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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离我远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阴阳本色

    小余生笑道:“伯伯,我想早一点保护安城,我会用一生来守护它。”

    这一句话如果从别的孩子口中说出来,那肯定也是笑笑鼓励一下,可是却是从小安生嘴里说出来,所有人不得不信。

    所有人都知道小安生之前是个小乞儿,想来也是怀着赤子之心来报答安城对他的收留。

    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谢大哥成亲了,安生也有十五六岁了,看着满院子的亲朋好友,带着笑意跟着谢大哥招呼。

    其实他已经发现了他的心是不同的。

    谢大哥收留他,教养他,按理说他应该对谢大哥满怀感恩才对,可是他的心没有一丝波动。

    谢大哥受伤,他也只是询问一句,默默给他上药,不管这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谢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他都心如止水,一点涟漪都不曾有过。

    想今天,他应该为谢大哥感到高兴的才是,可是他心里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能做的也只有微笑着。

    他的心有多平静

    有时平静到他都会以为他没有心,只有当手掌抚摸着心口,感觉着那强有力的跳动时他才会觉得他还活着。

    他懂得所有的情绪,可是他的心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他不想管安城里的百姓如何,他只想把安城保护好。

    他也知道很矛盾,可是,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只需要保护安城即可,不要干涉城中百姓生活,否则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谢家很小,也就两间卧房,安生看着谢氏夫妻整日出双入对,有时他还不得不避嫌,毕竟他和谢大哥不是亲兄弟。

    这一日晚上吃完饭,谢大嫂正好收拾桌子,余生就说道:“大哥,大嫂,我想搬出去住,我已经看好了,东城小巷里有一间小院,僻静,很适合我。”

    谢大哥和谢大嫂心中对这个弟弟也是十分疼爱的,自然舍不得他出去,可不管如何,安生心意已决,两人再劝阻也没有用,也就同意了。

    第二日余生就收拾好了行李,搬出了谢家。

    搬出去的第二年他成功的加入了护城队,小小年纪轻而易举的打倒对手,也可以说在安城轰动一时了。

    自此每日日出上城墙,日落下城墙,一个月回一次谢家,平淡无味,反反复复,不交友,却因为他的笑脸得到了不少的赞许。

    本以为他的余生会一直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然而上天却让他遇见了雨中的她。

    原本平静的心,被溅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他控制不中心中的情绪。

    他知道。

    他不该管,不该看,不该理,可是他的目光,他的心,他的脑海总被那脆弱的人儿牵动。

    那个脆弱的小人儿坚强,乐观,积极,她会把他送给她的雨伞视若珍宝,她会为他缝补衣服,她会时不时的流露出对他的爱慕。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丢了......

    但那又怎么样,丢了就丢了,他并不反感,每次和青巷依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觉得他也是人,他原来也是有感情的。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提醒他的声音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忽视。

    他,要和青巷依成亲了。

    这日,余生回到了他的家,家里已经被布置的像模像样,喜气洋洋的。

    他从衣柜里取出那把断裂的伞,用刀割破手账,血滴在伞上,伞的断裂处竟然慢慢复合,而余生手掌上的伤口慢慢愈合,最后只有一道微红的印记。

    ......

    白悠悠看到这一幕,又些不可思议,温言倒是没什么震惊的,替白悠悠解释道:“他虽然没有了记忆和修为,但他的身体却还是受他的魂魄影响,变得又些与众不同。”

    白悠悠点点头:“难怪他这么信誓旦旦的给青巷依保证,原来他的血就和树胶一样呀,不但能粘东西,还能恢复原状。”

    温言:“......”

    怎么被你一说,就变了味道呢

    ......

    伞的伞骨修复好了,余生又找了宣纸覆盖在伞面,又滴上血,等血融合后伞面恢复如初,若不仔细看,到还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一阵微风吹开了没有关紧的窗户,余生看了眼,就放下雨伞去把窗户关上,回头竟然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红色斗篷,脸上待着一个黑色的玄铁面具,右手虎口处有一个类似于龙爪的图腾,散漫的坐在椅子上,左手把玩着那把雨伞。

    余生防备的看着那人,道:“你是何人”

    那人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是谁你不用多管,我来只是想要提醒你,你和青巷依成亲之日,便是你劫难降临之时。”

    余生道:“兄台,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所说的话我又能信几分”

    “你无父无母,心如寒冰,身体与凡人不同,脑海中常常有声音,我说的可对”

    余生一惊,除了第一个,剩下的三个他从未跟任何人提及,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人冷笑一声:“我不但要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的前世,知道你为何会在安城停下脚步,知道你为何会有股执念让你保护安城,这些恐怕你都不知道吧。”

    余生往后退一步,这些事情他也曾想过,他一直以为是命运使然,可是现在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好像又不是这样的,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问道:“我为何不能和心爱的女子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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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成亲之夜
    这茶杯落地惊了青巷依,道:“余大哥,怎么了你有没有伤到”

    连忙想去查看余生的手,可是刚刚碰到,就被余生躲开了,余生安抚道:“没事,你现在屋里坐着,我叫大嫂进来陪你。”

    还不等青巷依说什么,余生就仓皇失措的逃离,门关上的那一刻,青巷依掀起盖头的一角,看向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微笑。

    喃道:“原来那个人说的是真的,一旦拜堂后,你我此生只能隔岸相思。”

    余生躲进了偏房,看着之前刺疼的手指,捂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会想起信所说的话,余生心中即是凄凉又是庆幸。

    凄凉他此生注定孤苦。

    庆幸遭罪的是他,而不是青巷依。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都只能与巷依......

    “啊!”余生想到青巷依的小脸,脑海中就是一股刺疼,心中还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怎么会这样我就只是......只是想了一下......啊!”

    余生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第一次和青巷依指尖触碰只是刺疼一下,第二次就是全身如针扎般的难受,这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不允许他触碰她,不允许他心中有她,不允许他脑海中浮现她。

    这不就是逼着他忘记青巷依这个人吗

    就像以前对待所有安城百姓一样,不管不顾,不闻不问,漠视一切,心中毫无波澜,可是这怎么可以那个是青巷依呀,他最爱的女子呀。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我究竟是谁那个红衣人所说的难道是真的吗那我的这一生难道是别人安排好的吗

    谢大哥抱着酒坛子路过,叫道:“哎呀,余生呀,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快快快,那群疯子扬言要把安城的酒都喝光,已经有两个人在耍酒疯了。”

    谢大哥说到这里又气又笑,护城队都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吗不就是看余生成亲想好好热闹一番,只是他们平时很少喝酒,酒量通常都不怎么好。

    就害怕喝醉了耍酒疯,到时候拦都拦不住。

    余生的脸色在谢大哥出声的那一刻又恢复了平静,露出一个微笑,掩盖了刚刚一切的情绪。

    笑道:“大家平时都没怎么放松,今天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谢大哥依旧焦虑,参加余生成亲宴的还有普通老百姓,到时伤了人可就玩大了,犹豫道:“万一他们喝醉了酒品不好,打人怎么办”

    “到时候打晕不就好了。”余生勾着谢大哥的肩,往外走去,道:“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去前面吧,不然他们该找我们了。”

    “哎哎哎,走慢点,慢点呀,我手上有酒呢。”

    ......

    夜幕降临,皎皎明月高高悬挂,谢家院子热闹非凡,护城人们占了七张大桌,酒是凉的凉,吃的吃,最后也没有多少人再去动筷子。

    有些妇孺是熬不过他们,已经辞行回了家,留下来的妇女也都是这些护城人的妻子儿女,小孩儿在房子下跑来跑去,嬉戏打闹,妇女坐在一起唠唠家常,这是余家前所未有的热闹。

    可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都会有一些煞风景的人出现,就例如青巷依的父亲和哥哥。

    可是他们身后还跟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在场的基本都认识,是他们安城最大布坊陈家公子陈晨。

    听说他们家明天要向南方迁移,实在不明白这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也不好好收拾东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想临行前来讨杯喜酒喝

    陈晨推开前面的父子俩,冷哼道:“护城人不过如此,强抢他人小妾,还大办酒宴,这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所有人看着那父子俩就觉得肯定没有好事,而且肯定还是和钱有关。

    余生走出来施之以礼,心中又是一痛,道:“陈公子此言何意我护城队并没有得罪过陈公子,而且巷依是余某明媒正娶的妻子,此处并没有陈公子妾室一人,陈公子莫不是搞错了”

    陈晨怒气爆发,一脚踹开离自己身边最近的桌椅,怒斥道:“我早已经给钱买了青巷依,本打算今日接她南下,没想到那个死丫头居然找人把自己给嫁了!而你小小护城人,却和城中百姓抢人,不就是无法无天吗”

    余生侧身躲开了桌上的残羹,冷眼看了眼那对父子,又对陈晨笑说:“陈公子怕是误会了,我与巷依......”

    忽然嘴里冒出许多腥味,余生皱眉,压下喉咙里那股鲜血,接着道:“我与巷依两情相悦,更是媒妁之言而定,这件事两家邻里都是知道的,而且余某的聘礼更是早早的就送到了青家,陈公子莫不是被什么人......”

    目光又投向了一旁的父子俩,悠悠道:“给骗了”

    父子两人本就心虚,又被那目光给盯的浑身湿透,瑟瑟的躲在一角,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马就钻进去。

    陈晨乃是商人之子,也非愚钝无知,青巷依的父兄熏酒、赌博,他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居然敢骗他的钱。

    所有才会要挟着他们俩找上门来,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两人,那两人立刻朝陈晨跪下,求饶道:“陈大公子,饶命呀!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对对对,我们是被逼的。”

    青父立刻爬到陈晨的腿边,抓着陈晨的衣摆,道:“是这个臭小子要挟我,我才把女儿嫁给他的,不然我怎么敢得罪您呢”

    陈晨好笑的看了眼已经被吓的动弹不得青兄,一脚踹开青父。

    如今事实如何,他又不是瞎子,就算是傻,那也应该晓得该信谁,不该信谁吧。

    道:“哼,我不是傻子,事实如何我自有分辨,现在人我不想要了,你把银子还给我吧,否则我不会让你们父子俩好过。”

    青父立刻求饶:“陈公子饶命呀,没钱了,我没钱了。”

    那日拿到银子就已经被输光了,然后余生的聘礼也是被挥霍光了,青巷依出嫁连个嫁妆都没有,又怎么会有多余的银子呢

    虽然就算是有,那也是不会为青巷依置办嫁妆。

    “你!”

    陈晨正要发怒,就被余生阻止了,道:“陈公子且慢。”

    陈晨回头,不耐烦的看着余生,道:“怎么不还钱还不准我打人了你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管吗”

    其实护城队里的余生他也是听过的,据说是除了保护安城,对其他的事情是不插手半分。

    余生道:“巷依既然已经嫁于我为妻,她的父亲兄长我还是应该管管,只不过我交聘礼的那天已经说了,此后青巷依与青家再无瓜葛,可是看着今日是大婚之日再帮一次不是不可。”

    陈晨转身道:“好,看在你大婚的面子上,我不和这老东西过不去,钱也不多,二十两。”

    “陈公子请稍等。”余生穿过人群,回到了偏房,从柜子里取出了银子,正好出门时,刚刚那咽下去的血,之间吐出来了。

    余生扶着门框,拭去嘴上的血迹,皱起了眉头。

    后面没醉的人一惊,二十两银子!

    这可是穷人家两年都赚不来的钱呀,向平民百姓家收妾,最多也就十两吧,这父子俩可真是狮子大张口,也不怕噎着。

    谢大哥凭着酒劲,站出来,踹了青父一脚:“卧槽!二十两!你也不怕噎死!你个毒父,老子揍死你!”

    早就看这对父子不爽了,如今趁着那股子劲儿打两下心里舒服多了。

    后面的人及时把谢大哥拉回去,训斥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老人出手呢”

    “就是就是,反正他们父子俩没了余家媳妇迟早饿死,你这样打,岂不是脏了你的手”

    谢大哥想了想,觉得自己兄弟说的有理,心里更舒服了,补充道:“没事,我用的是脚,打不了这双破鞋不要了。”

    余生又回到前院,从怀里取出了二十五两,交给了陈晨。

    陈晨一掂量,疑惑道:“你怎么多给了”

    余生道:“多给的五两是余某的歉意和谢意,虽然不多,但还是请陈公子收下。”

    陈晨道:“既然你这样,那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刚刚多有得罪,还请护城队员见谅。”

    余生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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