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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钟铭的反省从裴思琪的新年烟花升空爆炸之时开始,一直到2692年清晨微光浮现时才结束,此时他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过了几日,钟铭便乘坐浮空艇去了塔乌戈查,被或许进入塔乌戈查的母公司总部时,钟铭带上了自己的计划书。

    塔乌戈查家族如今的领袖名叫裴思琪,如果感觉这




第六百九十五章:恶兽出笼(十八)再会
    这几天裴思琪的闲人们有了新的谈资,那就是“钟铭奴隶公司”改名了,名字变成“钟铭殖民公司”,据说这项公司主营的业务将从奴隶变为殖民,这个新鲜事引起了闲人们一阵谈论,随后慢慢平息。

    钟铭没去管闲人们如何嚼舌头,他忙着启动自己的项目,挂牌重组自己公司以后,等事情上了正轨,钟铭便订了回到本土,准备去搜罗一些破产不久一无所有的平民,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去年又发生了一次经济泡沫。

    去年的经济泡沫是和棉花有关,前些年棉花种植地爆发了棉花瘟疫,大批棉花因为瘟疫而绝种,导致一系列价格暴涨,一些投机商人趁机抄高棉花的价格,把棉花泡沫给吹起来,结果去年的时候破裂了。

    又一次经济泡沫的破裂,造成大量原本有工作的人陷入了贫困之中,他们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堕入《济贫法》接受的范围,这些人一定不愿意如此,毕竟进了济贫院就是九死一生,因此他们会很轻松的被钟铭诱惑,毕竟捕奴行省再怎么危险,也比不上济贫院。

    不过这种事还是要打点好当地的官员才好,虽说裴思琪已经承诺会与上层通气,让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神界不是有警句么“阎王好斗小鬼难缠”,钟铭亲自回本土,任务之一就是将小鬼给打点好,再怎么说帮贫民逃过《济贫法》毕竟是违法的行为。

    钟铭去的目标是真正的本土,因为只有本土才会有大量被卷入泡沫的市民阶级,也只有本土可以提供自由劳动力,那些原材料行省的农奴大多被束缚在种植园内,实在不好去触种植主的霉头。

    因此钟铭从裴思琪启程,顺路带些奴隶和当地特产,经过纳塔巴巴到达塔乌戈查去委托售卖,然后北上经过纽约曼多,从隶属于南悉伯行省的雅世艺进入本土。

    雅世艺是钟铭进入本土的第一站,这个有着优雅名字的主城由于隶属于南方,历来就较少被战争波及,上次还是“第一次琳娜战争”的时候似乎有波及到这里过。

    而钟铭到雅世艺的时候,听说雅世艺正在炸开一次会议,当然不是官方主持的会议,而是一些有名望的绅士们主持的会议,被称作“理性运动裁断会议”,而著名供奉阿鲁埃便是这次会议的主持者。

    既然正好遇上了这次会议,于是钟铭决定去会场看看,反正也是顺路,只是不知道阿鲁埃还是否记得自己。

    当钟铭进入会场的时候,阿鲁埃正在指挥会场的布置,钟铭拿出自己在社交时须臾不离身的优秀学生毕业证走上去,正欲与阿鲁埃交谈时,只见一个身着祭司服装的人,杀气腾腾的冲到阿鲁埃面前。

    “阿鲁埃供奉阁下,听说你这十多年来,一直向各位可敬的绅士小姐们灌输一些邪门歪道,让他们不再信奉神灵,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死后就得不到神灵的庇护,就会变成魔鬼的试验品吗!你是想危害整个悉伯吗!”

    此时阿鲁埃已经47岁,比起12年前演讲时的阿鲁埃来讲,此时他的脸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但是这些皱纹没有使得阿鲁埃变得软弱可欺,反而却让他看起来变得更加智慧与坚定。

    “尊敬的祭司阁下,或者说祭司助理阁下我可是高山之神的虔诚信徒啊,你为何如此污蔑一个虔诚的信徒呢”

    此时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不过没有出言帮助阿鲁埃的,这倒不是他们漠视阿鲁埃,而是他们知道,阿鲁埃最喜欢与别人辩论,而随着阿鲁埃名气渐长,敢和阿鲁埃辩论的人越来越少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怎么能轻易的放走他呢

    于是人群围了过去,想要聆听阿鲁埃是怎反驳这位身着祭司服装的人的指控,钟铭也顺着人群站在阿鲁埃的身边。

    这位祭司毫不犹豫的打开一本书,顺着标签轻易的找出被他标注的那一页,然后指着一段叫到:“就是这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钟铭歪着头看到了祭司拿着的书名,《论信奉的理性与愚昧》,作者是阿鲁埃,虽然钟铭从来没看过这本书,但是大致已经猜出让这位祭司如此暴怒的语言大概是哪些了,而钟铭也饶有兴趣的想看阿鲁埃是如何反驳。

    只见阿鲁埃以几声潇洒的大笑,先是让祭司摸不着头脑,然后恼羞成怒的发问:“你笑什么”

    有过辩论——或者说骂街经验的钟铭知道,从这句话一问出来,这位祭司恐怕就要被钟铭带着节奏走了,而这位祭司看起来以权压人习惯了,并不是什么擅长辩论的人,恐怕会成为阿鲁埃名望新的来源处。

    “我笑什么我笑有些人只有粗布缝制的麻衣,有些人对神灵部分举措提出了质疑,但是他们却比某些站在祭坛上穿着侍奉神灵的衣服天天向神灵祷告的人更加虔诚!”

    “岂有此理!写出这样放肆语句的你,居然会



第六百九十六章:恶兽出笼(十九)理性运动裁断会议
    当精彩的辩论结束以后,人群大多各自散去,毕竟作为工作人员的他们还得布置会场,仍旧围绕在阿鲁埃身边的,大多是像钟铭这样,慕名而来或是抱着什么目的的拜访者,而在这些人之中,钟铭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凶神恶煞的相貌引人侧目。



    吸引一个儒雅人士向启蒙主义者发问,这没什么可荣耀的,毕竟他们本来就好学,但是如果让一个凶神恶煞的混混愿意虚心求问,那就是大大的荣耀了,于是与几个推荐者背景较硬的人对话完以后,阿鲁埃便点了钟铭的名字。



    而阿鲁埃果然不记得钟铭了,要知道钟铭虽然在裴思琪有那么些名字,但那是在对本土人来说遥远的蛮荒之地,更何况钟铭和阿鲁埃也就在12年前相见过一次——还是钟铭在台下看着阿鲁埃。



    不过在钟铭拿出了自己的优秀学员毕业证,并说出自己曾是阿鲁埃最引以为豪的那场演讲中的听众,阿鲁埃看向钟铭的脸色也都柔和了不少。



    接着在两人简略的交谈中,钟铭硬朗干练的风格让阿鲁埃看的非常顺眼,因为理性启蒙主义者崇尚的是做实事,钟铭显然符合这个范畴,再加上钟铭特意挑阿鲁埃喜欢的话说,所以相处愉快的两人便互相换了通信方式。



    在简短的聊天中,钟铭也得知这次“理性运动裁断会议”召开的原因,就如其名字所说的一样,裁断。



    这十多年来随着“理性启蒙运动”如火如荼的在悉伯流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贵族、市民们加入这个运动,也有着繁星般灿烂的成果。只是每个组织大了以后都会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与分歧,而随着“理性启蒙运动”的越发壮大,这个问题也出现了



    加入“理性启蒙运动”的参与者,通常自称为“启蒙主义者”,每个主城都有这么些年轻的贵族和市民追随阿鲁埃的脚步,于是他们效仿阿鲁埃在迪马成立迪马启蒙俱乐部一样,于自己所在的城市成立了启蒙俱乐部



    然而悉伯何其之大,可以说是南疆最大的国家,虽然启蒙俱乐部大多只在本土开设,但是这数量累计下来,也让启蒙俱乐部为数不少,再加上十多年的发展以后,启蒙俱乐部几做到了每座大城市都有一个。



    如果启蒙俱乐部是一个政党,那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阿鲁埃是要被招进王宫中好生招待的。



    可是启蒙俱乐部偏偏不是,并且启蒙主义者大多带着反传统的思想,比三百多年前提出理性复古的彼拉多更加激进,因此各个俱乐部之间也不设头头,即“我们不需要‘代表’来代表我们”。



    其实在冷弈看来,这主要是各个启蒙主义者之间各个人五人六,谁也看不上谁,同一个俱乐部内就分歧颇多,那就更别提选出一个代表俱乐部的人,或者将所有启蒙俱乐部给拧成一股力量了。



    这样导致阿鲁埃虽然有“理性启蒙运动”发起者的荣誉头衔,是所有启蒙主义者公认的倡导者,可是阿鲁埃却不能因此将这份荣誉头衔转化为政治力量——而阿鲁埃似乎也不关心这个,他似乎仅满足于通过文笔抨击时政。



    而这么一来,各个启蒙俱乐部之间唯一能联系起来的方式,只有阿鲁埃本人在每年挑个时间,邀请各个俱乐部内的头牌人物聚在一起,相互交流总结一下自己所在的俱乐部去年做了什么,为人类文明有什么贡献。



    别笑,很多启蒙主义者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他们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而奋笔写作,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贡献,但是所谓什么“思想的贡献要比物质的贡献大上一万倍”云云。



    说真的,这几年冷弈也是有看过这群人写的文章,有些文章确实写的不错,比如阿鲁埃等人,但是还有一些所谓文章,不过是启蒙主义者之间互相吹水,这也反应了启蒙运动的一个现状,良莠不齐。



    而今年这次聚会的法统来自过去几次会议,只不过有所特殊而已,这次会议不再是单纯吹水而是加上弥合分歧的目的。



    作为一名启蒙主义者,同时是大悉伯主义者,阿鲁埃每年召开会议的时候都会更换地点,美其名曰要感受祖国大好河山,踏遍每一个角落,于是今年轮到了在悉伯城市中存在高不高的雅世艺。



    不过同样在冷弈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平衡措施而已,启蒙主义者反对独裁专断,而长期在一个地方召开,试图让一个俱乐部跃居其他俱乐部之上,无意都会导致这个问题——至少启蒙主义者认为会导致这个问题,所以就每个城市轮着召开。



    那么各个俱乐部的分歧是什么呢原本启蒙主义者抨击的对象是相同的,“愚昧”,“野蛮”,尤其是继承自“中世纪”的黑暗作风,为此他们撰写诗歌、撰写文章,用各种方式去嘲讽这些不好的事,通过文字来抨击“中世纪”。



    但是抨击着抨击着,阿鲁埃一干人等就发现出问题了,一些启蒙主义者调转火力,把抨击的目标变成了工厂、新兴市民等,觉得如今的社会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过去,比如等等。



    去年开始,两派启蒙主义者在报纸上互相骂战,骂战持续了半年多,骂战起来以后启蒙主义者就发现问题更多了,原来他们互相之间的分歧是如此之大。





第六百九十七章:恶兽出笼(二十)右;中;左
    “自由,是被我们这群人所推崇的理念,只不过以前只是被放在社会上,说中世纪的黑暗束缚了我们的思想,我们应该要变得更加自由,可是如今我想,如果将自由放在巴蒂罗斯身上,用自由去治理巴蒂罗斯,会怎么样比如自由放任。”

    “以工人举例,如果对工人的雇佣绝对自由的话,那么各地工厂主无疑会拼命雇佣工人,这样工人就会变得太多,而工人多就会导致工资降低,工资降低就会导致工人没钱结婚,就算勉强结婚了也养不活孩子。”

    “这样下去,许多工人都养不活孩子,二十年后工人数量就会少了,工人少了工资就会多了,工资多了工人就可以结婚养孩子了,于是很快工人数量就会又多起来。”

    这时候一个启蒙主义者在下面插了一句:“这不就是小伊鲁拉逊的自然平衡理论吗不过从狼羊草变成工厂主、工人和工资了。”

    冷弈点头笑道:“是的,这就是小伊鲁拉逊的自然平衡理论,只不过我把平衡理论用到人身上了。”

    “伊鲁拉逊主义,”台下又有人在嘟囔。

    伊鲁拉逊是两百多年前的悉伯议员,他最大的贡献就是通过让无数人咬牙切齿的《济贫法》,而《济贫法》的理论来源基础就是将本来只对动植物运动的育种学运用到人类身上,而小伊鲁拉逊是伊鲁拉逊的后裔。

    “所以从这段话中我们完全可以看到,巴蒂罗斯根本不需要去管理市场嘛,市场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调节始终保持在均衡的水平。”

    “再比如经济泡沫,这也不需要巴蒂罗斯去管,”阿鲁埃一说这句话,钟铭就立刻兴奋起来了,首先他是猎奴者,自己不参与投机之类的事情,而如果巴蒂罗斯不去管经济泡沫破裂的话,那自己就会有大量移民的来源了。

    “为什么说不用去管呢你看,每回泡沫被吹膨胀以后,不是总有破裂的一天吗而他们破裂以后,不就也回归了自身合理的价格吗这不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们走向均衡吗”

    “所以呢,自由放任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因为巴蒂罗斯的政策可能会犯错,然而自由放任却可以始终保持均衡,永远不会犯错,所以巴蒂罗斯应该只拥有最基本的权力,剩下的都交给自由放任,让他们自由发展,不然管得多了倒是错了,压抑了人们最基本的只有。”

    这时候,已经有一些启蒙主义者,尤其是左列的启蒙主义者站了起来,对着冷弈怒目而视,看起来他们丝毫不同意冷弈的观点,甚至都懒得继续坐了。

    而冷弈则淡淡的回答道:“以上这不代表我的观点,只是我说的三段话之一,现在认同这句话的请坐到左列上。”

    结果呼啦啦的,原本坐在左列上的人立刻站了起来,仿佛椅子上有毒蛇蹲着一般,而另一些人饶有兴趣的坐到了左列上,钟铭遗憾的看到左列几乎被坐满,甚至还有些超过,自己倒没法去做了。

    见到人坐好了以后,冷弈继续说道:“前面我说的是自由,现在我说一说平等,有人可能会说,有人出生缺爹少妈,有人出生吃穿不愁,你让这两类人自由竞争,不就和彪形大汉与婴儿竞争一样吗这样倒是自由了,可是会平等吗”

    “所以我们可以有一种新的想法,既然出生没法平等,那就让巴蒂罗斯来为这些人设置平等,巴蒂罗斯通过人为的手操作,尽可能的制造机会平等,或者有些人甚至去考虑不平等的起源,连这个起源都要给平等了,让大家平等以后再去自由竞争。”

    “比如说经济泡沫,投机倒把,巴蒂罗斯应该严厉处罚这些人,应该规范市场的秩序,对弱的企业执行补贴,强的企业给予限制,让更多工人过上好日子。而这些措施都是要钱的,那就从有道德的人身上拔钱,尽可能的保证大家有相同的起点。”

    “以上则是我的第二段话,同意我第二段话里面内容的人,请坐在中间这一列的椅子上。”

    于是又是一番折腾,一些人做到了中列的位置上,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数是原本中列或者右列的,而已经坐在左列的启蒙主义者一个也没有动。

    不过这回中列的启蒙主义者就惨了些,居然连一半也没有到,于是冷弈允许那些旁听的人也坐上去,饶是这样也仍然没有把中列坐满。

    钟铭仍然站在左列不动窝,笑话,巴蒂罗斯来管控经济那有多少工厂都要遭殃啊!这不,巴蒂罗斯盘侧的一个启蒙主义者就在那里愤愤不平的碎碎念:

    “阿鲁埃阁下这是昏了头吗!出生的不平等完全可以通过努力奋斗来弥补,只要不懒惰而勤劳的生活,就根本不需要巴蒂罗斯管控!那些穷人穷是因为他们懒!居然还要牺牲我们这些勤劳高尚人的税赋去养这些懒鬼,岂有此理!”

    冷弈等了半天,发现中列即便加上了来旁听的人也没坐满,于是开始说第三段话:“最后一段话,也就是右列的人呢,他们觉得啊古代一切都很好,只需要恢复到古代的措施就可以。”

    “这个世



第六百九十八章:恶兽出笼(二十一)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
    阵营都划分好了,又没法物理说服,那接下来便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骂战,三列骂了2天都还没结束,钟铭便等不下去了,自己的公司刚刚改组,事务千头万绪,没法继续听启蒙主义者的骂战。

    钟铭的告辞得到了阿鲁埃的谅解,顶着黑眼圈气势仿佛垮下来的阿鲁埃拍着钟铭的肩膀说道:“文字的辩论是你们的指导,但是在文字辩论结束之前,你们还是先去做实事比较重要,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给我写信。”

    在钟铭走了一周以后,通过当地的报纸才终于了解到这次辩论的结果,只见报刊标题用加粗的字体大大的描写着:“悲报!启蒙主义者宣告分裂”,标题下面的配图是一个面容很有特征的小人在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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