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见到城上总算是有了反应,管亥催马上前,手中
第五九四章 替我转告大司马
火海之中,管亥望见了之前的那名贼将青年。
青年骑坐一匹白色骏马,手中握有鱼尾斧,刃阔八寸,柄长丈余,尾部厚而窄,并带有突出往下弯曲的尖角。
如此悍猛的兵器,握在手中,与他本人流露出的儒将气质,极不相符。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管亥接二连三的被此人戏耍,心中早已是怒火喷涌,现在撞见,哪有弃之的道理。
“小贼,老子今天非将你活剐了不可!”
被浓烟熏得灰头土脸的管亥破口大骂,勒转马头,拍刀直冲而来。
“来得好!”青年低喝一声,眼眸敛缩,同样拍马迎杀上去。
砰!
碰撞的刀斧交锋,发出巨大声响。马背上的二人皆是不由往后仰了一下身躯,随即错马而过。
调头,再战。
“给我死!死!死!”
再次冲来的管亥双腿夹住马腹,双目赤红的汹涌怒吼,好似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手中斩刀狂暴劈砍,一口气连续斩出二十三刀,不给贼将丝毫喘息。
青年见管亥同他拼命,表情并不惊慌,而是沉稳应对。
他很清楚,在力气上,二人或许旗鼓相当,可要论实力,管亥不是他的对手。
鱼尾斧晃动,劈砍剁搂抹,刺云片钩挂。
狂猛的攻势,尽数化去。
斗上三十余合,管亥气机回降,于不觉间已渐渐处于下风。
青年见此,故意卖出了个破绽,引管亥来袭。
管亥不知缘由,见状自是大喜,提升双臂力气,手中刀锋直挑青年心脏。
哧啦!
刺出的刀锋还未至青年胸前,斧上尖角顺势一钩,死死的钳住刀柄,随后借力往下一拽,管亥根本握拿不住,斩刀脱手而出,并在他粗厚的手掌上留下两道血痕,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遍头脑神经。
管亥失了兵器,自知斗不过眼前此贼,勒马欲走。
然则青年哪会让他如愿,鱼尾斧横打,击在管亥后背。
管亥避之不及,闷哼一声,坠下马背。若非青年换了斧背,刚刚就已经将管亥斩杀。
四处奔走的副将见到管亥落马,拍刀赶来救援,口中大喝:“贼子,休伤我家将军,襄阳廖化来也!”
连管亥都敌不过此人,廖化又哪是对手,交锋不到十合,同样被击下马背。
这边战斗结束,那边也差不多已经收尾。
公羊久、翟定等人陆续过来汇报情况,在他们的脸上,皆是充满兴奋。
因为此次所打败的不是往常的普通地方军,而是以骁勇扬名的吕布麾下先锋。要知道吕布从成名以来,至今未有败绩。
此事一旦传出,绝对可以大涨名声。
值此一战,吕布军将近三千人被俘,上千士卒阵亡,逃出生天者,仅有寥寥数百人。而白波军的折损人数,三百不到,乃是绝对性的大胜。
“头领,这两员汉将如何处理”
公羊久令人将管亥和廖化捆绑看押,出声询问起来。
马背上的青年瞥了管亥一眼,不等他开口,后者便怒目圆睁,破口大骂起来:“小贼,休费唇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宁死不降!”
旁边的廖化也是将头一偏,做好了赴死准备。
然而青年却并未有此想法,他不仅不杀管亥,反而令人松开管亥身上的绳索。
“你这是什么意思”
管亥出声质问,完全搞不懂这贼将的意图。他刚刚也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如何也不会投降,更不会向他泄露军中机密。
青年笑了起来,说得轻描淡写:“难道管将军看不出来吗就是想单纯的放你走而已。不过这些俘虏,我就暂且收下了,想不想救他们的性命
第五九五章 生辰礼物
听得吕布召唤,帐外的管亥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
衣甲不整,灰头土脸,就像是个活脱脱的叫花子。
见到管亥这般狼狈,吕布心中顿时沉下两分,声音也冷了些许:“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扑通一声,管亥跪在了地上,埋着头不敢同吕布对视,只是咬牙不甘的自责起来:“主公,末将该死,误中贼将之计,致使全军大败!”
“什么!”
惊闻此事的吕布望向管亥,眼中射出凛厉目光。他压着心头火气,质问起来:“你走的时候,是如何向我保证的!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声音在帐内回响。
吕布从没想过管亥会败得这么难看,根据所得的情报,白波贼不过是些以数量充众的蟊贼而已,战斗力可能还不如地方上的郡兵。
而管亥所率兵马,皆是蛾贼出身,加以平日里的刻苦训练,实力绝对可以碾压白波贼。而如今,管亥居然告诉自己,他们输了,阵亡上千不说,还被贼军俘虏了将近三千。
如此大败,吕布要不生气,那才有鬼。
管亥见吕布动怒,将头叩在伏于地面的手背,主动请罪:“末将自知有负于主公,纵使万死,亦难辞其咎!可那贼将猖獗,俘我众多手足,请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可以攻破东垣,一雪前耻!”
吕布没在搭理管亥,闭上双目,深吸口气,然后重重呼出。
待到心态平和,他才睁开眼眸,胸中怒意已是散去大半,他问向管亥:“可知贼将姓名”
管亥紧忙答道:“贼将自称‘徐公明’,河东人氏。”
“徐公明”
吕布嘴里念叨两声,脑子里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物,便挥了挥手,让管亥退下。
有罪在身的管亥不敢再去触吕布霉头,只好躬身退出帐外。
“陈卫,传我将令,明日一早,所有将士拔营出发。我要在两日之内,进入河东!”
吕布出声吩咐起来,在陈卫应命之后,他又将手中的皮球抛了过去,叮嘱起来:“还有,你找个心腹,把这个送回长安,交到夫人或者小铃铛的手里,就说是我给她的生辰礼物。”
“是,将军!”
陈卫接住抛来的皮球,随后缓缓退出帐外。
…………
六月初八,长安城内,大司马府。
这天上午,吕府之中收到了许许多多的大小贺礼,堆满堂内庭院。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天是大司马千金的生辰,朝中及一些地方上的官员为求巴附和讨好吕布,故纷纷送来礼物,以求博得大司马的赏识。
吕布出征未归,在家负责操持家务的严薇也不出言拒绝,让管事将这些东西收下之后,全部记录在案,然后再吩咐管事:“寻个时间,将这些玉器珠宝变卖,换得粮食,好用去救济各地穷苦的百姓!”
吕布不在家,府中大小事务,自是严薇说了算。
管事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这点事情,他还是尤为明白。
吕布手中染血无数,作为妻子的严薇担心有报应之说,故而时常救济穷苦百姓,替吕布累积阴德,并且诵经祈祷那些死在吕布手中的亡灵,早日轮回超生。
“小铃铛呢”
忙活完府中琐碎,严薇理了下鬓发,询问起管事。
正清点礼物的管事停下手中动作,恭敬回道:“回夫人的话,小姐正和二少爷他们,正在后院玩耍。”
后院之中,十几道小巧身影追逐得正为起劲。
所玩耍的内容,大抵是一些官兵抓贼的角色扮演游戏,一众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
与张辽、马超那一代不同的是,张辽等人已经渐渐成长起来,开始投身于战场,
第五九六章 委屈的小铃铛
“夫人,不好了!小姐和王家的小公子,在后院里打起来了!”仆人满是焦急的跑来,向严薇汇报。
此时的严薇尚在南苑里替新生的花苗锄草,苑儿里的这些花花草草,都是她的宝贝,大多时候都是严薇在料理,极少让婢女照拂。
听闻女儿同别人打起来了,当娘的哪有不担心的道理,放下手中的小农锄,严薇边走边问,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赶去。
人还未至后院,哭声倒先从里面传了出来。
王家的小公子倒在地上,双手捂着额头哇哇大哭,其他的小孩皆是心有余悸的站立在原处,不知所措。
严薇见状,也顾不得平常礼仪,快步跑了过去,将王黑从地上扶起,只见其额头处被砸破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猩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
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严薇心里很是生气,她一直都在教女儿做个温婉恬静的女子,可小铃铛却在吕布的传授下,偷偷习武,并且实力已非寻常孩童所能追赶。
说句不客气的话,像王黑这种世家小公子,小铃铛能打五个。
严薇瞪了女儿一眼,后者似乎是知道错了,低着小脑袋也不吱声。
现在不是该教育女儿的时候,安抚这位王家的小公子显然更为重要,知道轻重缓急的严薇吩咐起管事:“快去拿些止血的药膏,再把府中的医郎请来。”
管事早就令人叫来府中医郎,此刻听得夫人发话,直接让人将医郎领了进来。
医郎进来,上前同严薇见礼之后,蹲下身给王黑止了血,然后又检查了流血的地方,综述说着:“夫人莫要担心,王小公子并无大碍,只是破了些皮,静养一段时间,便能完好如初。”
听得此话,严薇松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这位王家小公子的身份并不寻常,其祖父乃是当朝的三公之一,司徒王允。
王允近两年同吕家走得很近,在外人眼中,两家已然站在了一条线上。
为了不让王家生隙,严薇决定带女儿登门致歉,她不想夫君在外征战,自己还在家中给他添乱。
得知严薇要去王家道歉,好了伤疤的王黑连忙摆了摆手,主动劝说起来:“严婶婶,没事啦!我们就是闹着玩儿的,您也别责怪小铃铛了。”
小孩子打架吵闹,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时候起争执,也是在所难免。
因为大家都是小铃铛要好的玩伴,所以平日里同严薇亲近了不少。他们也喜欢这位性情温淑的长辈,所以便改了称呼,唤起了‘婶婶’。
“回去我会告诉祖父,今天是我自个儿不小心,摔破了脑袋。”王黑呲牙,露出个纯真的笑脸。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如此懂事,严薇再看自家女儿,仍旧不肯示弱,她不由皱起了黛眉,加重了声音:“小铃铛,还不快过来向伯满道歉。”
满腹委屈的小铃铛自然不肯,尤其是见到娘亲偏向别人之后,更是委屈得不行。她咬着小白牙,带有哭腔的说了声‘我才不要’,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到女儿叛逆,严薇脸上流露出无奈,叹了口气,略带歉意的同王黑这些小伙伴们说着:“唉,小铃铛都被他父亲宠坏了,你们多多担待些。”
王黑赶忙摇头,略感不安的说着:“婶婶,您太客气了。这件事情说起来,也许是我的不对。”
然则严薇显然不信,只当是王黑想要替女儿开脱。
待到王黑等一众小伙伴离府各自回家,严薇走至府内的主堂,在中间家主的位置坐下。面前案桌上摆放着的,是她从夫子许靖那里借来的戒尺。
“去,把小姐叫来。”
这位平日里待人极好的主母,此刻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威严,令人生畏。
管事领命而去,在找到生闷气的小铃铛后,一路上几乎是喋喋不休:“小姐,等
第五九七章 旧乱未平,新乱又起
吕骁跑进堂内,主动承认。
得知此事的严薇颇感诧异,因为吕骁今年还未满三岁,而王黑却已八岁有余。
而且在检查王黑身上伤痕的时候,严薇有注意到,除了额头上的血迹,他的脸颊也肿胀老高,明显是挨了拳头。
“伯满的额头是你砸破的”严薇让小儿子过来,同他的姐姐站在一排,然后出声询问,想要确定答案。
吕骁对此供认不讳,大有英雄就义的悲壮:“谁让他说阿姐的宝贝,不值钱!”
在小铃铛和王黑扭打的时候,吕骁也想过上去帮忙。可他毕竟还小,上去可能反而添乱,所以他才捡了颗石子,趁着王黑不备,直接扔了过去。
谁想,正中额头,还砸出了血来。
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吕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干脆就跑去躲了起来。
然则等了许久,也没见动静,于是他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
经过主堂,吕骁见到姐姐在替自己受罚,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此时,父亲往日的教导浮现于脑海:骁儿,你已经是男子汉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们男人的诺言,你知道吗
吕骁点头‘嗯’了一声,毅然决然的走进了堂内。
见到‘罪魁祸首’出来主动认罪,严薇二话不说,直接赏了儿子两戒尺,同样疼得吕骁龇牙咧嘴。
“你们两个,给我在此好好反省,不到吃饭时间,谁都不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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