其他人再怎么用心都是徒劳。”
阮诩尘说的有道理,在经历过那些事情后,西银的心已经紧紧封闭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人敞开。
“真是舒服,手酸。”苏挽月也坐在甲板的雕花木椅上,吹着风。
一听说苏挽月的手酸,苍溪二话没说拉过苏挽月的手,动作轻巧的帮苏挽月按摩手腕,他的力道刚刚好,很舒服,也可以适当的缓解她手腕的疲劳。
玩牌的时候太用力,一直都绷着劲儿,这会儿放松下来,反而觉得累。
“看你玩牌的样子,真是‘称霸一方’啊!等你回去,长乐坊的那群皮子们都要被轰出去了!你一个人就能顶住!”阮诩尘戏谑道。
“那可不!”
还别说,之前苏挽月就跟长乐坊的皮子打起来过。
所谓皮子就是长乐坊的内应,他们在长乐坊中流窜专门找那种人傻钱多的,给庄家一个信号,专门就宰这种人。
其中一次就盯上了女扮男装的苏挽月。
皮子们以为苏挽月是个‘小白脸’,看着细皮嫩肉的,一皱眉更像女人了。
一般来说,被算计的人就算是想要闹事儿,也会被皮子们打一顿丢出去。
偏偏那天,苏挽月在山上受了气,来长乐坊就是消气的,结果还被皮子们盯上,当冤大头来算计,她一气之下将一群人打了一顿,差点拆了长乐坊的招牌。
不出意料,她被压了下来,苏大人的亲信去接人亮出腰牌时,长乐坊的东家都吓傻了。
没想到苏挽月会隐藏身份去他们那里玩,还被皮子们当成目标。
长乐坊的东家送还了她输的所有钱财,送神仙一样把她送出去。
从那之后,不管苏挽月用什么装扮去长乐坊总会被人认出来,之后不管她怎么玩,都是赢。
这件事儿也是阮采苓重生之后,在京城渐渐掌权后才知道的,她放了一枚眼线在长乐坊中,因为之前谢清远喜欢去长乐坊,所以她才大费周章送人去盯着。
结果眼线反而给阮采苓带回来这么一个趣事儿,令阮采苓哭笑不得。
“长乐坊之前是沐易琛的地界,如今是无主的,回去之后不如把长乐坊拿下来吧”慕白出主意。
青芮端着茶出来,放在小圆桌上,帮诸人各倒了一杯。
她送到阮采苓手中,见阮采苓出神的看着海平面,疑惑的问,“姐姐怎么了”
其实阮采苓是在想方才慕白说的话。
“一般来说,长乐坊这种地方是最赚钱的,况且,咱们不拿总会有其他人坐下。”慕白继续说。
阮诩尘点点头,“有道理,明面上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暗中盘了倒是也无所谓。”
做生意就是如此,他们在暗中盘下一个店面,就算是人尽皆知也不敢言说,毕竟阮诩尘的身份放在那里压着呢,谁敢多话
“回去再说吧,总要盘算一下,如果长乐坊能拿下,就不让凌风去邻城,让他去长乐坊坐镇就好。”
“那一看凌风不就知道是咱们的人了”青芮说。
“就算不让凌风去,该知道的人也会知道,会去长乐坊玩的人都是聪明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要烂在肚子里,他们都明白。”
“那回去之后可以合计一下。”
“嗯。”
去盛国也不过就二十来天
第三百三十四章 如何相爱
这边顾瑾郗的话刚说完,苍溪攥紧手,直接将手中的一颗核桃捏成齑粉,他微微张开手掌,粉末随着风吹散,苍溪迈开步子要朝里面走去。
慕白慌忙拦着人,“不是不是,苍宫主你别激动啊!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总得搞清楚,苏小姐的师兄是什么人再去问罪吧!”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苍溪看了慕白一眼,停下脚步。
“怎么搞清楚”苍溪摊开手问。
看了看阮诩尘又看了看顾瑾郗。
顾瑾郗,“……”
这件事儿沐易霏或许都不知道,所以就只能顾瑾郗去问阮采苓。
房间里,阮采苓写了信后让青芮拿出去绑在信鸽的爪子上,然后按照顾瑾郗教他们的方式放飞,苏挽月躺在软榻上嗑瓜子,一旁沐易霏也在跟苏挽月说苍溪的事儿。
见顾瑾郗进来,沐易霏的声音稍微低了一些,苏挽月跟痞子一样,躺在软榻上翘着脚。
听到动静撇撇了顾瑾郗一眼,翻了个白眼继续嗑瓜子没什么反应。
“瑾郗,怎么了”阮采苓见顾瑾郗在门口徘徊也不进来又不离开。
顾瑾郗笑道,“你该喝药了。”
阮采苓双手停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顾瑾郗,须臾她点了点头,随着顾瑾郗回到他们的房间。
书房中便只剩下沐易霏和苏挽月两人。
沐易霏苦口婆心的对苏挽月说,“这事儿你也不能总是被动啊!你总是无所谓可不行,人家苍溪喜欢你这么多年,你总要有所表示啊!”
“我能有什么表示”苏挽月瓜子皮丢了一地。
沐易霏拍了拍自己腿上的瓜子壳焦急的说,“你喜欢他吗”
回到自己房间,阮采苓把轮椅停在房间中央,起身走到窗户跟处的软塌坐下,“有什么事儿不能挡着她们的面说”
早晨顾瑾郗是看着她喝了药才出去的,这才过了多会儿,顾瑾郗不可能忘了她喝过药,一定是有事儿要屏退左右。
而且这事儿,十之**还跟苏挽月有关系。
从方才苍溪对苏挽月的态度来看,顾瑾郗肯定是苍溪派来向她打听的。
顾瑾郗直接问,“当初苏挽月不是喜欢上了她同门的一个师兄吗那人现在何处”
“怎么,苍溪要你来问的”阮采苓好笑的挑了挑眉,“难道苍溪还要去把人家杀了不成”
顾瑾郗摸摸鼻子,别的不说,苍溪的脾气就是这样,若是苏挽月针对那人有好感,苍溪保不齐会做什么事儿。
想起之前的事儿,从苏挽月离开她的师门,回来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师兄,似乎是做了决定,二人永生再不见面。
一个是官宦世家的小姐,一个是山中隐人,难有结果。
苏挽月选择了回到京城,回到家人朋友的身边,抛弃了和师兄一起离开的机会,二人再无交集。
阮采苓也不知道苏挽月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否心痛。
只知道,她当真没有再提起过那个师兄,就好像生命中没有这个人一样。
这会儿苍溪突然要问,阮采苓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对顾瑾郗说,“苏挽月与那人做了选择,苏挽月回京城做她的小姐,那位师兄去江湖,找他更广阔的天空,没关系了。”
对于这样的回答,顾瑾郗静默片刻,随后他走来坐在阮采苓身边,牵着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白皙纤长的手指,淡淡的说,“那你觉得苏挽月喜欢苍溪吗”
真是个好问题。
或许连苏挽月自己都说不出来,她是不是喜欢苍溪。
从宴华楼第一次见面开始,苍溪设了一个圈套等着苏挽月自己跳进来,他一步一步靠近苏挽月,更是让苏挽月没有办法拒绝。
阮采苓本以为,苍溪不在意苏挽月是不是喜欢他这件事儿,她以为苍溪要的,只是苏挽月在身边。
“苍溪想要一个人的心,就要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你觉得,苍溪还不够爱苏挽月”顾瑾郗皱眉,“苍溪找了苏挽月这些年,从未停止过,他……”
“那只是苍溪的执念!”阮采苓打断顾瑾郗。
船身微微颠簸,阮采苓的身子更往顾瑾郗的怀中靠了靠,顾瑾郗半抱着阮采苓,让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他的怀中躺下来。
屋中满是薄荷清新宜人的香气,令人神清气爽。
神志清明,阮采苓躺在顾瑾郗的腿上继续说,“你以为苍溪是爱,连苍溪自己都觉得他是爱苏挽月的,可说到底,那份爱究竟有多重”
她拽了拽顾瑾郗的衣衫,让顾瑾郗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你是如何爱我的,我又是如何爱你的,以此来做标榜,你还觉得苍溪爱苏挽月吗”
对他们来说,爱这个字或许轻浮,没有哪个大家闺秀会把爱字放在嘴边。
但阮采苓生怕时间不够,生怕再无机会,所以只要她能开口,就会告诉顾瑾郗,她爱他。
旁人却未必如此。
顾瑾郗沉吟片刻,“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我觉得,苍溪对苏挽月的感情只会比爱更浓烈,苏挽月对苍溪的救赎,你我不懂。”
“或许吧。”
船在海上摇啊摇,阮采苓在顾瑾郗的怀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而外面等待着顾瑾郗消息的几个男人,等不到回应,面面相觑。
慕白是最了解顾瑾郗的,“世子肯定和世子妃在一起呢,估计都忘了这回事儿了。”
苍溪啧了一声
第三百三十五章 人出的注意
阮采苓和顾瑾郗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沐易霏和阮诩尘俩人的背影,这俩人站在书房的门口,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看向房门的缝隙,要不然就是看着外面甲板。
“这是怎么了”阮采苓和顾瑾郗对视一眼。
这会儿阮采苓休息的好了,不用坐在轮椅上,是可以行走一段时间的,缓慢的行走是有助于恢复,毕竟之前受伤过一次,她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做是最好的。
听到声音,阮诩尘头也不回地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呢苍溪可不是能容人的性格。”
说到底,又回到了苏挽月的那个师兄身上。
阮采苓觉得苏挽月师兄挺可怜的,分明跟苏挽月之间什么都没有,偏偏到了这种时候还要被拉出来,她抬手蹭了蹭额角,无奈的说,“都说了,挽月和她师兄之间是清白的,连拉手都没有过!”
“在山中练武怎么可能不亲密,别说是拉手了,估计贴身教导都是常有的事儿。”
阮诩尘顺着阮采苓的话继续说,却见阮采苓慌忙嘘了一声。
“你小点声!让苍溪听见,估计苏挽月整个师门都要被苍溪灭了!”
阮诩尘,“……”
“我的意思是,带有心思的牵手,习武的动作不算!”阮采苓解释。
顾瑾郗淡淡的说,“就算没心思,牵的时候多了,也就有心思了,不然你以为为何江湖中这么多的伴侣都是师徒”
“说起来,西银的丈夫也是她的同门师兄弟啊!”阮诩尘说。
“你们能闭嘴吗!”阮采苓气急,抬手就在顾瑾郗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阮诩尘挑眉,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走廊中传荡着沐易霏的笑声,他们四个人未来是一家人,这会儿更是亲密,笑完之后,沐易霏只剩叹息了,她依旧弯腰看了眼外面甲板上的苍溪。
这人依旧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作。
该怎么办呢
顾瑾郗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帮再多也不如苏挽月对苍溪说一句,她在乎苍溪。”
真是一句废话。
阮采苓瞪了顾瑾郗一眼,“你说得轻巧!以苏挽月的性格怎么说得出那种话!难道你要把苏挽月打晕了代替她说吗!”
难度确实挺高的,顾瑾郗捂脸,“我懂。”【! &最快更新】
甲板上的苍溪见这二人一去不回,便也等不下去了,推开身边的慕白和慕寒,超里面走去。
不过还没等靠近门口,就见四人从里面出来。
“我觉得吧,这事儿不能硬来!挽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要是硬来可能会起反效果。”沐易霏若有所思的说。
“那不如就把苏小姐灌醉了酒后吐真言嘛!”慕白看了慕寒一眼,摸着下巴说。
慕寒默不作声。
阮采苓撑着额头,她感觉自己的额角都要被指甲戳红了,“没用的,凭挽月现在的酒量,真跟苍溪喝起来,就不见得谁先躺下了。”
说到酒量,阮诩尘和顾瑾郗同时看了苍溪一眼。
见苍溪脸色难看,阮采苓疑惑的问,“你酒量不行”
苍溪,“……”
阮诩尘淡定喝茶,“不是不行,是压根就不能喝,他修习的内功心法不同,一旦喝酒肯定会醉。”
阮采苓,“……天下武功真是多种多样,诶苍宫主,你喝醉了什么样”
苍溪,“……”
趁着苏挽月还在书房中睡觉,一群人围着甲板上的小圆桌开始讨论。
既然苏挽月不能主动开口说,那他们想办法让苏挽月说好了!这是最简单最便捷的!
可是要撬开苏挽月的嘴,也蛮难的。
“要不然你们就打,打得天昏地暗,你肯定能赢了她,到时候你的刀架在挽月姐姐的脖子上了,生死关头什么话说不出来”青芮激动地双手乱动,比作刀剑的样式在众人眼前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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