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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丁吉尔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世界山

    姚平遂脱掉衣物,整顿好行囊,裹着一张客栈的毯子坐在床边。他听得窗外雨声又大,于是同那羽士闲聊道,“这雨下的可真够大的,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停。”

    羽士:“想必善主是有要紧事,打算明天一早就赶路吧。”

    “是啊,准备回家呢。估摸着再走个二十来天就该到家了。”

    羽士:“竟还要走二十来天,不知善主家住何处”

    “摇光州的晴甫。”

    “晴甫”羽士脸色微变,问道,“善主可是离家有些时日了”

    “是啊,有几年没回去过了。”

    “多年未回,想必善主一定不知近来摇光的晴甫及幻阳一带发生的奇异之事了。”羽士有些黯然的说道。

    姚平听闻羽士此语便感不妙,他急切的向那羽士问道,“鄙人确实不知晴甫和幻阳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望道长相告。”

    羽士先轻轻叹息了一下,而后才缓缓说道,“此事还要从两月前说起,时摇光州沿海一带突然有大量鲸豚及一些不知名的怪鱼冲上海岸。这上了岸的鱼自是无法自个再回到海里,于是就在岸头挣扎。常走海边的百姓看到了,无不以为是天道恩赐,于是尽将其带回家中食用。谁知,这两地岸滩上搁浅死去的大鱼是越来越多,最后竟是到了吃都吃不完的地步,继而那些海中鱼尸不断在海边堆积,以致恶臭腐烂。”

    “这事情的确有些奇异。”姚平心神稍安,他说道,“我自幼在海边生活,倒也见过这鲸豚冲上海岸的事情,只是并不如道长您所说的如此之多罢了。”

    羽士摇了摇头说,“善主听贫道继续讲。贫道刚才所说的水中生灵死于岸滩,只不过是天道异常,凶祸来临之兆。自那以后,也就是在十余日前,一名幻阳青山观的同道飞马赶到了我们祥云西山观,他向我们观主壬虚道长报说了幻阳以及晴甫所遭的大灾,那可真是天降之灾。”

    姚平一听脸色变得煞白,“天降之灾”

    “大水灾。”

    “大,大水灾”姚平有些恐慌的问道,“可我家乡晴甫尽是些小河小溪,之前也从未发过什么水灾,怎么这就突然发生水灾了”

    “自然是有妖邪搅动了那大海里的水。让大水无




第22章 翡翠城
    正如弗里德利尔所设想的一样,此次应国王号召而出征的十三名塔鲁,无一愿与永夜岛的瑞克利尔真正开战。在航行中,他们谁都不愿让自己的舰队航行在此次出征大军的最前端。但碍于国王派出在每个塔鲁身边名为协助,实为监督的随臣们,各个塔鲁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扬帆追踪瑞克利尔的舰队。

    而在弗里德利尔船上随行的随臣,却正是那日在龙心城国王殿里奚落嘲笑他最狠的那个大臣,这令弗里德利尔感到厌恶。

    在一个晴朗的正午,当所有舰队漫无目地又心不在焉的在嘉兰近海找寻永夜岛舰队的时候,处于大军前端的星光号,突然在桅杆顶端升起了鲜红的飞龙旗。

    其余所有船只的塔鲁和水手在看到星光号的这一举动后,都顿时感到十分吃惊。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红色飞龙旗是只有国王的舰船沉没后,才能由其接替着悬挂的。而飞龙旗的旗意正是,宣告此舰即为旗舰,一切听我号令。

    星光号的这一反常举动,自然首先引起了同船随臣的不解和不满。他在看到水手升起红色飞龙旗后,气愤的找到船上的弗里德利尔。他张口辱骂并指责弗里德利尔违反国王的规定,越级使用军旗。但弗里德利尔并没有对他的话语做出任何的回应,不等那随臣再次开口,一杆长矛忽的从他背后刺入,将他刺透。

    弗里德利尔看着随臣临时前痛苦的表情,微微笑了一笑。待随臣瘫死在地,弗里德利尔目光越过尸体,冲手里还握着矛杆的塔雷加利尔点了点头。随后,弗里德利尔吩咐身边的战士和塔雷加利尔一起,将眼前的这具随臣的尸体吊到桅杆上。

    红色的飞龙旗与吊起的国王命臣的尸体,令其他所有的船只无不疯狂的向星光号驶来。

    看到这种情景的弗里德利尔,也随即命霜迹岛的四支战舰帆浆并用,迅速靠向了嘉兰的海岸。

    在船只下锚之后,弗里德利尔立即带领着霜迹岛的战士们下船涉水上岸。到达岸滩,他又令所有战士解下武器和盾牌,并将其堆成一堆,而后静待其他十二名塔鲁所率领的舰队赶到。

    当最后一名塔鲁赶到弗里德利尔和他的战士所在的岸滩上时。弗里德利尔和他的战士们早已被其他塔鲁的军队重重包围。

    一些塔鲁要弗里德利尔给出他升旗及杀人的解释,而他们身边的随臣则叫嚣着要立刻将弗里德利尔抓捕起来,并严格惩治杀人者。

    弗里德利尔在次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直到见所有塔鲁都已到齐,才缓缓开口说:“刚才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升起红龙旗。我向我现在可以做出回答了,我知道瑞克利尔的舰队在哪里,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跟着我,我可以保证你们找到他。”

    “只是这个原因,你才违规悬挂了红龙旗”冻雨岛拜博森塔鲁当先说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瑞克利尔去了哪里”

    弗里德利尔还没开口回答,一名国王的命臣即气愤的大声插嘴说道,“一定是他和瑞克利尔之间进行了相互勾结,所以他才知道瑞克利尔去了哪里。你们这是背叛斐顿!背叛国王!国王将会处死你们,剥夺你们的封地。”

    弗里德利尔听闻一笑,而后说道,“这位大臣,您说的很对,我和瑞克利尔是相互勾结了。我的两个兄弟,泰利尔和伊奥利尔此刻也就在他的舰队中,并为他作着领航员。所以我清楚的知道永夜岛的舰队去了哪里。”

    “这个叛徒。”“他是个叛国者。”几个随臣纷纷咒骂着弗里德利尔,还有人对站在一旁的诸位塔鲁喊道“快将这个叛徒逮捕!”

    雪鸦岛的厄利尔塔鲁没有理会随臣们的喧叫,他将手中的长剑扔给一位随身的侍卫后,空手走到弗里德利尔面前,看着他问道,“弗里德利尔,我的兄弟,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瑞克利尔一起违背国王的意愿”

    “厄利尔,不是我和瑞克利尔违背了国王的意愿,而是国王违背的先祖的意愿。我只不过是在遵循着先祖的引导。”

    “混账的叛徒,他这是在污蔑国王,要立即将他处死!”随臣们再次愤怒的叫嚷起来。

    冷焰岛的帕尔塔鲁立即上前说道,“弗里德利尔,你说的话确实过份了。我希望你能收回自己的话,然后带我们去找到瑞克利尔。同时,我希望你们两人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那样在国王面前我也会为你们求情的。”

    弗里德利尔轻轻一笑说道,“你们都知道,曾经我们的先祖,只不过是在龙心岛中的一小片土地上艰难求生的贫民。但先祖们不安于现状,他们代代繁衍,他们步步前行,在经历了数个困苦险恶的时代后,最终他们不仅击败了信奉战神的强敌,占领了他们的宫殿,还统治了龙心岛,以致最后征服了现今的斐顿诸岛。”

    厄利尔看着弗里德利尔轻轻点了点头。

    “而现在的我们,作为伟大先祖的后代,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还流淌着先祖不断进取的血液。这股血液,是先祖留给我们的印记,也是先祖对我们的教诲。可如今,我们的多佛利国王却失去了这份血液,同时也违背了先祖的教诲。他安于现状,他不思进取,他只愿让我们去金色海岸和北方荒原做些偷鸡摸狗的行当,而不愿与拥有巨大财富的兰蒂为敌。即便兰蒂土地广阔,物产丰饶,即便兰蒂的盟国嘉兰,也堆满珠宝,尽是黄金,他却同样不敢伸手去拿。”弗里德利尔目光扫过眼前的众塔鲁和随臣,他发现,他们之间的面部表情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最后,我想说..”弗里德利尔不等一些气愤的随臣张口打扰,当即继续说道,“我想说,就是现在,先祖冥冥之中已将我们引领至了一个富裕的土地上,而我们却不理解先祖的用意和指引。眼下已经迷失了的我们,不仅不想着为了自己和后辈的富裕去战斗,为了先祖的荣誉和传统去战斗,竟要去为了一个懦弱的国王和他迂腐的规矩,而前去要与自己的同胞手足相残。诸位,你们觉得这样难道不是在为了国王而去违背先祖的意愿吗”

    塔鲁和战士们突然变得沉默,只有那些随臣们还怒不可解的咒骂着弗里德利尔。

    “手足相残能使我们获得什么获得不了财富,获得不了土地,也获得不了荣誉,只有获得耻辱和伤痛。”弗里德利尔稍稍停顿,他目光再度扫过几位塔鲁的眼神。他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于是铿锵有力的继续说道,“我们不要手足相残,我们不要耻辱和伤痛。我们当团结一致,我们当遵循先祖的步伐。不惧强敌,誓将敌人斩杀,把财富与宝藏获得,才是我们应该去做的事情。看看身后高涨的海水吧,那是海洋女神在对我们祝福,她要让我们斐顿的战舰开进敌人的心脏,去夺取敌人的生命与财富!”

    弗里德利尔话音落地,不等众人从弗里德利尔热血澎湃的讲话中回神。在人群中,即刻传来一声痛苦嘶哑的惨叫。

    弗里德利尔侧目看到,是寒月岛的女塔鲁璐嘉多蒂雅。是她用她精致的皛银匕首,悄悄的划开了站在她身前的随臣的喉咙。当更多人转头看去时,那随臣已捂着鲜血喷涌的咽喉瘫死,向地上倒去。

    随臣们纷纷因眼前的这一幕突变而陷入慌乱,他们中有人大喊大叫,有人怒不可歇,更有人已吓做一团。

    “霜迹岛的弗里德利尔塔鲁,希望你能带我找到你所说的财宝。不要让我的匕首白白沾了血。”璐嘉多蒂雅妩媚的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她微微笑着看向弗里德利尔,并对他说道。

    弗里德利尔轻轻一笑报以回应,随后,他看到了其他的几个塔鲁已然拔剑出鞘。

    一阵混乱和血腥的场面之后,更多的随臣被斩杀倒地。

    最后选择刺死随臣的,是冷焰岛的帕尔,他将长矛从他船上随臣的尸体中拔出后说道,“各位塔鲁,希望你们做出选择是正确的。”

    雪鸦岛的厄利尔走近他



第23章 嘉兰
    在翡翠城一处被厚墙环抱的皇家花园里,矗立着三尊造型古朴的大理石雕像,一尊是嘉兰的守护兽,一尊是拯救教派里的故事人物,还有一尊是嘉兰的建国功臣。

    弗里德利尔带领着瑞克利尔和其他塔鲁找到了这里。他在对三尊雕塑和周围的高墙进行了一番观察后,即刻命战士将塑像扭转方向,使三尊雕像的面部朝向分别指向了临近墙壁上雕刻的三处嘉兰徽记。

    雕塑转动完成之后,弗里德利尔在人们迟疑的目光中走到其中一处徽记前,用力的按动徽记。在弗里德利尔的用力按动之下,这刻有徽记的整个石块都随之向墙内缓缓陷了进去。

    各位塔鲁对这一幕感到惊奇,他们同时也期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然而,直到弗里德利尔将那带有徽记的石块按到底部,不再动弹为止,整个花园内都没见有什么异常的出现。

    在众人困惑的目光下,弗里德利尔回身示意埃文森和塔雷加利尔,让他们也分别跑到了另外两面墙上的两处徽记那里。

    待三个刻有徽记的石块被三人同时按下之后,但见花园中的那三尊大理石雕像忽然晃动了一下。众人再侧目看去,但见石像基座继而泛起了一股灰尘,伴着飞散的灰尘,三个石雕竟同步的缓缓向地下下降了下去。

    随着石雕从地表缓缓降入地下,花园之中的一块空草地此时莫名的传出了巨大的吱呀响声。寻觅吱呀的响声而去,弗里德利尔看到,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石板连并着它上面的薄薄草皮,倾斜着向地下塌陷了进去。

    随着石板一端的倾斜和塌陷,众人发现,这片草地之下原来本是空心的,草地也只是由那块大石板托起的而已。吱呀声戛然而止,石板也缓缓落定,弗里德利尔看到,一个宽敞深邃的甬道赫然出现在了花园之中,石板之下。

    看到这一幕,斐顿战士连同塔鲁们纷纷难以置信的面面相觑。向来茹毛饮血的他们,此刻无不为嘉兰人制作的这种机关感到惊奇。

    雪鸦岛的厄利尔上前拍了拍弗里德利尔的肩膀,然后命自己的战士点燃了火把。

    “小心一点。厄利尔。”弗里德利尔见厄利尔要第一个进入其中,于是对他说道。

    厄利尔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几名雪鸦岛战士的陪伴下,率先持着火把通过了倾斜的草地,向着黑暗的甬道中走了下去。

    在留下一部分战士守卫花园和入口处后,其他的塔鲁和战士们也点燃火把依次进入了地下甬道之中。

    弗里德利尔进入其中以后,他看到这个甬道并不算狭窄。整个甬道是由砖块砌成了拱顶的形式,即使只算中间宽敞处,并排行进七八个全副武装的斐顿战士也是十分轻松。不过即便如此,随着甬道不断的下降和延伸,这里面也逐渐开始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窒息感。

    “这里太黑了。”泰利尔持着火把走到弗里德利尔身边小声说道,“还很潮湿。”

    “保持专注,泰利尔。”弗里德利尔不想听泰利尔发牢骚,未知的黑暗让他不得不精神紧绷。

    走了一阵,石砌的甬道开始慢慢拐弯。继续前行,在甬道两侧,弗里德利尔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破损的瓦罐和器物,以及废弃了的手推车。

    厄利尔和几个雪鸦岛的战士走在最前面,随着不断的深入甬道,地上的杂物也越来也多,他们不得不放慢脚步,清理阻碍前进的一些杂物。弗里德利尔走上前看到,这些杂物大多是残破的马车和散落的空货箱。弗里德利尔令泰利尔留在原地,以便他对后方到达的战士提醒小心杂物和预防拥挤。

    弗里德利尔则快步走上前,他来到队伍的前端,随厄利尔一同继续前行。行不多久,忽然一个手持火把走在甬道墙侧的雪鸦战士向厄利尔喊道,“塔鲁,看这里,这里有一道门。”

    厄利尔与弗里德利尔同时走去,他们发现确是有一个小门隐藏在了甬道的一侧,若是不留心察觉,还真的很难发现那个门的存在。

    厄利尔推开暗门,他发现门内是一个不算大的暗间,正当他迟疑时,弗里德利尔拿着火把当先走进了暗间。他走近暗间用火把照耀了一番后发现,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床,还有散落着的一些简单生活用品,以及几具甲胄和兵刃。

    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借着火光查看,发现这把长剑铸造的极为考究,剑柄上铭刻着嘉兰的橡树徽章,剑锋则即使在这潮湿昏暗的环境中依然放着寒光。

    弗里德利尔令战士收缴散落的兵器甲胄,然后继续向前。在通过了一个较大的而又空荡的空间后,甬道前出现了一扇铁制栅栏门。铁门已经严重锈蚀,介于它闪开的一道缝隙只能容得一人通行,厄利尔很快命雪鸦岛的战士组成盾阵,将其冲倒。铁门倒下的巨大响声在甬道内久久回响,弗里德利尔听得出,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还要走多久”冻雨岛的塔鲁拜博森赶上前来,有些不耐烦的向弗里德利尔问道。

    “我不清楚。”弗里德利尔说道。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拜博森向他问道,“这可是你领着大家来到这里的。”

    “这并不代表我来过这里,拜博森。”弗里德利尔说道,“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不。”拜博森说道,“没有什么能令我害怕的。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继续前行,又是一道铁门,这次铁门是敞开着的。在铁门之后,厄利尔发现了两间暗室,一左一右,隐蔽在两侧的墙内。两间暗室内,一如之前的那一间一样,无非是散落了些生活用品和武器。

    通过这里,有不知走了多久,弗里德利尔突然听到走在最前方的战士喊道,“没有路了!”

    弗里德利尔心头一紧,他快走了两步走到那战士身边。他发现,确实没有路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面墙。

    弗里德利尔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墙,而后又迅速的举着火把在墙面上观察了一番。确实是一面墙,甬道到此戛然而止,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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