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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对于想要颠覆他江山的人,刘宏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统统砍了脑袋。

    宁肯错杀,绝不放过。

    何进因功封了慎侯,并全权负责此事。

    仅洛阳一处,就逮捕了上千信徒。

    马元义是个硬骨头,死活不肯招供。

    何进就趁机脏水乱泼,大肆打压张让等阉宦势力,不少宦官党羽都被扣上叛逆罪,下狱受审。

    处死那天,马元义躺在冰凉的石地上,周围围满了欣喜看戏的人群。

    天空中的云,是那般白洁。

    他想起大贤良师以往说过的那些话,仅凭医术、符水,救不活这些麻木百姓。

    以前他不甚明白,如今忽然就悟了。

    同那些被斩首的信徒不同,等待他的,是车裂之刑。

    所谓的车裂,就是将犯人的头、手、脚,分别套上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则绑在五辆马车上。五匹




第二零五章 黄天当立
    苏双张世平在五原仅待了两日,便向吕布请辞。

    作为东道主的吕布也未作挽留,商人四海为家,好利重益,从来都不会为谁而停下脚步。至于妻女,于他们而言,基本上与货物无二。

    这一次,两人带走了近三千匹骏马。

    临走之际,苏双腆起微微臃肿的肚皮,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轻拍起脑袋朝吕布说道:“将军,苏某倒是有个法子,或许能筹来不少粮食。”

    吕布一听,顿时来了几分精神,望向苏双,“且说来听听。”

    本来还有几分犹豫,既然吕布想听,他也就说了起了:“将军,你应该知晓,我二人是中山郡人。而在中山郡有一大户,乃是汉太保甄邯的后代,家中世袭二千石俸禄官职,在当地也是素有名声。”

    吕布从未去过冀州,也不知道冀州有几郡几县,便耐心的听着。

    “早在数年之前,甄家就在暗中囤积谷物粮食,如今算来,至少也有数十万石。”苏双胖乎的圆脸将小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里面透着晶闪闪的光。

    “你是要我去找甄家借粮”吕布蹙起眉头,虽说几十万石足以应付过去,但双方非亲非故,甄家又岂能给他

    抢还差不多。

    苏双对此摇头,脸上却是笑道:“将军有所不知,甄家育有三子五女,去年冬月刚降下最小的女儿,名为甄宓。若是夫人能诞下一子,将军或可登门求个婚事,以结秦晋联姻之好,届时何须再为粮食发愁。”

    苏双说得头头是道,吕布听完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说着:“此事某自有斟酌。”

    苏双便不再多言,和张世平一同往东去了幽州。

    而此时的幽州涿郡,大槐树下的青年刘玄德还在卖席织履。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冀州巨鹿郡,某处空旷的平野上,聚集了数万名太平道教信徒。

    他们头上清一色的裹绑黄巾,目光炙热的望着山坡上那个持握九节仗的道人。手中攥有各式各样的兵器,刀、枪、剑、戟、斧,甚至还有不少人,连耙锄这些耕地农具都带上了。

    由于唐周的告密,致使计划泄露,事情已无回旋余地。

    谋划多年的张角不得不提前发难,并以最快的方式,传递告知给各方渠帅。

    看着下方汇聚的数万徒众,张角九节仗高举,振臂一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底下的徒众们跟着狂热大喊起来,在他们眼中,大贤良师几乎是无所不能,接近神的存在,就算是要反抗汉王朝,他们也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去干。

    自巨鹿之后,各地渠帅迅疾响应,攻城夺邑焚烧官府。

    仅仅一月时间,汉王朝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了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各地州郡失守、官吏逃亡。

    其中以巨鹿、颍川、南阳,三地最甚。

    战事传入朝野,震动京都。

    刘宏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屯于都亭,镇守京师又在函谷关、伊阙、轘辕、旋门、小平津等关口,设置都尉驻防并下诏命各州郡招募人马,镇压叛乱。

    除此之外,刘宏又发精兵数万,镇压各地乱事。

    以卢植为北中郎将,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任其副手,率北军五校将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

    又以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讨伐司隶以南的黄巾贼子。

    期间,朱儁上表朝廷,招募了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

    面对汉王室的气势汹汹,黄巾军并未显现出败退迹象,反而越战越勇。

    在四月之初,右中郎将朱儁被黄巾波才所击败。

    五月下旬,左中郎将皇甫嵩同朱儁汇合,进驻长社防守,波才率大军围城,两人不得已向朝廷求救。

    同时,汝南地区的黄巾军也在邵陵打败太守赵谦,广阳黄巾军更是杀死了幽州刺史郭勋。以及当地的太守刘卫



第二零七章 吕家有女名绮玲
    “什么”

    吕布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其它,唤来赤菟,风驰电掣的往郡城方向赶去。

    留下一众发懵的将校,他们不少人都在年初成了亲,其中也有些婆娘怀起身孕。但他们却从未像吕布这般,把心整天悬在家里。

    大多数男儿郎觉得,我堂堂七尺男儿,当建功立业热血疆场,哪能整天在家与妇人待着。

    吕布快马回城,还未进院,便听得屋里传出阵阵痛苦叫声。

    院子里摆起了香炉,身为一方郡守的严信此刻正在那里诵经祷告,祈求母子平安。

    “薇娘,你听得到吗为夫在呢,别怕”吕布踏进院内,大声喊了起来。

    房门打开,有名婢女探出脑袋,朝向吕布略微嗔道:“老爷,不要高声嚷嚷,这会影响到屋里的接生。”

    话音刚落,吕布立马闭嘴噤声,生怕再发出丁点儿声响。

    严信递给他一本经书,让他也跟着诵经。

    吕布一时间找不到别的法子,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后,也只能信这所谓的佛法一回了。

    翻开绢帛,念起那些晦涩难明的语词。

    两个时辰过去了,屋内的痛楚声不仅未停,反而愈发大了起来。

    即使隔着门墙,也能感受到那种钻心钻肺的痛。

    外边诵经的吕布心乱如麻,这比他在战场上身陷重围,还要难受,揪心。

    房门打开,有名婢女端着木盆出来,将盆里温水全部倒在了门前的土沟里,全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吕布待不住了,将手里的佛经一扔,快步走了过去,抓住婢女手腕,急切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将军的手劲哪是一个小小婢女能够承受得了,她痛得几乎落下泪来:“奴婢不知啊,老爷。”

    吕布顿时来了火气,压低着声音咆哮起来:“那还不快去问”

    婢女头一回见到吕布发火,懵了片刻,战战兢兢的应下之后,重新回到屋内。

    她们本是一些穷苦家庭的女娃,然而这个世道,底层百姓的女儿,基本上等同于拿来卖钱的货物。也许父母们是觉得,与其跟着受苦,还不如去大户人家当个婢女,混口温饱。

    很快,刚刚的那名婢女出来了。

    兴许是方才吕布的急躁模样吓到了她,以至于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太利索,声音怯弱得如同蚊声。

    她告诉吕布,稳婆说夫人破了羊水,只要顺利,孩子很快就会出来了。

    吕布心中稍安,摆手让婢女继续回屋里伺候着。

    从上午明媚的艳阳,到日落山坡的黄昏,再到夜间的明月高挂,凉风习习。

    这绝对是吕布有生以来,渡过最为漫长的一天。

    不是说很快就会出来了吗

    屋内薇娘的痛叫声从未停歇,足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而稳婆呢来来回回的就那几句,看似没有任何成效。

    吕布最后的一点耐心也熬光了,他豁然迈开步子,往房屋那边走去。

    身旁的严信瞧见吕布动作,抢先往前疾走两歩,伸手拦下道:“妹夫,你这是想做什么”

    “四哥,我不能再让薇娘生下去了。”

    吕布沉起眉头,漆黑的夜瞳里夹杂着复杂。

    “你再等会儿。”严信试着去说服吕布,却被一把推开。

    “等什么你听到没有,薇娘嘶喊的语气声里,生机已经弱了许多”

    关心则乱,吕布几乎丧失了理智,悲伤而又哀凉的低吼着:“再这样,她会死掉的”

    在那个年代,因生娩而死的妇人,比比皆是。

    孩子没了,以后可以再有,薇娘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屋里没了动静,吕布心头一凉,就欲往里冲去。

    哇呜哇

    忽地一阵大哭,带着无限的勃勃生机在屋内响起。



第二零八章 今日同饮满月酒
    不大的院落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吕布抱起满月的女儿,被一群糙汉们围在中央,七嘴八舌的喳喳个不停。

    夫人严薇经过一月的修养,身体恢复大半,已经可以下地行走。

    “你们看看小少主,跟将军长得多像啊,尤其是这眉毛、还要这脸”狼骑营混到军侯位置的李封大声说着。

    等他话音刚落,就被老对头姜冏给无情拆穿:“李封,你这白痴,不会拍马屁就别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小少主哪来的眉毛。”

    众人一看,果然还真是如此。

    小家伙的眼眉处只有两道淡淡的眉痕,尚未长开。

    “我倒是觉得,小家伙的眼睛,很像将军,乌黑有神,而笑起来的时候,又格外神似。”人群中最靠近吕布的戏策捏起下巴,徐徐说道。

    躺在吕布怀中的小东西忽然就乐了起来,张开着没长牙的小嘴巴,呀呀呀的笑着。

    真如戏策所言那般,眉眼间像极了吕布。

    “先生,要不要抱抱她”吕布笑着问道。

    “我”

    戏策明显一愣,随后有些底气不足:“可以吗”

    “来,接着。”

    在众人羡慕的神情中,吕布将襁褓裹着的小东西交到戏策手里。

    这其中的意味深长。

    哇呜哇

    小不点离开父亲的臂湾,刚到戏策手里,就大声哇哇了起来。

    而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戏策,在听到这一声极具张力的哭啼声后,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捣鼓起来。

    小家伙一直哭,戏策平日里的胸有成竹早就抛诸在九霄云外,急了起来:“将军,你快抱回去,她可能不喜欢我。”

    戏策的这副慌乱模样,可是百年难见一次。

    吕布揶揄起来:“先生你学富五车,怎么连抱娃娃的方法都不会。”

    戏策满脸黑线,我都没有成亲,上哪抱孩子去。

    吕布见戏策想将小东西递过来,嘴里教起他:“先生你不要慌啊,听我说,用你的左手托住小家伙的颈部和后脑勺,再用右手别着她的腿,轻轻搂住,有节奏的微微抖晃,就像摇花枝一样。”

    戏策蹩手蹩脚的按照吕布所说,怀里的小东西总算安静下来,他也长吁口气。

    这可比谋划策算难太多了。

    然而还没安静一会儿,怀里的小家伙又重新闹腾了起来。这回任由戏策如何轻摇,都止不住她的哭声。

    无奈之下,吕布只得伸手接过,小家伙似乎并不买账,依旧哇哇的哭着。

    “戏策,你中彩了。”胡车儿指着戏策的长衫前面,哈哈大笑起来。

    在那件灰白色的长衫前,赫然有着一滩水渍,浸透了衣衫。

    那水渍的成分,不言而喻。

    这个小不点,居然尿在了戏策身上,怪不得怎么都哄不住她。

    吕布让婢女将小东西抱了下去,换块尿布。然后又朝着戏策致歉道:“先生,小家伙不懂事。”

    在这么多人前,被孩童尿了一身,传出去难免会有损名声。

    熟料戏策毫不在意,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格外洒脱豁达。

    看着畅怀无比的戏策,众人完全是摸不着头脑,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怕不是傻了哟。

    “严家老爷、夫人到,张老将军到,郡守到”站在门口迎礼的陈卫大声高喊起来。

    当报到最后一人时,陈卫脸上罕见露出几分笑容,打着招呼:“张小将军,好久不见啊。”

    张辽之前编制在狼骑营里,对陈卫自然再也熟悉不过,他的脸上露出浓浓战意:“陈统领,过两日我们再来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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