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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抱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喝奶猫咪

    “燕二姑娘你没事吧”人影接近,看来青黛打输了。

    “别过来。”她揉着太阳穴,“供香混合了曼陀罗、草乌……是蒙汗药的主要成分,能致人麻痹……”

    发现她脸色不对,宛舒收起嬉笑蹲下。“这就是你们晕倒的原因”

    “不全是。室外通风,这点气味不至于晕倒但出现慢性麻痹。我记得在庙内晕倒前,出现了一些烟雾。”

    宛舒摸摸下巴,“应该是**烟。那么花和供香的作用是什么”

    他忽而冷




三十八、黄雀在后
    顺天府焦头烂额。

    每一个香客醒后都问发生什么事,逐个解释的差役口干舌燥。部分香客乃达官贵人,醒后发现钱袋或首饰不见了。

    “燕大人!下官的荷包不见了!”

    “燕大人,民妇的首饰都没啦……”

    燕承天暂时两耳不闻,进庙看见一众五花大绑的僧人。其中三个受了明显外伤——嘴巴肿大如腊肠、被揍成猪头、胸前的血痕纵横交错。

    又滥用私刑他头脑发胀。

    他吩咐衙役继续唤醒昏迷的香客,后派捕快搜索灵山寺。据他所知,灵山寺十年前开始陆续有香客丢了财物,甚至在回家半路遭遇抢劫。

    令人不解的是,被劫财物的香客当时浑浑噩噩或不省人事,清醒后才发现财物不见,成了上一任顺天府的悬案。

    但从未发生过大量香客昏迷的案件,他的破案欲蠢蠢欲动。

    “你们随我来内室。”他和孙主簿率先盘问燕珩等人。

    内室位于佛像旁边,涉案的几人站在燕承天和孙主簿对面。燕承天先问宛舒为什么翘班出现在灵山寺。

    “想拜神。”他无邪的星目流露真挚。

    燕承天无言以对,转而让他叙述入庙后的经历。听见闺女被掳走,燕承天气得吹嘴边的胡子。

    “感谢王爷救了小女。”他郑重地向宛舒道谢。

    宛舒只是笑笑,悄悄瞥了燕瑶一眼,但见她神情淡然仿佛置若罔闻,他的笑意渐渐收敛,继续叙述僧人对风雪隐问的话。

    “风大人可知道僧人为什么提巫山之事提及的意图”

    风雪隐同样神情淡淡,一袭月白长袍清清冷冷。“因为祖父曾经去过巫山,而巫山正是以前巫咸国的属地,可能他们的目标是巫咸属地或之物。”

    “之物”

    “没错,他们提到祖父有没有从巫咸带回什么。”

    燕承天捋胡子思忖,最近的案件接二连三涉及巫咸遗族,他隐隐不安。“令祖父当年可有从巫山带回什么”

    “下官不知晓,家父没有提过。”

    燕承天眉心紧锁,接着轮到燕珩叙述。燕珩毫不隐瞒自己的“雕花”行为,连僧人的香肠嘴也是自己踩的。

    孙主簿惊疑地停下记录。

    算了,僧人的伤势当作反抗造成吧。

    燕承天则听得眉毛抽搐,原来儿子这么心狠手辣,不过能借此逼供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去教育一番便是。

    “咳,好了,瑶儿有没有补充”

    燕瑶细说折阳花和供香成分的发现,末了补充一句:“初入灵山寺的时候,女儿和二哥曾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们闻言心惊,这时一名衙役匆匆来报。“燕大人,宋捕头在后山挖到许多尸骨!”

    一行人马上跟衙役走。

    后山于高塔后面,一群黑红公服的捕快正在低矮的山腰掘地。

    “燕大人,属下发现此处的泥土有翻新痕迹,于是挖出了一个尸坑。”长相英气的宋捕头是顺天府唯一女捕快,她邀燕承天去看尸坑。

    尸坑直径数米,飘荡腐臭味。

    白骨堆之上有一具新鲜的男子尸体,其皮肤腐烂的程度不算严重,约莫死了三天,根据衣服判断是中年的寻常百姓。

    “血腥味的源头。”燕瑶蓦然开口,吓得燕承天才发现她跟来看尸体。

    “瑶儿你怎么来了,快下山去,尸体长相不好也很臭!”

    宋捕头忍俊不禁,转眼恢复常色。

    燕瑶却捂鼻蹲下打量新鲜尸体的布鞋。“鞋底磨损很严重,沾了厚厚的泥,应该长期走山路。爹爹,下面的尸骨都没有衣服的踪影。”

    “嗯”燕承天也捂鼻蹲下望尸坑,果然坑里的白骨没有穿衣服。按常理,衣服百年内难以风化何况泥土与外界隔绝。

    “只有一个可能,白骨原本是



三十九、不屈服命运
    “主子。”这是赤芍第八次喊燕瑶。自从回府上到静和堂请安后,她的主子总心不在焉。

    “嗯”燕瑶终于有反应。

    “主子再不喝,粥要凉了,等会花婆婆回来一定唠叨。”赤芍舔嘴唇,难得粥趁热送来,主子居然发呆到粥凉。

    “哦。”燕瑶低头舀起粥。

    赤芍与青黛诧异对视,主子真的很不妥!“主子归来!主子归来!”赤芍忽然手舞足蹈地喊着。

    青黛觉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喊魂呀!主子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肯定被刺杀吓着了!”果然两人看见燕瑶拿起的勺子抖了。“主子你真的丢魂了”

    燕瑶斜睨想哭的赤芍,“我三魂七魄齐全,别喊了。你们说,宛公子为什么会扑来”

    “本能反应吧,练武的人不都反应敏捷吗”

    青黛朝心直口快的赤芍翻白眼: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或许吧……”

    轻声的呢喃藏着心事。

    夜幕降临,燕瑶得知爹爹办完公归来,携赤芍去东厢。对于她到来,燕承天吃惊不已,忙问她为什么不早点休息。

    燕瑶笑了笑,“想念爹爹了,瑶儿会打扰吗”

    “不会不会,快进来。”女儿的一句想念令燕承天烦扰俱散,头顶晴空万里。

    父女俩相对而坐,燕瑶让赤芍出去等候。“爹爹,灵山寺的案子结了吗那些僧人是不是土匪出身”

    “没错,他们是流寇,专门做抢劫的勾当。”燕承天暗自感概,因为王爷和儿子动用私刑,那伙贼人轻易招了。

    曾经的悬案就此告破。

    燕瑶观察燕承天的神色,缓缓启唇:“爹爹,当年刺杀娘亲的凶手找到了吗”

    此话一出燕承天怔了,表情逐渐凝滞。“瑶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二哥跟你胡说八道”

    “为什么爹爹认为二哥对我说了某些话,难道二哥知道凶手是谁”眼看燕承天的太阳穴胀起青筋,燕瑶话锋一转:“离开灵山寺的时候,瑶儿遭人放暗箭。而初到灵山寺时,二哥告诉我曾有可疑的人接近。”

    “什么……”燕承天手里的茶杯洒出茶水,桌布沾湿一块。“捉到放箭的人没为什么现在才告诉爹爹”

    “王爷的私卫已经追去,捉没捉到人瑶儿不知晓。所以爹爹,当年刺杀娘亲的是谁”

    燕承天别开视线,眉宇充斥深深的无力。“查不到,查不到!爹爹没用……十三年了,仅有的线索全部中断,凶手非同寻常。”

    “对不起,勾起爹爹伤心的回忆。但爹爹有否想过,为什么娘亲遭刺杀”

    宛然阴云压顶,燕承天浑身被悲怆的回忆包裹,使得燕瑶愧疚。然而今生她不想被动,她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娘亲是医官的千金,平日没有与人结仇,何来惹刺杀唯一的可能是她天香师的身份吧,知道的人不多。”

    “瑶儿得到娘亲的传承。”她黯然垂眸,“今天是瑶儿第一次出远门,对方却知悉顺天府的动向,显然蓄谋已久。”

    燕承天沉默地盯着茶水,蓦然目光如电,黝黑的脸显得凶悍。“假设杀手冲着你娘亲‘天香师’的头号而来,那么知晓天香师后继有人的只有那名杀手或幕后主使,然则今天放暗箭的和十三年前的是一伙人!”

    “若非天香师对他有威胁何须斩草除根。爹爹,娘亲有没有提过天香师能由男人当”

    燕承天仔细回忆与妻子的点点滴滴,眼神渐渐柔和。“你娘亲说每一代天香师只单



四十、本王很烦躁
    拂晓,零散的星辰碎芒点缀夜空。

    霞光未现,天地间黑沉沉。

    冷清的澄王府院子,出现一个修长的人影,正是每天这个时间醒来的宛舒——他睡不着,换了深紫色便服在院子闲逛。

    王府只留几个老仆人打理,院子的花草还算能看。以往这个时辰他要回衙门当值,可是今天他犹豫去不去。

    因为没必要再当衙役。

    和风雪隐打赌天气他必输,人家是司天监对天气变化了如指掌。不过他输了才有借口进入顺天府当衙役,才有机会跟她说对不起。

    话已经说了,他没有留在顺天府的理由。

    不用天天当值多自由,他伸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王爷,您今天不用当值吗”驼背的王叔如常来院子修剪花卉。

    他伸懒腰的姿势顿了顿,百无聊赖地环手抱胸。“不去了,当衙役不好玩又无聊。每天不是打扫就是升堂,一点都不自在。”

    “但老奴最近看见王爷很高兴地出门,老奴以为王爷干得很开心。”

    宛舒冷冷瞅王叔,见他童叟无欺的样子确定他不是调侃自己。

    有多高兴,自己怎么不知道。

    “王爷以后都不去衙门了吗”

    宛舒沉默,莫名烦躁。“王叔你真啰嗦,赶紧剪草,本王去厨房找东西吃。”

    说是去厨房,其实他无所事事地在王府走来走去。平时这个时候他在干嘛又想起该死的衙门,他冷着脸坐在天井旁边。

    一坐便到破晓,远处接连鸡鸣传来,他惊觉夜幕已退。

    燕二姑娘应该出门去书院了……他掏出藏在腰带夹层的手帕。昨晚已经洗干净,没想到早上便干了,似乎残留淡淡而熟悉的花香。

    手帕茶白,材质是普通的棉布,四条边精心地用彩线镶裹。别致淡雅,和她一样。

    手里触感很软,他不禁想起昨天不小心碰着她的额头。

    坐在瓦顶的淮阳无语至极,王爷对着一块手帕笑成傻子,他要不要提醒一句

    还是别,遭打。

    “淮阳!”

    下面突如其来的呼喊吓了他一跳,他急忙敛神跃下。“王爷请吩咐。”

    “墨影回来没”

    “还没。”

    宛舒蹙眉,认真地端详与自己长大的淮阳。“咳,淮阳,本王有事问你。你平时不很了解姑娘家的心思吗”

    “王爷谬赞,属下算不上了解。”

    宛舒真想一脚踢去,谁赞他了“废话少说,本王问你,你有没有试过总是想起一个姑娘”

    淮阳狐疑地抬头,“王爷想看姑娘上街就有,何须想着”

    “呵。”他笑吟吟地忍着不发火,“街上这么多姑娘看到猴年马月如果只是想着同一个呢街上的能比”

    “属下认为,王爷怕不是动了春心”

    宛舒笑意更浓,朝淮阳勾勾手指。“过来。”

    不明所以的淮阳踱步走去,徒生忐忑。

    宛舒又勾手指,“转身。”

    淮阳抿唇,利落地转身,

    宛舒一脚踹去他肉厚的部位,吓得他捂着臀部跳开。“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

    “本王不是君子。过来。”

    “属下不敢。”

    “过来!”

    淮阳只好捂着臀部直挺挺地过去。宛舒嫌弃地瞟他捂着的地方,“你喜欢过姑娘吗”

    “属下一直很正常,喜欢的是姑娘。”他纳闷,男人不都喜欢姑娘吗这是什么奇怪问题

    宛舒笑吟吟的脸立刻冷了,跟这家伙说话简直对牛弹琴。“去叫俞长史来!”

    淮阳如释重负地跑了。

     



四十一、情意喂狗去
    阴天令人心情郁闷,燕瑶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很慢。

    终于下课,她匆匆告别唐蕴诗,领着青黛到书院门口等燕珩。清风轻轻地拂过帷帽的薄纱,娉婷少女满怀心事地揣着一个小木盒。

    看见燕珩摇着纸扇出来,她把小木盒递去。“二哥,今天我们自己坐马车回府,你能不能把这盒药膏送去给宛公子”

    “不行。”燕珩挑眉。

    “宛公子因保护我受伤,我想略尽绵力报答。这是花婆婆研磨的药膏,能令伤口快速愈合。要不我和二哥一起去,我在宛公子家外等你”

    “也不行。”他缓了一口气,算是败给她。“我自己送去,你先回府。”

    燕瑶欢快地应了一声,和青黛登上马车。

    马车轱辘轱辘前行,穿过热闹的市集。她忍不住撩开帷裳望街道,忽然望见一家药店。“杨叔请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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