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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大房有话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二爷,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金发碧眼的女子看着面前失去知觉的人,就像凝望自己的情郎一般,有太多不舍。下一刻,她右手无名指微微弯曲,亮闪闪的戒子上蜿蜒盘旋的蛇头吐出一道细如牛毛的锋芒,向着男人跳动的脉搏处无限靠近:“……我对你,比你对雅欢,温柔多了!”

    电光火石间,蛇蝎美人纤细的腕被一只铁箍般迅疾的大手牢牢攥住,与她视线相对的是一双深邃幽暗的黑瞳。

    艾薇大骇,左手往男人面门猛然抓去,却被一道沉力死死朝木板上拽,挣不脱、走不掉,狼狈至极。混乱之中,只听一声“咔嚓”闷响,女人的腕骨和脊椎竟在同时被驰家家主的左右手生生折断。

    一阵凄厉哀嚎响彻斗室,与中肃赌场那晚名叫雅欢的女杀手被截杀时的惨景如出一辙。

    “成大事者,切忌心存仁慈!”男人起身的动作优雅至极,仿佛手上从未沾过血腥、系过人命。他淡淡一句,为曾经风光无限的女子上了此生最后一课,也将她送上了黄泉路。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人心的变化
    “驰冲,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房门外,ny帮女大佬又在段飞那儿讨了一根雪茄,一男一女哥俩好的站在一处,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抽烟玩。

    早有贴心的女服务员送上干净的衣裳,男人出门时又是一副矜贵淡漠的世族大家掌权者模样。他手中细细把玩着那枚才从美人无名指上取下的蛇头戒,幽幽道:“老安东尼伯爵手下有一位来自中国的暗器制造大师,耗费半生时间为os圣地等世界闻名的杀手组织打造了数十件精品……这枚戒指,在我动手脚之前,曾藏有小剂量的河豚毒素,可以破坏人的神经系统。杀人,足够了!”

    “没想到,艾薇竟是安东尼的手下。若非你早早察觉,ny帮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秘密被我的老仇家探听了去!”尤金两只眼睛默默瞟着好友手上精致的戒指,心痒难耐。她自然知道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如果能够拥有这么一件神器,不啻于拿到一根救命毫毛:“明明是同父异母的一对姐妹花,命运却安排她们到水火不容的两母子身边效力。偏生各为其主,却殊途同归,都在你那里领了盒饭……”话未说完,已经动手掠夺。

    这人眉毛一挑,驰冲就猜到了她心里打的小九九,直接闪身躲过几波连环攻击,气定神闲:“作为杀手,就必须接受杀人或被杀的命运。手段不够,惋惜无用!”

    段飞识趣,自动退到两人交手范围之外,边看边学。

    费尽吃奶的力气,妄图从好友手中夺食儿的尤金连下杀招,却连男人的毫发都未伤到:“艾薇估计到死也不会想到——她的一通电话,恰恰是自己主子的催命符……如果安东尼今晚乖乖待在“新城”,哪儿也不去,还能避开艾瑟琳在外面布下的天罗地网,逃过一劫。但是,成了惊弓之鸟的hsd太子爷在收到那样的消息后,如何还坐得住所以,命中注定他会撞在自己后母的枪口上……驰冲,其实借刀杀人才是你的本意吧”

    驰家家主未予作答,直接拍开了美人一记花架子般的弹腿,眼光转厉:“怎么,还不死心”他不想给的东西,任何人都休想夺去。

    女大佬气得“哇哇”叫,心中郁闷至极:“二爷!”下一刻,尤金转了策略,手下招式变得绵软,盯着男人清隽的面庞媚眼倒抛了不少:“我出一百万美元,外加五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你把它让给我!”

    “像里面那样的”驰冲戏谑一笑,逮住好友的小腿潇洒的一拖一送:“还是自己留着吧!”

    尤金差点被惯力摔个狗啃屎,对他的武力值彻底服气了:“小气鬼,小气鬼!”女人一边跺脚,一边撒娇,仍然试图软化好友的铁石心肠。

    “把里面的,收拾了……”驰家家主抬手,轻轻拍了拍一把年纪还作娇花状的女大佬肩上那处才添新伤的地方:“我明日让段飞挑个人给你送过去!”

    片刻之间,尤金气消了,心花怒放:“真的”

    驰冲刮了刮小妹妹挺翘的鼻头:“骗你是小狗!”

    ny帮的女大佬盯着男人已然远去的背影,热泪盈眶,兀自感叹:“真是个好人啊!”

    黑妹神色犹如便秘的递上了一张结账单:“老大,二爷让你把蒸桑拿的钱给付了!”

    尤金顿觉下不来台:“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

    这一番折腾,赶回浅微山时已过了晚十点。

    “二爷,钱家那边让人捎话过来。”在家主吩咐离开之前,段飞神色恭敬的汇报:“明日,他们想约您和二房夫人到翠菲路用个便饭!”

    驰冲手上握着一只小巧的丝绒盒子,正准备回屋看老婆。已经迈上楼梯的大长腿因属下带的话,稍作停驻:“算起来,他们也该行动了!”就这件事的安排上,钱家挺沉得住气的。

    “黎小姐那边……”段大保镖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钱淑莲邀请两房夫人同时赴宴究竟出于何种目的,又要耍些什么手段。总之,宴无好宴,不过黄鼠狼给鸡拜年罢了!

    二房夫人驰家家主唇角微勾。

    这时,楼上原本属于伍月娟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欢快悦耳、喜气洋洋。驰冲的目光温柔的投了过去,早已没了应对那些零碎琐事和闲杂人等的冷淡疏离,而是身为丈夫对妻子永不改变的灼热心意。

    “你回去吧!”男人径直往楼上走去。钱家的宴,含混其词的邀请二房夫人,实际上……只请了二房黎樱。钱淑莲想同他玩文字游戏,他自然会尊重主家的意愿,和他们好好的玩一把大的。

    ……

    玫瑰的执行力很强,下面的人动作也很快。不过一天时间,原本低调奢华,偏偏缺少生气的驰家四夫人房间已经改成了充满童趣的玩具室。铺就羊毛毯和爬爬垫的内室里,有露营的小帐篷,时下女孩子们喜欢的芭比娃娃,以及各类益智玩具。遍布水晶珠帘和闪亮满天星的房间,让人仿佛置身一个童话世界,乐而忘忧。

    向佑和黎樱正凑在一起打地鼠,旁边还放着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两个女孩子拿着双面锤,对着那些刚冒出头的脑袋一阵猛敲,不时发出呼天抢地的叫喊,屋里的氛围很是热烈。

    自头发长长一些后,家里面心灵手巧的女仆们就热衷为大夫人编各式各样的公主头,每天变着方儿的把人收拾得别提有多漂亮。这样一副倾城之貌,早已超越了颜值巅峰时期的伍月娟,即便未施脂粉,亦让人心动欢喜。

    “黎樱,新西兰好玩吗”向佑用对待卖国贼般的深恶痛绝干掉了一只小地鼠,侧脸望着老二嘻嘻笑着,家里边终于有驰冲以外的熟人了!这两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导致浅微山驰宅人气持续低迷。伍月娟落网,被判20年有期,因为检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并伴有流产征兆,警署特批监外执行半年。肖毓青与驰冲的形婚已经告终,现在顶着六个月的身孕全心投入新片的拍摄。好在刘导剧本中海贵妃的形象特殊,有太半时间都大着肚子,老三也算本色演出,效果更加逼真。而劳碌命的老管家周汉申被派到丸仔岛守老宅,也离开了……如此,整个驰家主宅反而成了她和驰冲的二人世界,无趣得紧。

    “老大,我去那边是为了学习生物工程的,好不好”黎小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文文静静的说:“向氏与驰氏联合研究的‘cly’技术项目虽然已经成功,并且获得了专利权,可以正式投入生产,但是里面还有许多需要完善改进的地方。”

    “cly什么意思很高端吗……”向二小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放下小锤子,坐羊毛毯子上休息去了。

    黎樱回头看着她微凸的肚子和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心中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在新西兰的两个月,她的每一天都过得精神恍惚。她从各种途径得知家中的消息——以前备受宠爱的“温玉”沦为了阶下囚,肖毓青也已经彻底出局,自己与驰冲的关系名存实亡。驰家……只有这位即将母凭子贵的大夫人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说是二爷亲自取的名儿,cly……”她低声呢喃,忽然脑中灵光闪过,心下一惊、一痛,默默坐倒在地上,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家黎小妹好厉害,可以参与团队研发,做科学家了!”向佑没有发觉她的异常,亲热的挽着女孩子的肩膀,一双眼睛盛满星光。

    黎樱垂下头,及肩的学生发刚好遮住大半张脸:“老大,这几个月你有想我吗”她的声音平静,肩膀却有轻微的颤抖。这人,不过一段时间没见,竟温柔乖巧了不少。

    “想啊!”向二小姐的侧脸搁在好友肩上,软糯的说。

    黎樱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回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纠结的感情
    听了这话,向佑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依然干净漂亮的那张脸,还有那双遮挡在黑框眼镜后茶色的眼睛。这个女孩子,明明还是多年前自己认识的模样,如今却偏偏给她一种渐行渐远的错觉。“老四,这里是你的家啊!”向佑抬起手摸了摸她白皙的侧脸,一片冰凉。

    “家”黎樱迷茫的念着那个字。家,她有家吗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永远留在驰家,而理不清感情头绪的大夫人会永远无条件的接纳自己。现在呢她低头看着向家千金出怀的肚子,心中的失落感重重叠叠,那样矛盾……一半为爱情的逝去,一半为亲情的离散。这些年,她一直把向佑当作自己最亲的人,对她的感情不比对驰冲的少。如今,他们相亲相爱,又要叫自己何去何从

    “黎小妹,你怎么了”向佑看着女孩子郁郁寡欢、失魂落魄模样,终于知道——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躲也躲不掉!

    沉默片刻后,女孩子隐藏了所有心思,扬起一张斯文纯净的笑脸,又回复了往日的亲近模样:“没什么……大姐,我回房收拾东西了。你要当心身子,别玩得太久!”她起身准备离开,却在回头的时候,意外看到房门口站着的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那个沉稳内敛、矜贵霸气的男人。

    黑暗与光明交汇处,驰家家主依然穿着简洁干练的衬衫西裤,长身玉立、眉宇清隽,脸上明明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外露的情绪,偏偏给人以剥皮剖心的压抑感。

    “……二爷!”黎樱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在驰冲凌厉目光的注视下,女孩子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心事被层层剥开的可怜虫,无措懊恼,最后只能选择带上行李仓惶逃开。

    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驰冲叫住了她:“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对待亲人般自然,却独独不像与妻子对话。

    女孩子心口“砰砰”跳得厉害,脚步停了,嘴边却只发出一个单字:“嗯。”

    “今晚早些休息!”驰冲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浓重的黑眼圈和藏在表皮以下张牙舞爪的心事,幽幽道:“明天,来书房找我!”

    黎樱握着行李箱撑杆的手紧了紧,她咬着唇,乞求道:“二爷……能过几日再谈吗”她几乎已经猜到男人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却宁愿当一只眼盲耳聋、自欺欺人的鸵鸟,永远躲在美好的幻梦里。

    这一次,男人未做让步:“不能!”有些事,就应当快刀斩乱麻,干净利索。

    女孩子白着一张脸,垂下了头。下一刻,她唇角微动,一句话脱口而出:“二爷,今晚我能和向佑一起睡吗”她希望,他们之中任意一个可以陪着自己到老、到死!

    闻言,驰家家主幽深的目光转而投向不远处穿着背带裤,趴跪在地上,百无聊赖耍玩着积木的正房妻子,绵绵密密都是爱意:“不能!”

    黎樱的脸因为失望、失落,已然变了颜色,但她很快又克制下来,带着委屈的表情仓惶退出了只属于两人的房间。

    驰冲望着女孩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

    “你不要对她那么严肃,好不好”此时,在一旁故意装聋作哑了许久的向二小姐背对着丈夫,弓着身继续耍玩着孩子的玩具,并没有回头。

    男人步履沉稳的走过去,弯腰屈膝,从背后把漂亮人儿抱了个满怀,温热的面容摩挲在她白玉般的脸上,声色中的冷早已化成了宠溺的暖:“宝贝儿,好玩吗”

    向佑被他的胡茬扎得发痒,挣不开又躲不脱,只好四肢并用,一边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嘻嘻笑着:“一般般,明天全换掉,来新的!”

    “好!”驰冲见妻子四肢着地,活像一只小乌龟的滑稽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自然任她予取予求。而后,待夫妻二人笑闹够了,驰家家主一把将女孩子抱起来,直接放在了地鼠机上坐着,郑重道:“囡囡,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向佑两只手乖乖的放在大腿上,脊背挺直,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面对面的杵在一起,眼睛里都藏着对方的影子,鼻息间也都是对方的味道,连脉搏和心跳都因对方热烈鲜活。

    驰冲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取出里面的小巧玩意儿。只见,一条闪亮的铂金项链上面,挂着一只造型奇特的蛇头戒子,寒光森森,有些诡异。

    “艾玛!”向二小姐看着那东西,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丑陋!老公,我能不能拒收”

    “不能!”驰家家主根本不容商量,打开锁扣预备直接为她挂上:“这是中国暗器大师乔宇制造的精品,近可防身,远可攻击,有价无市。好东西!”

    向佑非常嫌弃,左躲右闪,将身子都扭成了麻花:“wait!瞧脱嘛特!咱们再合计合计……”

    驰冲看着妻子努力挣扎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一把抓住心上人的两只胳膊,警告道:“乖乖听话!”

    “老公,要不……你把这魔戒给段小飞他保准能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全部诅咒成贞子!”向二小姐努力建议,试图改变丈夫的想法。

    下一刻,驰家家主直接启开了戒子后面精巧的机括,只见一支细如牛毛的微针瞬间从蛇嘴中的毒牙发射而出,“砰”的一声,又快又准地射破了在天花板上飘荡的红气球。

    向二小姐蹙了蹙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确定暗器确实是从戒子里面发出的,女孩子双眼放着狼光,拿着厉害家伙,叹为观止,爱不释手:“咦真好玩儿!”

    驰冲抬手揉揉妻子的头,温柔道:“蛇头戒里面还有一处机括,可以从另一边的毒牙向人体注射一定量的药剂,达到致敌麻痹或死亡的目的。只是,药物剂量有限,非万不得已不得使用,以免暴露!”

    “嗯!”向佑得了好处,自然唯老公命是从。

    驰家家主静静凝视着妻子一门心思耍玩稀奇玩意儿的可爱模样,叮嘱道:“宝贝儿,如果有一天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定不要忘记用上它!”

    向佑低垂着头,沉默了片刻:“老公,黎小妹那边……”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这次回来,老二的情绪十分纠结。若在以前,她并不介意两女共侍一夫的尴尬关系,甚至还会欢喜驰冲身边多几房夫人,能够分担自己与他夜晚独处时的危险。可是现在,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三角关系,不敢想象丈夫与另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的境况。即便熟识如黎樱,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走掉,就当成全别人、救赎自己。

    “囡囡!”驰冲把妻子置于自己的臂膀之中,幽深的目光锁在她身上,温柔的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不要伤害她!”向佑靠在丈夫怀里,低声祈求。

    驰家家主抬手抚摸着妻子美如画的侧脸,幽幽道:“你想让黎樱继续纠缠在我们之间……还是说,你不介意我有第三者”如果向佑敢点头,他一定动手收拾人。

    这一次,换向二小姐纠结了:“难道没有比摊牌、撵人更好的办法吗”她知道,丈夫早已开始着手将身边的不确定因素清零。然而,黎樱与伍月娟不同,与老三也不同,她并没有犯错,不应该这样暗淡离去。

    “囡囡……”驰冲的目光往屋外淡淡一扫:“我与老二,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夫妻之名!她驰家二夫人的位子,只是一个为她摆脱过往阴影的空席……毫无意义!”




第二百七十九章 至诚的心意
    又是一个周末,对于不事生产的人而言,日出日落、今夕何夕只是时间的符号,没有任何本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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