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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浦

    林玉安并不打算就这么任由他去,心底有些发凉,却仍旧执拗道:“你若是不肯说,我这就拿了这撒在地上的汤汁去问郎中,倘若你骗我……”

    她的声音越发清冷,说到后面竟有些哽咽。

    齐嘉心知此事瞒不住了,便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不哭不哭,都怪我,不该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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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想要护你周全(妇人心)
    齐嘉闻言脚下一顿,头也不回道:“若不是担心你进鬼门关,我怎会让你喝这东西,不愿意喝就罢了,生多少我也养。”

    他的话如同孩子赌气说不吃糖一般,林玉安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来,只觉得眼泪鼻涕一把,最后还是喜笑颜开,一时间竟尝遍了百般滋味。

    可她不知道的是,齐嘉其实是害怕,害怕自己熬不过去,撒手人寰后无人能护她周全啊!

    所以他宁愿不要孩子,只要她好好的,他才能安心。

    而林玉安却被他娇宠得越发不爱动脑子了,齐嘉像是给她撑起了一个保护的屏障,外面斗得你死我活,她仍旧过的活色生香。

    这事儿之后的第二日,一直客居在外的东平伯回京,皇上又大刀阔斧的削了一批人,说是尸位素餐,白吃粮食,一时间朝堂风声鹤唳,可东平伯却是在经历了两朝没落以后开始平步青云。

    历经多年没有久居京城,东平伯夫人回京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客登门,也算是热络一下旧关系了。

    她们一家老小在边关住了这么些年,回京只觉得世事沉浮,有些曾经如日中天的世家大族如今也落魄了,就说英国公府,如今连牌匾也撤了,还有王家,在过去,那是多么繁盛的家族。

    从前门前水泄不通,车水马龙,登门拜访的人如过江之鲫,几乎要把门槛踏烂,如今却是门可罗雀了。

    东平伯罗家曾经也是这般光景,好在枯木逢春,如今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不,十一月十三这日,东平伯夫人就低了帖子亲自登门拜访,盛情邀约林玉安阮凌音等内宅妇人在十一月二十这日去东平伯府吃热家酒。

    所谓热家酒,是大周的习俗,就是久未回家,一般就会邀请亲朋好友到家里聚一聚,说是能够沾人的阳火,去阴秽邪物。

    林玉安还是第一次见过东平伯夫人。

    约莫四十五六岁,身材微微发胖,面若圆盘,总是笑眯眯的,看着很是面善。

    她见着了林玉安,便连连称赞,“好个精致的人儿!”然后才后知后觉的道:“王妃不要介怀,我这人在边关跟那些妇人们习惯了直来直去,有什么话都憋不住,这才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她这马屁拍得林玉安心情舒畅,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于是她也回笑道:“东平伯夫人不必拘礼,你这样的性子最是好的,总比那起子说话转弯抹角的人强上太多了。”

    东平伯夫人听了就笑道:“得王妃这一句夸赞,我回去也能给她们夸耀一番了。”

    因为还有别家要去请,为了表示诚意,东平伯夫人都是亲自登门,所以也没有在林玉安这儿多坐,拿了两张帖子给林玉安,就笑着告辞了。

    两张帖子,自然有一张是她的,还有一张是阮凌音的。

    许妈妈亲自送了人回来,让丫鬟收了东平伯夫人用了的茶杯下去,这才对林玉安道:“这东平伯夫人倒是个耳朵尖的,知道谁尊谁卑。”

    林玉安但笑不语,捧着茶喝了一口。

    她自然是聪明的,刚回京就知道替丈夫笼络人心,还识大局知大体。

    这后宅妇人们往往就是靠女人心来给男人们拉拢借力的,东平伯夫人今儿这么早就来了她这儿,只怕就是为了表表诚意,让她知道她很是被重视。

    她既然来了荣国公府,荣禧居离梨雪居也不过一刻钟的路,她提也没有提一句,想来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亲自过去一趟。

    只怕在荣国公府里,下人之间也知道她和阮凌音妯娌间关系微妙,虽说她们并不



199 祸心再起(争风吃醋)
    阮凌音亲自给余昊斟了一杯茶,不经意的提了句:“可不是,特地送去了王妃那儿,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府里没有官人这个世子爷了。”

    余昊听了果真轻轻的皱了皱眉,端起茶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

    却道:“不过是须臾小事,不必斤斤计较。”

    阮凌音一听这话,面上就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却强笑着道:“的确是小事,不过既然如今夫君已经是世子了,妾身在想,是不是也应该把家里的一应事务交接一下,毕竟哥哥嫂嫂是王爷王妃,迟早要搬出去住在王府的人,这样让哥哥嫂嫂受累,也是我们的不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阮凌音话音刚落,余昊便站起身,“那就等嫂嫂他们搬走了再说。”

    余昊进屋不过做了两刻钟的时间,听阮凌音说了总共才几句话,外面侍候阮凌音的洪妈妈就看见余昊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顿觉疑虑。

    进屋来问,才知道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洪妈妈就道:“世子爷如今才是这荣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当家人了,那劳什子王妃自个儿也该把管家的对牌交出来,这般藏着掖着不给,怕不是想着府里的产业”

    听着洪妈妈说的话,阮凌音更觉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这边刚说完话,外面就有个仆妇在院门处问:“世子夫人可起来了”

    屋里阮凌音听见动静,在窗棂探着脑袋看了一眼,是个头发梳的齐整的青衣妇人,她认得,就是那好能干的嫂嫂身边的许妈妈。

    洪妈妈听了就应道:“让她进屋禀话。”

    阮凌音面色一沉,很不满意洪妈妈擅作主张,洪妈妈因说道:“夫人如今是这府里的女主人,这府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夫人的丫鬟仆人,您是主子,自然该有主子的风范。”

    这话听得阮凌音很是受用,于是就消了怒气,仰着下巴等着许妈妈进屋。

    许妈妈进屋来,只问得淡淡似踏雪寻梅的幽香,从五蝠梅开的锦绣屏风穿过,屋子里一应物件儿整齐崭新,俱是红木打的,贵气非凡。

    因是第一次来这院子里,她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到了阮氏坐的罗汉榻边,只见她傲慢不似平常,心下微敛。

    “许妈妈亲自来,是有何贵事”

    洪妈妈开口问道。

    许妈妈摆手,笑道:“谈不上贵事,不过是我家王妃想要请世子夫人去南园坐坐。”

    她言辞间把两人的地位悬殊说的很是清楚,阮凌音心底无由来的就生出一股子怒气来。

    她轻笑一声,道:“有何事这都该吃午膳了,这会儿巴巴叫我过去,我这人自幼身子弱,不能饿着,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等我用了午膳,午憩之后,再过去吧。”

    许妈妈听阮氏说话的口气,知她心中不爽,对自家主子大有不悦,便也打着太极道:“王妃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你初来荣国公府,有些事务还不熟悉,想同你说道一下,既然世子夫人没有时间,便罢了,我这就去回了王妃。”

    许妈妈说了就微微福身,转身往外去了。

    屋里留了洪妈妈和阮凌音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郁闷的神色。

    “这就是说……王妃要把对牌交出来了”

    洪妈妈像是后知后觉,阮凌音把茶杯重重一放,险些悔青了肠子,掩在袖子下的手捏得紧紧的。

    “她既然是要把府中对牌交于我,为何不让婆子把话说清楚,这样遮遮掩掩,我怎会知道她的意思,说白了,她就是不愿意,没诚心要真的交还给我!”

    洪妈妈想到刚才,不敢再说话。

    南园那边,许妈妈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在梨雪居发生的事给林玉安说了一遍,林玉安端着茶杯淡淡一笑。

    许妈妈自然不是那种喜欢造谣生事的婆子,能让她都觉得不高兴了,想必刚才阮凌音的确做的太过分了,当下便道:“许妈妈,她既然不识好歹,那这事儿就押后再提,倘若她晚些时候过来找我,就说我身子不适,在屋里小憩,不见人。”

    许妈妈见自家主子笑得很是狡猾,发现自己竟越来越猜不透她的心了。

    不过这一日林玉安的确都在屋子里,没有出过门,听南风说起她去厨房端燕窝粥的时候,碰见门口的春荷,以为是世子夫人让她过来的,让她进屋,她却急急的走了。

    林玉安坐在窗边,盘着腿,端着燕窝粥热热的喝了一口,身上暖和了许多。

    这已经入冬了,真是一日比一日冷。

    南雨戚在一旁,看林玉安传针走线。

    南风在一旁熨烫衣裳,不解道:“夫人,这天儿愈发的冷了,您何苦还要亲自做这些事,吩咐下去,府里不是养了绣娘吗”

    林玉安听了就不由一笑,“王爷的里衣,是要贴身穿的,别人做不好,便是做了,他也不爱穿。”

    这话倒也是事实,南雨想到那日拿去洗的那件里衣都已经很旧了,磨损厉害,看针脚就知道是出自她家夫人的手下。

    林玉安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以前她一直疏于管这事儿,且因为中间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更是没管,谁知道余嘉竟一直穿着她在待嫁时给他做的那一身里衣。

    她看到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既心疼又心酸,这才急急的赶着要给余嘉做两身内里穿的衣服。

    余嘉今儿入宫去了,说是皇上有些事找他,这会儿快要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来。

    冬日天要黑得早些,等太阳下了山,许妈妈就不许林玉安再做针线了。

    林玉安知道许妈妈是为了她好,也不倔强,问今晚吃什么。

    许妈妈:“厨房那边送过来的食单还在这儿。”

    她说着就把袖子里的一张对折了几次的白纸拿给林玉安看。

    纸上整齐的列着几样菜:翡翠凤尾酥,鱼跃龙门,春睡海棠羹,玉露清蒸蛋……

    林玉安皱了皱眉,许妈妈知她心中不甚满意,便道:“厨房说今日来送菜的人提了一袋子河虾过来,说不知道夫人吃过没有,所以没敢做。”

    林玉安听了,便笑道:“江南人,许妈妈猜我吃过没有”

    她说着就已经起身,准备往外去。

    自家主子那点爱好,许妈妈也是知道的,便让人把小厨房收拾一下,“夫人就在院子里等吧,我去让人把那河虾提回来。”

    林玉安点头,往小厨房去了。

    南园因为之前就是给余嘉这个世子住的,小厨房也很大,屋子里一应俱全,南风自告奋勇的来烧火。

    不多时,许妈妈身后跟着两个上衣下裤的小厮走进来,两人抬着一盆红彤彤的虾。

    让人给了赏钱,把小厮打发去了,林玉安让洗了一把大葱,要了姜蒜,把河虾洗净之后开水下锅,放下准备的东西,就等着虾出锅了。

    她母亲原本是京城人士,随父亲去了江南之后,有些吃不惯那边的吃食,可独独这水煮大虾,剥了壳蘸醋吃,她很是喜欢。

    那时候方大娘子却极不喜欢,大厨房便不做这个,她爹就在母亲的院子里让人给打了个小灶,母亲就亲自下厨,她还是做莲藕羹,说起来这都是她幼时最美好的记忆。

    没一会儿,虾煮熟了,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红彤彤的颜色,林玉安就教南风南雨剥虾,自个儿也忙碌起来,一扫完地的周巧儿怯生生的站在门外往小厨房里看



200 你的故人(否认)
    阮凌音听了苏倩云的话果真有了几分心动,毕竟苏倩云若是嫁给齐嘉,成了靖南王侧妃,能给林玉安添堵,她看她还如何整日里这般摆架子。

    可她心底也是有疑虑的。

    毕竟林玉安可不是好惹的,就是她,也在她手下吃了好几次亏了,再加上如今她身份不凡,若是这事儿没成,反惹了一身腥骚倒得不偿失了。

    可是眼前苏倩云手上的筹码刚好戳中了她的心窝,让她觉得心动不已。

    暗自寻思片刻,才对苏倩云道:“倩云,这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你若是能成好事,我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的。”

    苏倩云听她说话这口气,想是答应了下来,想着心想事成,当下高兴的似云端麻雀,雀跃着喊着姐姐,亲姐姐。

    一个府里,演着几出戏。

    这边齐嘉刚回来,忙了一日,自然已经是饥肠辘辘,回了南园,就闻见了很是浓郁的香气。

    待进屋才知道,今日妻子亲自下厨,做了可口的菜式。

    进屋,就看见炕头上的大红色回纹百寿垫子上,两个孺实可爱的胖娃娃一个躺着,一个躬着在哪儿手舞足蹈的咿呀学语。

    一日的疲惫瞬间就被洗刷的一干二净,齐嘉在丫鬟端着的铜盆里净了手,把披风取下来,这才两步上前,笑意满满的抱了孩子来逗玩。

    “哟,晟哥儿也会说话了,叫爹爹,爹爹……”齐嘉脸上的喜悦毫不遮掩,晟哥儿虽在学说话了,可到底还要慢慢来,现在还是咿咿呀呀的阶段。

    齐嘉抱了晟哥儿,又忙去抱女儿。

    “我们姝姐儿饿了没有啊,比哥哥还要胖了,小胖子!”

    林玉安进屋就听见了齐嘉愉悦爽朗的笑声,也净了手过来,齐嘉见她过来,又放下姝姐儿过来抱她。

    “吃饭啦,这还有人……”

    林玉安见这众目睽睽下,齐嘉这样抱着她,脸上红扑扑的就想要躲开。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齐嘉对她的爱意实在是太放肆了,像八月天的太阳,炙热得让她避无可避。

    可是这种感觉也让人觉得很舒服,很踏实,有种被偏爱的肆无忌惮的感觉。

    齐嘉听了,知他害羞,便放开她,在桌边坐下。

    “今日怎么会自己亲自下厨,莫非是厨子做的饭食不合胃口”

    余嘉整理了一下衣襟,笑着问林玉安,一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揭开自己的碗盖。

    透明的水晶皮里,清晰可见青色的菜叶和粉红色的虾仁,香味一瞬间扑鼻而来,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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