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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遥清晓
    路人纷纷为他们让开道路,在两边热情观望着,议论着。这些便是帝国未来的栋梁啊!

    “义父,他们在做什么”云姝看得清了,却看不懂。

    “我们赶巧了。这是学宫借着二月二龙抬头的好意头,带着满宫学生,去孔庙祭孔的。一面是为了尊崇怀念先师孔子,一方面也是祈求先师护佑,求鱼跃龙门。”严世真解释道。

    “学宫满学宫的人那黎哥哥岂不是也在里面”

    “嗯,那臭小子应该也在。”

    云姝激动得不行,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努力分辨那个独一无二的人,耳边听着严世真如数家珍的介绍。

    “那些捧着礼器而行的是礼生,捧着编钟、编磬、凤箫、柷等乐器的是乐生,眉儿有没有看到远远的,长长的羽毛状物品叫大纛(dao四声,而手持大纛的红衣士子是舞生,到时候是要随着雅乐跳六佾(yi四声舞的。这雅乐佾舞礼,可以说是祭孔典礼中最精彩的部分。乐依仗后面的衣帽有些官职式样的是献官,看起来大约是学宫的学官、教官组成。”

    “义父,你懂得好多啊!”

    “义父也是在学院读了很多年的书的,祭孔大典也参与过好几次,虽然规模比不上这京城的学宫。”

    “真的那六佾舞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好玩。”直到现在,严世真依然把祭孔当成无趣的学业生涯中的集体玩乐事项,想起当初自己作为舞生,在祭孔礼上出的风头,就觉得有意思。

    说话间,舞生已经走到了跟前,待细细分辨,云姝兴奋的大叫起来,“黎哥哥,黎哥哥!”一边叫,一边卖力的挥着手,企图引起黎歌的注意。

    “义父,义父,你快看,黎哥哥也是舞生!”云姝不顾形象的大叫,引得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她。

    严世真看云姝激动的样子无奈道:“小心点,你可是坐在义父的肩上,不是在平地上,别激动起来又要跳!”见她听不进去,只得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抓紧她的双腿,将她的身形稳住。

    不远处的马车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听到欢快无比的童音,不由向云姝这边望过来。待看清云姝的样貌,不由




第四十八章:偶遇
    李维翰顺着祭孔的队伍往前走,绕进一家豪阔的酒肆,也不理会小二的招呼,径直走进去,来到二楼,熟门熟路的转到天桥上,挤过人群来到街道的另一边。看看楼下的那个人,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便放下心,循梯下去。

    云姝眼巴巴的望着黎歌走远,“好想我也能去啊!”

    严世真安慰云姝道:“若是平常进那孔庙也十分简单,可是祭孔庆典不对外开放,我们衣饰与他们不一样,也不好混进去。”

    “我说说罢了,我们还要去宝相寺啊。”云姝道,抬头向对面的宝相寺望过去。忽然又低头对严世真道,“义父,怎么有人跟我是一样的名字你听!”

    严世真笑道:“怎么知道不是有人叫你呢”

    “义父又说玩笑话。黎哥哥还在那队伍中呢,我又不认识别的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叫我”

    李维翰挤过人群,向云姝招呼道:“云,,,”本想叫云小姐,可是看云姝的打扮,是不想让人知道女儿身,便直呼其名,“云姝,云姝!”这个“姝”字在字音上,倒是男女皆宜。

    “还真是!”严世真也听到了,不由回身,却没看到什么人。

    李维翰小小少年,个子也不高,此时也埋在人群中,眼见云姝寻他不到,便招手身边的汉子,也把自己托起来。

    “云姝,云姝!”

    “义父,我怎么听这声音就像在耳朵边一样”云姝不由再次转身,正看到满面欢喜的李维翰。“李公子,您也来了”

    严世真听到云姝在与人谈话,便完全转过身来。

    “严先生好啊!”李维翰道。

    “李公子好,这么巧!”严世真道。

    “是啊,难得能在这御街上遇到云,云姝,便过来打个招呼。”

    云姝笑道:“还没有人这么正式的称呼我的名字呢,好生难得!”

    李维翰解释道:“我看你今日男装打扮,称呼‘云小姐’倒是不相宜了。”

    云姝玩笑道:“也是,既然是男装打扮,我该给自己重新起个名字才好。”想了想道,“不如,就叫我‘云树’吧!玉树临风的‘树’,也好叫我过一把男装的瘾。”

    “云树,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别致。”李维翰赞赏道。

    “李公子今日是出门游赏”

    “是的。不知云树今番出门是”

    “我和义父准备去宝相寺为父亲母亲点盏长明灯。”

    “我也是要去宝相寺,不如同路”李维翰试探道。

    “我也正缺少同伴呢,正好同行。”云姝笑道。

    这会儿祭孔的队伍渐渐走了过去,街上恢复了正常的走动。几个贵公子正要驱马,蓝衣少年眼尖,看到街对面坐在仆人肩上的李维翰,正在与一位也坐在肩上的俊俏少年说着话,神情竟是别样的欢喜。遂勒住马道:“你们看,那不是维翰吗”

    “可不是,不是他又是谁”绿衣少年语言累赘道。

    “这小子银鞍白马骑着不舒服,非要坐在肩头,该说他是个会享受的,还是个傻的”华服少年嗤笑道。

    “看他欢喜的样子,像是旁边那个白衣少年有些特别之处吧!”蓝衣少年道。

    “长成那个样子,还不够特别吗倒似与维翰兄不相上下,只是比维翰兄多了些文人之气。”绿袍少年早看见那白衣小子眉眼别样俊俏,踢了踢为李维翰牵马的汉子道,“奇哉,怪哉,你家公子什么时候喜欢跟读书人打交道了”

    “这个,小的不清楚。”

    “啧,你天天跟着你家公子,怎么什么都不清楚”华衣少年不满道。

    牵马汉子头更低了,心道:被嫌弃也好,胜过话说错了,回去传到公子耳朵里,又被打的好。以后与那白衣小姐有关的事,自己还是能躲就躲,少说话,多装傻。

    “不如,我们去看看”绿衣少年提议道。

    “他是抛下我们过去的,显然不想带上我们。我们这样过去,他会不会生气”蓝衣少年道。

    “切,我们又不怕他。”华服少年道。

    “您先请。”绿衣少年狡黠道。

    “先请就先请!”华服少年驱马往对面走去。

    绿衣少年与蓝衣少年对视一笑,也驱马跟在后面。

    其实,宝相寺李维翰早去了好多次,今日本是计划和那几个贵公子出城打马,只是出城前,想在这御街上再凑个热闹而已。谁承想,意外认出了云姝,便把他们都给丢下了。

    “维翰兄,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华衣少年就那么直冲上去。

    正立在道旁与云姝相谈甚欢的李维翰闻声不由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看对方。“你不需要下马说话吗”

    见李维翰面色不愉,华衣公子有些尴尬的跳下马,紧随而来的绿衣公子和蓝衣公子也跳下马。

    李维翰这才对云姝介绍道:“这位是刑部尚书之子刘承煦。”又指蓝衣少年与绿衣少年道:“这位是枢密使之子申思尧,这位是翰林医官使之子唐安盛,也是我姑表弟。”又将云姝介绍给三位少年道,“这位是,,,”

    李维翰的介绍让云姝吃惊不小。果然是贵公子圈,都是权贵之子。那个刘承煦的服饰气质倒与初次相见的李维翰有些相像,只是微胖些,面容不如李维翰的秀气。蓝衣的申思尧看起来敛着情绪,像是个内心有思谋的。绿衣的唐安盛似又阳光又有些淘。这几次见李维翰的行事倒是一次比一次端庄稳重了。正常情况下,即便是父亲在时,自己也没机会凑到这些贵公子跟前,今日偏是机缘巧合,沾了李维翰的光了。

    见李维翰不知道怎么自己介绍好,便道:“在下云树,前户部侍郎之子。”



第四十九章:茶之道
    “维翰哥哥,我,说错话了”看几人的面色,云树不禁自我怀疑。

    “没有,没有。只是这位刘公子也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读书。”李维翰好脾气的解释道。

    云树恍然,“是云树唐突了,还请刘兄见谅。其实云某也是个爱玩的,只是家中管束过严。”

    “云公子是何时与我维翰兄结识的像我这等经常与维翰兄同进同出的,也是今日才识得云公子。”唐安盛见表兄竟然和这云树熟悉若此,甚至自己揭短,为他打圆场。也努力配合着和稀泥,打破僵局。

    “承蒙李兄看得起云某,也是近日之事。”

    李维翰不想他继续刨根问底,便道:“快快,喝什么茶自己点。别只顾得说话了。”

    李维翰这样维护,刘承煦也不好摆脸子,拍着唐安盛的肩道:“你二叔要记到他账上。还点什么小二,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茶奉上。”

    “再加几样时新果子。快去!”久不说话的申思尧道。

    申思尧是这几人中最不爱说话的,可是观察入微,每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眼见李维翰对这个云树处处维护。他这话看是承接刘承熙,实际上是替李维翰把想说的话给说了,也免得李维翰过度的照顾云树,惹得刘承熙心下不痛快。

    云树还以为自己这些日子锻炼得也是个会说话的了,只是没想到,才几句话的功夫,底下就翻了这么多波澜。

    “以后大家都是认识的了,云公子只是埋头读书未免单调,也可多与我们聚聚。”申思尧对云树道。

    “正是。要说玩乐,我们几个还是很在行的!”唐安盛道。

    李维翰道:“对玩乐在行,就这么得意吗”

    唐安盛为自己辩解道:“啧,我哪是这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咱们也是有所长。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云公子是个豁达的读书人,我想是不会存偏见的!”

    云树道:“唐兄所言极是。李兄你是知道我的,打马踏青的豪气,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只是如今不便如此行事罢了。若有机会,云某定会奉陪到底。”

    正说着,小二奉上茶点。“几位公子,这是茶坊新到的凤凰茶,茶中极品。请品尝!”

    “云弟觉得如何”申思尧道。

    云树道:“申兄见笑了,在品茶方面,小弟倒是个粗人了。只觉得清香宜人,口有回甘。”

    “可见得茶中四味,你已得了一半了。”李维翰道。

    “此话怎讲”

    “先帝曾用‘香、甘、重、滑’四字概括茶味,好茶则是香气、滋味、结构内质与触感并重。你已品出香与甘,且再细品其中的结构内质与触感。如果云弟对禅道有所了解,就更容易品出这两样了。”

    云树又品一口,赞道:“果然如此,想不到李兄对茶竟有如此研究!”

    “哪里,不过是家母喜爱饮茶,我多有耳闻罢了。”李维翰笑道。

    唐安盛见他们说得头头是道,端着茶盏,品了又品,“怎么我只能品出香与甘再品不出那重与滑”

    “小二,再给来这位公子来一盏,让他慢慢品。”刘承熙打趣道。

    “我就不信,你都品出来了”唐安盛不服气。

    “不就是香、甘、重、滑四味嘛,我灵敏的舌头早就品出来了!哪像你!”刘承熙嫌弃道。

    众人被他二人的斗嘴惹笑了。茶室的氛围总算活跃起来。

    对面雅室门前的年轻人恭谨的引唐昭遇入内。只是刚才还面带欢喜的唐昭遇,此时脸上平淡许多,坐下也不说什么话。

    那年轻人夹起茶盏在小炉边轻烤道:“知道唐典御喜欢饮茶,今日,特意邀请唐典御来品一品这小龙团茶。”

    “哦,小龙团茶,茶中极品,只是不知道薛公子的烹茶的手艺如何”唐昭遇自然知道,小龙团茶价值高昂,而且冲点极为讲究,烹茶功夫不到,也会影响茶味。

    薛公子笑道:“唐典御精于茶道,今日正是要请唐典御品鉴指点。”

    只见那薛公子眸色深静,将研好的茶末放入茶盏,持长颈茶,轻点茶水,将茶末调成膏状,又持长颈茶,向茶盏中注水。茶颈长,注水均匀有力,同时用竹筅击拂,使茶末与热水充分混合,茶汤中泛起怡人的细小泡沫。内行人一看,便知是好手法,而那薛公子,举手投足间却又别样清雅。

    薛公子捧起茶盏道:“唐典御请品鉴。”

    唐昭遇接过茶盏,细细端详。茶盏釉面呈黑色,上面有褐色的细小条纹,盏中沫饽依旧密密咬盏,盏壁干净无痕,茶汤呈现上品之白。“此兔毫盏倒不是凡品,茶香怡人,茶色也绝佳,薛公子果然斗茶好手。”

    “唐典御过奖了,且尝尝茶水滋味如何”

    唐昭遇小饮一口,“入口甘润绵延,确为上品。”这薛公子的烹茶之艺确实难得。

    放下茶盏,唐昭遇道:“薛公子,不会今日只是请我品茶的吧”

    薛公子淡淡一笑,“想必唐典御也知道,这小龙团茶价格之高昂,便在于制作时需耗费多重繁复工艺。需将茶芽先蒸过,入小榨以去其水,又入大榨以去其膏,多重榨后,还要在盆中研磨,再加入淀粉、龙脑等配料,最后才能在模具中压制成精美珍贵的茶饼。而如果制茶工艺不够成熟,即便知道方法,也很难制成绝品茶饼。我与唐典御平素都是与药材打交道的,想来这精制御药所经的工艺,也如这小龙团茶一般。”

    唐昭遇捧手道:“正是此理。我等为圣上研制御药岂敢有半点疏忽,只怕比制这小龙团茶更要精心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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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东家失策了
    薛蘅见他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

    楼下,严世真正与几个家仆天南海北侃得畅快。

    众人得知他是个大夫,纷纷上前请他给看看身上的小毛病。严世真作为大夫,又是个经常义诊的,给人看病习以为常,况且又是对方诚恳相求,是以也不摆架子。

    众仆从茶坊借出张椅子给严世真坐。李维翰家的李光毕竟见识过严世真的身手,相信他的医术并非是吹嘘,而是真有本事的,正巧这几天左手有点毛病。

    “严先生,我这几天左手中指掌指关节不适,屈伸很是不便利,您给看看。”

    “疼吗”

    “疼倒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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