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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强自定下心神,他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去,站在身后的少女,穿着一袭素白色的罗裙,一如初见时的亭亭玉立,恬静贤雅。唯一与当初不同的是,眼中流露出的色彩,换做了掩藏不住的喜悦。

    明明只有十五六岁的年龄,却盘起了妇人才特有的发髻。

    是她。

    是她!

    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再见情景,却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突然。

    心中情绪万千,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都卡在了喉咙。

    那一瞬间,如似过了尤为漫长的世纪。

    “卫夫人,您好。”

    终究,戏策开了口,略显瘦削的面庞尽量露出笑容。尽管这个笑容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生硬。

    蔡琰愕然,硬生停下了想要上前的步子,满心的欢喜,霎时落空,雀跃的神采渐渐暗淡下去,继而恢复如初。

    戏策的话如似一盆冷水,将她泼了个透心凉,从头顶凉到脚底。

    她福了福身子,向戏策回礼。

    无言。

    缄默许久,戏策打断空气中的寂静,平静的问着:“来长安多久了”

    “快两三月了吧。”

    蔡琰轻声回道,得知父亲身陷牢狱,作为女儿,她自是要来搭救。然则这几月的时间里,夫君卫宁(仲道)四处打点,各处通融,也都是无济于事。

    那些个受了贿赂的官员得知是要救蔡邕,纷纷摇头。蔡邕痛

    哭国贼董卓,纵使老爷子名望极高,他们也同样是爱莫能助。

    他们告诉卫宁,要救蔡邕,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行。

    那就是当今的大司马,吕布。

    只要吕布肯点头,这件事情就不算难办。

    蔡琰不是没想过去求吕布,然则每天去往吕府登门拜访之人数不胜数,就算日日候着,都未必能够见上一面。

    而且,父亲的事情,已是迫在眉睫。

    她的时间,只剩下三天不到。

    “你的兄长呢”戏策问道,要不是当初这位刻薄尖酸的兄长从中使绊,或许他和蔡琰早已共结连理。

    听得此话,蔡琰叹息的微微摇头。

    父亲落难之后,兄长唯恐受到波及,带着他那一家子逃难江淮,至今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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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八章 皆大欢喜
    翌日。

    宣室殿,早朝。

    群臣礼毕,天子问众臣有无奏议,站在臣列前方的丁宫出列,拱手说道:“陛下,臣有本奏。”

    天子看了过来,抬手示意:“司空请讲。”

    丁宫躬身,将手中笏板压下,恭声说道:“臣恳请陛下,赦免蔡邕。”

    刘协听得这话,脸上浮现出的表情显然很不情愿:“为何”

    蔡邕之前哭过董卓,而董卓又曾将刘协当做傀儡玩偶,肆无忌惮的对他发号施令。所以在刘协眼中,凡是站在董卓一方的人,就肯定不是好人。

    更何况,蔡邕还公然哭泣和追悼董卓,并对此供认不讳。

    “陛下,蔡邕当世大儒,受天下士子所敬,乃是文学界的一块标石。他哭董卓固然犯下大错,但臣以为罪不至死。更何况蔡邕学识渊博,博古通今,陛下不妨令其戴罪立功,责令其继续编写汉史,以完成此般事业。”

    “故,臣下想请您以帝王之宽广胸襟,赦免蔡邕死罪。相信天下士人知晓,也定会对陛下仁德,交口称赞。”

    刘协年纪尚幼,对待事情本就没有太大的自主性。如今听丁宫这么一说,他倒没之前那般憎恨蔡邕了,反倒觉得蔡邕是个人才,没有必要非杀不可。

    “陛下,臣有异议!”

    正当刘协意动之际,下方臣卿中又有一人走出,提高声音辩驳起来:“诸位可是忘了董卓,是国家的大贼,差点倾覆了汉室!蔡邕作为臣子,他想的却是自己在董卓麾下受到的礼遇,忘记了操守!现在董卓伏诛,举国欢庆,蔡邕却反而为他感到伤痛。此等行径,难道不是悖君反逆了吗!”

    众人视之,说话之人同样是位列三公之一的司徒,王允。

    早在董卓当政那会儿,文官中董卓最为器重和看好的三个人:王允一个,丁宫一个,还有就是蔡邕。

    如今,三人之中,两人成为三公,而另外一人,却沦为成了阶下囚。

    有意思的是,位列三公的两人,一个要救,一个要杀。

    令人不禁有些感慨,造化弄人。

    “陛下,伯喈是难得的旷世奇才,学问渊博,见多识广,特别是对本朝故事了解颇多,臣赞成丁司空的建议,应当给他机会,让其继续写成史书。况且伯喈以忠孝闻名于士大夫之中,现在以莫须有之名给他判罪,恐怕有失众望,不服人心。”

    太傅马日磾出声了,他同蔡邕相交多年,既是同朝为官的同僚,又是融洽互助的好友,还曾一同执笔合作续写过《东观汉记》。

    如今蔡邕落难,马日磾自然不忍老友被押往市集,枭首示众。

    所以在丁宫之后,他是第一个肯出来替蔡邕发声之人。

    “太傅此言差矣,先前武帝不杀司马迁,让他写成谤书,流传后世。现在国事衰败,政权不稳,断不能让奸邪谄媚的臣子在幼主旁边写文章。这不仅不能增益圣上的仁德,还会令我等蒙受毁谤议论!”

    王允仍旧不愿放过,口中的奸佞之臣,自然是暗指蔡邕。

    如此小肚鸡肠,一心想置蔡邕于死地。

    在其身旁的太尉杨彪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列铿锵说道:“善待人才,乃是国家得以维持和发展的命脉,让国家经典得以流传,则是重视国家制度和法纪。蔡邕既是当世大儒,名望传播于海内,为何不能用之”

    几位大佬

    起了争执,其余众人皆是不敢发声。

    王允还欲再辩,站在对面的吕布却是上前一步,出列说道:“陛下,臣有表奏。”

    这个时候出来,殿内众人的目光自然落到了吕布身上。

    天子同样看向吕布,示意可以接着奏报。

    吕布便继续说道:“启奏陛下,董卓余孽李傕郭汜等人,在董卓灭亡之后,逃亡了河内地带,如今裹挟近万军士,驻扎在原武、封丘两地。昨日,臣收到两人奏章,此二人在奏章中自述其罪,恳求朝廷可以法外施恩,赦免他们。”

    “另,驻守敖仓的叛将牛辅,



第五五九章 变数
    朝廷的诏书很快传至封丘。

    李傕郭汜二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听完之后,长吁一口大气,朝廷责骂得越凶,就表示他们获得赦免的希望越大。

    果不其然,在诏旨的最后,有对他二人的判决——降级留用。

    作为天下人人喊打的董贼余孽,能够留得性命已是万幸。如今还能降级留用,简直是天大之恩。

    二人喜不自胜,接旨之后,将使者拉进帐中,好生招待起来。

    想当年,董卓麾下勇将无数,然则自董卓伏诛之后,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

    其中势力最大的牛辅前几日被杀,让部下军侯胡赤儿捡了便宜;樊稠在某处山岭落草,说是不忘董公之恩,绝不归顺朝廷,宁愿一辈子呆在深山;张济则带着他侄儿南下去了宛城方向,据说是听信了一位姓贾的文士。

    如今李郭二人选择投降朝廷,董卓的余下势力,基本上算是彻底土崩瓦解。

    朝廷使者临走之际,李傕郭汜还不忘赠送上一大笔金银珠宝。使者瞅了两人一眼,李傕郭汜自是陪笑连连,使者眼中流露出蔑视的眼神,嗤夷的低哼一声,将财物尽皆笑纳。

    随后,在李傕郭汜的带路下,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行程。

    然则这支返程的队伍还未走上多远,就突然遭遇到了截杀,死伤殆尽。每个人的头颅都被割下,余下的肢体则被分解剁碎,手段之残忍,令人胆寒。

    令人不解的是,这支半路杀出的百余人队伍,为首的居然是个身穿淡蓝衫的阴冷儒士。

    …………

    封丘军营。

    送走了朝廷的使者的李、郭二人重新回到大帐,齐齐舒了口长气,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今天以后,他们就不必再顶着董贼余孽的头衔,如过街老鼠一般。

    此时,有士卒来报:“将军,寨外有人求见,他自称是二位将军的故人。”

    李傕郭汜听得此话,对视一眼后,皆是面带疑惑,除了樊稠、张济,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吧。

    “来人可报过名号”郭汜问。

    士卒摇头,如实回答:“那人没说,只说二位将军见了便知。”

    李傕思索稍许,同郭汜交流眼神之后,很快有了决断:“带他进来。”

    少顷,领命而去的士卒再度抵达帐外。

    在他身后,有名身穿淡蓝衣衫的文士,相貌略显阴冷,尤其是那双陷进去的眼睛,如同蛰伏的毒蛇。

    嘴角挂起的笑意,似有似无,给人阴寒印象的同时,还有一种颇为自负的感觉。

    嘶

    李傕郭汜见到此人,脸上露出的表情极为惊讶,心中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李儒!

    自那日曹操袁绍夜间攻进洛阳之后,这位董卓的首席谋士便没了踪影,世人皆以为李儒死在了战乱之中。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活着,而且看起来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

    “李将军、郭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李儒脸上的笑容灿烂,主动打起招呼,如是许久未见的老友,阔别重逢。

    李儒笑得越是高兴,李傕和郭汜心中就越是没底。两人认识李儒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绝非好事。

    郭汜已经将手悄悄按在了腰间刀柄,随时准备解决掉眼前之人。别的不敢说,单要论武力,只需一个回合

    ,他就能手起刀落,杀死李儒。

    倘若将其首级送往朝廷,说不定还会是大功一件。

    李傕对此微微摇头,别的不说,在他认知里的李儒,绝不会做这种没有把握之事。

    他今天敢只身前来,就说明还藏有后手。

    念在昔日大家都为董公效力的份上,李傕也不想难为李儒,下起了逐客令,想要同李儒划清界限:“你走吧,我们不认识你。”

    李儒却浑似没有听见,自顾的走进帐内,找了个座位漫然坐下,语气里带有几分讽刺意味:“难道说,二位将军还指望着归顺朝廷”



第五六零章 唯有情字最伤人
    时间转瞬,来到了十月十七。

    靠近大司马府邸以东的空地,建起了一座新府,门口匾额上挂着的‘戏府’二字,可知这家主人的身份。

    这也是吕布送给戏策的新婚礼物之一。

    为此,吕布不惜动用了上万名工匠,愣是在半个月内,赶建完成。

    给大门匾额题书之人,是被后世称作‘草圣’的张芝手笔。甭说后世,即使放在当下,也是千金难求的无价墨宝。

    府中,管事、婢子、仆人,应有尽有。

    也由此可见,戏策在吕布心中分量。

    傍晚,月出星空。

    清风习习,带来几缕凉意。

    庭院中央的石桌,桌上放有一壶凉酒,和一只白玉酒杯。

    坐在桌旁石凳上的戏策摇了摇空了的酒壶,眼神迷离,微带醉意的提高了声音,让管事换满,接着再饮。

    月光映洒而下,落下的银色光辉披在形单影只的戏策身上,在地面留下一道黑色的孤影,偌大庭院中,显得无比落寞。

    想喝一场醉生梦死,却越喝越醒。

    “喝酒这种事居然不叫我,戏志才,你可真不够意思!”

    青衫白狐脸,俊俏少年郎。

    不等戏策招呼,郭嘉就已然在石凳落座,直接伸手抓过玉壶,提在半空倾斜。醇香的美酒顺着细小壶嘴,淅啦啦的往嘴里倒去。

    接满一整口,郭嘉尽皆吞入肚中,随后用袖袍洒脱的擦去嘴角酒渍,痛快的吼上两声:“好酒,好酒!”

    戏策见状,从郭嘉手中夺过酒壶,给自己满上后,朝郭嘉说着:“张医郎屡屡说过,你这身子骨羸弱,以后少喝酒,免得落得跟我一样。”

    郭嘉听到这话,沉默了小会儿,才缓缓说来:“戏志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住着别的女子。”

    “住着又如何我同她,早已是不可能了。在这世间,并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像将军和夫人,两情相悦。”

    “既然不想娶,当初你就不该答应。”

    戏策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笑容。

    坐在对面的郭嘉见到戏策这般模样,心中也不好受,他皱起极为好看的眉头,声音里有着一丝叹然:“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那怎么行,明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笑,怎么显示得出我心中的高兴”戏策端起白玉杯,一饮而尽,笑得极为开怀,甚至笑出了眼泪。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十月十八,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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