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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老人细眯起眼角,如果说吕布是一头出山的猛虎,那这个戏策,就是骑在他脖子上一只入世的狐狸。

    年纪轻轻的心思便如此缜密,要是再待上几年,那还不成了妖怪

    老人从兜里摸出一枚玄色的令件,交到卡祁手中,“我昨晚跟大王商量过了,准备将临沃、稒阳两处的兵力收回五原,现在汉军的士气正高,他们那点人手,哪挡得住吕布这头猛虎。”

    卡祁看着手中的令件,哪还不知道老人的意思,感激的语气中带着无比的笃定:“这一次,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卡祁临走之际,老人将毡帽重新戴回头上,驱赶起牛羊,慢悠悠的问了一声,“人手够吗”

    “足够了,五原县那里不还有一万的青壮俘虏吗”卡祁放缓了步子,与老人并肩而行。

    “你不怕他们到时反戈一击”

    “他们的老父老娘和妻儿子女都在我们手上,谁反戈,我就让他全家为他陪葬。”

    老人的眼光中透出些许欣慰,自己的这个弟子啊,真的够狠。

    不过战争嘛,本就没有仁义道德可言。

    老人拍了拍裤腿,眼神里的目光悠远,“最后交代你一件事,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希望那个汉人后生,活得太久。”

    浊河的渡口处。

    六架长桥横架南北两岸,桥下深棕色的河水急流湍湍,如暴戾的恶龙奔腾咆哮,穿墙破壁,水流扑压在石脊上,卷起巨大的浪花,狂怒冲击着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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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非我族类者
    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

    吕布清楚的记得这是《孙子?行军篇》中的一句,说的是敌人渡河一半,先头部队已抵达岸上,而后续人马还在渡河的时候,就应该发起进攻,令敌人首尾难接,一举击败敌军。

    鲜卑人要是够聪明的话,不可能不会在汉军登岸的时候,发起猛攻。

    吕布带队先行,紧随其后的是战斗力最强的狼骑营。吕布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就算鲜卑人突然袭击,他带着狼骑营,也能撑上许久。

    可实际上,却并非吕布所想。

    原以为浊河对岸会有数千上万的鲜卑人磨刀霍霍,结果等汉军悉数上岸,也依旧没能见到半个鲜卑人的身影。

    没能盼来一场厮杀的吕布将后背的戏策放下,朝廷派来的监军御史已行至半道,可能再有两三日的功夫就能抵达并州境内。

    “将军,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便是稒阳了吧。”生平第一次来到五原的戏策,显然没有太大的方向感。

    吕布摘下缨盔,夹于腰间,不介意的给戏策做起了向导:“没错,这里就是稒阳的东边,离县府还有些距离。以此处为界,右边是云中郡的咸阳(同名),左边是稒阳的县府,要再往左,就是临沃,五原,九原,成宜,西安阳。”

    九原县,就是吕布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听完吕布的介绍,戏策伸长脖子往东边望了望,口中嘀咕着:“也不知道高顺练兵练得如何了,还真是有些让我期待啊。”

    时至今日,戏策依旧十分清楚的记得那一晚的场景,高顺在他面向许下‘陷阵之至,有死无生’,气势恢弘而热血。

    戏策接触高顺的时间不多,因为高顺平日里总是一个人闷着做自己的事情,跟个闷葫芦似得,曹性为此还给高顺取了个‘高木头’的绰号。

    直到吕布大婚那天,戏策无意间和高顺闲谈起军事战略,他才发现,这个平日里被疏忽掉的普通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统帅之才。

    戏策心底甚至有一种直觉,将来与鲜卑人的大战,或许高顺,才会是决定最终胜负走向的那个人。

    五原郡的北边,有一处绵延极长的山脉,划分开了汉人和北方异族的疆域。

    后世赫赫有名的诗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后面半句说的便是此处。

    大汉王朝的国力日渐衰败,四方异族虎视眈眈,朝堂之内也是党争不断,西域各国每年的朝俸都在不断减少。偏偏大汉天子丝毫不知,还天真的以为这天下稳固如山,处处歌舞升平。

    北方的异族,主要有鲜卑、匈奴和幽州北边的乌丸,南边则有山越、蛮夷,西边有东、西羌族,东边隔海还有个高句(gou)丽,虽说目前没有太大的入侵举动,但总归是非我族类。

    此时的吕布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个异族,将来都会畏惧无比的在他脚下匍匐、颤抖。

    原地休息了片刻,吕布带上人马,径直朝往稒阳的县府而去。

    按照之前的情报来看,临沃、稒阳两处能各自出兵五千增援虎泽关,这说明两处的兵力应该在七八千人左右。

    吕布此行带有狼骑营和魏木生的三千骑,再加上张懿派来的五千骑军,拢共八千人。

    就算稒阳有八千人马,吕布也有十成的把握成功拿下。

    但若两地人马合兵稒阳,倒是有些麻烦。

    八千骑一路狂奔,似风卷残云。

    一路上,遍地都是荒芜的土地,杂草丛生,不见半点人烟。

    吕布对此没有太大的惊奇,一方面是五原郡本就人口稀少,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鲜卑人的南侵,百姓们能跑的就跑,跑不了的就被抓作了奴隶,所以这路上哪还会有人迹。

    五原郡不同于南方的诸郡,辖境内的每个县府都没



第一四零章 无愧于心
    ..,汉末之吕布再世

    出了稒阳,吕布带着将士马不停蹄的赶往临沃。

    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敢有半刻停留。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映入眼zhong的是一片焦土,同稒阳无二,没有丝毫生机。

    “走,去五原!”

    吕布冷声低喝,马头一勒,就欲动身。

    有名河内将军催马跑到吕布身旁,抱拳说道:“将军,将士们只带了两日行粮,恐难以为继。末将以为,应等到张帅的大军到来,再做行军打算。”

    吕布冷眼瞧了他一眼,转头问向身后的青年校尉,“魏木生,虎泽关的粮草,还有多久能到”

    原先想先取下稒阳、临沃作为补给点,结果鲜卑人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能带的带,不能带的就全部烧毁,致使吕布没能得到一点物资补给。

    好在虎泽关内还留有不少囤积的货粮,否则,保不准又要向云zhong郡那时一样,杀鲜卑人以作军粮。

    魏木生略一思索,很快便给出了答案:“回禀将军,应该过了浊河,估计快得话,明天一早就能抵达稒阳县府。”

    从稒阳到临沃,再到五原,起码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头顶的天空渐渐昏暗下来,冬天的夜晚,来得总是尤为的早,以往炎夏的这个时候,太阳都还未曾落坡。

    又一名将军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士卒和战马奔波了一天,都已是疲累不堪,将军若是拿不定主意,不如暂且在此修养一宿,再做打算。”

    那些个河内骑卒纷纷附和着,一天的疾驰下来,屁股都被颠簸得发麻了。

    狼骑营的汉子们看着诸人一个个喊累叫疼,脸上尽是不屑的神情。这才一天,就喊累喊疼了当初他们从云zhong郡驰援雁门关的时候,可是两天两夜都没有合过眼睛,除了给战马补给草料,几乎没下过马背,那种灵魂都要被抖出体内的感觉,他们至今仍是记忆犹新。

    吕布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两个人的提议,带着不容置喙的口气,说的尤为果断,“所有人原地休息半个时辰,给战马喂食草料,今日,我必达五原!”

    人可以一天三顿不吃饭,战马却是饿不得半个时辰。

    骑军赶路乃是急行军,能带的军粮也就那么些,其zhong大半都是给战马供食的草料,有豆粒、麦麸,以及晒干的野草。

    其实对于战马而言,它们更喜欢生长在原野上的青草,肥美鲜嫩,可口无比。

    然而,骑卒们却绝不允许战马食用那些青葱的鲜草。

    这些未晒干的草料里含有大量水分,普通战马散热性极差,稍微吃上一些,就会便秘腹泻,再难行军。

    战马出了问题,作为骑卒,肯定是会首先被问责的。在这个年代里,马儿可要比人金贵值钱得多。

    当然,也有个别的例外。

    比如此时就有一头火红的马儿,正慢悠悠的咀嚼着地上肥美的鲜草,看它那享受的神情,就知道这青草有多美味了。

    其余的战马眼巴巴的瞅着,只能咽着从士卒手里递来的麦麸干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谁让人家是神驹,光散热系统就甩了他们十条街呢。

    不仅如此,它们主人此刻的心里同样憋屈得紧。

    几名河内将军趁着喂马休息的功夫聚在一起,宣泄着心头的不满。

    一个络腮胡的zhong年将领最先开口,满是抱怨的嚷着:“你瞅瞅,瞅瞅,这算个什么事儿天都黑了,就算我们赶到五原,起码也要近两个时辰,那时候还不得是深更半夜万一鲜卑人又一把火,那咱们是不是还得连夜继续往西边赶啊!”

    “没错!吕布那小子仗着自个儿拿下了虎泽关,就越发的独断专行,全然不管不顾我们的意见,典型的小人得志,我呸!”旁边的一名将军也跟着愤懑的说了起来。

    “算了算了,谁让人家是将军呢……”

    …………

    吕布坐在一处青石苔上,嘴里咀嚼着发干的麦饼,一个相貌粗犷的壮硕将军走了过来。

    “吕将军,你找我”他狐疑的问了一声。

    将军姓郭,名焕,出身太原郡名门,也是受张懿之令,带着五千骑卒来协助吕布的那个将军。

    雁门郡太守郭缊,就是他大哥。

    吕布对郭焕显然有些好感,先招呼其坐下后,才说了起来:“郭将军,吕某想麻烦你留在此处,替我将百姓们的尸首



第一四一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汉末之吕布再世

    深夜的子时,已是夜深人静。

    月如勾,皎白的月光从远远的天际洒下,映亮了茫茫原野。

    马蹄声急,数千匹雄健的战马一掠而过。原野上的深长野草被战马胯下卷起的疾风带动得摇晃不定,在斑白月光的映照下,斑驳陆离。

    抵临五原的时候,已是次日的凌晨。

    邬堡四角站着巡夜的鲜卑士卒,碉楼上插着火把,明光通亮。

    见到此等景象,吕布舒了口气,总算是及时赶到。

    飞云邬是五原县内最大的一处邬堡,四周用黄泥土和砖瓦混合修筑而成。墙的高度大约是普通人身高的两倍,在邬墙之上的边角和zhong央,建有八处碉楼,这些碉楼之间又有栈道相连。

    除此之外,邬堡内还建有一处望楼,极高,可以眺望十数里之外的情报动向。

    所以在汉军还未抵达邬下时,望楼上的士卒就已经早早的发现了吕布等人的行踪。

    飞云邬内陶屋近百,互相毗连,前后仅有两门可供进出,大门辟于西墻正zhong,后门则在东墙的北端。

    吕布兵临邬下,扫视了一眼飞云邬的防御工事,心zhong在盘算着要不要现在就发起进攻。

    站在zhong央碉楼上的粗辫青年将手扶在木栏上,俯视起下方,似笑非笑的说着:“吕布,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五原县来,是准备给我打更,还是给我巡夜呢”

    卡祁。

    吕布眼角一挑,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熟人,不过这家伙可是有些难缠。

    面对卡祁的讥讽,吕布笑了笑,反击道:“卡祁将军,巡夜倒是没有问题。吕某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又像守广衍城那样,不声不响的悄悄溜掉”

    “你!”

    卡祁指着吕布,咬牙气极,满脸的愠怒之色,良久才冷哼了一声,“这一次,看看到底是鹿死谁手!”

    趁着卡祁说话这会儿,吕布又大致估量了一下这座邬堡。

    飞云邬看起来虽然不小,但撑破天也就能住下六七千人,绝难容下万人。临沃、稒阳两处的兵力加在一起都不止一万,那他们人呢

    吕布心zhong抱有疑问,如今天色已晚,黑灯瞎火的很难看清局势,况且士卒们奔波了许久,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反正五原县还在,那就明日来取。

    吕布勒马掉头,领着手下将士撤离了飞云邬。

    眼睁睁的看着吕布带人渐行渐远,一名鲜卑将军走到卡祁身旁,有些不甘的说着:“将军,吕布这家伙胆子居然这么小!”

    按照原先的计划,卡祁先诱使吕布冲进邬内。只要吕布一冲进来,卡祁就会立马发出信号。藏于不远处的上万伏兵便会迅速涌向这里,堵住前后的两处出口,来个邬zhong捉鳖。

    鲜卑人作为马背上的民族,对于骑兵作战,卡祁再也明白不过。

    骑兵的优势在于原野作战,能够来去如风,骑卒可以发挥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

    而飞云邬内阡陌连横的房屋地形,可以很有效的抑制住骑兵的优势,再加上只有前后两门,一旦将这两处出口彻底堵死,冲进邬内的汉人,就算插翅,也别想逃出。

    如今看来,计划显然是失败了。

    “吕布既然不肯进来,那我们就去找他。”卡祁的眼眸低沉,像一条蛰伏许久的蛇,喷吐出口zhong的信子,阴毒无比的说着:“多派些斥谍出去,看看他们在何处安营,奔波了一路,也该休息休息了。”

    丑时末刻,天空zhong高挂的明月依旧亮眼。

    此时距破晓尚还有两个时辰。

    汉军营帐外的一里处,鲜卑将军戈泰古领了卡祁将令,率领五千骑前来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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