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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戏策这下算是明白了,敢情吕布只是做了噩梦。没想到战场上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的悍将,居然也会怕梦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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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岳婿
城头上的百姓暂歇手里动作,驻足远观,探伸起脖子张望,嘴里说着这是哪家的车驾,好生气派。

    马车驶入郡城,沿着宽阔的青石道,一路驶向郡守府邸。

    府门前的仆从飞快跑去通报,正在处理公务的严信放下手里竹简,急步走往府外。

    赶车的



第一九八章 挑拨
    在得知吕布的住宅离郡守府相去不远后,严母便提议先去看望女儿。

    从小就百倍呵护的捧在手里,小半年没见,也不知过得好不好,是瘦了,还是瘦了。

    吕布对此不由深深感叹起来,到底还是当娘的心疼女儿啊!

    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严信轻车熟路,走在前边,走到大门口时,伸手把院门一推。

    嘎吱

    正在院中走动活络的严薇闻声看去,见门口站着的是严信,遂笑着说道:“四哥,今天怎么有空来小妹这里,郡中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么”

    “小妹,你看,谁来了。”

    严信语气掩饰不住欣喜,身子侧过,二老从外边踏了进来。

    “父亲,母亲!”

    严薇下意识的喊出声来,惊讶伴随着喜悦同时出现在了秀美的脸庞。

    她做梦也没想到,父母会千里迢迢的来到五原,更没有想到,她们会来看望自己。

    两位老人的鬓角日渐霜白,眼角和额上的皱纹亦增添了不少。作为女儿的严薇心里难受,皎美的眸子里浮起了水雾,她跪在地上,磕头说着:“女儿不孝,使爹娘记挂。”

    她不知道,严阚心里是否还在生气,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原谅自己。

    不管是与否,他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

    女儿寒冬腊月天的跪在冰凉地上,当娘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严母跑过去扶起严薇,看着她一身布袄翁鞋,甚至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时,心疼的念念着:“我的儿,你哪受过这种苦啊,跟娘回家吧。”

    严薇轻摇摇头,抹去严母眼角的泪珠,“娘亲,女儿在这里很好。”

    当问起肚子里的孩子时,严薇轻轻抚着微鼓的肚子,秀美脸庞闪烁着母性才独有的光辉,“四个月了,夫君说儿女他都喜欢。”

    严母正准备给女儿细细讲解怀孕的各种注意事项,在生育孩子这方面,严母可是颇为骄傲的,毕竟她为严家先后诞下过四儿一女。

    在这个年代里,生孩子是一件极具风险的事情。

    严父走来打断了自家的老婆子,不耐烦的说着:“那些婆婆妈妈的妇人话,留着去屋子里说。”

    “好好好,外边天冷,不能让女儿冻着。”

    严母戳穿了丈夫意图,明明比谁都心疼女儿,却总是故意装着毫不在乎。

    严薇让四哥先将父母带进屋内,她则往门口方向走去。

    她要让人去将吕布找回来,这个时候,吕布不在,肯定会让父亲愈发的不喜和怪罪。

    快要走到门口时,眼前出现了一道高挺的熟悉身影。

    吕布肩扛着四五袋特大号的布包裹,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点心食物。

    肉酱、果脯、腌菜,甚至还有熏好的猪蹄髈……

    应有尽有。

    这些都是严母从上党郡带来的,她琢磨着现在是冬天腊月,这些点心食物,就算一两天吃不完,也可以放上好长一段时日。

    这让吕布再次感叹起来:果然只有当娘的,才会心疼女儿。

    来的时候,二老没带随从,这下苦力的重任,自然是落到了吕布头上。

    严薇从怀中掏出手帕,上前温柔的替吕布擦拭起额头的细密汗珠。

    “委屈夫君了。”她悄然红了眼眶,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会突然屈尊于此。

    别看吕布平日里跟谁都和睦共处,只有身为妻子的她知道,吕布内心里的性子有多么高傲。

    然而,他低头了。

    为了自己,向严家低头了。

    严薇此刻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和幸福。

    这种感动和幸



第一九九章 合伙
    ?砰!

    粗大的拳头猛地捶在桌面,巨大响声引得门外的府兵一骨碌全都冲进了堂内。

    “出去。”

    丁原挥了挥手,府兵们见并无事故,又躬着身子往后退了出去。

    平复着心境,丁原眼中依旧带有愠色,语气里满是不悦的说着:“原本我还十分欣赏吕布,敬他是个英雄。觉得他同我一样寒门出身,往上一路攀爬极不容易,没想到这才稍有点势力,就这般张狂,目中无人,甚至连本刺史也不放在眼中。若是让他再升上两阶,岂非连陛下三公们,也都不看在眼里了”

    “使君说得极是,这般娟狂小子,就应当好生教训才是。”

    伍囿谄媚的小人之态立马显露出来,嘴里还不忘添油加火道:“现在外边的那些贱民们,谁都知道九原县出了个大英雄,却独独不知使君您的姓氏,更别说您祖籍何处了。长期以往,谁还听信于您”

    丁原双手支撑起下巴,陷入了深思。

    伍囿说得没错,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将官都镇不住,今后还如何在并州立足。

    刺史无插手军中事务的权力,对军中将领也不能直接降职或者罢免。

    这就有些头疼了,他看向站在下方的伍囿,垂询道:“伍家主,你可有法子”

    老家伙眼珠一转,等的就是这句话



第二百章 河内董卓
    并州以南,与西河相毗邻的河东郡内。

    今天是腊月三十,一个充满喜气的节日。

    河东郡的郡守府里,早已是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

    “小少主,你慢点跑。”十几名婢子口中急切的呼喊着。

    跑在前边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清澈活泼,穿着赤锦色新衣裳,呼啦啦的跑着,根本不管身后那帮笨手笨脚的仆从婢女。

    小女孩一口气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宅院里跑至府门外边,门口仆卫见到小女孩出来,立马弯腰躬身。

    印入绚烂眼眸中的,是空空荡荡的霜冷街道,期待雀跃的眼神渐渐灰淡下来。

    小女孩似乎很是失落,坐在朱漆门槛上埋着头,仅露出头顶像圆圆耳朵一样的双髻,任婢女们如何劝说,也不肯起身回去。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气恼着:“大骗子,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少顷,清冷的街道上传来缓缓而又闷沉的马蹄声响。

    三百劲装甲士开道,一辆豪气十足的马车停在了郡府门口。

    车帘掀开,走出个身形如熊的戎装男人。

    小女孩抬起头,灵逸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亮丽的欢喜,但她很快又将脑袋埋了下去。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这大冷天你怎么坐在门槛上,可别冻伤了身子。”雄魁男人嘴里碎碎的念着,快步走到府门。

    小女孩气哼一声,并不搭理眼前这个多少人做梦都想攀附巴结的权势人物。

    男人姓董,单名一个卓字。

    他少年时成长于凉州,好任游侠。曾于田间耕地时,拾到一把刀,刀上面没有文字,四面隐起作山云文,斸(zh)玉如泥。

    到了青年,董卓已是臂力过人,常年身配两套弓箭,随时可以左右开弓,混迹于各个地界,挥斥方遒,无所畏惧。

    那时的他是一个“义”字当头的热血青年,人生信条就俩字:仗义。

    他经常跑到羌人辖区内混个脸熟,凭借着堪比出老司机的口才,赢得了众多豪强大佬的好感。

    桓帝末年,任职羽林郎的董卓跟随“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共同讨伐叛乱的羌人。战场上,董卓勇悍彪武,表现十分亮眼,在众多将领中迅速脱颖而出。

    身经百战,战功赫赫的董卓连连升迁,平步青云,官至河东太守,朝廷为此还专门赏赐了他九千匹细绢。

    面对朝廷丰厚的赏赐,董卓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一句:“为者则己,有者则士。”

    立功的虽然是自己,但赏赐则全部属于将士们。

    这番表白过后,三军将士一帮糙老爷们儿感动得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为了他浴血疆场。

    董卓的运势很好,也很不好。

    在他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最喜欢的儿子,殁了。

    自此之后,董卓性情大变,躁戾嗜杀,好在儿子还留下个满月的孙女。

    也就是坐在门槛上的小姑娘,董白。

    可以说乃至整个河东,就只有小姑娘一人,不惧董卓。

    小姑娘独自生着闷气,董卓掰开孙女的着:“是谁欺负咱们家的小灵犀了,跟阿翁说,阿翁帮你出气。”

    仆从婢女们‘扑通扑通’的跪倒一地,颤慄着身子,惶恐至极。

    “就是阿翁你,明明说好了前天回来,结果我等啊等啊,一直都等不到。”小姑娘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说着。

    董卓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里满是疼爱:“好好好,是阿翁错了,阿翁错了。”

    他抱起董白,任由她揪着自己茂密的络腮胡。

    “阿翁,你快叫他们起来啊,跪在地上会着凉的。”小姑娘声音甜润,特别善意的提醒起似乎忘记了这件事的阿翁。

    没有董卓发话,那些跪在地上的仆从哪敢起身。

     



第二零一章 未来的大佬们
    冀州,巨鹿郡内的某处山村。

    三名身穿破旧道袍的男人,在百姓们感恩戴德的再三挽留中,踏上了新的行程。

    前方的道路崎岖,三人相互扶持,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泞道上。

    左右两名道人相貌平平,方脸坍鼻,并无出众之处。唯有中间那人,手中持有九节杖,头上虽已斑白大片,但几缕薄须飘飘,颇有仙人之姿。

    他创立太平道,号大贤良师。

    “大兄,你真的想好了”排行老二的道人心中犹豫了许久,忍不住开口问道。

    另一名道人的态度却是与之相反,笃定的说着:“二兄,有什么好想的,这可是大兄毕生的心愿。”

    老二唤张宝,老三名张梁。

    他们同中间这名老道人,乃是至亲的骨肉兄弟。

    老道人提起踩进深水凼里的右脚,在迈出左脚之际,他看向身后的两个弟弟:“你们怕了吗”

    张宝摇头,张梁亦摇头。

    “如今算算,自我起初传道之时,延至今日,已有十五载矣。”

    老道人掐指算了算,饱含风霜的脸庞上布满沧桑,他久久叹息了一声:“十五年,可真是快啊,仿佛只是一个眨眼,我便老了。”

    十五年间,他奔波于各地郡县,施符化咒救人无数,被百姓们奉为仙师,挂画像供奉于堂。

    利用施符救人之机,他不忘向底层百姓宣扬太平道的教义,反对剥削敛财,教人弃恶从善。

    这赢得了大量百姓的好感与拥戴。

    短短十余年间,太平道的势力从一个县府,发展到如今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教内徒众多达数十万。

    已有撼山之力。

    “我救得了患病的百姓黎民,却独独救不了病入膏肓的汉王室。”老道人感慨万千,摇头说着:“它已经腐烂到了骨子里,没得救了。”

    所以,必须推翻了它。

    纵使不为自己,也要为这天下苍生讨个说法。

    他约好各地渠帅,在三月初五这天,行大义之事。

    早在他传道之时,就事先将各地信徒按照区域,统一整合成组织,名为“方”。总共设有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各方首领称“渠帅”。

    天空中猛地划过一道闪电,继而响起惊雷。

    老道人仰望着昏暗苍穹,神情忽然暴躁起来,他以九节杖指天,愤然怒吼:“苍天已死!苍天已死!”

    距此地较为遥远的南方,吴郡富春县内的一户宅院里。

    有名英气勃勃的小男孩正使着一杆木制长枪,在院地里左右翻飞,身影跃动,枪尖刺得头顶的树叶‘唰唰唰’的飘落一地。

    好似一条与浪相勃的小恶龙。

    “阿,阿……阿兄!”

    坐在一旁的小家伙咿呀呀的喊着,一双小手拍得通红。随后他站起身,一步三颤的走向这孙策。

    小家伙很喜欢哥哥,比喜欢娘亲还要喜欢。

    身旁的两个奶娘赶紧过去扶着,别让小公子摔倒了才是。

    身为哥哥的孙策却明显不喜这种拖油瓶,将手中动作一停,不耐烦的挥着手:“走开走开,小心让我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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