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神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廊饭袋
魏仕骁默默的跟随,充当帮手。
不久,齐宛柔忽至,也来襄助。
魏仕骁怔了一下,我走了,你何必还要寻来
他没有跟齐宛柔答话,埋头苦干,照应病人。
齐宛柔后悔自己操之过急,不该这么早提及回国一事,她知道魏仕骁心有压力,故而在魏仕骁不告而别之时,她也一路尾随,看见魏仕骁跟随一名老和尚救治村民,她没现身,远远瞅着。眼看天色将黒,她这才现身出来,打打下手。
等救完村民,齐宛柔道:“天要黑了,跟我回家吧。”
魏仕骁道:“你回国子监去吧,不用为我浪费时间。”
齐宛柔道:“你不愿意跟我回国,那我陪你好不好”
魏仕骁没有答话,走到定光身边,跪倒:“佛佬慈悲为怀,救我苦难百姓,魏仕骁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佛佬神通广大,既救得百姓,定能救我脱离苦海,恳请佛佬收我为徒。”
拜和尚为师,岂不也要落发为僧!
齐宛柔道:“仕骁哥,你……!”
定光罢手打断齐宛柔的话,搀起魏仕骁,温笑道:“人生历世原本就是浩劫,你说要我救你脱离苦海,茫茫大地,寸土寸苦,我能渡你去哪儿苦海在心,心明则甜,心晦则苦,能渡你的人非我,而是这位姑娘。”
魏仕骁又跪:“大师不肯收我为徒,仕骁便长跪不起了。”
齐宛柔心里像刀绞一般难受,把头偏到一旁,偷偷抹泪。
定光看了看齐宛柔,摇头轻叹,继而拿出一本佛经递给魏仕骁:“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老僧收徒有三个条件,一是资质,二是悟性,三是……。第三个条件暂且不说,你资质很好,这个条件倒合适;但就是不知你悟性如何,这是《佛印-如意宝印手》,你拿去习练,若你能在一夜之内悟得纲要,那老僧便准你所求。”
魏仕骁接下佛经功法:“多谢佛佬。”
天黑了,定光在村头树下盘膝歇息。
魏仕骁则在远处生起篝火,借着火光研读佛经。
他记忆力超强,一本佛经仅用半夜就牢牢记熟。
之后,便熟练结印之法,默念口诀,依次领悟。
这晚,齐宛柔相守在旁,不吱声,却心如乱麻。
次日天亮,魏仕骁把经书物归原主,要求定光考验于他。定光问他,《佛印-如意宝印手》的纲要是什么魏仕骁没答话,却结了个佛印,虚画出一个佛号。定光见状,不由吃惊:“你学过《佛印-如意宝印手》”
魏仕骁答:“仕骁是第一次接触佛印,以前未曾学过。”
定光诧异:“奇哉怪哉,小施主的悟性竟如此之高。”
魏仕骁大喜:“这么说,您肯收我为徒了吗”
定光摇头:“不,小施主误会了。老僧只说准你所求,没说收你为徒。你拜我为师无非志向高远,痴迷修炼,老僧可以给你一个月时间,教你修习功法,但却不能收你为徒。”
魏仕骁失望之极:“为什么”
定光移目看向不远处的齐宛柔,说道:“修炼高深功法,需要心无旁骛,方能悟道,倘若心郁情念,终将前功尽弃,一无所得。不过,假如你是双命星体,可一心二用,就不需要墨守我的规矩,很显然你不是。”
魏仕骁道:“这就是佛佬的第三个条件”
定光点头:“没错,断情断欲方能成道。”
魏仕骁回头瞥看齐宛柔:“我已经割断情念了。”
定光轻轻打哈:“你割了情念,那她呢你若拜我为师,挥断了情念,她就
第212章 孽畜跪下
话说宋大中托大司农说媒,定下了跟马宁儿的婚事。
次日清晨,他带着花桥,骑上髯公虎到马府迎亲。
午时拜堂,把马宁儿牵入洞房,然后陪酒陪客。
晚上,他佯装喝醉,一头倒在床上,睡到天亮。
成亲的第二天,大司农、马忠等百官齐来拜谒。百官说,登基晋爵的所有事宜都准备好了,明天便可举行登基仪式。当然,按君臣之礼,晋爵事宜是要向天子报说的,这个过场省略不得。百官联名推举宋大中继任国公的帖子写好了,特意拿来给宋大中过目,如若无误,便可寄送帝都,面呈天子。
宋大中听了甘甜的劝导,没敢应下晋爵的事
他排除众议,一力主张把爵位让给侄子宋羿。
登基晋爵那天,他退居幕后,要马宁儿代行母职,替宋羿宽衣戴冠,一路牵行,并代收兵符及玉玺,以此向国民彰显马宁儿的身份。登基事毕,他叮嘱马忠、大司农、马宁儿好好辅佐宋羿,说国子监进修期满,他便回国。
之后依依别国,跟甘甜等人启程而去。
他们抄近道,只用了十天就到了殷地。
甘甜说,既到了殷地,正好拜访拜访南阳侯。
典星月大喜,离家半年了,她正想回家看看。
殷立也窃喜,回殷地,回去我就往古墓里一钻,让你们谁也找不着。
他幻想了一下,半年了,这次回家,城里的百姓会不会欢呼雀跃呢
想着想着不禁一笑,但幻想嘛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嘛往往是残酷的。
一行五人进入南阳城,城内百姓见殷立回来,如临大敌,奔走相告。
一时间,涌来大量百姓,把甘甜、殷立等人堵在了街上。
这些人来势汹汹,均朝殷立指指点点,有的人甚至朝地上吐口水。甘甜、赵夕指、宋大中被这场面惊呆了,均想,殷立好歹也是小世子,殷人没道理这么对他吧他以前到底干过多少混账事,才这么不招人待见
赵夕指拍拍典星月的肩膀:“看这情形,咱们不会挨打吧”
典星月尴尬笑道:“这个……这个不会,准是有什么误会。”
看到国人一个个摆着指责的架势,殷立只觉委屈,朝百姓们怒问:“你指我做什么,你呸什么呸,你们两个干嘛交头接耳,你们什么意思!”
这时,廷尉之子楚文怀从人群里闪出:“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
殷立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就没脸问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楚文怀走到典星月身边,跟她说一会儿迎她回家,然后才回殷立的话。
“我说殷立,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咱们殷人出国,从来都把腰杆挺直了,不敢丢了咱殷人的脸,你可倒好,居然逃学!没错,你国子监会考确实是长了脸,可你在国子监不好好修炼,擅自逃学,这已经不是丢脸的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你逃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国子监很可能摒弃殷地,往后不再收录我殷人学子!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世子,百姓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说你几句,你就受着吧。”
这一席话说得殷立半点脾气也没了,他哪想到自己逃学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他哪想到自己逃学会惹得百姓们情形激愤。楚文怀的话,他无力反驳,虽说他是世子,可他损害的是全体殷人的利益。
当务之急,止住百姓的怨气才行,否则这个家就没法回了。
于是他暗暗扯了一下甘甜的衣角:“甘导,您给帮帮忙。”
第213章 妇女之友
殷羽臣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必为他求情,他皮糙肉厚,不怕挨打,尤其他那张脸比外城的城墙还厚!你寄给我的信,我特意叫人散播出去,我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想让明白什么叫民心不可犯,什么叫羞耻。可他倒好,百姓们都冲他吐口水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说他脸皮该有多厚!”
典星月道:“这回他立了大功的,功不能抵过吗”
甘甜也道:“侯爷,叫他认个错便好,不必打罚。”
殷羽臣道:“您是不知道,这个孽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甘甜点头:“这话倒也对,最重要的是他不肯与人为善。”
殷羽臣摆手里屋:“甘导,各位,用不着管他,里面请。”
他把殷立撂在院子里,令府兵继续抽打,自己则将甘甜等人领到议事大殿奉茶叙话。二教宗武乙先至南阳,甘甜自不免提问提问。殷羽臣丈二摸不着头脑,二教宗来了么这可怪了,没看到人啊
武乙驾临是何等大事,殷羽臣不知踪迹,反向甘甜询问。
甘甜、典星月、宋大中、赵夕指面面相觑,都搞糊涂了。
按理说,武乙腾云驾雾破空而来,至少早到七八天才对。
可是人呢怎么跟在宋国一样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甘、典、宋、赵以目传意,异口同声:“澡堂!”
甘甜问殷羽臣:“请问侯爷,南阳可有澡堂”
殷羽臣道:“澡堂是有一个,当年还是我那不孝子鼓弄出来,我见他玩物丧志,后来把澡堂里面古怪的玩意儿拆了,转给了孙老汉经营。不过听说前几天来了个外乡人,说是给孙老汉出资,澡堂子好像又重新装潢了一下,不知甘导问这干什么”
甘甜笑道:“侯爷刚说来了个外乡人,那人就是二教宗。”
殷羽臣诚惶诚恐:“啊!这这这,不行,我得过去迎他!”
一众正要去澡堂,大司农典成和廷尉楚长风来了侯府。
紧接着,执刑的府兵报说,殷立受刑不过,晕死过去。
大家赶忙劝说,打罚太重,恳请殷羽臣就此打住。
殷立都晕死过去了,殷羽臣哪敢不听劝,他令府兵拿水把殷立泼醒了,然后免去责打,却让殷立依旧跪着。最后一众人等直奔城西澡堂。
……
城西澡堂整装完毕已有四天。
以前就是四个简陋的温泉池。
但整装过后,模样为之大变。
迎客的大堂很干净,配备拖鞋、浴袍。四个温泉池中间横着一座两米来高的巨石,分男左女右混浴的经营模式。简单点说,这间澡堂简直就是帝都瑶池的浓缩版本。
殷羽臣看到澡堂装潢成这样,不由抹汗。
好好的澡堂子整成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他训斥孙老汉,孙老汉不觉错在哪里,他说这都是外乡人出资整改的,还别说,生意好得不得了,下月的税至少可以增交八成。殷羽臣听说是外乡人,他知道这外乡人就是二教宗,所以也不好再训。
听孙老汉说,外乡人在浴池里面泡澡。
一众来到浴池外静等,恭候圣体出浴。
殷羽臣、楚长风、典成、宋大中、赵夕指是男的,侯在浴池外,不觉有什么不妥。
可是典星月和甘甜是女子,脸皮薄,让她们看着二教宗一会儿出浴,实在是尴尬。
浴池内,时不时的响起扑水声,还有女子的笑声。这让典星月和甘甜更难为情了。
里面几个是三十如狼的妇女,依稀听到她们在说话。
“这澡堂子整改的好,有新意,比以前干净了好多。”
“关键是泡澡的时候,还能听听隔壁说话,有意思。”
“嘘,你说出来也不害臊,你就不怕让隔壁听去。”
“对对对,瞧我这张破嘴,不是说隔壁没人吗”
这几个妇女话及至此,外面的殷
第214章 骗了个徒弟
殷羽臣喝斥:“放肆!二教宗会耍流芒吗!还不退下!”
那三个婆娘惶恐的看了一眼武乙,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武乙理好衣服,干笑道:“不赖她们,她们挺好,挺好。”
这话又有意境了,究竟什么好呢,脸蛋好还是身材好
大家不免有些怀疑了,二教宗该不会真偷看人家了吧
甘甜干咳两声,又找补:“二教宗,你就少说两句吧。”
“无碍无碍,只要二教宗喜欢就好。”殷羽臣哈腰陪笑,他这话的意思也很有味道,给人的感觉就是,要不是碍于南阳侯的身份,拉皮条这事恐怕他也愿意干。好歹二教宗喜欢嘛,把那三个婆娘叫来伺候伺候。
武乙性子直,没功夫听他含沙射影:“咦,殷立呢”
殷羽臣道:“臣下正罚他呢,要不您到侯府训训他去。”
武乙哈哈朗笑:“这小子也有今天,我得瞧瞧去。”
一行回到南阳侯府,殷立还血肉模糊的跪在院子里。
大泼猴怪疼他的,摘来一片芭蕉叶替他遮挡阳光。
看到武乙,大泼猴喜迎上前,呜呜呜的手舞足蹈。
武乙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吵,他没那么容易死。”
可不,殷立的精神好得很,瞪着武乙,眼神里就一个字,恨。
武乙走到殷立跟前,蹲下来托着殷立的下巴,幸灾乐祸:“殷立吔,我说什么来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瞅瞅你这一身伤。人家都说你诡得很,这回怎么糊涂了呢,你应该逃远一点。”
殷立骂道:“贼老头,你逮谁不好,偏逮着我不放!”
武乙笑道:“嘿,这才多久没见,你脾气还见长了。”
殷羽臣看到殷立开骂,吓得脸都绿了,撸起袖子,抡起长鞭:“孽畜!挨了一顿打,嘴巴还敢放刁!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别打了,让他给我磕头奉茶,我就想喝他这口茶。”
武乙搬张板凳笔挺笔挺的坐在殷立面前,很是享受。
殷羽臣领会其意,心里一喜,赶紧叫下人送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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