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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医凰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小遥清晓

    江雨眠沐浴更衣后,在花园里摸瞎。偌大的云宅,仆人寥落,竟然没找到个问路的,然后还被小石头砸,最后从花丛里揪出个小萝卜头。

    威喝道:“是你拿石头砸我的”

    孟焕晨仰头无辜道:“不是我。”

    “那你鬼鬼祟祟躲在花丛里做什么”

    孟焕晨一本正经道:“天儿热了,蚊虫多起来,我想着,蚊子也不容易,我就来以身喂蚊子了。”

    江雨眠被逗笑。这小子说话有几分云爷的真传!

    “你这小家伙信口雌黄的能力可以啊!你是谁”看他衣饰整洁又漂亮,不像是仆人的孩子。

    忍下惊讶道:“你是云爷的儿子”

    孟焕晨摇头。

    江雨眠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云爷的弟弟”

    孟焕晨摇头。

    “那你是谁”

    孟焕晨神秘兮兮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江雨眠点头,“好,我答应你。”

    两人还拉了勾,然后孟焕晨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其实,云爷是我爷爷。”

    话刚说完,就被人一把拎起来,屁股上“噼噼啪啪”就挨上了巴掌。

    那人边打边说,“你小子能耐啊!还给你爹找了个爹要是让你爹听到了,看不把你屁股打烂!”

    气势足,下手轻,孟焕晨已经知道是谁了,为自己辩解道:“天天叫您云爷,您可不就是我爷爷吗”

    “爷的客人你也敢欺负,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

    云树放下孟焕晨,他捂着屁股道:“都是云爷给的。”说着还撇嘴斜了江雨眠一眼,“主要还是他长的太好看,晨儿嫉妒!”

    “你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嫉妒人家凭本事长的好看,有本事你也给爷好看一个!”

    孟焕晨松了捂屁股的手,捧住小脸,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云爷,晨儿好看吗”

    云树绷不住,在他脑袋上轻轻赏了一巴掌,“让你作怪!”

    云树一路跑到后花园,正遇上江雨眠从花丛中揪出孟焕晨。听孟焕晨瞎胡扯,云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宠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这孩子是谁性子挺有意思的,有些像你。”江雨眠微笑道。

    云树板脸对孟焕晨道:“好好向江公子介绍你自己。”

    孟焕晨

    嘟了下嘴,而后认真行礼道:“江公子好,我是孟管家的儿子,我叫孟焕晨。刚才捉弄江公子是我不对,请江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我小孩子一般见识。”说完又深深一揖。

    江雨眠笑道:“说的我都不好意思生气了,焕晨好口才啊!”

    孟焕晨冲他挤挤眼睛,又去抱云树的腿。“云爷要出去玩吗带上晨儿吧晨儿一定不作怪了。”

    孟管家送走黎家人,捧着两份字据赶往后院,送给云爷,正看到儿子癞皮猴儿一样挂在云爷腿上撒娇。

    “晨儿!你在做什么没大没小!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孟焕晨忙松了手,喏喏道:“爹爹。”又悄悄扯云树的衫子求罩着。

    云树开口道:“人走了”

    孟管家恭谨道:“走了。这是那两张字据。”

    云树没有接,“焕梨,拿到屋里放好吧。”

    “是,云爷。”

    “孟管家,跟家里人都交代清楚,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否则,直接打死。”

    “是。”

    云树看看被她的话吓的不轻的孟焕晨,“还要跟爷出去吗”

    孟焕晨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道:“去。”

    “小棉,去账房支五千两银子,云深,让云天和云端备马。”

    “是。”

    两个丫头退下去。

    “孟管家,事情处理完,你也早些休息吧。晨儿,我带他出去玩,你不用担心。”

    “让爷费心了。”又对儿子吩咐道,“晨儿,你不许给爷添乱。”

    “爹爹,我会照顾好云爷的,您放心。”孟焕晨大言不惭道。

    孟管家无奈的告退。

    江雨眠敏锐的发现云树与几年前有很大的不同。做事更果决,下手更狠,却对这个小家伙宠的过分。当年,云爷也是宠过他的。

    “你还好吗”

    云树没接话,“路上走了多久”

    “三个月。”

    那是三月里就启程了。

    “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得云爷照顾,很好。云爷还好吗”

    “好。”云树不走心道。“秦掌柜告诉你这个地址的”

    “是。”

    一时,没了话。

    孟焕晨抓住云树的手,孟焕晨的小手肉嘟嘟,手背还带小酒窝,云树就捏着玩。

    捏着捏着,孟焕晨忍不住了,“云爷,你捏疼我了。”

    云树停住步子,蹲下身子,对着灯笼看孟焕晨的小手,整个都被她捏红了。

    云树歉意给他吹吹手,“对不住。”

    孟焕晨摇摇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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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三章:自己的路
    在门可罗雀的歌舞坊下马,又去扶江雨眠,“就是这里了。x ”

    江雨眠抬头看昏暗的光影中,牌匾上写的就是“红袖招”三个字。这个名字,很青楼!

    “为什么,这里没有客人云爷可着人探查过”江雨眠细心道。

    “云宝他们调查说,这家的东家白月,年轻时也是当红舞女,后来自己赎了身,开了这家歌舞坊。她手下的一个舞女,趁她病中,勾引了她的相好。她病中气昏了头,拿鞭子抽了那个负心人。

    本来事情是在后院,那负心人却将她引到前面。正是顾客登门的时候,东家拿鞭子抽客人,这样的恶名传出去,谁还敢登门找不痛快

    又加上她那相好跑出去之后,竭力败坏红袖招的名声,她病中无力为自己正名。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挣回一条命来,红袖招的牌子已经冷了下去,再怎么努力,都只是江河日下。”

    云树简略而平静的叙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转手出去,如今却转到您手里”

    云树想不起来昨天同那个白月都说了什么,想来云端一直跟着她,一定是听了缘由的,冲云端抬抬下巴,“昨天是怎么说的”

    云端有些为难,云树又盯着他,等他回话,只得垂眸道:“那白月也是个有性格的,她说,都是天涯沦落人,就看您顺眼。”

    云树心中一紧,昨天都跟人说了些什么顾不上跟江雨眠解释,就把云端拉到了一边。

    几个人在红袖招门前站了半天,总算有个活人看到有客人,慵懒的出来招呼,声音软而娇,“几位爷,里面请吧,门外的风景哪有里面的好”

    江雨眠回头看看,云树正拿手指点云端脑袋。云端身量还未长足,与云树差不多高,正耷拉着脑袋,任爷训。

    训到最后,云树挥了挥拳头想揍云端,但也只是挥了挥拳头,没下去手。

    云树气呼呼的走回来,谁也没理,直接往门内走。那倚着门框勾帕子玩的舞女看到云树立即欢喜起来,声音更甜,“哎呦,云爷来啦怎么来得这样晚人家都等您好久了,还以为云爷失信了呢。”

    云树心情不好道:“你们东家呢快去通报,就说爷来啦!”

    那舞女转身就冲里面道:“姐妹们,云爷来啦,快来迎云爷啦!”

    这一声放出去,这半死不活的歌舞坊就像是活过来了,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楼上楼下从各个地方现身,热情似火的,向门口扑过来,口中甜甜蜜蜜的叫着“云爷”、“云爷”……

    云树吓得要退出来,却被那舞女抓住手臂往里拖。

    江雨眠抢先一步,将云树半揽在怀里,用巧力推开那舞女的手,“你们吓到云爷了!”声音不重,却有威严,那舞女不敢再伸手拉云树。

    江雨眠道:“云爷说要见你们东家,没听到吗”

    白月从里面出来,众女不情愿的退开。白月柔柔笑道:“云爷来啦恭候多时了,里面请。”

    云树戒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白月

    ,果然还是江湖经验不足,那么轻易就被人套了话。

    “云爷,里面请呀,您是要先看歌舞,还是先议事呀”

    云树简洁道:“议事。”

    “雅间业已备好,云爷随我来。”白月在前引路道。

    云树对江雨眠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江雨眠道:“那你小心。”

    白月听到,回身笑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还能吃了云爷不成吃了云爷,我这地儿,托付给谁去”

    云树拍拍江雨眠的手臂,便跟着白月上楼去了。

    众舞女见云爷没有昨晚热情,也有些失落,便有各自散去,也有人发现了孟焕晨,眉目如画,甚是漂亮,逗他道:“你是云爷的儿子啊”

    孟焕晨一点不怕生,仰着脑袋,带点小挑衅道:“你觉得呢”

    那舞女嬉笑道:“这架势,可真像昨晚的云爷啊!你真是云爷的儿子啊”

    孟焕晨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

    江雨眠真服了这个小东西了,一会儿云爷是他爷爷,一会儿云爷又成了他爹!

    未待他开口,焕梨上去捏着他的耳朵将他拎回来,“你再敢胡说八道,回去剥了你的皮!”

    孟焕晨见护身符云爷不在,江雨眠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瘪着嘴不敢再胡诌。

    也有无聊的舞女见江雨眠一表人才,气质风流,靠过来打趣道:“这位爷,气质不俗,您又是云爷什么人呢”

    江雨眠笑道:“爷是来看歌舞的,你们这儿的头牌是哪个”

    那舞女笑道:“云爷议事去了,您倒是有闲情雅致看歌舞,看来和云爷关系不一般呐!”

    “我倒觉得,你和银子的关系很一般啊!”江雨眠玩弄着手里的一锭银子道。

    那女子笑道:“爷有银子,自然什么都是好说的!”回身道,“寒露,接客啦!”

    江雨眠将银子抛过去,找个位置坐下,茶茶水水陆续端出来,琴弦丝乐也叮咚叮咚响起来。

    红袖招终于像个歌舞坊了!

    雅间内,云树盯着白月道:“昨晚我喝多了,信口胡说的,月姐姐还是忘了的好。”

    白月淡笑着给云树倒茶。“云爷这是说什么话我这人呐,病的时间长了,脑袋容易糊涂了,记性也不好,已经记不起云爷昨日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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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四章:偷笑
    有目盲的经历,江雨眠的耳朵是极为灵敏的,尽管琴声婉转,舞袖带风,他还是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极低的哭声。闪舞

    猛然起身就往楼上跑,云端与云天看江雨眠的反应,意识到事情不对,忙跟上去。由于身上有功夫还先江雨眠一步赶到雅间,一脚踹开了门,“云爷!”“云爷!”

    江雨眠落后一步冲开并立的云端和昨天,“云树!”

    云树的脑袋埋在白月怀里,声音呜囔道:“我没事,你们先出去。”

    江雨眠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已经是第二次云树亲热的抱着一个老女人。如果说第一次是为了救他,那这次又是谁逼了他

    焕梨也跟了上来,然后是腿短笨拙的孟焕晨。

    孟焕晨的小脸也不好看了:怎么有那么多人跟他抢云爷

    他要往屋里进,却被焕梨拎住衣领,一起被往外拉的,还有江雨眠。

    江雨眠执意不走,“云树,这女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你快出去吧。”云树哭的鼻涕都出来了,如何好意思回头。

    白月笑道:“这位小爷是谁怎么张口就是我欺负云爷了”

    “云爷不过是来买个铺面,你竟然还把她弄哭了你有何居心”江雨眠很生气。

    白月拍拍云树的背,含笑道:“这个倒是有些不同。”

    云树只得用帕子遮住半面脸,从白月身上抽出身子。红着眼望着江雨眠嗔怪道:“爷想哭两声不行吗”又对焕梨道:“打盆水来,爷要洗脸。”

    “是,我这就去。”焕梨松开焕晨的衣领,用眼神告诫他不许乱动,才下楼去打水。

    江雨眠想不明白,难道云树真是因为幼年丧母,喜欢这年纪大些的,像母亲一样的女人

    “你没事就好,我在外面等你。”

    众人退出去以后,白月给云树擦着眼泪鼻涕道:“那人是谁对你很关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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