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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茶暖
而卢少业,至始至终都守在沈香苗身边。
因为产下双生子后极为疲惫,在挪进寝室后,便是疲惫不堪的闭上了眼睛,直到足足睡了两个半个时辰后,才幽幽的转醒。
看到沈香苗睁开眼睛,卢少业赶紧握住了她的手“你醒了,现下觉得如何?饿不饿,渴不渴,身上可还觉得难受?”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了。”沈香苗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很明显精神好了许多,尤其还能说出这样的玩笑话来,显然是应该没有大碍了。
卢少业顿时放下心来,只轻轻的将沈香苗额头上的发丝拢到一旁。
而吕氏,则是交代采绿等人,拿一些红糖水鸡蛋,还有软烂可口的事物来。
沈香苗满脸微笑的看着卢少业,接着左顾右盼了一番“孩子呢?”
“乳母抱去喂奶了。”吕氏笑道“我这就去喊人报过来给你瞧瞧。”
见吕氏起身,沈香苗便问卢少业“孩子是男是女?还是龙凤胎?”
“这个……”
卢少业有些难为情的摸了摸鼻子。
沈香苗看到他这般,顿时一怔“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难不成孩子有些不妥?”
“王妃放心,孩子们都好的很,只是自从王妃生产到现在,王爷都一直陪在您身边,细心照顾,根本都还没来的及去看上孩子一眼,也无心问孩子半句。”一旁的采绿笑道。
原本她看卢少业对孩子有着十足的期盼,是十分喜欢孩子的样子,她便以为孩子一出生,卢少业必定是欢天喜地,迫不及待的去看孩子了。
原来,竟是连孩子都顾不得看一眼,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她醒来为止。
果然是在卢少业的眼中,她是头等的大事,超过任何人。
沈香苗顿时觉得心头一暖,伸手抚了抚卢少业的脸颊。
一夜未睡的缘故,卢少业下巴的胡须有些冒出来了,刺刺的扎手,眼睑下更是有着一片乌青,一双眼睛也是泛着红色的血丝。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而感受到沈香苗浓浓柔情的卢少业,只用脸颊和肩膀,夹住了她的手掌,微微蹭了一蹭。
如此温情的举止,只让人不忍心打扰。
可眼下沈香苗睡了这么久,俨然已经饿了,采绿想了想,却还是将手中的托盘端了过去,将手中的阿胶红枣粥拿了过来“王妃先吃上两口,补气血最好了。”
刚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体力消耗极大,需得吃上点东西恢复一下,这种温热软糯又补气血的阿胶红枣粥,最是适合产后吃了。
可沈香苗此时,却并没有胃口,有些抗拒的往后缩了缩头。
卢少业见状,接了碗和勺子过来,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微微冒起的热气,自己试了试温度合适,送到了沈香苗嘴边“乖,快喝一口,你喝一口,我就喝一口,如何?”
这俨然像哄小孩子的模样,只让沈香苗忍俊不禁,到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吃起了粥。
但到底是胃口不太好,只吃了小半碗。
吕氏已经让乳母抱了两个孩子过来,给沈香苗来看。
两个一模一样,看着有些皱巴巴,且皮肤泛红的小娃娃,此时已经被包被包好,正舒舒服服的窝在里头睡觉,看着十分的可爱。
沈香苗忍不住拿手指抚摸了一下小孩子细嫩的脸蛋。
睡梦中的小娃娃大约感受到不舒服了,只皱了皱眉,但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母亲这熟悉的气味,撇撇嘴后,又呼呼的睡去了。
这便是她的孩儿,她和卢少业的孩子。
沈香苗嘴角泛起慈爱的笑容“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两个男孩。”卢泽惠笑答。
“男孩啊。”卢少业感叹了一声,这语气之中有着难免的失望感。
沈香苗顿时眨了眨眼睛。
是了,从前卢少业似乎感慨过,若是女孩的话,必定是会和她长得一样,那也就是说他必定是更加喜欢女孩多一些的。
“这倒是不难,等过上两年,再生一个就是。”沈香苗笑道。
“不成不成。”卢少业连连摆手,慌忙的拒绝“你这次生产便已是历经磨难,往后可不能再遭一次罪了。”
“以后说什么也不许生了,有这两个毛小子已经够了。”
看卢少业这护妻如命的模样,众人是既讳莫如深,又心底里头偷笑。
双生子平安生产,可以说是卢家自先前卢少业与沈香苗成婚之后,又一大喜事,且卢少业刚更受封平南王,这洗三礼和满月酒可谓是办的热热闹闹,宾朋满座。
自然了,热闹归热闹的,众人凑热闹去也好,想着巴结一番也罢,去了之后却是始终都没有见到平南王妃和两个小世子。
大家对此,到是习以为常。
办这些事情,最是疲累,卢少业宠妻如命,自然不肯让妻子抛头露面的,应对这些琐事,以至于劳累。
现在有了一双儿子,自然更是如此。
有了先前卢少业大婚之时的例子在前,众人对此也就十分习惯,不追究这些了,反而是对卢少业宠爱的印象,又刷新了一层。
春去秋来,太平盛世,如此便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
秋风习习,这树叶便是有些枯黄了,风一吹,叶子便纷纷的落了下来。
两个小娃娃,这会子正在小山坡上头。
一个手里拿着竹竿,在敲打着什么,另外一个则是在底下仰着头,眼巴巴的瞧着。
“哥哥,这样会不会太慢了些,要不咱们两个爬上树去摘?”其中一个娃娃,问询道。





味香 第1573章 静好
“这可不成,若是衣裳扯坏了,娘必定知道咱们两个爬树了,必定要训斥咱们两个淘气,娘一训咱们两个,爹便要骂咱们两个,说咱们两个淘气,惹得娘不高兴了。”哥哥仰着头,用竹竿用力的一敲,将那树枝上头的柿子用力的敲掉了一个,欢天喜地的捡了起来:“只这样打下来,去捡,回去娘必定也就不会生气了。”
“可是这样着实也是太麻烦了些……”弟弟撅起了嘴。
“麻烦归麻烦,不过想想看娘亲手做的柿子饼的话……”哥哥嘿嘿的笑了笑。
“哥哥,我来帮你!”弟弟顿时精神了起来,伸出来肉呼呼的小手,帮着哥哥一起打柿子。
等那打下来的柿子,将地上那小小的竹筐子装的差不多了,兄弟两个人这才一边一个,抬起那小竹筐,往家里头。
“爹,娘。我们回来了。”
刚一进门,两个小家伙便喊了起来。
“你们两个。”卢少业走了过来,看到两个人的小猫脸,再看看筐子里头满满的柿子,顿时冷了脸:“准时又跑出去顽皮了。”
“哪里有,就是去后山上摘了些柿子而已。”为首的哥哥,摸着鼻子难为情道。
“是啊是啊,因为想吃娘……”弟弟也附和。
“胡说的,我们只是看柿子长得极好,便想着摘下来带回来,孝敬娘亲。”哥哥急忙捂住了弟弟的嘴,笑嘻嘻道。
弟弟心领神会,只赶紧点头:“是呢,爹,我们就是想孝敬一下您和娘。”
“哦,原来如此啊。”卢少业摸了摸下巴:“既是如此的话,那你们两个便将柿子洗干净,放在那里吧,回头晒了柿子饼来吃。”
“这……”兄弟两个人,顿时蔫吧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他们想吃的柿子饼可不是晒干了吃起来腻腻的柿子饼,而是那种剁成了泥,混合了面粉、糯米粉的,里头包了豆沙馅,煎的金黄酥香,吃起来香甜无比,但是完全不会腻的柿子饼呢。
两个耷拉着头,垂头丧气的。
卢少业见状,伸手在一人头上敲了一下:“你们两个,嘴馋便说嘴馋,还要扯这么多的谎来,实在过分。”
“可表哥你平时不也是为了吃到表嫂做的吃食,成天的耍足了小心机?”秦少瑾走了过来,笑呵呵道。
“有吗?”卢少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即问道:“怎的你今天也过来了?不必去学堂吗?”
现如今已经十二岁的秦少瑾,个头已经不低,更是器宇轩昂,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
“今日先生身子不适,所以学堂不必去了,在家里头索性无事,也就来看看表哥和表嫂,以及文忠哥哥。”秦少瑾道,一边抬手,让身旁人将东西带过去:“最近新得了些鲍鱼,便拿过来让表哥尝尝鲜。”
“瑾儿?你怎么在这里?”卢泽惠一踏进们,看到在这里的秦少瑾,顿时讶异:“不是说今天要和同窗一起出游,早早就出了门,这会子怎么在这里?”
“这个……”秦少瑾顿时语塞,看着卢泽惠到是转了转眼珠:“母妃怎的在这里,不是说庄子里头要来人,母妃要看一下账目,所以一整天都不得空闲?”
“母妃带来的这些,不是之前皇上赏赐的那些鲜菜么?”
这一番质问,顿时让卢泽惠也颇为尴尬,顿时微红了脸。
卢少业顿时看出来了端倪。
合着这母子两个,根本就是想来这里蹭饭吃,但是又想互相瞒着对方,结果却是两个人却是不谋而合,结果在这里碰面了。
当真是有些尴尬呢。
不过……
为了些吃食,一个堂堂惠贵太妃,一个尊为侯爷,却是这般的千方百计的,也是够了!
卢少业顿时脸色阴沉,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评价自己的姑母和自己的表弟。
那边暂时被忽略的兄弟两个人,见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哥哥,你看,大人和咱们也是一样嘛。”弟弟拽了拽哥哥的袖子。
“是呢,我看没什么区别,爹还怪咱们两个人耍小心思,我到是瞧着啊,谁都一样的。”哥哥答道。
“嗯,哥哥说的对,从前爹爹想吃娘做的沙琪玛,还到处明示暗示的,看的我都头疼呢,这会子到是说咱们两个人来了,真是过分……”弟弟点头道。
兄弟两个人在这里聊得正起劲,几乎是完全已经忽略到一旁看向他们两个的目光变得越发冷意十足。
“你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卢少业冷哼道。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兄弟两个人,慌忙的摆手摇头,动作一模一样,且频率也是几乎相同,难免惹人发笑。
“成了,表哥,你这样独断专行的确是不妥当,不能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成?”秦少瑾瞥了卢少业一眼。
“就是,就是。”兄弟两个,再次附和起来。
“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卢少业已是阴沉了脸,只看向这一对双生子。
而那对兄弟,看到卢少业发火,却是吓得不轻,看到沈文忠过来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扑了过去:“舅舅快些救救我们,爹爹要打我们兄弟两个人……”
“旁的不会,到是学会恶人先告状了,看来今天倒是必须得教训一下你们兄弟两个人了。”卢少业俨然一副更加发怒的样子,接着去追那兄弟两个人。
兄弟俩自然是往沈文忠身后藏,一时间,到是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分外的热闹。
而卢泽惠和秦少瑾母子两个,却是在互相指责对方的自私自利。
吕氏则是听闻动静后走了出来,来回的劝说着这闹得不可开交的众人。
沈香苗刚在厨房做完吃食出来,看到院子里头众人闹成一团,嬉笑声和嗔怒声,热闹非凡,心中到是腾起了一阵的暖意,让她会心一笑。
阳光温淡,岁月静好,便是说的这般吧。
往后余生,最终是在这样的美好之中度过了。
明媚的阳光倾泻下来,洒在沈香苗那微微弯起的唇角上,让这微笑看起来明媚且灿烂。




味香 番外-秦铭珗
被粗壮的绳子绑着的时候,秦铭珗几乎是腾空的。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手脚以及脖子处,已是有了阵阵的疼痛感传来,尤其是在听到那响亮的鞭子声,以及马匹嘶鸣声时,越发的觉得这疼痛感阵阵袭来。
而眼睛所看到之处,再没有那秀丽的江山美景,唯有那刺眼无比的日光。
和他在十岁的时候看到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大的,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的日头,他也是这样的无力的这样看着这大日头,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身都在痛。
从小,他可以说样样都是强的,和秦铭晟相比,他自认为自己哪点都不输给他。
读书,骑射,乃至待人接物,他都是挑不出任何的错处来,甚至在他看来,比秦铭晟还要更略胜一筹。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像秦铭晟得到过的一样的,来自父皇的嘉奖。
同样的事情,秦铭晟来做,他的父皇便是一通的褒扬夸赞,更是立为表率,让众人以此为榜样。
可若是他做的,却只是简单的一句,哦,甚好。
除此以外,便再没有了下文。
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他这般的努力,这般的费心,最终却是什么都换不回来。
直到有一天,他好像觉得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便是那个大太阳的午时,他新做了一首诗,被先生极为赞赏,他便欢天喜地的想拿着去给父皇看,到到了那里被告知父皇正在午睡,他便转而到了母后的宫中去,只等着待会儿父皇醒来后,他能够最早去见了父皇,让他看看他做的这首诗。
可到了母后的宫中,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伺候的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母后在午睡,便也就自行进了寝殿。
而当他进入寝殿之后,看到的景象,却是令他震惊无比。
他看到他母后,正和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缠绵在床上。
他的父亲,可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他的母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竟然做出这种背叛他的父皇,做出这等无耻下流之事。
他刚想走上前去,呵斥母后,阻止母后往后再如此不顾廉耻。
可他还不曾上前,却是听到那个男子和他母后的谈话。
“珗儿这段时日是越发的长高长大了。”
“可不是么,也越来越像你。”
“儿子自然是像父亲了,这点自然毋庸质疑,到是你,珗儿已是这么大了,你也该再给我添上个一男半女的才对。”
“你可真坏,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有了珗儿不就够了么?”
“怕什么,你已经给那皇帝生了一个皇长子了,地位稳固,还怕什么?”
“到是我,膝下寂寞,得再给我生个才成……”
其余的情话,秦铭珗听不下去,只觉得整个人像从冰窖之中走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冰冷无比。
他,是他的母后和旁人私通生下的孩子,也就是说,根本不是父皇的孩子,也不是名正言顺上的皇子。
是了,怪不得呢。
怪不得父皇从来不夸赞他,怪不得父皇眼里从来都没有他,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儿子!
说不定就是因为早就知道此事才会如此,才会如此冷待他。
原来他不过是一个人人唾弃的私生子,是皇族的耻辱!
他是恨的,恨为何他不是父皇的儿子,恨他为何有这样一个无耻放荡的母亲。
而后的很久,他都在这怨恨和自卑之中度过,这恨意随着时日渐长,可谓越发浓烈。
尤其是在得知秦铭晟成为太子之时,他满脑子的恨意几乎全然迸发了出来。
他不是皇子又如何,并非皇室血脉又如何,他从小生养在皇宫之内,叫了父皇那么多年,他就是皇子,就应该有争夺太子之位之权。
既是所有的人都不将他放在眼中,那他便将这些人都踩在脚下,让他们好好看上一眼,他是如何的厉害!
谋权,夺皇位,他努力无比,小心谨慎,处心积虑……
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的地步。
走到今天被五马分尸的地步。
他的一生,大概是可悲的吧。
只是,做了这么多事,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毕竟,这些都是他被逼无奈,才会如此。
他现在唯一恨的,是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将他生出来。
为什么,他不是真正的皇子。
为什么……
为什么……
味香
味香




味香 番外-顾长凌
睁开眼睛的时候,顾长凌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灵活的,能够随意活动的双手。
他明明死了,甚至眼睁睁的先看着大哥顾长云和三弟顾长风都死在自己面前的,可现在他是活生生的还存活着,甚至还看到了自己面前活生生的大哥和三弟。
在诧异,震惊和惊奇之余,顾长凌到是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大约是上天看他家门惨死,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这才再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让他好好弥补了他的遗憾,趁着那些灾祸都还没有来临之时,避免了再次被灭门的惨剧。
既是如此的话,那他必定得好好把握了这次机会,必定要手刃了曾经害了他全家的罪魁祸首,为大哥和三弟报仇。
既是在他死后,魂游人间之时,看到的是卢少业亲手宰杀了秦铭晟,那卢少业便一定是秦铭晟的克星,那只要找到了卢少业,必定就找到了一把利刃。
四处打听,辗转反侧,上天有眼,总算让他找寻到了卢少业,他便是迫不及待的向其示好,妄图拉拢了他。
可卢少业,却是那样的不近人情,几乎不将他放在眼中,大有疏远他的意思,甚至还带了浓浓的戒备之心。
是了,这样的事情,到底不能放在明面上说,且他贸然接近,难免对方有所提防。
既是直路走不通,那便是可以尝试一下走其他的路,哪怕绕远,但说不定会更快一些达到目的。
他思来想去,最后将目光放在了沈香苗的身上。
可如何能得到沈香苗的注意,而且为他说话,这自然是一个难题。
在听说从前卢少业为沈香苗解围,以至于沈香苗对其暗生情愫之事后,他便越发有了注意。
救人于危难之中,总是会让人感激雪中送炭之情的。
可是,沈香苗似乎并没有任何让她为难之事。
性格果敢,又有着一手的好厨艺,生意更是做的风生水起,几乎没有任何让她觉得难过的坎儿。
既是没有为难之事,那便制造一些事端吧。
他找寻了人,无中生有,想要看着沈香苗一筹莫展之计,再出手相助,好让沈香苗对他满腹感激。
此外,更是提出合作生意,以求将沈香苗的利益牢牢的和顾家绑在一起,如此卢少业便也就不得不出手帮他了。
只可惜,沈香苗显然并非是等闲之辈,只将他的一切打算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斥责他一番。
而卢少业,在得知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之时,更是因此恼怒异常,不但对他视若仇敌,更是出手对付了顾家。
一时之间,顾家受挫,兄长顾长云也对他十分不满。
和兄长一番争执,他和顾长云也就不欢而散。
误会,质问,责骂……
至始至终都跟着他,让他觉得心中难过,颇为受挫,可是只要一想到从前眼睁睁看着整个顾家被灭门的惨状,便觉得他此时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值得的,是能够挽救整个顾家的英勇举动。
这让他彻底鼓起勇气,再去找寻其他的出路。
可卢少业对其十分不满,俨然已经没有了再能接近和拉拢的可能。
走投无路之后,在看到秦铭珗之时,他顿时觉得找寻到了新的出路。
屈居兄长之下,才华横溢,更是有着谋求皇位的野心,既是如此的话,那自然也就能除掉秦铭晟,尤其他魂游之时,看到的最终也是秦铭珗取而代之,登上了龙椅。
既是如此,那便用尽全力辅佐福王即可。
对方有权,而他有钱,自然是能做一些事的。
于是,他在得到秦铭珗的青睐之后,几乎将自己所掌控的所有家产,尽数拿了出来,全心的辅佐福王,替他办任何的事情。
期间有过起色,却也有过没落,甚至还要不惜诈死来掩人耳目,以求往后的行动。
又在历经远走西夏,发动战争,一番的苦心筹谋之下,他,终于回来了。
回到了大秦,回到了京都,带着眼看就要得胜的曙光。
秦铭珗摄政,圣旨已经拟好,眼看着便要登基为帝,而他则是能够以面具伪装,做一个地位高贵的安国候。
如此,大仇得报,身份尊贵,往后在秦铭珗的帮助之下,更是能够将整个顾家发扬壮大。
顾家,从此以后,必定扬眉吐气,再不是那任人宰割的案上鱼肉。
只可惜……
功败垂成。
他在尚阳宫看到的,并非是秦铭珗坐上龙椅的满脸喜悦,而是被抓之时的满面惊慌与不甘。
而他,也在意图逃走之时,被卢少业识破了真面目,随后被打入了天牢。
他不甘心,尤其在得知卢少业也是重生之时,越发的懊恼。
在得知自己甚至找错了报仇之人时,是更加的震惊、无奈、不甘、气愤……
尤其是在想到顾家依旧不能善终之时,是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旁人重生,可以随心所欲,可他却是一事无成,最终依旧无法让顾家摆脱这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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