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虽然论关系,老吴跟自己更亲一些。但是对老郑李宪也一直当长辈处,所以这俩人之间的事情他没法说,更没法干预。
况且就像李道云之前说的,感情这东西,也说不清
第214章:李老师上线
看着李宪的面色,郑唯实冷哼了一声,也不顾周围老王和老秦的劝慰,拿起酒杯自斟自酌了起来。
李宪挠了挠头,忽然觉得不对。
他一屁股挤开老秦,坐到了郑唯实的身边:“郑爷,我干爹和苏妈在一起,跟我和苏娅有什么关系”
中华直系不允许结婚,1950年旁系5代以内不许结婚,1980年修改为旁系3代以内。
虽然后来不管国内还是国外都有遗传学家证实只有直系亲属结婚后代畸形概率大一些,旁系后代畸形实际上出现概率不是很大,详细可以参考李嘉诚和表妹结婚,维多利亚女王和她表哥,爱因斯坦,贝多芬,牛顿,希特勒,达芬奇……不过达芬奇的后代近亲结合到一起了,结果悲剧。
可是自己和苏娅,貌似……什么关系都没有。
而且,阿哥阿妹好做亲是谁说的来着
应该有这回事吧
听到李宪的低声解释,郑唯实放下酒杯,高深莫测的一笑。那眼神里,明显写着——孩子,你太年轻了。
就在李宪不懂其中所以之时,苏娅拉着苏辉和苏妈,来到了他们这一桌。
破天荒的,小妮子手里端了杯酒。
她先是来到了老吴面前,拉着苏辉深深一鞠躬。
端起了酒:“叔。”
没出声,但是口型是这个口型,一旁的苏辉声音很低,但是从了自己的姐姐一同称呼。
“哎!”老吴激动地站起了身,手脚有些无措,接了敬酒,一口咽下。酥麻也是满脸的通红,对于她来说,迈出这一步,真不容易。
敬完了老吴,苏娅拉着苏辉走到了李宪面前。
看着她脸上平静而决然的微笑,李宪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她想干嘛。
苏娅在他面前站定,又端起了酒杯。
嘎巴嘎巴嘴,犹豫了再三,终于开了口。
“哥。”
还是口型。不过脸上那表情,就像是为什么事情去做了断。
这不是个好兆头。
“噗。”
一旁,看着苏娅那复杂而决绝的眼神,郑唯实自顾自哈哈大笑。
趁着周围一片欢腾,李宪沉下了脸,对苏家姐弟二人一招手,“去我屋,有话和你们说。”
临到了门口,李宪对苏辉摆了摆手,“小辉,我和你姐说点儿事情。你……”
李宪和苏娅的事情苏妈是不知道的。但是苏辉却是最先清楚的一个,甚至于李宪的心意,他比苏娅更早知道。
嘴上还戴着绒毛的小伙子稳稳的点了点头,门口多了个卫兵。
强行拉着苏娅进了屋,李宪关上了房门。将自己刚在炕头的一幅笔纸掏了出来往炕桌上一拍,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炕沿儿边。
“今天我要和你说个清楚。不比划,落实到纸面。”
很霸气,李宪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有霸气的资本。
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主动的那个。之前没有取得进展就罢了,就当是撩妹陶冶情操。可自打河边生死大劫之后,这事儿他放不下。
自己不能总这么被动。
苏娅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纸笔。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李宪敲了敲桌子,他很生气。
昏黄的灯泡下,苏娅咬着嘴唇动了笔,可能是需要理清自己也不通畅的思路和混乱,她写了很久。
“娘不开心了二十多年,现在和吴叔在一起,我替她高兴,想她活得快活点。我不想让咱们两个的关系,让娘把迈出去的这步退回来。”
李宪接过纸条,拍了拍大腿,“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别人会笑话的!你干爹和我妈在一起,我再和你在一起,那成什么了沾豆包”苏娅直接扯过李宪手里的本子,写到、
这种思维李宪很难理解,可是在这个时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多少懂一些。虽然是干亲,但是像这种情况,还是属于母女嫁父子,东北话里叫沾豆包——和**的意思差不多。
很蠢的一种的道德标准。
但是你不得不服的是,类似丈夫死了妻子守寡守洁。生不出来儿子女人在家抬不起头,洞房闹得和轮剑一样还美其名曰给面子这些和正常三观完全合不来的事情,确确实实延续了几百上千年,而且看样子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为了你妈,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就问你这个事儿。不用考虑别的,我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李宪有些气闷,他也将这种情绪表达了出来,点着苏娅的本子,问到。
天可怜见,此时苏娅的反应像是第一次搞对象,被问及“我和你妈掉河里你先救谁”的小男生。
新观念和老观念的冲突,在这一刻跨越了二十多年,成功的让一个心事过重,受过太多苦难,且在不久之前又体验到了什么是幸福感的小丫头陷入到了“天啦噜,这两个人怎么会同时掉到水里”的巨大困扰。
一张有些苍白,憋得面颊有了血色,汗毛上迅速染了一层汗珠的小脸,呈现在了李宪面前。
看着这自以为成熟,但是满脑子都是超我,忘了自己的幸福和家人的幸福同样重要的小哑巴,李宪的脸虎不住了。
“噗、”
一秒破功。
对自己在意的人,他的狠心总是很有限。
李宪笑了。
苏娅却更加不安。一双脚错在一起,低下了
第215章:近处是山岗
李宪觉得自己和苏娅目前最难搞的地方还是意识上的距离,这让他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对于感情,他其实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撩是一回事,但是懂不懂情心里一直有很清晰的度。
一旦喜欢上了,他想要完美。
苏娅的心思很重,想得多。性格上虽然不内向,可是可能是因为很多事情不能向外及时表达的关系,这个家伙有时候太过武断。
这样不好。
所以就得让她变好。
按照李宪的想法,是想将苏娅带出邦业,跟在自己身边呆上一阵子。这丫头心思太巧太灵了,只要给她一定的时间,接触除了邦业这一亩三分地之外的地方,看到了已经丰富起来的世界和色彩,她肯定会开阔很多。
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不过这是长期的事情,急不得。
晚上时候,遭受了彻底打击的郑唯实喝的酩酊大醉,捧着酒瓶子高呼“人算不如天算巧”,最后被老吴三人强行抬回了房间糊弄睡过去才算了事。
次日一大早,郑唯实就跟李宪辞别,说是在这呆了太长时间,想干休所那群老伙计了。
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无限接近幸福,然后又突然之间知道那是幻觉,对老头的打击很大。
李宪大致能明白那种感觉。其实就是跟吃鸡差不多;队友落地成盒,自己独狼几波如同卢姥爷一般的浪操作,三级甲三级头满配m4外加八倍镜消音awm打进决赛圈。结果被一个只有一身吉利服的老阴笔给偷死。
大致就是胸口有一口老血梗住,想要喷还喷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李宪不能强留,让他回去冷静冷静也好。省的在这天天看着老吴和苏妈,心里头膈应的慌。
不过李宪相信以老郑的智慧和城府,这些事情他能想明白。
和吴胜利半辈子的老兄弟了,不至于因为这个彻底决裂。
王林和和老秦见老郑状态不好,也生了去意。本来老吴和苏妈确定了关系,整个人正处于飘飘忽忽的状态,见三个老兄弟要走,忽然有些怅然。
想了想,他将杨淑珍用黑泥雕刻的那套象棋拿了出来,找到了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李宪安排车的郑唯实。
“老郑……”吴胜利嘴还是笨,关键时刻话上不去。
宅子大门之前,见到老吴一脸期期艾艾的模样,郑唯实微微一笑,“你他娘的。老子赢了你半辈子,输了一次。”
老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老郑这么多年都挺照顾。就连李宪这干儿子也是郑唯实出道儿骗来的。
就连之前跟郑唯实抢苏妈的时候,俩人虽然吵吵嚷嚷,但是也天天在一起。现在看形势,他肯定是要留在宅子里了。可是想着老兄弟回到干休所孤孤零零,他心里又不舒服。
在李宪看来,大致就是背叛了基友的感觉。
看着那副象棋,郑唯实咧嘴一笑,看了看王林和又看了看秦大石,“瞅见没有我就说这老王八蛋不地道。现在有了老伴儿,就像脱离咱革命队伍了。把象棋都送出来了。咋”
他锤了吴胜利一拳,“你以后就天天在这宅子里等死了别他娘的跟我整这套,好好对小苏,可是你也不能天天跟人腻一起。以后天天上午去干休所报道,带着象棋。不过先说好了啊,你得自己个来。我们干休所革命队伍纯洁,全是老光棍。你他娘的要是敢带老伴儿去,小心我们专政你!”
“哎!”
见两个人终于又能像以前一样说话骂娘,老吴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板寸,笑的格外憨厚。
……
宅子现在的修缮工作已经基本完成,王清河兄弟几个已经完成了任务,自打李宪高了卫生纸和白酒之后,装修队的事情已经全部交给了王清河几兄弟。
现在的铁皮盖和瓷砖墙体已经在邦业周边流行了起来,现在进了七月已经是忙不过来的时候,前几天也已经回去了。只留下张哑巴和几个老瓦匠,对宅子的瓦楞和一些门窗进行细索的修补。
张哑巴的棺材活儿最近也接了不少,想着之前自己卖棺材赚第一桶金都是人家张哑巴出的力,李宪特地通过自己的关系联系了县医院,在医院里给张哑巴打了广告。
这等于是直接来了个b2c模式,而且还是区域垄断的b2c,老张的棺材现在彻底的火了。
要不是感激李宪,非要留在这里将一些苏辉干不了的活儿整完,照理张哑巴也早就该走了。想着总不能缠着人家不让人赚钱,李宪从干休所回来之后索性也让张哑巴收拾收拾,想把宅子修缮先停了,冬天没事儿的时候再接着做。
送了三老回来,张哑巴再带着苏辉一走,李宪感觉宅子里一下子冷清了起来。
他有点儿后悔了——宅子买的太大了。那么多房间,现在住人的就只有四间。太旷啦简直。
叉腰站在宅子里,李宪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老朱一家找过来。毕竟在杨淑珍的那批黑陶卖了之后,老朱已经开始张罗着要买新房子了。然后这老杠精还舍不得刚刚和猪毛屯
总结与展望(其实是求票求订阅)
上个月1号上架,截止到月末共更新了26万字冒头,在兼职码字下班还需要哄娃的状态下,这个更新量不管你们满不满意,二蠢个人还是满意的。(请注意,这是在卖惨。)
但是,上个月的月票成绩严重扑街。新书vip月票榜被人连连,最后顶下了十五名开外。(继续卖惨。)
所以我决定——发!单!章!
我这个人脸皮其实很薄的,而且非常佛系。佛系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对一个作者来说最给面子,表示最大支持的打赏,我都时不时就忘了感谢,往往还是一忘好几天。(惭愧、但是真心感谢。)
总结完毕,佛系二蠢下线。
下面说展望。
节奏已经确定,这么佛系的
第216章:竞争者来了
梁永和的辞职其实是偶然也是必然。
偶然之处在于前些天农信方面搞了一个内部的业务评比,信用社业绩突出者可以获得去省里的会计师进修资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凭借梁永和的工作表现,这个机会十拿九稳。
但是偏偏他就出意外了。
梁永和自打到了农信之后,就连星期六星期天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几乎是一个人扛起了林业局信用社信贷处所有的脏活儿累活儿。
一个从来没请过假的那种小蜜蜂。
领导曾经多次在单位内部表扬梁永和的刻苦和实干,但是在单位里,最没用的人就是能干活儿的人。
这一次评优,信用社直接用近期梁永和因家庭原因工作状态不好为由,将提名给了别人——这人是某领导的某侄子。
打这儿,梁永和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错了。
在梁永和之前的思维里,在林业局找个好工作,把父母接到局里去住从此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就是人生理想。
但是很可惜,随着山路上四轮车的倾倒,老两口在四轮车下丧命。没有了关于父母的未来畅想,梁永和在农信里已经失去了动力和忍受的能力。
所以辞职是必然。
必然在理想的中道崩殂。
几倍小烧下肚,梁永和和李宪都有点儿喝多了。
炕桌上面的菜除了花生米几乎没怎么动,两个人索性端了花生米,斜靠在支起来的窗前,看着宅子外面远处的群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宪子。”
梁永和拎着酒瓶子,脸红的跟起了痱子的小孩儿屁股。
李宪睁开已经朦胧的眼睛,“嗯”
“你说,以前我就觉得林业局可大了。在这儿我有可多的事儿想干了,整个房子,找对象,结婚,生孩子,把我爹妈接过来,哎呀,没头没尽,想都想不完……可是现在看,就感觉这太小了。就像……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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