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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之前留着吕布,是因为吕布的存在,会让鲜卑人多少有几分忌惮,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更何况吕布还杀了张懿最为宠信的爱侄。

    所以不管出于哪种打算,吕布都必须得死。

    走到门口的卡祁回头,黑色斗篷掩盖下的嘴角悄然上扬,“怎么,张刺史想通了”

    张懿没有开口,只是沉着脸,起初带着文士儒气的脸庞,多了几分阴寒。

    大堂内一时间陷入了死水般的寂静。

    额尔,张懿才慢慢说道:“等我拿到西安阳,夜里便将吕、戏二人头颅,送于帐下。”

    “好,爽快!”卡祁大笑着称赞了一声,随后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若张刺史信得过我,那我们六天后就在西安阳西界的鱼尾坡见面。到时,保管再送张刺史一份大礼。”

    听闻此话,张懿脸上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自然知道卡祁所说的大礼是指什么。

    随即,张懿伸出右掌,说了声:“一言为定。”

    啪

    响亮的击掌声响彻了整个大堂。

    卡祁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心情愉悦,一言为定。

    卡祁离开的第三天,留守九原的将士,抵达了成宜。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张懿一刻也没闲着,为了对付吕布,他同郑嵩几乎是绞尽脑汁,制定出不下十个稳妥的方案计划。

    就算要杀吕布,也必须名正言顺才行,否则落下把柄,会让人乱嚼舌头。

    得知九原的驻兵到了,张懿手头一顿,将竹简搁于一旁,招来门口的守卫,吩咐道:“去,将吕布叫来见我。”

    为防夜长梦多,诛杀吕布这件事,必须越早越好。

    士卒领命而去。

    张懿又差人叫来郑嵩,两人开始合谋布局。

    按照之前的计划,只等吕布进来,张懿就会将堂门关上,再找个借口与其争吵。不管吕布动手与否,张懿都会将桌上的酒盏一扔。届时,外面负责巡守的将士听到动静,必定会破门而入。

    张懿只需给自己划上一道血口,便能坐实吕布以下犯上的罪名。

    到那时,吕布想不认都不行。

    以下犯上




第一五六章 将陨
    随着时间推移,决战的日子正一步步的慢慢逼近。

    再有两日,大汉便要同鲜卑在西安阳外的鱼尾坡,决一胜负。

    消息一经传开,整个汉军大营里的将士全都沸腾了,个个振奋高昂,摩拳擦掌的表示,定要将鲜卑人彻底赶出大汉疆域。

    他们心中底气十足,还未开打,就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毕竟双方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每次都能将鲜卑人打得屁滚尿流。

    相信这次,也同样不会例外。

    只有一些曾同鲜卑人逐马厮杀过的并州老卒,心中尤是惴惴不安。

    这一战的胜败,将直接关乎到并州将来的命运兴衰。

    坞堡外,汉军驻营的某处帐内。

    “先生,你说这一仗,胜负该是如何”

    吕布坐于塌上,将身上的被褥撂下,右腿抬起踩在塌边,脸色凝重,问向眼前青年。

    “古有晋文公退避三舍,今有鲜卑人拱送三县,张懿的好日子,怕是要走到头啰。”坐在火盆前的戏策搓着双手,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燃烧的柴木,很快就在地上画出了一幅简易的地形图,随后在西安阳的位置一点,眼中有细小的火花跃动,“西安阳乃是鲜卑人在并州最后的据点,一旦送于张懿,再想要南下入关,少不了得花上许多功夫。步度根蓄谋多年,野心勃勃,除非是脑子坏了,否则,他是绝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张懿将他撵出并州。”

    鲜卑人磨刀霍霍,一旦动起真格,以张懿那点本事,肯定是必败无疑。

    吕布听完戏策这波分析,赶忙将鞋袜套上,起身准备去拿战甲。他要去告诉张懿,鲜卑人已经挖好了坑,就等他自个儿往里头跳了。

    其实张懿死不死,吕布无所谓,但没必要也让那几万将士,跟着张懿一起送命。

    这一仗,若是输了,之前努力所换来的局面,就将全部付诸东流。

    见到吕布急切的模样,戏策依旧坐在火盆前纹丝不动,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将军,莫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患着重疾,就算你去见了张懿,他也一样不会信你。”

    吕布手头动作一顿,扭头望向戏策,有些不甘:“难道你要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几万汉儿郎前去送死”

    戏策没有答话,捡起一截木枝,挑拨着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

    他所理解的‘谋士’二字,就是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为主上布局铺棋,只要最后能赢就好。至于棋盘内的棋子死与不死,于他而言,都无甚紧要。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陈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朝吕布恭敬道:“将军,给您熬的药好了。”

    尽管心头憋着火,又不愿同戏策搭腔,但他还是说道:“端去给先生吧,他身子弱,多喝些,也好驱寒。”

    面冷心热的家伙。

    戏策砸吧了两下嘴皮,嘴角微微勾起,有一股暖流正流经心底。

    从陈卫的手中接过热汤,轻轻吹了吹药汤里冒出的热气,戏策浅呡一口,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陈卫望了吕布一眼,见吕布没有说话,便如实答道:“回先生,自昨夜里起,好像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窥探这里,尤其是在我给将军煮药时,更是行踪鬼祟。不过那人潜藏之术十分了得,每次都能避开我的追击。”

    现在的吕布已非往日,除了挂着个将军头衔,几乎就是个光杆司令,调不动任何一路兵马。

    想要抓住此人,仅凭陈卫几名近卫,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要不要去找郭将军,请他派些人手过来”陈卫小声建议着,毕竟现在的军营里,同吕布关系稍好的,也就只有郭家二大爷了。

    听闻此话,戏策刚刚喝到喉咙里的汤药,直接呛了一嘴,连忙阻止道:“别啊,好不容易引出条小蛇,你可千万别把他给吓跑了。”

    随后,戏策将陈卫招到面前,在他耳旁轻声交代了起来。

    陈卫走后,戏策朝吕布笑了笑,“将军,有些人终于还是



第一五六章 将陨
    随着时间推移,决战的日子正一步步的慢慢逼近。

    再有两日,大汉便要同鲜卑在西安阳外的鱼尾坡,决一胜负。

    消息一经传开,整个汉军大营里的将士全都沸腾了,个个振奋高昂,摩拳擦掌的表示,定要将鲜卑人彻底赶出大汉疆域。

    他们心中底气十足,还未开打,就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毕竟双方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之前每次都能将鲜卑人打得屁滚尿流。

    相信这次,也同样不会例外。

    只有一些曾同鲜卑人逐马厮杀过的并州老卒,心中尤是惴惴不安。

    这一战的胜败,将直接关乎到并州将来的命运兴衰。

    坞堡外,汉军驻营的某处帐内。

    “先生,你说这一仗,胜负该是如何”

    吕布坐于塌上,将身上的被褥撂下,右腿抬起踩在塌边,脸色凝重,问向眼前青年。

    “古有晋文公退避三舍,今有鲜卑人拱送三县,张懿的好日子,怕是要走到头啰。”坐在火盆前的戏策搓着双手,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燃烧的柴木,很快就在地上画出了一幅简易的地形图,随后在西安阳的位置一点,眼中有细小的火花跃动,“西安阳乃是鲜卑人在并州最后的据点,一旦送于张懿,再想要南下入关,少不了得花上许多功夫。步度根蓄谋多年,野心勃勃,除非是脑子坏了,否则,他是绝不会坐以待毙,任由张懿将他撵出并州。”

    鲜卑人磨刀霍霍,一旦动起真格,以张懿那点本事,肯定是必败无疑。

    吕布听完戏策这波分析,赶忙将鞋袜套上,起身准备去拿战甲。他要去告诉张懿,鲜卑人已经挖好了坑,就等他自个儿往里头跳了。

    其实张懿死不死,吕布无所谓,但没必要也让那几万将士,跟着张懿一起送命。

    这一仗,若是输了,之前努力所换来的局面,就将全部付诸东流。

    见到吕布急切的模样,戏策依旧坐在火盆前纹丝不动,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将军,莫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患着重疾,就算你去见了张懿,他也一样不会信你。”

    吕布手头动作一顿,扭头望向戏策,有些不甘:“难道你要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几万汉儿郎前去送死”

    戏策没有答话,捡起一截木枝,挑拨着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

    他所理解的‘谋士’二字,就是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为主上布局铺棋,只要最后能赢就好。至于棋盘内的棋子死与不死,于他而言,都无甚紧要。

    正当气氛凝重之时,陈卫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朝吕布恭敬道:“将军,给您熬的药好了。”

    尽管心头憋着火,又不愿同戏策搭腔,但他还是说道:“端去给先生吧,他身子弱,多喝些,也好驱寒。”

    面冷心热的家伙。

    戏策砸吧了两下嘴皮,嘴角微微勾起,有一股暖流正流经心底。

    从陈卫的手中接过热汤,轻轻吹了吹药汤里冒出的热气,戏策浅呡一口,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陈卫望了吕布一眼,见吕布没有说话,便如实答道:“回先生,自昨夜里起,好像就有人一直在暗中窥探这里,尤其是在我给将军煮药时,更是行踪鬼祟。不过那人潜藏之术十分了得,每次都能避开我的追击。”

    现在的吕布已非往日,除了挂着个将军头衔,几乎就是个光杆司令,调不动任何一路兵马。

    想要抓住此人,仅凭陈卫几名近卫,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要不要去找郭将军,请他派些人手过来”陈卫小声建议着,毕竟现在的军营里,同吕布关系稍好的,也就只有郭家二大爷了。

    听闻此话,戏策刚刚喝到喉咙里的汤药,直接呛了一嘴,连忙阻止道:“别啊,好不容易引出条小蛇,你可千万别把他给吓跑了。”

    随后,戏策将陈卫招到面前,在他耳旁轻声交代了起来。

    陈卫走后,戏策朝吕布笑了笑,“将军,有些人终于还是



第一五七章 比人多
    吕布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张懿同卡祁所约定的日子。

    张懿不仅亲率大军前往鱼尾坡,还顺带捎上了监军御史韩悝。

    战场上的打打杀杀,韩悝素来不喜,他本意是要留在成宜,但架不住张懿三番五次的请愿。在张懿发誓保证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后,韩悝才答应勉强可以一同前往。

    吕布一死,这场仗,基本上已是十拿九稳。

    张懿心中打着算盘,他之所以要带上韩悝,无非是想到时在韩悝面前,显显自己威风。最起码要让韩悝知道,回了洛阳,该如何向天子陛下生动形象的描绘,他在同鲜卑人作战时的勇猛无畏。

    同时,张懿还差人叫来胡海。

    胡海同吕布交恶,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吕布虽死,可胡海心中的怨气并未就此消散,他总会时不时的传上一些谣言,借此来污毁吕布名声。

    进了坞堡,来到张懿所在的堂屋。见张懿正在处理军务,胡海上前躬身抱拳行了一礼,通上姓名。

    张懿将手中竹简放于一旁,抬头望着胡海,和颜悦色的朝他招了招手。

    动作如此亲近,胡海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儿,他并非张懿心腹,而且同张懿也只见过寥寥几面。

    莫非,他是想笼络于我

    胡海这般想着,脚下步子已经走到张懿面前。

    “本帅方才截获了一封书信,想请胡将军看看,也好商讨商讨该如何打算。”说着,张懿从袖袍口内掏出一张布帛,交由胡海。

    这种事情不应该找郑嵩等人商讨吗为何要独独选我

    胡海稍稍犹疑了一下,但还是没能压住心中好奇,接过张懿递来的布帛,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竟是用鲜血所书。

    “什么,吕布勾结鲜卑人!”

    看完之后,胡海长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整个鸡蛋,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信,打心底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他平日里再怎么诬陷吕布,也从没想过把吕布和鲜卑人联系在一起。

    “胡将军,小声些。”张懿做了个静声的手势,长长叹息一声,脸上的凄苦笑容毫无半分破绽,故作为难道:“本帅起初也是不信的,可事实摆在面前,铁证如山,容不得本帅不信。”

    通敌叛国,按大汉律,当枭首以示众人。

    “只是大战在即,若公布此事,必然会引起一番动荡,恐军心不稳。”张懿将心中顾忌说出,顿了口气,接着缓缓说道:“所以,本帅想留胡将军于成宜,待大军走后,按照军法从事,以正视听。”

    张懿想借刀杀人,胡海就是最佳的人选。

    “末将领命!”

    胡海未作多想,直接应了下来。

    身前不能亲手击败吕布,想来死后鞭挞尸体也该挺有趣的吧。

    至于吕布是不是真的勾结鲜卑人,已经不甚重要,难不成一个死人还能起身开口,说他自己没有暗通鲜卑

    有了张懿的这封书信在手,胡海就底气十足。

    西安阳县外的鱼尾坡,艳阳高照。

    寒冬腊月天,耀眼的阳光就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一连阴沉了数天的苍穹,突然放晴。

    若要在雨天交战,那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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