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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大房有话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坟前不哭
    “驰家不止我丈夫一人吧”在死亡面前,向佑不介意同她辩论到底“驰啸在欧洲,驰渊在南美的势力你们难道忘了吗”

    三根墙头草又开始重新站队了。

    伍月娟脸色铁青,嗤笑道“为了区区一个你,驰家二子会与hsd交恶”

    向二小姐不卑不亢“难道没有我,驰啸就能与老安东尼交好吗”利益之争,但凡是生意人皆乐此不疲。“况且,夫人与儿子都与驰家来往密切,伯爵大人还想将产业带入棺材不成”

    有道理!在座三位观众挣扎不已。

    半人半鬼的女人气急败坏,扯了猎物嘴角的布挡住了她继续发声的机会。

    “唔……”ny帮的尤金也是家中常客,但是,她却没有机会说了!向佑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开口,她根本就没有和伍月娟战斗的机会,她不甘心……而且,经过这一番折腾,那道小腹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极大的消磨了她的意志。

    伍月娟占了可以行动的优势,冷冷打量着面前的几个“盟友”“你们听着,我的话只说一次!”女人艰难的挪动了一步,低声道“只要大家小心行事,“地下城”未必能查出这件事的真相来……可是,老伯爵早就把你们的底摸清了。如果你们拒绝合作,后果自负!”她手中握着这张王牌,不怕这群人不乖乖就范。

    直至此,h姐审时度势,打了个哈哈“既然货已经验了,咱们的交易就算正式生效。我要的报酬呢……”

    艳若桃李的男人抿着嘴,脸上挂着妖冶的笑走进底仓,直接将那口大皮箱放在了矮几上。

    阿奇在h姐的眼神示意下,强作镇定的打开了箱子。月色皎皎下,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让男人心花怒放。然而,搁在里面还有一件东西,却让他瞬间变了脸色“——定时炸弹!”

    。




第三百二十二章 阴阳的两隔
    炸弹听到这声惊呼,除了伍月娟以外,其余几人都不淡定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沈州惜命,他第一个开口发难。

    伍月娟拖着残疾的腿一步步往前走“老伯爵愿意多出一倍的价给你们做第二笔生意。”女人唇角一弯,回眸一笑,阴冷诡异“从箱子打开起,这艘船进入死亡倒计时……老伯爵要你们守到最后一刻,把驰二爷心爱之人恐惧、无助、挣扎的表情好好拍下来。当然,你们愿意废物利用也可以……只要她死得让伯爵高兴,这些钱都是你们的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权衡利弊,沈州最后回头看了女孩子一眼,跟在伍月娟身后无声无息离开了船舱。

    时间显示——九分三十秒!h姐向外张望,看到了一艘明黄色的快艇停靠在船边上,随着江风摇摇晃晃。“阿奇!”女人丢掉了手中的烟屁股,似笑非笑的对手下小弟道“老伯爵让我们废物利用……驰夫人,你喜欢吗”

    瘦巴巴的男人仍然对她笑得谄媚“这丫头,哪里比得上您半分!”

    向佑隔着障碍物呜呜叫着,却没能把两人从打情骂俏中拉扯过来。

    h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既然这样,你就去把老安东尼的任务尽快完成了,咱们还可以接着享用晚餐!”说完,女人转过身,悠闲的对着舱口盘腿坐下,继续喝她的小酒。

    阿奇自然听令,从裤袋里摸出手机,调至照相功能,对着将死之人连拍了数张。小丫头,够胆色呀!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阿奇!”h姐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被他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取悦了“做完这一票,咱们去旅游吧!我听说希腊的爱琴海很漂亮……”说到这里,女人打了个酒嗝。

    “好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阿奇转过身,向着他心爱的搭档缓缓靠过去。

    h姐撑着下颌在一旁兀自纠结“你说——还有八分钟,我们还可以做点什么呢”

    阿奇唇角一勾“咱们还可以聊聊真心话!”而后,右手一挥……

    向佑大骇。她还没看清忠犬是怎么出的手,眼前不过冷光乍现的功夫,那位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大姐就应声倒地了。女人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震惊、茫然、愤怒地看着跟了她十年的小弟手中锋利的刀刃,那上面染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点缀出艳色的花朵,流淌着死亡的声音。

    “为……为什么”h的喉咙里拼命挤出质疑的呜咽,就在刚才,她还想过要与这个人长相厮守。虽然他不高也不帅,却偏偏合了自己的意。

    痛下杀手的男人伸出红红的舌头,舔去了刃上的血渍“姐,您知道我的全名儿吗”他端起矮几上斟满液体的酒杯,就像平日里两人对坐聊天时那样,爽快的饮尽了。

    h姐指缝里淌出的红,已经染红了甲板“阿……奇!”她用尽力气,重重的念着这两个字,仿佛要用咒怨将它挫骨扬灰。

    “不,不对!”男人往地上倒了一杯水酒,郑重道“我的全名叫——范曾齐业,阿奇是我的小名儿!”

    h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原来,她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寻找、杀掉的世界杀手榜排名第二的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可笑,她不仅茫然无知,还妄想着与他鸳鸯双飞、退隐江湖!难怪自己永远要屈居第三,论心狠手辣,他终究胜了自己一筹。

    男人平静的说“十五年前,你暗杀了华国和讯电子集团的总裁,他……是我的父亲!”

    h的脚狠狠蹬了两下,瞳孔开始涣散“范……弘不是我杀的……”女人用尽最后一口气“我去的时候,他心脏病发作……已经死了。我只是为了赏钱……又补了一刀。”

    “无论如何……谢谢你那一刀。”范曾齐业轻笑“今天,我们算两清了!”说完,男人的眼角挤出了一滴泪,口中却不自觉的哼起她最喜欢的那首儿歌来“一只小鸟掉下水,掉下水……”

    另一边,向佑的屁股悄无声息的挪动了一点点,再一点。

    儿歌唱完,男人抹了抹泪,直接走过去,将已经快挪到舱口的女孩子抱了回来,直接放到身体仍有些许温热的人身边“驰夫人,她最怕一个人了,你陪陪她!”

    向佑摇头,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丈夫温柔的面容,泪悄无声息地掉落下来。我不要,我要回去……他说过,要我陪他一辈子的,我怎么能爽约呢

    “你们黄泉路上,结个伴吧!”范曾齐业敛去了脸上的戾气,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向佑看到炸弹上绑的那只钟还有五分四十秒!如果在两分钟内不能逃离男人的视线,她将必死无疑。

    男人起身看了一眼桌上的钱箱子,兀自叹道“这些身外物,她很喜欢,我都不要……”

    向佑的掌心全是汗,里面紧紧握着丈夫送给她的那枚蛇头戒子乔宇大师,您一定要保佑我一击即中。而后,她抬起右手,按动机括,针芒呼啸而去,直取男人面门。

    ……

    五分钟后,维多港传出两声巨大的炸响,大船在前,小艇爆炸在后,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的夜空。

    已经站在码头的女人脸上露出惋惜的诡笑“可惜了!”世界排名前三的杀手,已经全部陨灭,只剩下孤零零的名姓还能供人谈笑几年。

    这时,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靠在她的身边,车上的男人向她招手“小伍,你的旧相识已经赶过来了……咱们走吧!”

    伍月娟一把握住那只手,莞尔一笑“明知道他们要死,还给这么多钱,多可惜呀!”

    “你错了……”男人的声音苍老沙哑“是因为给了这么多钱,他们才心甘情愿死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今皆然。所谓的拍照留念,与多出那一半的酬劳一样,都是诱饵和杀人工具。

    伍月娟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那皱纹密布的手“谢谢你,替我报了仇!”

    男人轻声一笑“驰冲如此待你,让他尝一尝丧妻之痛,已经是本伯爵对他的仁慈了……上车吧!”

    须臾,劳斯莱斯扬尘而去,身后只留下凄厉痛苦的呼唤,不绝于耳。

    。



第三百二十三章 邻里的风波
    三年后,港城井川岛。

    这里住着钵阑村村民127户,左邻右舍都是沾亲带故的闵姓人家,村中男女老幼的名姓都记入了祠堂的族谱,以传后世。

    沐浴、斋戒、净手、焚香、祭拜种种仪式走完后,钵阑村第36任村长闵元泓戴上老花镜,提狼毫,在神圣的族谱上用朱砂红工工整整写下了一个名字——花沫,批注:闽大冈之妻,闵正之母。

    闵郑芳氏在一旁看着,眉开眼笑。年过半百的女人体态微胖,五官端正大气,高兴起来大眼睛周边满是褶子,看着憨态可掬:“多谢村长,多谢村长,咱小花终于进族谱了!赶明儿,我一定请大伙吃顿好的,热闹热闹!”

    闵元泓一边低头用嘴吹干了纸上湿润的朱砂,一边笑道:“大妹子不必客气了,闵声在世的时候,帮衬邻里乡亲的还少吗如果不是族规在那里摆着,嫁入钵阑村五年后外姓人才能入族谱,小花三年前就可以写进你们家了!”

    想起早早过世的丈夫,闵郑芳氏眼眶有些微湿:“这些年,我和大冈孤儿寡母的,多亏了村里人照顾。这份恩情,我郑芳会一直记着的!”

    “嗨!说这些干什么……”闵元泓的双手郑重其事托着修正好的族谱,把它放进了祭台的木龛里锁起来。“你真要感谢我呀,就让小花多来我家里边坐坐,陪他元泓大叔喝杯小酒,打打麻将。村里活动的时候,给大伙露两手,就行了……她比你前面那个,可强多了!”老村长呵呵笑着,后面的话语音量自然放低。

    闵郑芳氏忙向他做了个拜托的动作:“咱叔,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小花听了去,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媳妇儿,如果她出点岔子,我家大冈和阿正非厥过去。你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有多喜欢小花……那个女人跑了便跑了,她在外面就算找到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大冈那么老实本分的人,怎就碰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东西”闵元泓叹了一声:“大妹子,阿正也快七岁了……小两口没打算添一个娃”

    “我倒是盼星星盼月亮!”郑芳苦着一张脸,指了指自己的头:“可你也知道,小花这里受了伤,记不住以前的事儿,心里边总是有点疙瘩,不肯和大冈……偏生我那儿子也是个傻的,对她千依百顺、言听计从,花言巧语更是半点不会,两人到现在还分着房呢!”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慢慢来吧!”老村长只能安慰道:“你想想看,幸亏小花记不住,才肯留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如果她想起以前的事儿,说不定就走了……你我都知道,这些年外面一直有人在四处寻她,如果不是村里边的邻里可怜你们孤儿寡母,嘴风紧,大家都帮忙遮掩着。那些城里的,早就找过来了!”

    郑芳抿着唇,有些愧疚:“瞒了丫头这么久,心里觉着怪对不起她的。可是,大冈和阿正……哎!”以后只能加倍对她好,才能够弥补这个错误了。

    两人正聊着,闵元泓的老婆柳玉珠风风火火从外面跑过来,尚未进门儿,炮嗓子就叫开了:“老头子、郑芳,你们还在这里弄那劳什子的族谱呢闵二驴子在村东头跟贾老鬼都快打成武侠片儿了,再搁一会儿,非上棺材不可!”

    一听这话,郑芳都快气炸了,捞起墙角的一支笤帚就往外跑。只因那闵二驴子原名闵松,不巧正是他老公的亲弟弟。自家里面的老人和丈夫去世后,就留下这么一个长不大的活阎王,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至今还单着。平日里好吃懒做、油嘴滑舌的,也没个正经的营生,就靠着闵大冈的小饭店混到现在。偏生这人还好赌,一旦进入状态,轻伤不下火线,在十里八乡都留下了一个诨名“二驴子”,是个人见人躲的丑角儿,连村长闵元泓出面都没用!

    可惜,村里并非各个都是息事宁人的,也有不买账的硬汉。在村东头经营一家小赌场的贾老鬼就是那种遇强则强、遇横更横的主,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所以,两人时有矛盾,只不过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直接打起来的。

    柳玉珠一见郑芳的样子,就知道闵松少不了一顿收拾。可是,笤帚对“二驴子”和贾老鬼都是没用的,只会火上浇油。“老头子,要不我去找小花”她匆匆解下了身上的围裙,担忧道:“那丫头聪明机灵,嘴甜又会做人,说不定她去了,这恩怨还能消停。”

    闵元泓也没其他法子,点头应了:“那我去找大冈!”

    “大冈老实过头了,劝不了!”柳玉珠摇摇头。

    老村长叹气:“劝不了总能护着他媳妇儿呗!”

    两人遂分头行事,各自忙开了。

    ……

    这边,郑芳抓着笤帚,不出十分钟就赶到了村东头。只见,偌大的晾晒场上尘土飞扬,包谷籽洒落了一地,两个男人抱作一团,正打得难解难分。晒场四周,村民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谁也不敢劝架,因为贾老鬼的胖媳妇闵莺莺正提着一把菜刀站在边上镇场子,她的老公此刻占着上风,她自然不会让人过来插一脚。

    “大家可瞧见了,闵二驴子在我家场子出老千,裤子口袋里面藏牌,被我家老鬼发现了,他恼羞成怒还要动手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闵莺莺嗓门儿大,叉着腰把一番话说得气壮山河。

    那贾老鬼牛高马大、壮如铁塔,闵松却是一支又高又瘦的竹签子,怎会是他的对手。一来二去,竹签子被揍得抱头鼠窜,嗷嗷直叫。

    虽然痛恨小叔子好逸恶劳、滥赌成性,但夫家终究只剩了这么一个亲人,而且也没什么坏心肠。看着闵松吃了大亏,郑芳又气又急,提着笤帚站在一边,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拿菜刀的闵莺莺,一时也不知该进去痛打小叔子一顿息事宁人,还是过去帮忙……如果这事儿没处理好,真把两家关系弄僵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终归不妙!

    这边,她正在晃神,手中的笤帚却被人一把抽走了。只见一个身子纤细,穿着体恤衫、背带裤,戴着棒球帽的女孩子已经冲进了晾晒场,拿起笤帚直接对着地上的包谷籽就是一阵狂扫。所到之处,尘灰漫天,乌烟瘴气,但凡站得近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闵莺莺右手拿着菜刀,左手使劲捂着口鼻,一时也顾不得帮架的事儿了。

    “哎哟!老鬼叔……”女孩子手脚麻利,动作不见停,声音却又软又糯:“您和我小叔锻炼身体怎么也不挑个好地方呀瞧这处又脏又晒的……我马上帮你们扫扫,扫干净了继续锻炼!”

    被尘灰祸害得灰头土脸的两人瞬间停了手,一边咳嗽,一边跑别处掸灰去了。

    闵莺莺揉了揉眼,一见来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小花,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呀大人的事儿,小孩少管!”这小丫头活泼聪明,漂亮极了,是村里面的宝,家家户户几乎都喜欢她。再加上大伙一起隐瞒的那个秘密,总觉对人有愧……但是,她家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叔,真是讨厌!

    “莺莺婶儿!”花沫提着笤帚,笑嘻嘻地望着贾老鬼两夫妻:“刚才我去村口买东西,听那边的游客说港城政府最近正在扫黑,黄赌毒都在打,特别是引发打架斗殴事件的,警察总署下令要严判……我想着咱老鬼叔素来仗义,总是给邻里乡亲提供免费活动的场地,无论如何这事儿都要第一个告诉你们,早做准备,免得被上头误会就不好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和乐的家庭
    贾老鬼原本还在气头上,准备再找闵松干一架的,闻言抬头与老婆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熄了火。扫黑的事,他们二人早有耳闻,这几日也商量着避避风头,如今听到一点风声,难免提心吊胆的,不愿撞到枪口上断了生计。

    另一边,被人揍得晕头转向的闵松捂着火辣辣的右嘴角,正暗骂自己倒了大霉,才耍了一点点手段,就让贾老鬼逮住了。看这夫妻二人的架势,今天断不会和自己善了。他战战兢兢的正发愁,就听到花沫这一番暗藏玄机的话,心里直夸小丫头机敏,办事说话滴水不漏。

    “老鬼叔,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问清楚了。今天的事儿不怪您,也不怪我小叔,都是误会!”花沫坐到两夫妻边上,一张脸如花似玉、娇媚水灵,笑容可人:“……我小叔口袋里的那张牌,是阿正昨晚淘气偷偷放进去的。谁让他叔公一回家就围着牌桌子自娱自乐,从来不和他玩呢!”女孩子似笑非笑,斜晲了自家小叔一眼,绞尽脑汁地给他找回了一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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