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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浦

    王忠国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穿鹤服的内侍,他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皇上叫他常公公,几乎每日都要打照面,旁边那个则是姐姐云妃身边的大太监汪公公了。

    见了两个人,王忠国面上带笑,歉声道:“让几位久等了!”

    王忠国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常公公笑意盈盈的摆手道:“无妨无妨,大夫人刚刚产子,府里一定有很多事要忙,不打紧的!”

    汪公公知道这是自家主子娘娘的娘家,也是恭敬有加的附和着常公公说话。

    见了王老夫人又自有另一番寒暄,一刻钟后才听常公公道:“皇上知




058 怀疑
    恒通坚,定心性,忠也。

    皇上这个名字赐得真是有深意,不知道是赏赐还是鞭策呢

    王老夫人的神色凝重起来,王忠国也是微愣,片刻后,王老夫人沉声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大房独子就取名王恒。

    林玉安在一旁觉得十分不解,为何柔妃会来凑热闹,现在皇上还没有定下继后人选,她和云妃明摆着就是对立面,和王家走近了有什么好处,且皇上赐名用的是恒,是希望王家一直忠心耿耿的保持忠心吗或者是在暗示其他吗

    魏氏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笑着活跃气氛道:“我们去看看大嫂醒了没有,几个姑娘还没有见过她们的小堂弟呢!”

    徐婉音却揉着额头,一脸病态的对王老夫人道:“姨母,可能借间厢房用一用,我的晕眩症好像又犯了。”

    她的声音虚浮无力,脸色苍白,看上去就是个病美人,楚楚可怜,真是病如西子胜三分。

    魏氏最是见不得徐婉音一副矫揉做作的模样,立刻就高声道:“既然如此,我这就让人去给表妹请郎中!”

    王老夫人听了也颔首,张妈妈就要应声而去,徐婉音忙感激的笑了两声,转头看着魏氏:“二表嫂,我这个病已经有很多年了,母亲在的时候,就常为此劳心,找了很多的大夫也没有用,我还有一些药丸,吃了就会好些了,不敢劳烦二表嫂。”

    听了她的话,魏氏长眉一挑,若有所思的朝着徐婉音笑了笑,笑容里仿佛是说,你就演吧,我现在配合你!

    徐婉音脸上就露出了讪讪的笑意,侧过头去。

    王老夫人就看向王忠国:“让人在郡主府收拾……”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婉音急急道:“不可,姨母,我是病弱之人,如今大表嫂刚生下小侄儿,我住在这里只怕冲撞了。”

    王老夫人听了,颇为赞同,转眸看着素妈妈:“那你就带她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大夫人就回来了。”

    素妈妈点头应是,徐婉音就向王老夫人和王忠国,魏氏三人行了礼退下了。

    林玉安心里暗自嘀咕,这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她从来没有见过,她叫王老夫人为姨母,可见应该是外祖母娘家的人,只是为何总觉得魏氏很不待见她呢

    魏氏是个做事八面玲珑的人,鲜少见她当众落谁的面子,而王老夫人对这位表姑也是淡淡的。

    王家不为人知的事太多了,果然越大的家族水越是深,林玉安觉得自己还没有必要知道这个表姑的故事,索性跟在魏氏后面进了璋池阁的内室。

    去的时候,桂妈妈正坐在床头的小杌子上喂齐氏喝药,王老夫人见她醒了,就问:“什么时候醒的啊”

    桂妈妈喂药的手微顿,笑道:“一盏茶的功夫,老奴刚好见药好了,就让夫人先把药吃了。”

    王老夫人点了点头,桂妈妈继续喂齐氏喝药,待喝了药,齐氏捏着手帕擦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母亲快坐,让你们跟着担心了。”

    闻言,王老夫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么多年,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这个大儿媳还是第一次这样客气柔软的和她说话,她的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感慨。

    王萱瑶好奇的从王萱薇身后探出头来,望着摇篮里的孩子,突然笑出声来:“长得好小啊!”

    众人的目光顺着王萱瑶的视线落在了摇篮里的恒哥儿身上,魏氏就笑了:“你们看看可以,可别伸手去抱啊,恒哥儿才出生呢!”

    几个姑娘纷纷应是,围在摇篮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刚出生的孩子,屋里窗户紧闭,烛光被人遮挡,光线有些暗淡,林玉安也轻声的笑起来,果然长的……好丑。

    恒哥儿还没有睁眼睛,躺在摇篮里动也不动,只有小嘴时不时吧唧动了动。

     



059 只言片语
    淡淡的羊膻味让林玉安感觉有些不舒服,可是微微抬眼,看见几个姊妹都一脸享受的进着羊奶羹。

    她只好压下心头不适,舀了一勺子尝了尝,入口的一瞬间,滑嫩的口感让她微微一惊,仿佛膻腥味都淡了些,回味中还带着一丝丝焦糖的香甜。

    屋子里静静的,只听见轻微的撞瓷声。

    齐氏也端着一碗羊乳羹,草草的吃了两口就放了碗,脸色恹恹的。

    王老夫人用了半碗后放了碗,魏氏和王萱蕊几人见状也跟着放了碗,林玉安见状,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只吃了三勺的羊乳羹,也把碗放了下去。

    “你好好的养着,这一个月就好好的在屋里待着,你若是觉得烦闷,就唤了几个侄女儿过来陪你说话。”

    齐氏笑着应是,王老夫人就带着魏氏和几个姑娘回了王家。

    王老夫人早晨就身子不爽利,担惊受怕了大半日,也面露疲态的遣散了众人。

    魏氏想到刚才林玉安意犹未尽的模样,走到垂花门时,就面带关切的问她:“安姐儿喜欢羊乳羹吗”

    林玉安没想到魏氏会问这个,羊乳是大姑奶奶特意赏赐的,凭心而论的确是美味,遂笑道:“羊乳是个好东西,自然是美味可口,玉安也忍不住嘴馋呢!”

    说完就掩嘴而笑,弯如新月的眸子里透着率真灵动,一张干净的面庞如同含苞欲放的蔷薇沾着朝露的晶莹,让人一眼望去熠熠生辉。

    魏氏眼神微滞,安姐儿身上透着出尘的清爽,感觉她从来没有可意讨好过谁,淡然处世,如同芳兰绽于幽谷,从容自若。

    她常常教诲自己的儿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和光同尘,与时舒卷当时时谨记,所以自己的儿女们才格外让她省心,可是王小娘又不在安姐儿身边,她又是谁教的呢

    魏氏心有所思,不由出声问:“你昔日里都读些什么书呢”

    前言不对后语,林玉安不知道魏氏此言何意,却也不隐瞒:“读过四书五经,都是浅浅掠过,父亲在时喜欢读《道德经》,也点拨了玉安几句。”

    魏氏了然,转头嗔笑王萱蓉:“你呀,要多向你表姐学学,别成天回来就给我哭诉先生打你手板子了!”

    王萱蓉闻言面露赧然,等魏氏转过头去就吐了吐舌头,鬼灵精怪的样子让林玉安忍俊不禁,王萱薇和王萱蓉,真是一静一动,王萱蕊是大家闺秀的典范,王萱蓉则多了几分小女儿的情怀。

    “既然你们都喜欢羊乳,等你三舅舅回来,就让他给你们从关外带些乳酪回来,加上入秋了,你三舅舅前几日还和我提起,说要在鄱阳湖给你们几姊妹弄些秋蟹尝尝鲜呢!”

    秋高气爽,虾蟹正是膏肥味美的时候,这时候鄱阳湖的秋蟹最是美味。

    林玉安就想起之前在南水庄时,三舅舅给她说的鄱阳湖水产,当时听着都让她心里向往,馋得紧,听了魏氏的话,林玉安的心里是真的有了几分欢喜。

    想到早晨王老夫人问起秋衫的事,林玉安投桃报李,隐晦的提了提早晨的事,魏氏也知道这是林玉安对她的善意,笑着点了点头。

    她就是担心余氏会在老夫人面前给她上眼药,今儿才匆忙赶回来,可还是误了请安。

    魏氏不由冷笑,余氏这副德行,二房乱糟糟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林玉安就朝魏氏福身道:“三舅母,玉安有个不情之请,还想……”

    她欲言又止,魏氏就来了兴致:“什么事,你只管你说出来。”

    “我想问三舅母要一个人。”

    魏氏奇道:“要人,谁啊”

    “我屋里的闲蒲没了,秋奴一个人忙不过来,我那日见大厨房里叫红缨的烧火丫头挺机灵,想要去我屋里当差,还请三舅母成全。”

    听说是厨房的烧火丫头,魏氏不由皱眉:“烧火丫头可是最低等的丫鬟



060 博怜
    秋奴应声去拿了荷包来。

    林玉安松了发髻,重新净了脸,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换了一件素净的杏色裙子,这才带着秋奴又出了门。

    申时初,棠梨阁寂静无人。门口的仆妇见了林玉安和秋奴,不冷不淡的行了礼:“表姑娘妆安!”

    林玉安应了一声,没有把婆子的不敬放在眼里:“大姐姐在屋里吧,我来看看她好些了没有。”

    仆妇面无表情,侧身让她进去了。

    林玉安不由苦笑,就是在林家,踩高捧低的风气也是盛行,王家这样的人家,谁不是见风使舵,今儿见你好就捧着你,明儿见你不好,就压着你。

    秋奴不满的看了那婆子一眼,暗暗啐了一口,她不就是看见如今老夫人对姑娘不冷不热,没有往日里那样照应了,才敢欺上头来!

    若是老夫人还像往日一样,待姑娘知冷知热,嘘寒问暖,看谁还敢欺负姑娘!

    林玉安对秋奴的气闷不置可否,径直进了棠梨。

    今儿好生安静,整个棠梨阁都静悄悄的,林玉安心生疑惑,自从王萱柔撞坏了脑袋,棠梨阁哪一日不是沸反盈天,热闹非常。

    如今既没有大夫穿梭其中,也没有看见失了心智的王萱蕊傻乎乎的闹腾,更没有看见一向视女为命的余氏。

    按捺住心里的疑惑,只发现屋里坐着一个偷懒的小丫鬟,厅堂里什么也没有,布局和闲云阁差不多,林玉安轻车熟路的上了楼。

    盈春正站在内室门口,见林玉安上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望了一眼内室,往林玉安走去。

    “表姑娘,我家大姑娘刚歇下,二夫人吩咐了,不要吵醒大姑娘。”

    盈春的声音压的很低,林玉安听了,心里更是疑惑了。

    余氏应该是给王萱柔吃了什么安眠的东西吧,否则王萱柔怎么可能消停下来。如果猜测是正确的,那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林玉安笑着对盈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让秋奴把两个花样精致的荷包递给了盈梦,转身下了楼。

    盈梦见林玉安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荷包,不由赞叹。

    林玉安忍不住打量了四周一圈,厅堂里的多宝阁上,花瓶器具都换了一通,难道是余氏担心王萱柔醒了,又发狂把东西砸碎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在余氏心里,王萱柔只怕是砸了这个屋子,拆了棠梨阁,或者说是拆了东跨院,她都不会觉得多心疼吧,那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林玉安想不出来。

    刚走出院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拐角处一闪而过,林玉安不假思索,带着秋奴就跟了上去。

    秋奴却认出了那是侍兰,她轻声的提醒林玉安,林玉安点点头,示意她小心一点。

    侍兰手上挎着一个篮子,这装的是她侍弄花草时用的工具,林玉安知道。

    看来侍兰是来东跨院修整花草了。

    她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句不许侍兰去东跨院的话,心中一动,继续跟了上去。

    侍兰一直走到了锦华院才停了下来,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站了片刻又转道往另一个方向去。

    林玉安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却见侍兰并无异样的走远了。

    看了看前面的锦华院,林玉安带着秋奴往右手边的夹道去,这样应该不容易惹人耳目了。

    出了冗长的夹道,林玉安就看见侍兰站在檐下敲门,门上挂着一个小匾:瀚学院。

    开门的是一个小书童,估摸着只有十二三岁,见了门口的侍兰,又朝外张望了两眼,林玉安忙缩回了脖子,小书童见没有人,这才侧身让她进去。

    林玉安心里五味陈杂,瀚学院是二舅舅的书房,侍兰一个侍弄花草的婢女,来这里做什么,那书童明显就是一副做贼心虚,不做好事的模样。

    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想法出现在林玉安的心头,难道侍兰是……二舅舅的相好

    想到之前秋奴听到的话,林玉安更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十之**是真的。可是这也太荒唐了吧,而且侍兰脸上的伤又怎么解释呢

    林玉安拉着秋奴就往回走,此地不宜久留,如果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出了西跨院,林玉安有些心神不宁,一个影子在面前一晃,她抬起头来就看见站在身前的徐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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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洗三礼
    徐婉音被婆子一左一右的扶着,眼角有些湿润,望了一眼王忠德,欲语还休,柔情脉脉的转身走了。

    王忠德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对长随方青道:“你去打听一下,我这表妹是怎么回事儿。”

    方青听了一愣,很快就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王忠德对于徐婉音,一直有些同情,她虽然是徐家嫡小姐出身,可是他那个姨父早亡,姨母守寡,带着徐婉音也不容易,也因此徐婉音要比让人更柔弱几分,这让他也颇有些唏嘘。

    回到闲云阁的时候,林玉安心里还有些杂乱,王萱蕊最近异常的安静,说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又想到二舅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觉得心里闷闷的,二舅舅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合,免得惹祸上身。

    暮雪院里,殷小娘神色不好,怏怏的倚在临窗大炕的软枕上,半眯着眼睛,身上搭着一条小毯。

    王萱蕊神色有些不安,坐在殷小娘对面,手里还拿着一块只咬了一口的酥饼,见殷小娘无动于衷,气闷的把酥饼扔在了炕桌上。

    听见饼子砸在炕几上的声音,殷小娘这才摸了摸高耸的肚子,懒洋洋的看了王萱蕊一眼:“你急什么,多大点事儿,也值得你这么急,嗯”

    “可是我和汪公子的事怎么办啊!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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